第十四章 牛头山之行
仲春的气息弥漫于林中，氤氲的雾气游荡在枝叶间。陈刻陪着刀和罡祝迟走在了人行的尾部。前面的妇女犹显沉闷，小孩子们却早已经从昨天埋葬老人尸首的悲痛中跳出，他们刚上路时一直嘻嘻闹闹，若不是有大人的呵斥，恐怕能把这个一路的迁行之路，当成游乐场般的漫山撒野。
行了五里左右，年龄小的就要大人抱了。两个年龄最小的才两岁左右，大的八、九岁，还有两个小孩五、六岁。
走了二十来里时，众人歇了一下，然后继续走，再行五里，地势平缓。陈刻抬头指着前面顺着地势建起的五米高的石头墙说：“那是牛头山的山墙了，分为前墙和后墙，前面的墙从两侧悬崖牛角处开始，向中间呈半圆形靠拢而建，后面的山墙也是一样。这两护山墙啊，不知道经过了多少代牛头山的大王之手才建起来的。这墙啊，山上人建，山下人拆。来来回回的也不知道被拆建了多少次。不过总的来说还是越建越高，越建越大的。“
“山上有水源吗？”罡祝迟问道。
“有的，就在左牛角的根处，也就是在山寨不远的1里之地，有一百米大的水湖。全寨人的用水都在那了。
“说起这个水源，还得说很多年前，当然都是祖辈的祖辈传下来的说法。说是很多年前山上并无这个水池，当时这里也只有偶尔进山打猎的猎人偶尔在这过夜。有一次在一个多雨的季节，一个猎人正好在这打猎过夜，第二天醒来发现在他附近，也就是现在水池那个地方，见到有水从岩石中流出，他轻松的就挖出了个泉水小池，于是就萌生了要带领家人在这定居避世的想法。于是这里便有了人家长住。随后有越来越多的人也发现了此处后，他们也搬来这定居。人越多水池就得挖得越大，于是一个小水池就被慢慢的被阔挖出来，直至无法再阔大为至。”
在陈刻向两人说谈之时，刀突然停了下来说道：“我们后面有人跟踪。”
陈刻听到后说：“应该是山上的暗哨，我们不用管他的。”
罡祝迟不怎么习惯别人跟在后面，但也觉得人家都跟踪你了，你再把人叫出来，会不会尴尬？于是冲刀扮了个鬼脸也就作罢。
一众人等到了城门口，发现门口有人等着。背着砍刀的大壮汉牛壮和刘时的姐夫胡建，还有两个青壮应该是在这守门的。看来那个跟踪上山人群的家伙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早早的通知，从接人的人选来看，这个跟踪众人的人应该认识上山的人。
“壮教习好，姐夫你也来了啊。”老远陈时就和门口两人打招乎。
“陈老哥啊，终于把你给盼上山了。”等众人走近，牛壮也招呼道。
“你们身后那两们是？”牛壮指着刀和罡祝迟问道。
“这们小兄弟叫罡祝迟，身手可了不得的，傍边的这位叫刀，也是个英雄呢！”陈时介绍道。
牛壮没见过罡祝迟出手，他眼见的是刀那身精壮和背上背着的刀。于是忽略了陈时说的。来到刀面前说道：“兄弟也使刀啊，我也使刀呢！”
刀退后一步，让罡祝迟站在了前面，然后低眉不语。
牛壮尴尬时，胡建上前说道：“壮教习，大王还等着呢。”
“哈哈哈，是的是的，你带女眷去安顿，我和陈兄他们去见大王。”牛壮说道。
有牛头寨三个大字的牌匾挂在正堂，牌匾下面是个堂台，堂台正中是一把铺着虎皮的大椅子。然后椅子上坐着个书生赵映，青衫白褂的，与这个大王两字好像有点不符。
“陈老哥啊，平时都是孙羊先生处理上山入户事宜的，最近山下风声有点紧，我正好刚刚处理完手上的一桩事，听说你们上山的事后，就来凑个热闹了，孙羊先生不要介意哈”书生坐于位上，冲左手边上一师爷打扮的老头抱拳道。
孙羊右手撇后，左手抚须低头说道：“那里那里！”。
说完后，孙羊扫了眼刀和罡祝迟，有意无意的对罡祝迟腰间的短剑瞄了两眼，其实从罡祝迟一进大堂，他便总是瞄罡祝迟的短剑了。
咳嗽一声后，然后对陈时和陈刻说道：“两位的能力我们在山上都是有目共睹的。你们携家带口的上山来，牛头山很是欢迎的，但你们身后的两位来历不明，我想多问两句，可以不？”
“孙师爷问话当然没什么问题的，但昨天我上山来时已经和你交待过了他们两位的事了的，如今……”陈时似还想说什么，但身边的陈刻却是偷偷的拉了拉他的衣袖，制止了陈时要说下去的话。
“陈兄弟多虑了，刀兄倒没什么，那位小兄弟是叫罡祝迟吧”孙羊问道。
“不错”罡祝迟有些微笑答道。
“听说你前日于山下，以利剑切捕奴队的大刀如切豆腐，可是真的？”孙羊问道。
“不错”罡祝迟已面露不悦。
“小兄弟可否在我们面前试试剑是否是真的能够切金断玉啊！”孙羊这时眼中已有了几份迫切。
“师爷，算了吧，人家小哥不是很愿意，我们就别太勉强了。”正位上的赵映看到罡祝迟的样子后，劝说道。
罡祝迟不再看台上之人，转而看了看陈时和陈刻，见两人面有愧色，心道：若不让这师爷看看，这事说不得会连累这兄弟的两家人在这入户了。但要让罡祝迟心甘情愿的从了这孙羊，他又一口所顺不过来。于是想了想说道：“若是我这短剑真的能切金断玉，你想怎么样呢？”
师爷哂笑一声说道：“我只想看看这世上是否真有此等宝物，有当然是当作涨了一次见识了呗。”
“好，你们取铁器过来便是。”罡祝迟边说，边看了看一直当木头人的牛壮，还瞅了瞅他背上的刀。
牛壮后退一步尬笑两声。他想出声回应罡祝迟时，从外面走进了两个人，人手一把锄头的放到了大厅中，然后又一声不吭的走了出去。
罡祝迟也不费话，拿着短剑轻松将一把锄头切断，回头看了看孙羊道：“行了吗？”
“可否把两块叠一起切呢？”孙关眼冒精光。
罡祝迟撇了撇嘴，将断成两截的铁锄叠放于完好的铁锄之上，一剑断之，毫不费力。
师爷想走下台来，又停了步，然后转身对赵映说：“大王，这决对是稀世宝剑啊，肯定能讨好他们的”
此时的赵映沉吟不语，良久之后似下定了决心，站起身来面露诚肯的说道：“小兄弟可否割爱，无论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罡祝迟撇了撇嘴，看了眼刀，刀仍然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似乎从入寨以来，刀都是这副表情。
“实不相瞒，我们牛头山最近真的是太需要一样像样的宝物了，有什么要求真的请你尽管提的。”书生见罡祝迟不说话，又重复的说道。
“不好意思，我对你们没什么要求要提，我的剑我也不想让出来。”说完就想往外走。
“如果我说，你不让出那柄剑，陈家两家就不能在山上呆着呢？”孙羊走下台来神色不善的说道。
罡祝迟停步，转身扫视众人，当看到陈家兄弟时，两人脸色发白，面露肯求。
“要不罡小兄弟，就依了大王吧，我们两兄弟经后定当生死相抱！”陈家两兄弟抱拳作揖，肯求道。
罡祝迟刚软下来的心，突然变得硬了起来。他冷笑两声对堂中的赵映和孙羊说道：“我和他们两兄弟不熟，更何况，我并不欠他们的，说起来还是他们两家欠我的呢！”
这次他转身向外走去，不再迟疑。
可还没等罡祝迟和刀走出门，一声箭鸣，却有两支利箭射出。这两只箭是陈家两兄弟射出的，一只射向罡祝迟，另一只射向刀。刀被一箭射倒，伏地不起。罡祝迟却是快速的侧身移步的躲过了。这时堂外已经站满了手持刀剑的山上人。
回过身来的罡祝迟气笑了。他环顾四周，赵映站立台上一副无奈的样子。孙羊在台下冷笑，陈家兄弟正各自握弓引箭瞄准自己，牛壮手握大刀神色平淡站在孙羊前面似乎是要保护身后两人的样子。刀伏于地一动不动的。
罡祝迟走到刀跟前，用脚踢了踢刀。刀睁开眼，爬了起来，那不知道射到他后背那一块的箭在地上安静的躺着，连一滴血也没有。然后刀脸不红心不跳的说：“我说过，我不会管你的事，除非你真的搞不定。”
说完就从傍边找了把椅子坐下，还把眼睛给闭上了。
刀的这一行为，罡祝迟无语了，但在场的众人却是一点也不淡定了。
这时的牛壮已变幻站姿，面对刀的方向，全身警惕。不知不觉间已经全身湿透。
“哈哈哈，上山的都是朋友，怎么可以这样招待朋友呢？师爷，你和映儿过份了啊。”这时从院外走进一50多岁的壮汉，眉宇间和赵映有几份相似，但皮肤却是黝黑的，骨格粗大，看样子是个炼家子。
他穿过院内众人让出的路，众人低头称老大王，他走进堂大门，看了看立于刀边上手握短剑但未出鞘的罡祝迟，又看了看靠在椅子上装睡的刀，扫视了一眼堂内众人，然后在罡祝迟面前站定，抱拳作礼道：“小兄弟，上山辛苦了。”
罡祝迟冷笑不语的看着这个高出自己一个头的老汉。
老汉见状只得立起身，又打量了刀一眼，向罡祝迟道：“小兄弟是什么境界了啊？”
罡祝迟仍不答。
孙羊见老汉进来时，本是高兴的，但见老大王这副姿态，心里又冷了起来，但看老大王老这样一个人喝独角戏，也不是个办法，于是走上前来，在罡祝迟面前站定赔礼道：“刚才是我们做得不周到，请小哥见谅。”
罡祝迟说话了：“我们可以走了吗？”
老汉笑开了眼，弯腰道：“可以的，当然可以的，你们请，我送送你们！”
直到两人出了一里外的护城墙，坐于虎皮王坐上的老汉才摸了把汉，环顾大堂下站了一遍的众人，喃喃道：“幸好是个刚下山的雏鸟，否则我们牛头山今天就完了。”
行了五里左右，年龄小的就要大人抱了。两个年龄最小的才两岁左右，大的八、九岁，还有两个小孩五、六岁。
走了二十来里时，众人歇了一下，然后继续走，再行五里，地势平缓。陈刻抬头指着前面顺着地势建起的五米高的石头墙说：“那是牛头山的山墙了，分为前墙和后墙，前面的墙从两侧悬崖牛角处开始，向中间呈半圆形靠拢而建，后面的山墙也是一样。这两护山墙啊，不知道经过了多少代牛头山的大王之手才建起来的。这墙啊，山上人建，山下人拆。来来回回的也不知道被拆建了多少次。不过总的来说还是越建越高，越建越大的。“
“山上有水源吗？”罡祝迟问道。
“有的，就在左牛角的根处，也就是在山寨不远的1里之地，有一百米大的水湖。全寨人的用水都在那了。
“说起这个水源，还得说很多年前，当然都是祖辈的祖辈传下来的说法。说是很多年前山上并无这个水池，当时这里也只有偶尔进山打猎的猎人偶尔在这过夜。有一次在一个多雨的季节，一个猎人正好在这打猎过夜，第二天醒来发现在他附近，也就是现在水池那个地方，见到有水从岩石中流出，他轻松的就挖出了个泉水小池，于是就萌生了要带领家人在这定居避世的想法。于是这里便有了人家长住。随后有越来越多的人也发现了此处后，他们也搬来这定居。人越多水池就得挖得越大，于是一个小水池就被慢慢的被阔挖出来，直至无法再阔大为至。”
在陈刻向两人说谈之时，刀突然停了下来说道：“我们后面有人跟踪。”
陈刻听到后说：“应该是山上的暗哨，我们不用管他的。”
罡祝迟不怎么习惯别人跟在后面，但也觉得人家都跟踪你了，你再把人叫出来，会不会尴尬？于是冲刀扮了个鬼脸也就作罢。
一众人等到了城门口，发现门口有人等着。背着砍刀的大壮汉牛壮和刘时的姐夫胡建，还有两个青壮应该是在这守门的。看来那个跟踪上山人群的家伙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早早的通知，从接人的人选来看，这个跟踪众人的人应该认识上山的人。
“壮教习好，姐夫你也来了啊。”老远陈时就和门口两人打招乎。
“陈老哥啊，终于把你给盼上山了。”等众人走近，牛壮也招呼道。
“你们身后那两们是？”牛壮指着刀和罡祝迟问道。
“这们小兄弟叫罡祝迟，身手可了不得的，傍边的这位叫刀，也是个英雄呢！”陈时介绍道。
牛壮没见过罡祝迟出手，他眼见的是刀那身精壮和背上背着的刀。于是忽略了陈时说的。来到刀面前说道：“兄弟也使刀啊，我也使刀呢！”
刀退后一步，让罡祝迟站在了前面，然后低眉不语。
牛壮尴尬时，胡建上前说道：“壮教习，大王还等着呢。”
“哈哈哈，是的是的，你带女眷去安顿，我和陈兄他们去见大王。”牛壮说道。
有牛头寨三个大字的牌匾挂在正堂，牌匾下面是个堂台，堂台正中是一把铺着虎皮的大椅子。然后椅子上坐着个书生赵映，青衫白褂的，与这个大王两字好像有点不符。
“陈老哥啊，平时都是孙羊先生处理上山入户事宜的，最近山下风声有点紧，我正好刚刚处理完手上的一桩事，听说你们上山的事后，就来凑个热闹了，孙羊先生不要介意哈”书生坐于位上，冲左手边上一师爷打扮的老头抱拳道。
孙羊右手撇后，左手抚须低头说道：“那里那里！”。
说完后，孙羊扫了眼刀和罡祝迟，有意无意的对罡祝迟腰间的短剑瞄了两眼，其实从罡祝迟一进大堂，他便总是瞄罡祝迟的短剑了。
咳嗽一声后，然后对陈时和陈刻说道：“两位的能力我们在山上都是有目共睹的。你们携家带口的上山来，牛头山很是欢迎的，但你们身后的两位来历不明，我想多问两句，可以不？”
“孙师爷问话当然没什么问题的，但昨天我上山来时已经和你交待过了他们两位的事了的，如今……”陈时似还想说什么，但身边的陈刻却是偷偷的拉了拉他的衣袖，制止了陈时要说下去的话。
“陈兄弟多虑了，刀兄倒没什么，那位小兄弟是叫罡祝迟吧”孙羊问道。
“不错”罡祝迟有些微笑答道。
“听说你前日于山下，以利剑切捕奴队的大刀如切豆腐，可是真的？”孙羊问道。
“不错”罡祝迟已面露不悦。
“小兄弟可否在我们面前试试剑是否是真的能够切金断玉啊！”孙羊这时眼中已有了几份迫切。
“师爷，算了吧，人家小哥不是很愿意，我们就别太勉强了。”正位上的赵映看到罡祝迟的样子后，劝说道。
罡祝迟不再看台上之人，转而看了看陈时和陈刻，见两人面有愧色，心道：若不让这师爷看看，这事说不得会连累这兄弟的两家人在这入户了。但要让罡祝迟心甘情愿的从了这孙羊，他又一口所顺不过来。于是想了想说道：“若是我这短剑真的能切金断玉，你想怎么样呢？”
师爷哂笑一声说道：“我只想看看这世上是否真有此等宝物，有当然是当作涨了一次见识了呗。”
“好，你们取铁器过来便是。”罡祝迟边说，边看了看一直当木头人的牛壮，还瞅了瞅他背上的刀。
牛壮后退一步尬笑两声。他想出声回应罡祝迟时，从外面走进了两个人，人手一把锄头的放到了大厅中，然后又一声不吭的走了出去。
罡祝迟也不费话，拿着短剑轻松将一把锄头切断，回头看了看孙羊道：“行了吗？”
“可否把两块叠一起切呢？”孙关眼冒精光。
罡祝迟撇了撇嘴，将断成两截的铁锄叠放于完好的铁锄之上，一剑断之，毫不费力。
师爷想走下台来，又停了步，然后转身对赵映说：“大王，这决对是稀世宝剑啊，肯定能讨好他们的”
此时的赵映沉吟不语，良久之后似下定了决心，站起身来面露诚肯的说道：“小兄弟可否割爱，无论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罡祝迟撇了撇嘴，看了眼刀，刀仍然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似乎从入寨以来，刀都是这副表情。
“实不相瞒，我们牛头山最近真的是太需要一样像样的宝物了，有什么要求真的请你尽管提的。”书生见罡祝迟不说话，又重复的说道。
“不好意思，我对你们没什么要求要提，我的剑我也不想让出来。”说完就想往外走。
“如果我说，你不让出那柄剑，陈家两家就不能在山上呆着呢？”孙羊走下台来神色不善的说道。
罡祝迟停步，转身扫视众人，当看到陈家兄弟时，两人脸色发白，面露肯求。
“要不罡小兄弟，就依了大王吧，我们两兄弟经后定当生死相抱！”陈家两兄弟抱拳作揖，肯求道。
罡祝迟刚软下来的心，突然变得硬了起来。他冷笑两声对堂中的赵映和孙羊说道：“我和他们两兄弟不熟，更何况，我并不欠他们的，说起来还是他们两家欠我的呢！”
这次他转身向外走去，不再迟疑。
可还没等罡祝迟和刀走出门，一声箭鸣，却有两支利箭射出。这两只箭是陈家两兄弟射出的，一只射向罡祝迟，另一只射向刀。刀被一箭射倒，伏地不起。罡祝迟却是快速的侧身移步的躲过了。这时堂外已经站满了手持刀剑的山上人。
回过身来的罡祝迟气笑了。他环顾四周，赵映站立台上一副无奈的样子。孙羊在台下冷笑，陈家兄弟正各自握弓引箭瞄准自己，牛壮手握大刀神色平淡站在孙羊前面似乎是要保护身后两人的样子。刀伏于地一动不动的。
罡祝迟走到刀跟前，用脚踢了踢刀。刀睁开眼，爬了起来，那不知道射到他后背那一块的箭在地上安静的躺着，连一滴血也没有。然后刀脸不红心不跳的说：“我说过，我不会管你的事，除非你真的搞不定。”
说完就从傍边找了把椅子坐下，还把眼睛给闭上了。
刀的这一行为，罡祝迟无语了，但在场的众人却是一点也不淡定了。
这时的牛壮已变幻站姿，面对刀的方向，全身警惕。不知不觉间已经全身湿透。
“哈哈哈，上山的都是朋友，怎么可以这样招待朋友呢？师爷，你和映儿过份了啊。”这时从院外走进一50多岁的壮汉，眉宇间和赵映有几份相似，但皮肤却是黝黑的，骨格粗大，看样子是个炼家子。
他穿过院内众人让出的路，众人低头称老大王，他走进堂大门，看了看立于刀边上手握短剑但未出鞘的罡祝迟，又看了看靠在椅子上装睡的刀，扫视了一眼堂内众人，然后在罡祝迟面前站定，抱拳作礼道：“小兄弟，上山辛苦了。”
罡祝迟冷笑不语的看着这个高出自己一个头的老汉。
老汉见状只得立起身，又打量了刀一眼，向罡祝迟道：“小兄弟是什么境界了啊？”
罡祝迟仍不答。
孙羊见老汉进来时，本是高兴的，但见老大王这副姿态，心里又冷了起来，但看老大王老这样一个人喝独角戏，也不是个办法，于是走上前来，在罡祝迟面前站定赔礼道：“刚才是我们做得不周到，请小哥见谅。”
罡祝迟说话了：“我们可以走了吗？”
老汉笑开了眼，弯腰道：“可以的，当然可以的，你们请，我送送你们！”
直到两人出了一里外的护城墙，坐于虎皮王坐上的老汉才摸了把汉，环顾大堂下站了一遍的众人，喃喃道：“幸好是个刚下山的雏鸟，否则我们牛头山今天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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