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哦豁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照射在扎泽斯塔纳的脸庞上。
窗外刺骨的寒风不断拍击着窗户，“咔哒咔哒”的噪音吵得扎泽斯塔纳重新将被子盖在脑袋上。
“叽叽喳喳，叽叽喳喳，早起的鸟雀们享用完丰盛的早餐，站在树枝上，放声高歌着。”
艾黎琳打开窗户，掀开扎泽斯塔纳的被子，让刺骨的寒风吹过他镂空的身体。
感受到凉意的扎泽斯塔纳想要让被子拥抱住他，给他温暖，可不管他怎么摸，就是摸不到被子。
“艾黎琳，你忘了第一个条件是什么了吗？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啊！”
艾黎琳叠好被子，关上窗户，随后她像一只幽灵一样移动到扎泽斯塔纳身后，抓住他的手臂，把他从床上拉起，带到窗户前，让踢散云层的阳光照射在他的面孔上。
“目前是1月16日，早上七时整。”艾黎琳松开他的手臂，抬起手，转动他的脑袋，让他面向墙上的挂钟，“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是你不能不相信时钟。”
早上八时整，索飞霍西大港口。
艾黎琳独自一个站在港口，接受海风的吹打。
而扎泽斯塔纳则将厄纳带进港口的一家便利店，坐在暖气下，享受着热气腾腾的早餐。
看着窗外被冻得瑟瑟发抖，鼻涕直流的艾黎琳，扎泽斯塔纳别提有多么开心了。
“小姐，最早一班的客船已经在海洋上行驶了将近一个小时，第二班客船还有四个小时才会抵达港口，第三班客船会在今晚八时整准时抵达港口，您看，您要买哪一班的船票呢？”第三位售票员走到艾黎琳身旁，礼貌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艾黎琳回过头，泪眼汪汪地盯着售票员储物小包中的船票：“第一班客船的票，真的都售罄了吗？第一班客船真的在海洋上行驶一个小时了吗？”
售票员微笑道：“是的小姐，您要的票，已经售罄了。”
“啪嚓”一声，一道闪电无情地劈在艾黎琳的精神体上。
实在是没有办法的她只能弯下腰，带着两行泪水走进暖气飘飘的港口便利店。
“考不考虑货车，四匹马拉的那种。”扎泽斯塔纳递给她一张餐巾纸，“若你考虑，我们半个小时后就可以出发，若你不考虑，我想我们还是别去水域之村了，太浪费时间了。”
艾黎琳接过餐巾纸，擦去眼角的泪水，握住扎泽斯塔纳的手掌：“考虑，我怎么可能不考虑，我今天一定要去水域之村，谁也拦不了我！”
说罢，她拿走扎泽斯塔纳盘子里的两个汉堡，飞一般地跑出港口便利店，冲向满是商人的商会。
“早饭和中饭被抢走了，你要饿肚子咯！”厄纳拿起自己的汉堡，在扎泽斯塔纳面前摇晃两下。
谁知下一秒，他手中的汉堡被一张餐巾纸取而代之。
“哦豁！你也要饿肚子咯！”
……
半个小时过后，一辆装满了货物的四马货车上，扎泽斯塔纳双手握住艾黎琳的龙角，使劲往一块钢板上摩擦。
无奈她的龙角实在是太坚硬，不管扎泽斯塔纳怎么摩擦，都磨不出一丝丝粉末。
“可惜了，还想泡一点龙角茶来给身体补补诡魂，可惜了呀！”扎泽斯塔纳松开龙角，打开货车窗户，抓住凸出来的凹槽，一个空中旋转登上货车顶部。
艾黎琳摸摸有些发烫的龙角，抓起一把木头屑撒向坐在货车顶部的扎泽斯塔纳：“我不能请你吃龙角粉末，但是我可以请你吃木头碎屑！”
扎泽斯塔纳没有去搭理这个多动的落魄龙，在清理干净身上的木头碎屑后，他躺在货车顶上，戴上墨镜，仰望着在天空中自由自在翱翔的飞鸟。
就这样，在飞鸟们合唱的催眠曲之下，扎泽斯塔纳闭上双眼，被梦境之神请进家门。
无论寒风如何拍打他的脸庞，都没有将他从梦境之神的客厅中拉到空旷的草地上。
他在梦境世界喝茶期间，艾黎琳多次爬到货车顶，在他的脸上留下令自己骄傲的杰作，马夫也多次劝阻过她，但她就是不愿意听。
结果在她第十二次爬上货车顶时，意外发生了。
马夫的一个紧急刹车，让她从货车顶飞到了灌木丛之中。
“你会驾驶马车吗？刹车的时候你不会提前通知一下我吗？”艾黎琳从灌木丛中探出脑袋，气愤地朝着马夫扔出一块小石头。
然而回应她的却是陌生种族的嘲笑声，以及那入不了耳朵的污言秽语。
“哈哈哈！我还以为是谁被甩飞到了灌木丛中，原来是快要被讨伐灭绝的落魄龙小姐姐啊！”一个骑着锯角狼的独眼哥布林捧腹大笑道。
“你……他……”马夫指着独眼哥布林，颤颤巍巍说道，“我的运气真差啊！居然在这么宽阔的地方遇到了魔兽盗贼团，我难道就要这样结束我的商人生涯了吗？”
“哦豁！一觉睡醒，魔兽盗贼团的杂种们居然把我给包围了！”扎泽斯塔纳摘下墨镜，支撑起身子，一边伸懒腰，一边打哈欠道，“我知道你们想要货车里面的货物，所以……”
没等扎泽斯塔纳说完话，独眼哥布林从锯角狼的背上跳下，抬起手中的长矛，刺向丝毫无防备的扎泽斯塔纳。
咔嚓！
仅是眨眼的瞬间，一支长矛变成了两支长矛。
扎泽斯塔纳放下竖起的食指，瞬移到独眼哥布林耳旁，轻声道：“杂种，货车里面的货物你们可以全部拿走，我只给你们三分钟的时间，听清楚了吗？”
见独眼哥布林没有反应，他跳到一块凸起的石头上，将刚才说过的话重复一遍：“杂种们，货车里面的货物你们可以全部拿走，我只给你们三分钟的时间，听清楚了吗？”
话音刚落，盗贼们像发了疯似的冲向货车。
他们举起手中的武器，砸坏货车门，把里面的货物一件接着一件搬进物空间内。
瘫倒在地的马夫见状，一边流泪呐喊，一边捶打着草地。
“扎泽斯塔纳，你是这些货物的主人吗？你有权利让他们搬走这些货物吗？”艾黎琳拨开灌木丛，大跨步走到扎泽斯塔纳跟前，拎起他的衣领，对着他的脸就是一顿暴打。
周围还未搬完货物的盗贼见此情况，纷纷加快了搬运货物的动作。
不到三分钟，货车就从原先的满满当当变到了现在的空空如也。
“哦豁！哦豁！你今天只会说‘哦豁’吗？现在好了，货物没有了，前往水域之村的机会也没有了！”艾黎琳转头看向已经哭得不成样子的马夫。
“你知道在魔兽盗贼团的老巢中，藏着多少价值连城的财宝吗？你知道解决一个魔兽盗贼团，我们可以在冒险者协会那里获得多少赏金吗？”
扎泽斯塔纳握住艾黎琳的手腕：“你知道在他们的老巢中，住着多少位人质吗？”
厄纳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其实你是故意让他们拿走货物，然后再跟着那些货物的魔力流动轨迹，找到他们的老巢，最后……”
“摧毁刚刚那个魔兽盗贼团只是我计划中的一小部分，送居住在那里的人质回家，才是我计划中的大部分。”
“那些被他们前来的财宝，你该如何处理，私吞吗？”
扎泽斯塔纳瞥了一眼艾黎琳，随后将目光投向东方：“当然是归还给它们的主人了，你们知道我在那些杂种的身上，闻到了什么味道吗？”
“海洋的味道，以及一种独属于海礁族的清香味。”
“独属于海礁族的清香？”艾黎琳小心翼翼地抽回手腕，然后握住龙角，缓慢向倒退。
“椰子加柠檬的清香。”
扎泽斯塔纳走到马夫身后，俯下身子，一掌将他打晕在柔软的草地上。
……
艾黎琳一脸嫌弃地戴上由魔兽皮毛制成的帽子：“扎泽斯塔纳，我可以把龙角给隐藏起来，所以这帽子我就不用戴了吧！”
扎泽斯塔纳抬起头，走到艾黎琳面前，三十度歪斜脑袋道：“你确定不戴这帽子！好吧，既然如此，我跟厄纳只好代替你去水域之村吃鲜美的海鲜咯！”
此话一出，艾黎琳便立刻隐藏起龙角，乖乖戴上帽子。
一切准备就绪以后，艾黎琳瞅了一眼趴在马背上的马夫，又看了一眼她身上的衣服：“魔兽的鼻子都很灵，我们的乔装打扮，会被发现吗？”
“就算那些魔兽发现了异常，也不代表那些杂种会发现异常，他们只会当我们是新加入的。”
“只要不遇上干部级别的盗贼，我们就是安全的。”
扎泽斯塔纳掏出地图，拿出羽毛笔，在上面画出一条路线：“倘若遇到干部级别的盗贼，或者进去就碰见盗贼团的老大，我们也不会出事儿的，我保证。”
话罢，扎泽斯塔纳收起地图，拨开阻拦在面前的灌木丛，径直走向森林深处。
沿着地图上的路线走，他们很快就会到达目的地，可是魔兽盗贼团的老巢是不会轻易地出现在他们的视线当中。
若想找到魔兽盗贼团的老巢，他们恐怕还得多花点时间才行。
多则一到三个小时，少则十五分钟到半个小时。
然而十分钟过后，艾黎琳坐在一块岩石上赖着不走了，问她原因，她也闭口不答。
扎泽斯塔纳没有惯着她，见她不打算继续向前行走，他便加快脚步，推着厄纳向着目的地前进。
等到她反应过来，为时已晚，扎泽斯塔纳与厄纳早已没了踪影。
“我第一次不回答，不代表第二次第三次不会回答。”艾黎琳变幻成龙形态，展开翅膀飞向高空，“你们好歹也多问几次啊！”
窗外刺骨的寒风不断拍击着窗户，“咔哒咔哒”的噪音吵得扎泽斯塔纳重新将被子盖在脑袋上。
“叽叽喳喳，叽叽喳喳，早起的鸟雀们享用完丰盛的早餐，站在树枝上，放声高歌着。”
艾黎琳打开窗户，掀开扎泽斯塔纳的被子，让刺骨的寒风吹过他镂空的身体。
感受到凉意的扎泽斯塔纳想要让被子拥抱住他，给他温暖，可不管他怎么摸，就是摸不到被子。
“艾黎琳，你忘了第一个条件是什么了吗？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啊！”
艾黎琳叠好被子，关上窗户，随后她像一只幽灵一样移动到扎泽斯塔纳身后，抓住他的手臂，把他从床上拉起，带到窗户前，让踢散云层的阳光照射在他的面孔上。
“目前是1月16日，早上七时整。”艾黎琳松开他的手臂，抬起手，转动他的脑袋，让他面向墙上的挂钟，“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是你不能不相信时钟。”
早上八时整，索飞霍西大港口。
艾黎琳独自一个站在港口，接受海风的吹打。
而扎泽斯塔纳则将厄纳带进港口的一家便利店，坐在暖气下，享受着热气腾腾的早餐。
看着窗外被冻得瑟瑟发抖，鼻涕直流的艾黎琳，扎泽斯塔纳别提有多么开心了。
“小姐，最早一班的客船已经在海洋上行驶了将近一个小时，第二班客船还有四个小时才会抵达港口，第三班客船会在今晚八时整准时抵达港口，您看，您要买哪一班的船票呢？”第三位售票员走到艾黎琳身旁，礼貌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艾黎琳回过头，泪眼汪汪地盯着售票员储物小包中的船票：“第一班客船的票，真的都售罄了吗？第一班客船真的在海洋上行驶一个小时了吗？”
售票员微笑道：“是的小姐，您要的票，已经售罄了。”
“啪嚓”一声，一道闪电无情地劈在艾黎琳的精神体上。
实在是没有办法的她只能弯下腰，带着两行泪水走进暖气飘飘的港口便利店。
“考不考虑货车，四匹马拉的那种。”扎泽斯塔纳递给她一张餐巾纸，“若你考虑，我们半个小时后就可以出发，若你不考虑，我想我们还是别去水域之村了，太浪费时间了。”
艾黎琳接过餐巾纸，擦去眼角的泪水，握住扎泽斯塔纳的手掌：“考虑，我怎么可能不考虑，我今天一定要去水域之村，谁也拦不了我！”
说罢，她拿走扎泽斯塔纳盘子里的两个汉堡，飞一般地跑出港口便利店，冲向满是商人的商会。
“早饭和中饭被抢走了，你要饿肚子咯！”厄纳拿起自己的汉堡，在扎泽斯塔纳面前摇晃两下。
谁知下一秒，他手中的汉堡被一张餐巾纸取而代之。
“哦豁！你也要饿肚子咯！”
……
半个小时过后，一辆装满了货物的四马货车上，扎泽斯塔纳双手握住艾黎琳的龙角，使劲往一块钢板上摩擦。
无奈她的龙角实在是太坚硬，不管扎泽斯塔纳怎么摩擦，都磨不出一丝丝粉末。
“可惜了，还想泡一点龙角茶来给身体补补诡魂，可惜了呀！”扎泽斯塔纳松开龙角，打开货车窗户，抓住凸出来的凹槽，一个空中旋转登上货车顶部。
艾黎琳摸摸有些发烫的龙角，抓起一把木头屑撒向坐在货车顶部的扎泽斯塔纳：“我不能请你吃龙角粉末，但是我可以请你吃木头碎屑！”
扎泽斯塔纳没有去搭理这个多动的落魄龙，在清理干净身上的木头碎屑后，他躺在货车顶上，戴上墨镜，仰望着在天空中自由自在翱翔的飞鸟。
就这样，在飞鸟们合唱的催眠曲之下，扎泽斯塔纳闭上双眼，被梦境之神请进家门。
无论寒风如何拍打他的脸庞，都没有将他从梦境之神的客厅中拉到空旷的草地上。
他在梦境世界喝茶期间，艾黎琳多次爬到货车顶，在他的脸上留下令自己骄傲的杰作，马夫也多次劝阻过她，但她就是不愿意听。
结果在她第十二次爬上货车顶时，意外发生了。
马夫的一个紧急刹车，让她从货车顶飞到了灌木丛之中。
“你会驾驶马车吗？刹车的时候你不会提前通知一下我吗？”艾黎琳从灌木丛中探出脑袋，气愤地朝着马夫扔出一块小石头。
然而回应她的却是陌生种族的嘲笑声，以及那入不了耳朵的污言秽语。
“哈哈哈！我还以为是谁被甩飞到了灌木丛中，原来是快要被讨伐灭绝的落魄龙小姐姐啊！”一个骑着锯角狼的独眼哥布林捧腹大笑道。
“你……他……”马夫指着独眼哥布林，颤颤巍巍说道，“我的运气真差啊！居然在这么宽阔的地方遇到了魔兽盗贼团，我难道就要这样结束我的商人生涯了吗？”
“哦豁！一觉睡醒，魔兽盗贼团的杂种们居然把我给包围了！”扎泽斯塔纳摘下墨镜，支撑起身子，一边伸懒腰，一边打哈欠道，“我知道你们想要货车里面的货物，所以……”
没等扎泽斯塔纳说完话，独眼哥布林从锯角狼的背上跳下，抬起手中的长矛，刺向丝毫无防备的扎泽斯塔纳。
咔嚓！
仅是眨眼的瞬间，一支长矛变成了两支长矛。
扎泽斯塔纳放下竖起的食指，瞬移到独眼哥布林耳旁，轻声道：“杂种，货车里面的货物你们可以全部拿走，我只给你们三分钟的时间，听清楚了吗？”
见独眼哥布林没有反应，他跳到一块凸起的石头上，将刚才说过的话重复一遍：“杂种们，货车里面的货物你们可以全部拿走，我只给你们三分钟的时间，听清楚了吗？”
话音刚落，盗贼们像发了疯似的冲向货车。
他们举起手中的武器，砸坏货车门，把里面的货物一件接着一件搬进物空间内。
瘫倒在地的马夫见状，一边流泪呐喊，一边捶打着草地。
“扎泽斯塔纳，你是这些货物的主人吗？你有权利让他们搬走这些货物吗？”艾黎琳拨开灌木丛，大跨步走到扎泽斯塔纳跟前，拎起他的衣领，对着他的脸就是一顿暴打。
周围还未搬完货物的盗贼见此情况，纷纷加快了搬运货物的动作。
不到三分钟，货车就从原先的满满当当变到了现在的空空如也。
“哦豁！哦豁！你今天只会说‘哦豁’吗？现在好了，货物没有了，前往水域之村的机会也没有了！”艾黎琳转头看向已经哭得不成样子的马夫。
“你知道在魔兽盗贼团的老巢中，藏着多少价值连城的财宝吗？你知道解决一个魔兽盗贼团，我们可以在冒险者协会那里获得多少赏金吗？”
扎泽斯塔纳握住艾黎琳的手腕：“你知道在他们的老巢中，住着多少位人质吗？”
厄纳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其实你是故意让他们拿走货物，然后再跟着那些货物的魔力流动轨迹，找到他们的老巢，最后……”
“摧毁刚刚那个魔兽盗贼团只是我计划中的一小部分，送居住在那里的人质回家，才是我计划中的大部分。”
“那些被他们前来的财宝，你该如何处理，私吞吗？”
扎泽斯塔纳瞥了一眼艾黎琳，随后将目光投向东方：“当然是归还给它们的主人了，你们知道我在那些杂种的身上，闻到了什么味道吗？”
“海洋的味道，以及一种独属于海礁族的清香味。”
“独属于海礁族的清香？”艾黎琳小心翼翼地抽回手腕，然后握住龙角，缓慢向倒退。
“椰子加柠檬的清香。”
扎泽斯塔纳走到马夫身后，俯下身子，一掌将他打晕在柔软的草地上。
……
艾黎琳一脸嫌弃地戴上由魔兽皮毛制成的帽子：“扎泽斯塔纳，我可以把龙角给隐藏起来，所以这帽子我就不用戴了吧！”
扎泽斯塔纳抬起头，走到艾黎琳面前，三十度歪斜脑袋道：“你确定不戴这帽子！好吧，既然如此，我跟厄纳只好代替你去水域之村吃鲜美的海鲜咯！”
此话一出，艾黎琳便立刻隐藏起龙角，乖乖戴上帽子。
一切准备就绪以后，艾黎琳瞅了一眼趴在马背上的马夫，又看了一眼她身上的衣服：“魔兽的鼻子都很灵，我们的乔装打扮，会被发现吗？”
“就算那些魔兽发现了异常，也不代表那些杂种会发现异常，他们只会当我们是新加入的。”
“只要不遇上干部级别的盗贼，我们就是安全的。”
扎泽斯塔纳掏出地图，拿出羽毛笔，在上面画出一条路线：“倘若遇到干部级别的盗贼，或者进去就碰见盗贼团的老大，我们也不会出事儿的，我保证。”
话罢，扎泽斯塔纳收起地图，拨开阻拦在面前的灌木丛，径直走向森林深处。
沿着地图上的路线走，他们很快就会到达目的地，可是魔兽盗贼团的老巢是不会轻易地出现在他们的视线当中。
若想找到魔兽盗贼团的老巢，他们恐怕还得多花点时间才行。
多则一到三个小时，少则十五分钟到半个小时。
然而十分钟过后，艾黎琳坐在一块岩石上赖着不走了，问她原因，她也闭口不答。
扎泽斯塔纳没有惯着她，见她不打算继续向前行走，他便加快脚步，推着厄纳向着目的地前进。
等到她反应过来，为时已晚，扎泽斯塔纳与厄纳早已没了踪影。
“我第一次不回答，不代表第二次第三次不会回答。”艾黎琳变幻成龙形态，展开翅膀飞向高空，“你们好歹也多问几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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