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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疯狂博士

    嗤怪冲进了堡垒嘶吼,恶魔扶在堡垒上摇晃,倾斜的堡垒摇摇欲坠,死撑着的大手也要坚持不住。

    “北队,可以了吗?”林空的手已经逐渐脱离墙体,可以清楚的看到,凹凸的墙体上留下了一个巴掌印。

    “不行,控制还需要一些时间,你们在撑一会!”北队眼里竟流露出一丝无奈与焦灼,他也是第一次慌了手脚。

    “可恶的嗤怪,拼了!”麦喜格一咬牙,双脚一瞪,撑在了后面的墙上,从口袋里拿出一副手套,看眼里充满了怒火。

    “你有攀登者手套不拿出来?”

    “莫得问题,且看我结束了那群怪物!”麦喜格一只手贴附在墙体上,另一只手掏出一个蓝色的手雷,他奸笑一声,露出白闪闪的牙齿,用牙扯开线,在半空里晃荡了两下。

    “拜拜了,让你们看看,吞噬者手雷的效果!”麦喜格狂笑一声,口中吐出绳子,就把手雷狠狠扔向了那群怪物。

    手雷在半空里旋转着,才刚落地,只是一弹,堡垒再次倾倒,手雷快速滚向自己这边。

    “我真的服了!”林空摇头表示无奈,一松手,双腿一蹬,就靠近手雷,扔起手雷,一个蝎子摆尾,把手雷踢了过去,突然,手雷爆发出强烈的火药气息,接着,轰隆一声炸裂开来,那些冲过来的嗤怪,在手雷的火焰下,全部焚烧成灰烬。

    爆炸的气波也影响到了林空,林空手挡在面前,避免了火焰灼烧眼睛,但也被气波冲击到墙体上面,咳出了血来。同时,小臂上的皮肤也皮开肉绽,还滋着血,散发着铁锈的气息。

    “没事吧!”麦喜格看见林空跪在地上,一脸衰竭的样子,表示自责与怜惜。

    “大老爷们!”林空虚弱地站起来,抹了一把嘴边的血。

    “哎呀,你们能不能打好一点,安静,好吗?都波及到我了!”北队还在不远处控制堡垒,他头发炸了起来,一个回头,我还看见他那漆黑的脸,“你们炸得到处是灰烬!要不是堡垒很大,而且控制台离得远,我就成灰了!”

    “爆炸头,呵呵,哈……”麦喜格也不见外,直接笑出猪叫,“原谅的不厚道的笑容!”

    “看北队的表情,他现在好像要吃了你!”邓医擦拭了一下脸上的灰烬,笑着说。

    “自信点,把好像去掉。”林空看着北队生无可恋的表情,体他说了一句。

    “得了,就一点灰嘛!邓医,你先救治一下伤员。”北队表情僵硬,像是塑料雕塑一样。

    “收到!”

    邓医从口袋里拿出一小捆绷带,一小瓶酒精,酒精直接倒在了林空的伤口上,林空面不改色,笑着说:“看看,北队以德报怨!”

    “下次一定,下次一定!”麦喜格还没有从刚才的事情里缓解过来,抱着肚子,一脸窒息的样子,年轻的面庞挤出一堆皱纹,像皱巴巴的纸。

    这时,堡垒又开始向一旁倾,屋外还是有恶魔的咆哮,嗤鸦的啼鸣,风声呼啸,雷声狂傲。

    林空和邓医没有反应过来,就要滑倒,还好我拽住了麦喜格的腿,拉着了他们两位。

    “你礼貌吗?”麦喜格手贴在地上,紧紧吸附在地面。

    “嘻嘻!”我尴尬地笑了笑。

    “好了,得到控制许可权,现在,让外面的怪物感受一下旋风的魅力。”北队昂首挺胸,指着控制面板上面的图案,就想耍酷。

    “你们看好了,不就趴着三只巨怪吗?简单!”他手变成了兰花指的模样,傲娇地说。不过丝毫没有注意到现在堡垒还是倾斜的,一个不慎,就摔了个四肢朝天。

    屏幕上,那些巨怪还在四处挪动,但是,堡垒的缝隙里伸出锯齿来,割裂着怪物的肉体,但那些怪物是没有感觉,依旧摇晃着堡垒。

    锯齿的上方出现了炮管,面对着巨怪的头,巨怪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对着炮管咆哮了一声,就咬向炮管,但“轰”了一声,他就再也叫不出声,昏迷着就从百米高空上坠落下去。

    平衡恢复了,我松开了抓住麦喜格脚的手,扶起了地上的邓医和林空,站起来,挺直身板,伸了个懒腰。

    “报告,队长,我们在储物间发现这样一个怪人!”一些队员巡逻完毕,逮住了一个老头,那老头油亮的头发,疯狂的性格,让我想起了直播前的疯狂博士。

    我仔细一瞧,努力回想起他的模样,戴着眼镜,鼻梁塌陷,嘴唇干裂,枯黄的皮肤,妥妥就是他无疑了。

    “这不是,疯狂博士吗?他怎么在这!”我大喊道。

    这时,他嘴角上扬,露出了玩昧的表情,我再一看,发现了他背后悄然伸出有一根角和几条触手,连忙提醒:“快,躲开,他被感染了!”

    但已经来不及了,互送他的士兵已经被他一口咬下去,士兵痛苦的呐喊,一脚踢开了怪物,麦喜格举起机枪就射,那个怪物露出了阴险的表情,就自爆了。

    地上满是污黄的血浆,粘稠而恶心,上面还有着蚷虫的半截身子,有的还在挪动,恶臭的气息就冲过来,我们捂住了口鼻。飞溅的血液扑到了许多人脸上,恶心的气息让一向平稳的林空干呕出来。

    那个被咬的伤员并没有到底,而是虚弱的蹒跚,整个人像是丢了魂一样,左摇右晃的,踩到了黄色的粘液,粘着了鞋子,一抬脚,还是那肮脏的粘液,死死粘在脚上。

    邓医冲过去一看,想看看伤情,但被我制止了,我指着他的伤口,提醒道:“这不是普通嗤怪咬的,这是那种智慧型的,也叫嗤王,他的伤口,不一样!”

    麦喜格也拿出自己的满级视力,捋直了自己的长发,伸着脖子,说:“是的,两排人的牙印,中间还有一个细小的圆孔!是不一样。”

    “你俩小说看多了吧!我是医生,救人的人!”邓医救人心切,可不管那么多,就冲过去,扶着伤员,把伤员带到一个明亮的地方,涂抹了一些特殊药剂就包扎起来。

    我也不做声响,静静地看着。

    堡垒里,一些士兵左顾右盼,坐立不安,提高了警惕,北队严肃地望着那位伤员,而林空则是望着那滩粘稠的黄血,捂着鼻子。

    恶臭还在飘散,我觉得,我与麦喜格四人的想法也该飘散的一处去了……

    那么一瞬间,空气里只剩下了寂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