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这个家教有点难
冬天的LS，冷的要命，每逢清早，起床是件困难的事，手指不可屈伸。场地前面说过，在一片废墟之上，周围可以说都是建筑废材，我们努力的在马路到院子门口清出一条土路来。
大概有8间房子，不过只有两扇门，一扇大门一扇厨房的门，女生住在里屋的小房间里，用了一个吉祥八宝图案做门帘，我和社团团长住在厨房，里面有个简陋的床和藏式沙发。
藏式沙发就像个小床一样，晚上睡觉，白天把被褥卷起，旁边一个宽桌子，做我们8个人的餐桌，十分简陋的门，也许还有些透风，里面是一位女老师，虽然年纪差不多，但看上去略有些苍老，脸上的晒斑清晰可见，如果不是肤色影响，身材和容貌绝对提升几分。
五年级的数学课，几十个小学生，同一道题目我讲了一遍又一遍，“会的请举手，不会的请举手，不会的请举手会的请放下，会的不要举起手不会的不要放下手”依然有很多小学生不懂。
课后我问前排的小姑娘，叫央金，“我讲的不清楚吗，你们能理解吗？”
“老师，你讲的挺好的，就是太快了”
“那我以后慢慢地讲”考虑到他们隔着语言关学习数学，确实有些难，我的语速应该属于中速。
那个扎着双马尾的藏族小姑娘，有些害羞的跟我讲“老师，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嘛？”
“当然可以，你问”
“老师有没有女朋友”一旁的小学生们顿时来了兴致，纷纷停下打闹。
“你猜？”
“我猜你没有”男学生胆子比较大
“怎么判断的”
“感觉”
“你有女生的第六感吗”我反问他，他嘿嘿一笑跑去玩了，成年后的世界与小学生区别在于多了些担当和自由支配的时间、金钱而已。
数学课教的我口干舌燥，五六十个孩子眼巴巴的看着我，诺大一间教室，我需要扯着嗓子喊，生怕后排的听不见，至于听不听得懂，很难说，课上的授课相当于大锅饭，吃多少全看个人。
一个社团成员问我，是个藏族女生，“我朋友的弟弟需要一个汉语老师，你有时间带吗”
我说“可以，离我们这远不远”，担心的就是冬天太冷，懒得到处跑，既然带家教，自然知道有钱可赚。
“不远，就在xx区，这条马路的尽头，他的家长说每天两个小时”
“还是有些距离的，要是有车的话我可以带，要不就算了吧”我感觉到还是有点远，毕竟每天排课满满的，经常是一个上午或者一个下午全是课，要么一整天上课确实辛苦。
“我的车借给你”说话间，一个身材中等的藏族帅哥走了过来，笑起来有小虎牙，戴着围巾。
“额”
“我家就在附近，晚上可以借给你，带完家教骑回来我就回家”
“行吧，那谢谢你啦”
“兄弟，都是一个社团的，你客气”小虎牙又露了出来。
“那咱们这社团出去带家教的一个小时多少钱啊”我还是对金钱感兴趣。
“一个小时15块”有些显大的藏族女生告诉我，不过声音很温柔
我心底一算“家教班差不多办一个月左右，每天可以赚30，一个月也就不到1000，就辛苦点，还是有钱赚的，比小时工工资多了5块”
至于家教班能赚多少钱，我是没有去问的，到时候，给多少拿多少。
后来我才知道，整个寒假的收入2万多，只给我发了2000不到，对其他人多少钱，我也没去细问。
那会儿上课都没有备课书本，我都是临场发挥借学生的，其他成员倒是很认真的备课，几乎所有疑难问题他们都是第一时间来问我，都觉得汉族人聪明，殊不知那是题海战术的加持。
不过，五年级的寒假作业，有些题目难度我是做不出来的。
还有个成员个子小小的，就在我讲课的时候，她带着四个初中生破门而入，当然没有门，眼前的小学生都惊呆了。
“看见没有，上课交头接耳，不学习，无所事事”大概就这意思，我那个女同事算是，直接用手把那几个女生扯来扯去，猛地一用力，直接四个推倒在地，水泥地面倒地声音还挺大的，孩子们都吓傻了。
然后杀鸡儆猴一般，用藏语跟他们沟通了一番，课堂顿时安静起来。事后，这个姑娘告诉我说“不听话就狠狠的打，我不知道你们汉族的怎么样，反正我们这边打学生很正常”
“我们那小时候打的多，不过也有些不让打的，好像没这边打的厉害”
“我跟你说啊，他们不打不行，顽皮的很，一些家长把孩子送过来的时候就告诉我们，不听话就打”
“真打了他们不会找你麻烦吗，有些家长只是嘴上说说吧”
“不是，这边就是这样，打哭了家长不会说什么，有的反而高兴，他们的孩子有些在家里很那个那个什么娇什么，没人管”
“娇生惯养”
“对对，就是”
“怪不得咱们社团这边口碑这么好，原来是有秘诀的”我俩相视一笑，像是多年的老朋友。
我骑着借来的单车，一路狂奔，穿了两件羽绒服，到了那家楼下，“喂，您好，我是带家教的汉语老师”
没过多久，一妙龄女子走了出来，灯光夜色，感觉跟我年纪相仿，略有些尴尬。
她一路带着我上楼，进门后，古香古色的藏式装修和家具，铺了地毯，家境相当殷实，他的妈妈和奶奶都站了起来，迎接我这个临时老师。
当然还有那个脑袋有点大大的小学生，是个男孩子，眼睛有些迷离。
沟通了些孩子的近况，我便被安排到孩子的卧室去给他补习寒假作业，连同课本的知识一起教。
那孩子一开始还挺认真的，熟络起来就开始拉着我扯东扯西，充满了好奇，对海洋和潜水设施有极大的兴趣，我只能哄骗他，学好了我教的，我可以告诉他一些我知道的。
不过，他的眼睛不好使，经常是看不到字，或者看不全，对认知很有影响。
像极了我初中时代，一个班里第一是个斜视眼，恰巧历史女老师也是斜视眼睛，她俩问答的画面我能记到来世，一个眼睛往左瞥，一个往右瞥，全班哑然。
我好奇的问他“你的眼睛怎么了，没睡好吗”
大概有8间房子，不过只有两扇门，一扇大门一扇厨房的门，女生住在里屋的小房间里，用了一个吉祥八宝图案做门帘，我和社团团长住在厨房，里面有个简陋的床和藏式沙发。
藏式沙发就像个小床一样，晚上睡觉，白天把被褥卷起，旁边一个宽桌子，做我们8个人的餐桌，十分简陋的门，也许还有些透风，里面是一位女老师，虽然年纪差不多，但看上去略有些苍老，脸上的晒斑清晰可见，如果不是肤色影响，身材和容貌绝对提升几分。
五年级的数学课，几十个小学生，同一道题目我讲了一遍又一遍，“会的请举手，不会的请举手，不会的请举手会的请放下，会的不要举起手不会的不要放下手”依然有很多小学生不懂。
课后我问前排的小姑娘，叫央金，“我讲的不清楚吗，你们能理解吗？”
“老师，你讲的挺好的，就是太快了”
“那我以后慢慢地讲”考虑到他们隔着语言关学习数学，确实有些难，我的语速应该属于中速。
那个扎着双马尾的藏族小姑娘，有些害羞的跟我讲“老师，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嘛？”
“当然可以，你问”
“老师有没有女朋友”一旁的小学生们顿时来了兴致，纷纷停下打闹。
“你猜？”
“我猜你没有”男学生胆子比较大
“怎么判断的”
“感觉”
“你有女生的第六感吗”我反问他，他嘿嘿一笑跑去玩了，成年后的世界与小学生区别在于多了些担当和自由支配的时间、金钱而已。
数学课教的我口干舌燥，五六十个孩子眼巴巴的看着我，诺大一间教室，我需要扯着嗓子喊，生怕后排的听不见，至于听不听得懂，很难说，课上的授课相当于大锅饭，吃多少全看个人。
一个社团成员问我，是个藏族女生，“我朋友的弟弟需要一个汉语老师，你有时间带吗”
我说“可以，离我们这远不远”，担心的就是冬天太冷，懒得到处跑，既然带家教，自然知道有钱可赚。
“不远，就在xx区，这条马路的尽头，他的家长说每天两个小时”
“还是有些距离的，要是有车的话我可以带，要不就算了吧”我感觉到还是有点远，毕竟每天排课满满的，经常是一个上午或者一个下午全是课，要么一整天上课确实辛苦。
“我的车借给你”说话间，一个身材中等的藏族帅哥走了过来，笑起来有小虎牙，戴着围巾。
“额”
“我家就在附近，晚上可以借给你，带完家教骑回来我就回家”
“行吧，那谢谢你啦”
“兄弟，都是一个社团的，你客气”小虎牙又露了出来。
“那咱们这社团出去带家教的一个小时多少钱啊”我还是对金钱感兴趣。
“一个小时15块”有些显大的藏族女生告诉我，不过声音很温柔
我心底一算“家教班差不多办一个月左右，每天可以赚30，一个月也就不到1000，就辛苦点，还是有钱赚的，比小时工工资多了5块”
至于家教班能赚多少钱，我是没有去问的，到时候，给多少拿多少。
后来我才知道，整个寒假的收入2万多，只给我发了2000不到，对其他人多少钱，我也没去细问。
那会儿上课都没有备课书本，我都是临场发挥借学生的，其他成员倒是很认真的备课，几乎所有疑难问题他们都是第一时间来问我，都觉得汉族人聪明，殊不知那是题海战术的加持。
不过，五年级的寒假作业，有些题目难度我是做不出来的。
还有个成员个子小小的，就在我讲课的时候，她带着四个初中生破门而入，当然没有门，眼前的小学生都惊呆了。
“看见没有，上课交头接耳，不学习，无所事事”大概就这意思，我那个女同事算是，直接用手把那几个女生扯来扯去，猛地一用力，直接四个推倒在地，水泥地面倒地声音还挺大的，孩子们都吓傻了。
然后杀鸡儆猴一般，用藏语跟他们沟通了一番，课堂顿时安静起来。事后，这个姑娘告诉我说“不听话就狠狠的打，我不知道你们汉族的怎么样，反正我们这边打学生很正常”
“我们那小时候打的多，不过也有些不让打的，好像没这边打的厉害”
“我跟你说啊，他们不打不行，顽皮的很，一些家长把孩子送过来的时候就告诉我们，不听话就打”
“真打了他们不会找你麻烦吗，有些家长只是嘴上说说吧”
“不是，这边就是这样，打哭了家长不会说什么，有的反而高兴，他们的孩子有些在家里很那个那个什么娇什么，没人管”
“娇生惯养”
“对对，就是”
“怪不得咱们社团这边口碑这么好，原来是有秘诀的”我俩相视一笑，像是多年的老朋友。
我骑着借来的单车，一路狂奔，穿了两件羽绒服，到了那家楼下，“喂，您好，我是带家教的汉语老师”
没过多久，一妙龄女子走了出来，灯光夜色，感觉跟我年纪相仿，略有些尴尬。
她一路带着我上楼，进门后，古香古色的藏式装修和家具，铺了地毯，家境相当殷实，他的妈妈和奶奶都站了起来，迎接我这个临时老师。
当然还有那个脑袋有点大大的小学生，是个男孩子，眼睛有些迷离。
沟通了些孩子的近况，我便被安排到孩子的卧室去给他补习寒假作业，连同课本的知识一起教。
那孩子一开始还挺认真的，熟络起来就开始拉着我扯东扯西，充满了好奇，对海洋和潜水设施有极大的兴趣，我只能哄骗他，学好了我教的，我可以告诉他一些我知道的。
不过，他的眼睛不好使，经常是看不到字，或者看不全，对认知很有影响。
像极了我初中时代，一个班里第一是个斜视眼，恰巧历史女老师也是斜视眼睛，她俩问答的画面我能记到来世，一个眼睛往左瞥，一个往右瞥，全班哑然。
我好奇的问他“你的眼睛怎么了，没睡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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