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双属性
几天后，一中附中门口。
看着熟悉的校门，张觉和不禁感叹万分。
在之前的世界，自己和班上那几个死党每年都约着回母校看看，但是大家一直都很忙，从来没有约上哪怕一次，想不到居然以这种方式回来了。
修行的世界对于张觉和来说一切都是新奇的，哪怕是曾经无比熟悉的校园也是一样。就好像校门口的展板，登记的不再是学科成绩，而是修真等级。在张觉和的名字下，赫然写着“六阶六级”，排名是第九。在张觉和上面，也几乎都是熟悉的名字，如前世就一直压着他的赵登和罗伊阳，他们的名字下面都写着六阶九级，排名分别是第一和第二，罗伊阳排第一。
“赵登、罗伊阳，真不愧是你们，在这个世界也还是能压我一头。”
“别臭美了，快进去吧。真要算起来，你现在也就拿着我的身体还有二阶水平，跟他们可差了不止一头。”
“要你多嘴！”张觉和对体内的家伙打断自己的思路表示极其不满，但是他也知道那就是现实，多不多嘴都无法改变。
因此，稍微表达不满后，没有再浪费时间，直接朝着学校藏书阁走去。
好在在这个世界，学生不再像地球一样有太多课程，学生的管理也相对放松，不需要先去搞各种开学的手续。
“对了，咱们名字一样，每次都叫你全名感觉好奇怪啊，”路上，张觉和突然想起这么一件事，“要不叫你老张吧，毕竟你是原住民嘛，对这个世界也更了解，这么叫你你不吃亏。”
“随便。”体内，老张懒散的声音传来，看来真的如同他所说，对几乎一切都可以不在乎。
“老张，对我这情况，你有头绪了么？”
“有一点，我记得《气经》有言：魂者，气之御，定之属，命之形，合乎于心。就是说，有人认为，每个人所修的气的属性是由灵魂决定的，同时，气的使用等也都是灵魂决定。”
“所以，如果你没法修炼火属性功法，可能是因为咱俩终究是两个灵魂的存在，这样子的话，你要想修炼，还得去找老师借属性石才可以知道是啥属性。”
两人聊到这，正好到藏书阁大门前。
对于张觉和而言，藏书阁还是记忆中的老样子。斑驳的墙壁上满是岁月的气息，它立在那，就像是满经沧桑的老人一般，感觉随时都可能倒下。
此时开学还没太久，藏书阁里来看书的人并不多。
跨步踏入，先入眼的是是一位躺在藤编摇椅里的藏书阁管理员。管理员今年才七十多，这在全民修真的蓝星绝对不是一个很突出的年纪。但是据说这位管理员曾经也是附中的一名天才，可惜之后在一次任务中受了重伤，近些年才把境界稳定在八阶的样子，因此即便是七十来岁也已经让他看着很年迈了。
“高爷爷好。”
走过老头身边时，张觉和还是很礼貌的停下来打了个招呼，虽然管理员高老头拿了张报纸盖在脸上。
“嗯。”
说不上是答应了一下还是熟睡后的轻微鼾声。张觉和没多想，反正都差不多。转身继续向阁内走去。
“等等。”
突然，张觉和听到了高老头的声音，下意识回头。之间原先躺在藤椅里貌似在小憩的高老头此时坐的板正，锐利的眼神如鹰隼一般令人心惊。
两人对视足有三秒。
这三秒，张觉和想了很多，既惊讶于高老头气势之强，同样也在心里猜测高老头喊自己的原因。
“莫非，他能看出来？”
他只觉得自己的心脏砰砰砰的直跳。如果有人能给他解疑那无疑是最好的。
“去三楼吧，丙号书柜三层第十七本，还有丁号书柜的六层第三本，应该有你想要的。”
果然！高老头果然是隐藏的高手！一眼就能看出自己的问题，还能给出提示！原来高老头才是我的金手指！外挂，我来啦！
虽然心中激动，但张觉和还是恭恭敬敬给给高老头表达自己的感谢。然后，一溜烟头也不回冲向高老头所说的那两本书。
“嗯，孺子可教也，希望那两本小说小家伙能喜欢。”看着张觉和离开的背影，高老头抚摸着不存在的山羊胡，装模做样的点着头。
藏书阁三楼，阅览室。
看着摆在面前的两本小说，张觉和只觉得自己受到了深深的欺骗。体内，老张早已笑得差不多要失声。如果他也有身体，此刻大概已经笑得站不起来了吧。
那两本小说，分别叫《废柴的秘密》和《傲视群巅》。两本一看就知道肯定中二到极致的小说。光看一个书名，就能差不多想象到内容。
“你别笑了，说不定里面真的有解决的办法呢。”
张觉和现在只觉得很无奈，但是想到高老头那自信的眼神，他还是决定大概看一下这两本书。
不看不知道，《废柴的秘密》看了十来章，张觉和感觉自己好像发现了高老头想告诉他的事。
这本看似中二无厘头的小说，讲的也是一个穿越者，同样拥有了一个有一定实力的身体，同样无法进行操控自己的实力。但是主角最后采用了一种堪称完美的方法，那就是重修。换了一条路，重新修炼，最后重新拥有了原来的实力后，两次修炼的成果突然融合，主角靠此一举成为了当时顶峰的高手之一。
而另一本书，主角天生体弱多病，无法进行高强度的修炼，于是从很弱小的时候起，每修炼到自己的极限后，就请人把自己的气进行挤压封印，九次后再放开封印。靠着这种方法，虽然修炼进度不好看，但是战斗力却是顶尖级别。
这两本书在别人看来只是俩闲得没事干的作者无聊写的故事，但是很明显张觉和当了真。
“喂喂喂，两本小说而已啦，你不会是当真了吧？小说那都是骗人的，编出来好玩罢了。”老张感受到外面那家伙眼神都变了，急忙出声提醒道。
“对别人来说可能故事就是故事，但是别忘了，我连穿越这种离谱的事都遇见了，我觉得我可以试试。”
张觉和语气中充满了信心，眼前两本书在他眼里也不再只是小说，而是如同圣经一般的存在。
“行了，既然解决的思路有了，那就该去测属性了。如果按《气经》所说，那我应该会具有和你不一样的属性，到时候再修炼到跟你一样的等级，就可以一飞冲天！”
不再跟老张废话，张觉和直奔器材室而去，那里有一中赠与的全国最准确的属性石。
……
属性石是一种采自自然的天然矿石，其唯一的特点是能够对属性进行甄别。不同属性会使属性石发出不一样的光芒，而光芒越明显，颜色越纯粹就说明属性精纯度越高，某种程度上也代表着一个人的天赋。属性精纯从低到高分为一至九等，一等最高，九等最低。绝大多数人的精纯度都在五六等至七八等之间，极少有九等或者五等以上。
而一些大家族可以依靠外力，使家族成员在精纯度完全定型之前将之略微提高一点。因此大家族往往更容易出现高等级的精纯度，但是传说中的一等精纯度却是没法用这种方法得到。
张觉和看着眼前这块一米见方，从底至顶由方转圆的石块儿，心中不免也是有些紧张。虽然生理年龄已经接近成年，但是毕竟对他来说这是真正走向这个世界的第一步。
“就把手放在这个凹槽里就可以了吧？”
“是的。”老张回答道。
周围此时并没有其他人存在，负责看管器材的老师被张觉和找了个理由支开了。
“咔哒——”
异声响起，张觉和只感觉按在属性石上的手掌掌心开始发热，然后就看见属性石发出五彩斑斓的颜色。再之后，一种种颜色逐渐从属性石上消失，那代表着张觉和并不拥有那种属性的偏移。
代表火的橘红色率先消失。消失的瞬间，张觉和能感受到体内的老张有种莫名的失落。但是此时却无暇顾及其他。
第二个消失的是代表水的蓝色，这点张觉和一点也不奇怪，因为他自己也清楚，前世的自己就是旱鸭子，水属性？那除非是老天搞他心态才会出现的事情。
之后，代表土的棕色，代表电的紫色，代表风的淡绿以及代表光暗的黑白相继消失，此时，只剩下了代表木的黄绿色和代表金的金色还没有消失。
慢慢的，从只剩下两种颜色开始，时间过去了足足半分钟，两种颜色还在相互纠缠，丝毫没有消失的意思，甚至颜色开始向精纯的方向转变。
最终，黄绿色变为一种鹅黄色泛着淡淡的绿意，让人不禁联想到初春时万物复苏的感觉；而金色质感加强，仿佛在属性石上流动的不是光，而是一团有生命的金属一般。
“双属性么？而且都有差不多三等的精纯度，这可不算是一个好消息啊。”老张当然也看到了测试的结果，但是却显得并不是很开心，哪怕是极为罕见的双三等精纯度属性。
“三等哎！双属性！这不是好事么？”
对属性没有太强的意识的张觉和显然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反而有些沾沾自喜。
“双三等精纯度的属性如果是一般的属性倒还好。但是，木和金，众所周知，金克木，因此你这并不算是一个好的属性搭配，而且都是三等精纯度，一山不容二虎，我对你能修炼到高级别表示担忧啊。”
“而且，就算是能齐头并进，你哪有那么多精力去完成修炼啊。”
说完，两人都陷入了沉默。
是的，如果是水木两种属性，就算是都高等级精纯度，那也不算太大的问题，毕竟水木属于可以互相促进的，可是金木，华龙国五万年的历史，甚至华龙国更早以前也未曾听说这俩组合能很强，但是因属性冲突而走火入魔的双属性甚至多属性天才倒是有不少案例。因此，冲突属性绝不是一件好事。
“还有办法解决么？”
张觉和了解属性冲突的事后，也不再兴奋，而是走到窗边，看着外面问出了这样的问题。
“有。”
出乎张觉和意料之外，老张会给出这样的回答。
“目前，以华龙国五万多年历史来看，解决冲突的多属性问题唯一的解决方法就是单修其一。一般会修炼克制的属性。比如你可以单修金属性，如此一来木属性就会成为金属性的祭品。但是这种方法的代价就是，金属性的精纯度会受到影响。双三等大概会掉到单五等。运气好，或许是四等。”
“你的火属性是几等？”
“四等，接近三等。赵登和罗伊阳他们也是四等，但是是规规矩矩的四等。我们三就是附中这一届最高的精纯度了。”
“那，如果我单修金属性，最后运气好成龙四等，应该也是勉强四等吧。”
老张没有回答，但是从老张的沉默中，张觉和还是得到了明确的答案。
“既然这样，那我又怎么去追逐他们的步伐甚至超过他们？”
老张还是没有说话，同样作为“张觉和”，他明白他们的骄傲。但是，这真的不是靠着骄傲就能解决的问题。
依然还是沉默……
直至好长时间过去，张觉和感受到肚子开始反抗，这才停止思考，转而前往食堂。
修炼世界的食堂自然是比原来的世界更加丰盛，口味也会更加好。在医院清汤淡水好几天，可算是让张觉和好好享受了一顿。
但是，饱餐之后，该解决的问题还是要解决。这次他决定在操场上逛一逛，顺便消食。
看着熟悉的校门，张觉和不禁感叹万分。
在之前的世界，自己和班上那几个死党每年都约着回母校看看，但是大家一直都很忙，从来没有约上哪怕一次，想不到居然以这种方式回来了。
修行的世界对于张觉和来说一切都是新奇的，哪怕是曾经无比熟悉的校园也是一样。就好像校门口的展板，登记的不再是学科成绩，而是修真等级。在张觉和的名字下，赫然写着“六阶六级”，排名是第九。在张觉和上面，也几乎都是熟悉的名字，如前世就一直压着他的赵登和罗伊阳，他们的名字下面都写着六阶九级，排名分别是第一和第二，罗伊阳排第一。
“赵登、罗伊阳，真不愧是你们，在这个世界也还是能压我一头。”
“别臭美了，快进去吧。真要算起来，你现在也就拿着我的身体还有二阶水平，跟他们可差了不止一头。”
“要你多嘴！”张觉和对体内的家伙打断自己的思路表示极其不满，但是他也知道那就是现实，多不多嘴都无法改变。
因此，稍微表达不满后，没有再浪费时间，直接朝着学校藏书阁走去。
好在在这个世界，学生不再像地球一样有太多课程，学生的管理也相对放松，不需要先去搞各种开学的手续。
“对了，咱们名字一样，每次都叫你全名感觉好奇怪啊，”路上，张觉和突然想起这么一件事，“要不叫你老张吧，毕竟你是原住民嘛，对这个世界也更了解，这么叫你你不吃亏。”
“随便。”体内，老张懒散的声音传来，看来真的如同他所说，对几乎一切都可以不在乎。
“老张，对我这情况，你有头绪了么？”
“有一点，我记得《气经》有言：魂者，气之御，定之属，命之形，合乎于心。就是说，有人认为，每个人所修的气的属性是由灵魂决定的，同时，气的使用等也都是灵魂决定。”
“所以，如果你没法修炼火属性功法，可能是因为咱俩终究是两个灵魂的存在，这样子的话，你要想修炼，还得去找老师借属性石才可以知道是啥属性。”
两人聊到这，正好到藏书阁大门前。
对于张觉和而言，藏书阁还是记忆中的老样子。斑驳的墙壁上满是岁月的气息，它立在那，就像是满经沧桑的老人一般，感觉随时都可能倒下。
此时开学还没太久，藏书阁里来看书的人并不多。
跨步踏入，先入眼的是是一位躺在藤编摇椅里的藏书阁管理员。管理员今年才七十多，这在全民修真的蓝星绝对不是一个很突出的年纪。但是据说这位管理员曾经也是附中的一名天才，可惜之后在一次任务中受了重伤，近些年才把境界稳定在八阶的样子，因此即便是七十来岁也已经让他看着很年迈了。
“高爷爷好。”
走过老头身边时，张觉和还是很礼貌的停下来打了个招呼，虽然管理员高老头拿了张报纸盖在脸上。
“嗯。”
说不上是答应了一下还是熟睡后的轻微鼾声。张觉和没多想，反正都差不多。转身继续向阁内走去。
“等等。”
突然，张觉和听到了高老头的声音，下意识回头。之间原先躺在藤椅里貌似在小憩的高老头此时坐的板正，锐利的眼神如鹰隼一般令人心惊。
两人对视足有三秒。
这三秒，张觉和想了很多，既惊讶于高老头气势之强，同样也在心里猜测高老头喊自己的原因。
“莫非，他能看出来？”
他只觉得自己的心脏砰砰砰的直跳。如果有人能给他解疑那无疑是最好的。
“去三楼吧，丙号书柜三层第十七本，还有丁号书柜的六层第三本，应该有你想要的。”
果然！高老头果然是隐藏的高手！一眼就能看出自己的问题，还能给出提示！原来高老头才是我的金手指！外挂，我来啦！
虽然心中激动，但张觉和还是恭恭敬敬给给高老头表达自己的感谢。然后，一溜烟头也不回冲向高老头所说的那两本书。
“嗯，孺子可教也，希望那两本小说小家伙能喜欢。”看着张觉和离开的背影，高老头抚摸着不存在的山羊胡，装模做样的点着头。
藏书阁三楼，阅览室。
看着摆在面前的两本小说，张觉和只觉得自己受到了深深的欺骗。体内，老张早已笑得差不多要失声。如果他也有身体，此刻大概已经笑得站不起来了吧。
那两本小说，分别叫《废柴的秘密》和《傲视群巅》。两本一看就知道肯定中二到极致的小说。光看一个书名，就能差不多想象到内容。
“你别笑了，说不定里面真的有解决的办法呢。”
张觉和现在只觉得很无奈，但是想到高老头那自信的眼神，他还是决定大概看一下这两本书。
不看不知道，《废柴的秘密》看了十来章，张觉和感觉自己好像发现了高老头想告诉他的事。
这本看似中二无厘头的小说，讲的也是一个穿越者，同样拥有了一个有一定实力的身体，同样无法进行操控自己的实力。但是主角最后采用了一种堪称完美的方法，那就是重修。换了一条路，重新修炼，最后重新拥有了原来的实力后，两次修炼的成果突然融合，主角靠此一举成为了当时顶峰的高手之一。
而另一本书，主角天生体弱多病，无法进行高强度的修炼，于是从很弱小的时候起，每修炼到自己的极限后，就请人把自己的气进行挤压封印，九次后再放开封印。靠着这种方法，虽然修炼进度不好看，但是战斗力却是顶尖级别。
这两本书在别人看来只是俩闲得没事干的作者无聊写的故事，但是很明显张觉和当了真。
“喂喂喂，两本小说而已啦，你不会是当真了吧？小说那都是骗人的，编出来好玩罢了。”老张感受到外面那家伙眼神都变了，急忙出声提醒道。
“对别人来说可能故事就是故事，但是别忘了，我连穿越这种离谱的事都遇见了，我觉得我可以试试。”
张觉和语气中充满了信心，眼前两本书在他眼里也不再只是小说，而是如同圣经一般的存在。
“行了，既然解决的思路有了，那就该去测属性了。如果按《气经》所说，那我应该会具有和你不一样的属性，到时候再修炼到跟你一样的等级，就可以一飞冲天！”
不再跟老张废话，张觉和直奔器材室而去，那里有一中赠与的全国最准确的属性石。
……
属性石是一种采自自然的天然矿石，其唯一的特点是能够对属性进行甄别。不同属性会使属性石发出不一样的光芒，而光芒越明显，颜色越纯粹就说明属性精纯度越高，某种程度上也代表着一个人的天赋。属性精纯从低到高分为一至九等，一等最高，九等最低。绝大多数人的精纯度都在五六等至七八等之间，极少有九等或者五等以上。
而一些大家族可以依靠外力，使家族成员在精纯度完全定型之前将之略微提高一点。因此大家族往往更容易出现高等级的精纯度，但是传说中的一等精纯度却是没法用这种方法得到。
张觉和看着眼前这块一米见方，从底至顶由方转圆的石块儿，心中不免也是有些紧张。虽然生理年龄已经接近成年，但是毕竟对他来说这是真正走向这个世界的第一步。
“就把手放在这个凹槽里就可以了吧？”
“是的。”老张回答道。
周围此时并没有其他人存在，负责看管器材的老师被张觉和找了个理由支开了。
“咔哒——”
异声响起，张觉和只感觉按在属性石上的手掌掌心开始发热，然后就看见属性石发出五彩斑斓的颜色。再之后，一种种颜色逐渐从属性石上消失，那代表着张觉和并不拥有那种属性的偏移。
代表火的橘红色率先消失。消失的瞬间，张觉和能感受到体内的老张有种莫名的失落。但是此时却无暇顾及其他。
第二个消失的是代表水的蓝色，这点张觉和一点也不奇怪，因为他自己也清楚，前世的自己就是旱鸭子，水属性？那除非是老天搞他心态才会出现的事情。
之后，代表土的棕色，代表电的紫色，代表风的淡绿以及代表光暗的黑白相继消失，此时，只剩下了代表木的黄绿色和代表金的金色还没有消失。
慢慢的，从只剩下两种颜色开始，时间过去了足足半分钟，两种颜色还在相互纠缠，丝毫没有消失的意思，甚至颜色开始向精纯的方向转变。
最终，黄绿色变为一种鹅黄色泛着淡淡的绿意，让人不禁联想到初春时万物复苏的感觉；而金色质感加强，仿佛在属性石上流动的不是光，而是一团有生命的金属一般。
“双属性么？而且都有差不多三等的精纯度，这可不算是一个好消息啊。”老张当然也看到了测试的结果，但是却显得并不是很开心，哪怕是极为罕见的双三等精纯度属性。
“三等哎！双属性！这不是好事么？”
对属性没有太强的意识的张觉和显然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反而有些沾沾自喜。
“双三等精纯度的属性如果是一般的属性倒还好。但是，木和金，众所周知，金克木，因此你这并不算是一个好的属性搭配，而且都是三等精纯度，一山不容二虎，我对你能修炼到高级别表示担忧啊。”
“而且，就算是能齐头并进，你哪有那么多精力去完成修炼啊。”
说完，两人都陷入了沉默。
是的，如果是水木两种属性，就算是都高等级精纯度，那也不算太大的问题，毕竟水木属于可以互相促进的，可是金木，华龙国五万年的历史，甚至华龙国更早以前也未曾听说这俩组合能很强，但是因属性冲突而走火入魔的双属性甚至多属性天才倒是有不少案例。因此，冲突属性绝不是一件好事。
“还有办法解决么？”
张觉和了解属性冲突的事后，也不再兴奋，而是走到窗边，看着外面问出了这样的问题。
“有。”
出乎张觉和意料之外，老张会给出这样的回答。
“目前，以华龙国五万多年历史来看，解决冲突的多属性问题唯一的解决方法就是单修其一。一般会修炼克制的属性。比如你可以单修金属性，如此一来木属性就会成为金属性的祭品。但是这种方法的代价就是，金属性的精纯度会受到影响。双三等大概会掉到单五等。运气好，或许是四等。”
“你的火属性是几等？”
“四等，接近三等。赵登和罗伊阳他们也是四等，但是是规规矩矩的四等。我们三就是附中这一届最高的精纯度了。”
“那，如果我单修金属性，最后运气好成龙四等，应该也是勉强四等吧。”
老张没有回答，但是从老张的沉默中，张觉和还是得到了明确的答案。
“既然这样，那我又怎么去追逐他们的步伐甚至超过他们？”
老张还是没有说话，同样作为“张觉和”，他明白他们的骄傲。但是，这真的不是靠着骄傲就能解决的问题。
依然还是沉默……
直至好长时间过去，张觉和感受到肚子开始反抗，这才停止思考，转而前往食堂。
修炼世界的食堂自然是比原来的世界更加丰盛，口味也会更加好。在医院清汤淡水好几天，可算是让张觉和好好享受了一顿。
但是，饱餐之后，该解决的问题还是要解决。这次他决定在操场上逛一逛，顺便消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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