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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四章 五一快乐!

    季晚没说话。

    她觉得这事虽不是什么大事,可他绑着她是什么意思。

    虽说那绳子,她想解也能解得开。

    见季晚没有说话,斐辞白的墨眸逐渐浓郁的看不清一丝杂质,上唇微张,却是什么也没说出口。

    竟是叫穆安安钻了空子,拢了师父的心!

    心里有些烦躁,抱着先一个人冷静一下的心理。

    斐辞白站起身,走了。

    季晚眼神追随着他离开,直到人影完全消失看不见。

    她又哪里惹他了!

    心情郁闷的看着桌子上的精美绝伦的小糕点,却是怎么也提不起想要品尝的念头了。

    斐辞白再次回来的时候,心情有些复杂,有错没错都该他认,那是他师父,认个错有什么的!

    手掌不自觉的紧了紧,捏捏指腹,叩叩叩的敲响了门。

    屋内无人应答。

    斐辞白推门进去,屋子里,哪还有什么人了!

    只有地上几个揉的乱乱的小纸团。斐辞白弯腰捡起其中一个,眸色一瞬间染上寒意。

    “我走了。”

    写的很缭乱。

    掌心握紧,指尖处被捏的泛白。斐辞白面上依旧冰冷一片,不似旁人生气时的暴跳如雷,他的脸上平静的似乎无事发生,只有熟悉的人才知道,那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走了

    又走了吗?

    眉眼阴郁的仿佛有雷霆万钧,手中凝结灵力,一瞬张开手掌,灵力形成天罗地网布满碧琼。

    一道银色的光波在远处闪烁,宽大的袖袍一挥,人便消失不见。

    季晚此时正在幽幽谷的草地里,双手撑着草地,静静的听虫鸣鸟叫的声音。

    她的面前,是一束白色花瓣拼接而成的爱心形状的图案。

    他来时,会不会很欢喜呢?

    一阵风吹过,发丝被吹的缭乱起舞,季晚用手遮挡着脸颊,远远看去,身后却是一个人影,身姿修长,挺身玉立,是她的徒儿!

    “你..”终于来了!

    话都没说完,身体就被灵力牵引,向前飞去。

    斐辞白将她拦腰抱住,瞳孔漆黑,看样子十分冰冷。

    季晚刚想给他指她费尽心力摆好的爱心花瓣,就被他带回了屋内。

    手上动作不算轻柔,斐辞白将她推到床榻边,手指一绕,捆仙绳便将季晚牢牢捆住。

    与上次的不同,这次的绑法被他施了法。她无法解开。

    季晚眼睛瞪大,眼神有片刻的不可置信,“你这是做什么?”

    薄唇微抿,没有作声。

    “斐辞白。”

    季晚歪头,看着他。

    这是她有些生气的表现。

    她不明白,好好的留着字条,好好的备着惊喜,怎么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她的本意,是要哄他开心的!

    男人顶着一张绝代倾城的脸,看着她身上的捆仙绳。墨眸阴骘,语气微凉。

    “还跑么?”

    瞳孔里有隐约的黑漆缭绕,这是他魔性发作的样子。

    斐辞白一生中,最无法忍受的,最无法理解的,大概就是季老祖每次的不告而别。

    独守八百年,相见之后的再一次的道义离别,一次又一次,每一次,只有他在原地,总是等不到她回来。

    “我跑什么!”

    季晚想施法解开,再好好教训一下这个逆徒。

    “绑我一次,也许事出突然,可这是什么意思,斐辞白,我是这样教你的!”

    眼眸低沉,手掌渐渐合拢,眼神中有一瞬的清明,可又很快浑浊,

    “无论如何,你都别妄想从我身边离开。”

    季晚气的挑眉,喊道:“什么莫名其妙的。”

    “我现在,灵力使不出来,浑身都难受,身子也虚,你就这般孝敬师父的。”

    她何时受过这委屈了!

    还是斐辞白给的!

    斐辞白手掌一挥,一张字条便展现在她眼前,“你写的。”

    季晚一愣,随后抬起头,皱眉。

    “我可以解释。”

    声音清冷又像受了什么委屈,“可你不在。”

    季晚倒吸一口气。

    “我一共写了三句话。”

    “这只是其中一句。”

    “且我在桌子上留了一张纸的。”

    方才没看见,大概是风来吹到哪里去了。

    季晚挣扎着,想要解开捆仙绳给他证明。

    斐辞白手一挥,所有的纸团便以此升起,到他的面前,再次施法,纸团便一一打开。

    【我相信你。】

    【定是我昨日醉酒惹麻烦了】

    【我的徒儿我会不了解么】

    【我走了】

    【幽幽谷,不见不散】

    眼神一愣,斐辞白再次一挥,捆仙绳便一层一层的解开。

    像是幼子犯了错一般,低着头,眸子失落的耷拉着,十分的局促不安。

    男人没说话,就这么接受着季晚的审视。

    “你不气了?”

    季晚叉着腰。

    斐辞白点头,“师父,弟子有错。”

    “哦?”

    季晚唇边勾起一抹笑,“我没灵力,打不过你。你说什么便是什么。”

    薄唇抿成一条线,俊颜上有些无措,下一秒,斐辞白施法就冲自己的灵脉打去,动作很厉不留情面,仿佛下手的不是自己,无关紧要。

    “干什么你!”

    季晚眼疾手快的拉住他的手,“你要自费灵力?”

    “你会符,我若没了灵力,定是打不过你。”

    季晚气笑,“你思路倒是清晰。”

    斐辞白垂下眼眸,“师父,是我太过担忧害怕此事,”

    男人犹豫,

    “你,”

    “能不能别气,能不能别走?”

    季晚看向他。

    昔日里的意气风发,不可一世,如今的这般的小心翼翼,都是她一手造成的么?

    她拉过他的手,“我从未想过离开你,也从未生过你的气。”

    “这事我做的也欠妥当。”

    “谁知道这么巧,你偏偏打开了那张我走了的字条。”

    季晚笑,声音温柔。

    “不过我昨晚醉酒,究竟怎么了,让你将我绑起来了?”

    “师父,以后,酒就只在我一个人面前喝吧。”

    “嗯?”

    “你昨日,很热情,对我动手动脚的。”

    季晚惊,嘴角有些许的抽动,“你说什么?”

    “我确实拒绝不了你,可也不想在这种情况下。”

    “所以,才绑了你。”

    “疼不疼?”

    “可你绑的解法是我教你的,我可以解开的。”

    “你喝醉了,什么都记不得,除了想和我...”

    “别说了!”

    季晚急忙捂住他的嘴。

    斐辞白鹰眸染上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