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暗夜英雄？不，是正义人！
诺艾尔的家中，
围着被重新摆正的木桌。
“刚刚的事，是个误会！”
诺艾尔试图解释。
而古月伶早早地就放弃了“狡辩”，就像荧了解她一样，她当然也知道荧肯定明白刚刚的一幕是什么情况。
要是“不明白”的话，就不是解释能解决的问题了。嗯，这句话是真理啊。
拿小本本记下来。
茶话会的规模扩大到了三个女人加一个派蒙，至于古咕，在古月伶问派蒙想不想吃糖霜史莱姆的时候，就已经瑟瑟发抖地躲起来了。
“好啦好啦，诺艾尔，我们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派蒙伸出小手合十，吐了吐舌头，“派蒙想吃好吃的点心。”
古咕躲得更远了。
荧敲了敲派蒙的小脑袋，示意她这样不礼貌。
“没关系的，”说到点心，不知道是不是又回想起了刚刚被投食的一幕，诺艾尔脸有点红，摇摇头，把这一切甩到脑后，撩起耳畔的发丝，站起身。
“交给我吧，我去准备。”
她逃也似地跑进了厨房。
“伤势好一点了吗？”荧淡定得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古月伶也一脸正经，好像之前捉弄诺艾尔的不是她一样。
“比起昨天应该算是好了很多，再有几天就没问题了。”
荧只是点点头。
比古咕还不会看气氛的派蒙，兴高采烈地开口：“对了，月伶听说了吗，蒙德城流传的“暗夜英雄”传说，我们今天打听了一下。整理出了一些信息哦，说不定就可以推断出谁才是真正的“暗夜英雄”呢。”
古月伶暗中看了荧一眼，确定她没有真的生气，才接了派蒙的话。
“有哪些信息呢？”
派蒙扳起手指头，“不是西风骑士，总是在夜晚出没，可能拥有火系神之眼……”
她一拍脑袋：“哦，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是有钱人，很有钱哦！”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点最重要。
不过，还真是一点都猜不出来是谁呢——才怪啊！
这不就是晨曦酒庄的老板迪卢克吗？！
虽然没有和那位与骑士团不对付的大人物接触过，但是稍微留意一下，就知道他完全契合了上述所有条件。
“玛格丽特小姐说，“暗夜英雄”在数之不尽的长夜里守护着蒙德，贯彻着自己的正义，真的很了不起呢。”派蒙还在不停地叨叨。
“是吗，这种人，确实很了不起呢。”古月伶轻轻开口。
“月伶也不知道“暗夜英雄”是谁吗？”
古月伶点点头，附和道：“会是谁呢？”
“嘿嘿，要是我们见到了，就第一个告诉你哦。”
此时，诺艾尔从厨房里端着茶点出来了，这一次她解下围裙，主动坐到木桌旁。
派蒙飞扑到点心上，完全不注意自己的形象。
诺艾尔拘谨地开口：“荣誉骑士前辈……”
“和月伶一样，叫我荧就可以了，不用这么客气的。”
“那……荧前辈，”诺艾尔折中一下，接着说：“上次你指导我的“骑士修行”，我一直都有好好完成，没有懈怠，可是感觉自己的进步还是不大，可以再请前辈指导指导我吗？”
““骑士修行”？”古月伶表露出自己的疑惑。
“就是为了早日成为真正的西风骑士，我正以女仆的身份，在骑士团里进行“骑士修行”，有一次，在外面遇见了荣誉骑……荧前辈，就请她指导我的修行。”
“你教了诺艾尔什么？”
古月伶看向荧，要知道当初她向荧请教怎么释放风息激荡的时候，荧可是那种直接冲进魔物营地，三两下把它们打倒，再回头问自己有没有看懂，没看懂就再祸害下一个魔物营地的类型。
怎么想都不像是能正经指导诺艾尔“骑士修行”的样子。
荧不留痕迹地别过视线，轻咳一声。
“用单手剑挖矿。”
“……”
完全不用经过额外的交流，只是沉默了一下，古月伶就很默契地帮荧继续编造下去，提出了新的修行方式——用双手大剑修剪绿植，锻炼对力量的精准控制的同时，可以为蒙德园艺作出点贡献。
起码这个稍微正常一点了。
两人一唱一和，让诺艾尔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被骗了。
“嗯，诺艾尔的“骑士修行”已经可以进入下一阶段了，这段时间，我就一直陪在诺艾尔身边吧。”古月伶本着绝不放过的原则，乘势开口。
诺艾尔欣喜地点头，感激地说：“谢谢荧前辈，我会努力修行的！还有月伶，那这段时间就要拜托你了，请一定要用最严格的标准来对待我。”
她将手握成拳头，暗暗给自己打气。
“我一定会通过骑士选拔，追上荧前辈的脚步，不能辜负月伶的期待。”
……
……
……
天色将暮，晚风徐徐。
众女享用过诺艾尔准备的晚饭，又再聊了会儿天。
看时间已经不早了，
“诺艾尔，还有月伶，下次再来找你们吃……不，看你们哦。”
诺艾尔站在门口，送走了蹭吃蹭喝的派蒙还有荧。
“得到了荧前辈很多指点，今天真是收获了很多呢。”诺艾尔感叹起来，露出明媚的微笑。
女仆又回过头，忙碌起来，收拾装甜点和盛菜的盘子与红茶瓷壶，哼着芭芭拉同款小调把它们洗干净，再分别放回厨房的相应位置。
回到木桌旁，
古月伶合上手头的书籍，抬头说：“让诺艾尔一个人忙前忙后，真是不好意思。”
诺艾尔笑笑，“没关系的，都交给我吧，这是女仆的职责所在。”她点点手指，作思考状，说：“今天月伶就睡我的房间吧，我的话……”
“那我想要诺艾尔陪我一起睡。”
“欸——月伶不要再捉弄我了，”诺艾尔的耳根瞬间红了起来。
古月伶摇摇头，一本正经地说：“不是捉弄哦，要是我半夜突然伤势发作，诺艾尔却不在身边，那我岂不是很危险？”
都是借口，谁不想和可爱的女孩子贴贴呢？
“唔——”单纯的诺艾尔又一次被骗了。
……
……
……
诺艾尔家二楼的卧室，
古月伶一边用毛巾把湿漉漉的头发擦干，一边对诺艾尔拒绝了和她一起洗澡的提案这件事感到遗憾，不过能看到诺艾尔羞红的脸颊，也是能让人很愉悦的一件事。
这孩子，总是会让人不由自主地想捉弄她呢。
换上睡衣的古月伶看着抱着衣服进入浴室的诺艾尔，有些犹豫，最终还是放弃了再搞点事的想法，无所事事地躺在铺有洁白床单、被子上有淡淡的香气的床上。
忍不住打了个滚。
比起图书馆的木凳拼起来的简易的床，这里就是天堂吧。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让人浮想联翩。
克制住自己危险的想法，古月伶坐在床上翻开了读过一遍的《高等元素论》，知识就是力量，对她而言尤其如此，现在她只能静养，恰好可以将之前丽莎丢给她的书再仔细研究几遍。
“元素附着叠加……衰减……”
目前为止她对风元素和火元素的操控，算是七元素中比较熟练的了，主要是其他属性的元素晶石，市面上比较少见，用来练习魔法又不得不消耗大量的元素晶石。
拥有神之眼的人明显对相应的元素有着更高的亲和力，而她没有，只能靠精神引导来构建法术模型，耗散极为严重，大量的元素力输入却无法达到相匹的威力，损耗的摩拉也不是笔小数目。
简单来说她没有办法迅速变强，还就是一个原因——穷！
理论上来说，给她足够的摩拉和火元素力，是有可能徒手搓出一个堪比正版爆裂魔法的Explosion的，如果她没有中途因为精神力衰竭倒下的话。
（相比一般的拥有神之眼的人，我唯一的优势大概就是能引导所有元素吧。
荧的话也很特殊啊，她操控元素力的本质更像是得到元素本身的承认，而不是借助神之眼这种外置魔力器官，她是用本身的力量来驱动元素的。）
古月伶边看《高等元素论》，边思考着。
（等等，这么想的话，有没有可能古咕其实算是我的外置魔力器官？）
她的神色古怪起来，合着自己消耗的摩拉，其实是构建与古咕之间的链接，通过这只史莱姆来引导元素力的？
嗯，先列入可能性之一，记在小本本上。
感觉不会这么简单，古月伶揉了揉眼睛，把书合上，刚想休息会儿。
这时，心底突然涌现出一股奇异的感觉，好像有什么在呼唤她一样。
古月伶皱眉，有一个声音在叫她——
“【黑暗】……”
她猛地站起来，不小心牵扯到脚上的扭伤，顿时疼得她呲牙，她用流月支撑住自己的身体，走到窗边。
元素力的气息。
有人正在侧城门附近战斗，无数的冰锥凭空凝聚，激射向一身黑色劲装，显眼的火红色长发扎成马尾的男人。
冰深渊法师！
男人动作敏捷，在夜色中奔袭，冰锥一一落空。靴子踏上墙壁发出沉闷的响声，男人借力高高跃起，似是要开始回击。
冰深渊法师怪笑一声，飞舞的冰锥凝聚成一块巨大的坚冰，将男人困在其中，封冻在墙壁上，可正当深渊法师以为自己已经获得了胜利。
不料，下一瞬坚冰中发出炽热的光芒，火红色的大剑破冰而出，蓄势已久地斩向没有防备的冰深渊法师，火焰从半空撩过，然后猛地炸开。
男人故意被击中，不过是诱敌大意的计谋，迅速抓住破绽，一击制敌。
不愧是“暗夜英雄”！
古月伶心里赞叹。
随着深渊法师命陨，那种呼唤感也消失了。
（呼唤我的，是“深渊”？）
很快，古月伶又看见了金发少女闯进战场——是荧，还有跟在她身后的派蒙。
……
……
……
“暗夜英雄，就是迪卢克老爷？”派蒙一副很惊讶的样子。
红发男人收起大剑，“尽管绕开了卫兵的巡逻路线，却没想到会在这里撞上你们。”
荧也将握在手中的无锋剑收了起来，原本以为这边有动静，会遭遇一场战斗，没想到迪卢克动作这么快，已经将敌人解决掉了。
“我早就猜到了，你就是暗夜英雄。”
迪卢克面无表情，看不出来是喜是怒，面对派蒙开口：““暗夜英雄”？这种俗到不行的名字，难道是你起的？”
“咦？你自己居然没听说吗？整个蒙德都在谈论“暗夜英雄”呢！”
“无聊的传言……”
迪卢克双手环抱，心中暗想——
（被人窥视的感觉，消失了……
那个深渊法师还有同伙吗？没有乘机出手，警惕性倒是不弱。）
“嘿嘿，这下“暗夜英雄”之谜终于解开了，之前还在和月伶讨论，没想到这么快就见到了……”派蒙双手背在身后，靠近迪卢克说：“所以说，“暗夜英雄”先生……”
“好了，别用那个名字叫我，感觉很不自在。”
派蒙赞同地点点头，附和道：“没错，“暗夜英雄”太土了，应该换一个更充满罗曼蒂克气息的称号。嗯，嗯——正……”
她绞尽脑汁，憋了好久，终于一字一顿地大声开口。
““正、义、人”！”
……
围着被重新摆正的木桌。
“刚刚的事，是个误会！”
诺艾尔试图解释。
而古月伶早早地就放弃了“狡辩”，就像荧了解她一样，她当然也知道荧肯定明白刚刚的一幕是什么情况。
要是“不明白”的话，就不是解释能解决的问题了。嗯，这句话是真理啊。
拿小本本记下来。
茶话会的规模扩大到了三个女人加一个派蒙，至于古咕，在古月伶问派蒙想不想吃糖霜史莱姆的时候，就已经瑟瑟发抖地躲起来了。
“好啦好啦，诺艾尔，我们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派蒙伸出小手合十，吐了吐舌头，“派蒙想吃好吃的点心。”
古咕躲得更远了。
荧敲了敲派蒙的小脑袋，示意她这样不礼貌。
“没关系的，”说到点心，不知道是不是又回想起了刚刚被投食的一幕，诺艾尔脸有点红，摇摇头，把这一切甩到脑后，撩起耳畔的发丝，站起身。
“交给我吧，我去准备。”
她逃也似地跑进了厨房。
“伤势好一点了吗？”荧淡定得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古月伶也一脸正经，好像之前捉弄诺艾尔的不是她一样。
“比起昨天应该算是好了很多，再有几天就没问题了。”
荧只是点点头。
比古咕还不会看气氛的派蒙，兴高采烈地开口：“对了，月伶听说了吗，蒙德城流传的“暗夜英雄”传说，我们今天打听了一下。整理出了一些信息哦，说不定就可以推断出谁才是真正的“暗夜英雄”呢。”
古月伶暗中看了荧一眼，确定她没有真的生气，才接了派蒙的话。
“有哪些信息呢？”
派蒙扳起手指头，“不是西风骑士，总是在夜晚出没，可能拥有火系神之眼……”
她一拍脑袋：“哦，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是有钱人，很有钱哦！”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点最重要。
不过，还真是一点都猜不出来是谁呢——才怪啊！
这不就是晨曦酒庄的老板迪卢克吗？！
虽然没有和那位与骑士团不对付的大人物接触过，但是稍微留意一下，就知道他完全契合了上述所有条件。
“玛格丽特小姐说，“暗夜英雄”在数之不尽的长夜里守护着蒙德，贯彻着自己的正义，真的很了不起呢。”派蒙还在不停地叨叨。
“是吗，这种人，确实很了不起呢。”古月伶轻轻开口。
“月伶也不知道“暗夜英雄”是谁吗？”
古月伶点点头，附和道：“会是谁呢？”
“嘿嘿，要是我们见到了，就第一个告诉你哦。”
此时，诺艾尔从厨房里端着茶点出来了，这一次她解下围裙，主动坐到木桌旁。
派蒙飞扑到点心上，完全不注意自己的形象。
诺艾尔拘谨地开口：“荣誉骑士前辈……”
“和月伶一样，叫我荧就可以了，不用这么客气的。”
“那……荧前辈，”诺艾尔折中一下，接着说：“上次你指导我的“骑士修行”，我一直都有好好完成，没有懈怠，可是感觉自己的进步还是不大，可以再请前辈指导指导我吗？”
““骑士修行”？”古月伶表露出自己的疑惑。
“就是为了早日成为真正的西风骑士，我正以女仆的身份，在骑士团里进行“骑士修行”，有一次，在外面遇见了荣誉骑……荧前辈，就请她指导我的修行。”
“你教了诺艾尔什么？”
古月伶看向荧，要知道当初她向荧请教怎么释放风息激荡的时候，荧可是那种直接冲进魔物营地，三两下把它们打倒，再回头问自己有没有看懂，没看懂就再祸害下一个魔物营地的类型。
怎么想都不像是能正经指导诺艾尔“骑士修行”的样子。
荧不留痕迹地别过视线，轻咳一声。
“用单手剑挖矿。”
“……”
完全不用经过额外的交流，只是沉默了一下，古月伶就很默契地帮荧继续编造下去，提出了新的修行方式——用双手大剑修剪绿植，锻炼对力量的精准控制的同时，可以为蒙德园艺作出点贡献。
起码这个稍微正常一点了。
两人一唱一和，让诺艾尔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被骗了。
“嗯，诺艾尔的“骑士修行”已经可以进入下一阶段了，这段时间，我就一直陪在诺艾尔身边吧。”古月伶本着绝不放过的原则，乘势开口。
诺艾尔欣喜地点头，感激地说：“谢谢荧前辈，我会努力修行的！还有月伶，那这段时间就要拜托你了，请一定要用最严格的标准来对待我。”
她将手握成拳头，暗暗给自己打气。
“我一定会通过骑士选拔，追上荧前辈的脚步，不能辜负月伶的期待。”
……
……
……
天色将暮，晚风徐徐。
众女享用过诺艾尔准备的晚饭，又再聊了会儿天。
看时间已经不早了，
“诺艾尔，还有月伶，下次再来找你们吃……不，看你们哦。”
诺艾尔站在门口，送走了蹭吃蹭喝的派蒙还有荧。
“得到了荧前辈很多指点，今天真是收获了很多呢。”诺艾尔感叹起来，露出明媚的微笑。
女仆又回过头，忙碌起来，收拾装甜点和盛菜的盘子与红茶瓷壶，哼着芭芭拉同款小调把它们洗干净，再分别放回厨房的相应位置。
回到木桌旁，
古月伶合上手头的书籍，抬头说：“让诺艾尔一个人忙前忙后，真是不好意思。”
诺艾尔笑笑，“没关系的，都交给我吧，这是女仆的职责所在。”她点点手指，作思考状，说：“今天月伶就睡我的房间吧，我的话……”
“那我想要诺艾尔陪我一起睡。”
“欸——月伶不要再捉弄我了，”诺艾尔的耳根瞬间红了起来。
古月伶摇摇头，一本正经地说：“不是捉弄哦，要是我半夜突然伤势发作，诺艾尔却不在身边，那我岂不是很危险？”
都是借口，谁不想和可爱的女孩子贴贴呢？
“唔——”单纯的诺艾尔又一次被骗了。
……
……
……
诺艾尔家二楼的卧室，
古月伶一边用毛巾把湿漉漉的头发擦干，一边对诺艾尔拒绝了和她一起洗澡的提案这件事感到遗憾，不过能看到诺艾尔羞红的脸颊，也是能让人很愉悦的一件事。
这孩子，总是会让人不由自主地想捉弄她呢。
换上睡衣的古月伶看着抱着衣服进入浴室的诺艾尔，有些犹豫，最终还是放弃了再搞点事的想法，无所事事地躺在铺有洁白床单、被子上有淡淡的香气的床上。
忍不住打了个滚。
比起图书馆的木凳拼起来的简易的床，这里就是天堂吧。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让人浮想联翩。
克制住自己危险的想法，古月伶坐在床上翻开了读过一遍的《高等元素论》，知识就是力量，对她而言尤其如此，现在她只能静养，恰好可以将之前丽莎丢给她的书再仔细研究几遍。
“元素附着叠加……衰减……”
目前为止她对风元素和火元素的操控，算是七元素中比较熟练的了，主要是其他属性的元素晶石，市面上比较少见，用来练习魔法又不得不消耗大量的元素晶石。
拥有神之眼的人明显对相应的元素有着更高的亲和力，而她没有，只能靠精神引导来构建法术模型，耗散极为严重，大量的元素力输入却无法达到相匹的威力，损耗的摩拉也不是笔小数目。
简单来说她没有办法迅速变强，还就是一个原因——穷！
理论上来说，给她足够的摩拉和火元素力，是有可能徒手搓出一个堪比正版爆裂魔法的Explosion的，如果她没有中途因为精神力衰竭倒下的话。
（相比一般的拥有神之眼的人，我唯一的优势大概就是能引导所有元素吧。
荧的话也很特殊啊，她操控元素力的本质更像是得到元素本身的承认，而不是借助神之眼这种外置魔力器官，她是用本身的力量来驱动元素的。）
古月伶边看《高等元素论》，边思考着。
（等等，这么想的话，有没有可能古咕其实算是我的外置魔力器官？）
她的神色古怪起来，合着自己消耗的摩拉，其实是构建与古咕之间的链接，通过这只史莱姆来引导元素力的？
嗯，先列入可能性之一，记在小本本上。
感觉不会这么简单，古月伶揉了揉眼睛，把书合上，刚想休息会儿。
这时，心底突然涌现出一股奇异的感觉，好像有什么在呼唤她一样。
古月伶皱眉，有一个声音在叫她——
“【黑暗】……”
她猛地站起来，不小心牵扯到脚上的扭伤，顿时疼得她呲牙，她用流月支撑住自己的身体，走到窗边。
元素力的气息。
有人正在侧城门附近战斗，无数的冰锥凭空凝聚，激射向一身黑色劲装，显眼的火红色长发扎成马尾的男人。
冰深渊法师！
男人动作敏捷，在夜色中奔袭，冰锥一一落空。靴子踏上墙壁发出沉闷的响声，男人借力高高跃起，似是要开始回击。
冰深渊法师怪笑一声，飞舞的冰锥凝聚成一块巨大的坚冰，将男人困在其中，封冻在墙壁上，可正当深渊法师以为自己已经获得了胜利。
不料，下一瞬坚冰中发出炽热的光芒，火红色的大剑破冰而出，蓄势已久地斩向没有防备的冰深渊法师，火焰从半空撩过，然后猛地炸开。
男人故意被击中，不过是诱敌大意的计谋，迅速抓住破绽，一击制敌。
不愧是“暗夜英雄”！
古月伶心里赞叹。
随着深渊法师命陨，那种呼唤感也消失了。
（呼唤我的，是“深渊”？）
很快，古月伶又看见了金发少女闯进战场——是荧，还有跟在她身后的派蒙。
……
……
……
“暗夜英雄，就是迪卢克老爷？”派蒙一副很惊讶的样子。
红发男人收起大剑，“尽管绕开了卫兵的巡逻路线，却没想到会在这里撞上你们。”
荧也将握在手中的无锋剑收了起来，原本以为这边有动静，会遭遇一场战斗，没想到迪卢克动作这么快，已经将敌人解决掉了。
“我早就猜到了，你就是暗夜英雄。”
迪卢克面无表情，看不出来是喜是怒，面对派蒙开口：““暗夜英雄”？这种俗到不行的名字，难道是你起的？”
“咦？你自己居然没听说吗？整个蒙德都在谈论“暗夜英雄”呢！”
“无聊的传言……”
迪卢克双手环抱，心中暗想——
（被人窥视的感觉，消失了……
那个深渊法师还有同伙吗？没有乘机出手，警惕性倒是不弱。）
“嘿嘿，这下“暗夜英雄”之谜终于解开了，之前还在和月伶讨论，没想到这么快就见到了……”派蒙双手背在身后，靠近迪卢克说：“所以说，“暗夜英雄”先生……”
“好了，别用那个名字叫我，感觉很不自在。”
派蒙赞同地点点头，附和道：“没错，“暗夜英雄”太土了，应该换一个更充满罗曼蒂克气息的称号。嗯，嗯——正……”
她绞尽脑汁，憋了好久，终于一字一顿地大声开口。
““正、义、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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