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张如山的良好品质
张如山一家虽然在华京多年，但过年还是保留着老家宝西的习俗，说白了，也就是桌上要有鱼，做菜要做双数，每道菜不能吃完，寓意年年有余，晚上十二点的时候要吃饺子，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十二点的饺子已经吃的越来越少了。
但是每次过年对于张如山这个发小集体来说，都有一个小仪式感，年终总结！
大除夕，跟谭清说了些卿卿我我的话以后，张如山打开家门，准备去一年一度总结大会，而地点，就在篮球场边上的房顶上。
这是一栋三层圆顶筒子楼，在三层，走廊的尽头有一扇窗户可以打开，跳到外面是一个没有防护栏的平台，四个角可以爬到圆顶上去，由于斜度不大，而且又是沥青地面，爬是可以爬上去的，但是站着还行，坐下就有点扎屁gu，用垫子才会舒服一些。
随着生活的改善，这栋筒子楼里原本的住户基本都把房子租了出去，而租客临近年关的时候大部分回到了老家，这栋三层筒子楼只有一楼亮着两三盏灯，想必是二三楼的租户们都回老家了。
走出家门，张如山扭头一瞥就能看到圆形房顶上有人影晃动，刚准备走，赵月灵的电话响起。
“灵姐，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你吃饭了没？”
“吃完了，现在要去跟钱赋他们汇合。”
“大过年的你们还聚会啊。”
“每年一次，大家吃完晚饭就是我们自己的时间，只要12点之前到家就好。”
“真好，那个，要不我去找你玩吧，我呆着好无聊啊，我爸妈吃完饭都跑了，电视也没啥可看的。”
张如山想了想，之前也是有先例的，王小花带过女朋友，李子潇带过一个道友，钱赋，钱赋带过一条狗，就自己谁也没带过。
便答道：“可以呀，只要你不觉得跟四个大老爷们一起无聊就好。而且事先声明，我们是户外啊，就是你见过我家这的三层小楼，你要来的话多穿点。”
“听起来就好玩，我去开车了，拜拜。”
张如山笑着摇了摇头，从屋里多拿了两套一次性餐具。
李子潇穿着道袍迎着寒风站的笔直手揣袖口望向南方，张如山一边从平台往圆顶爬，一边大声道；“李子潇又凹造型呢嘛？怎么上面还冒热气呢？”
“又不是第一次了，也不知道他在看个啥。”王小花随口答道：“这回吃火锅。”
张如山把餐具放下，疑惑道：“你从哪接的电？”
王小花一边吃一边口齿不清道：“我家三楼这间屋子，租户不租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吃火锅还能暖暖身子。”
张如山坐在垫子上：“今天这垫子够厚的，舒适！对了，灵姐没事干，说一会过来一起玩。”
“来呗。”王小花对着迎风矗立的雕塑说道：“嘿，别站着了，搞起搞起。”
李子潇结束一脸深沉，转过身坐在垫子上：“这天要是下雪就好了，下点雪吃火锅那才叫气氛！”
“得亏今天风不大，不然吃火锅手都得冻僵了。”张如山端起已经给自己倒好的酒杯：“先走一个暖暖身子。”
没一会，钱赋和赵月灵一起到了。
“哇，你们这秘密基地真好啊，要是再下点雪，有个男生跟我表白我肯定答应他。”赵月灵表示十分憧憬。
王小花整了整衣服，刚要说话就被张如山打了呛了回去：“你别说话，我拿你当兄弟你居然想泡我经理，这要是真成了，以后是我借着你以下犯上还是他借着你对我无底线压榨？！而且我可听钱赋说了啊，我住院时那个小护士你已经勾搭上了？”
接着又对赵月灵道：“你一个百合，别老想着男人跟你表白，你应该用这个场景去跟某个女生表白。所以，请二位自重！”
赵月灵和王小花对视一眼，道：“你经理不要男人表白了，你经理现在要跟你喝酒你喝不喝？”
“谁怕谁呀，干！”张如山这时候不可能认怂。
“你兄弟也对你经理没想法了，你兄弟现在想跟你喝一杯，喝不喝？”王小花举杯。
“必须的，那不能认怂。”又一饮而尽，然后对钱赋道：“钱赋，咱俩现在可是连襟，帮不帮我你看着办。”
没等钱赋表态，李子潇先打圆场：“一会你们再拉帮结派，咱们先把正事说了。”
“行吧，那我先来，也顺便给灵姐打个样。”张如山喝了一口矿泉水，润润嗓子。
“我今年从国企跳到了私企，个人感受上更喜欢私企的氛围，轻松，有干劲，虽然不知道灵姐为什么把我招进来，但我还是挺开心的，每天工作守着两个美女，每天都很新鲜，我爱工作！”
“吁~”众人一起鄙视。
“另外一件大事就是和王晓娜分手了，又和谭清在一起了，空窗期也就两个多月，也许有人会说哪有什么无缝衔接，无非就是早有预谋。但我无所谓，跟随自己的本心走就好了。”
“人生中两次被打进医院全都发生在今年，我感觉我的本命年提前过了。。。”
“等等，你不是只有前两天住院了吗？还有一次是啥时候？”王小花疑惑道。
张如山和赵月灵对视一眼，后者轻轻点了点头，张如山继续道：“咳，出了点意外，这个...这个...”
“哎呀你真墨迹，我来讲。”赵月灵干了一杯白酒，娓娓道来：“我俩出差，住的套间，晚上我俩喝多了，早上起来我浑身酸疼，衣服被脱了，身上还有血迹，我就以为他非礼我，我不是练过拳击嘛，他当时也没有防备，就被我打到医院去了。”越说到后面，赵月灵越不好意思。
“对，当时你还答应我再也不喝酒了，你现在不也是照喝不误。”
“我后来不是改了嘛，肯定不喝醉，喝酒就在你的监督下喝！”
钱赋开始提问：“不是，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那天到底发生了啥？你俩怎么会在一个房间？这瓜不能只吃个皮儿啊，给点瓜肉吃。”
张如山答道：“本来是两间房的，她非说有人开他的房门，找酒店，酒店经理给了我们升级了套房。”虽然一直怀疑是明教的人开的赵月灵的房，但没证据，而且自己对明教还是有些畏惧和疑惑之心，暂时还不是告诉他们的时候。
好奇宝宝钱赋又问道：“那你们为啥要喝酒？”
“她说我不喝就揍我。”
“你喝了不还是揍你了吗？”钱赋还是没明白。
赵月灵反驳道；“这又不是一码事，我揍他是因为他非礼我！”
“说话要严谨，是你以为我非礼你，实际上我啥也没干！”张如山特地把“以为”两个字读了重音。
“我衣服是不是你脱的？你只要回答是或不是！”
“是。”
“那不就完了，哼。”
钱赋又一次被瓜吸引：“我再打扰一下，你为什么要脱她衣服？”
“她衣服湿了啊，这样睡觉肯定不舒服啊。”张如山振振有词。
“那她身上的血迹怎么来的？”
张如山把头转向一边，小声道：“鼻血。”
钱赋拍手称快：“哈哈哈哈哈，丢人那张如山，啥都没看见还流鼻血。”
王小花恨铁不成钢：“怎么说你也是我兄弟，也不是个初哥了，咋混的这么落魄，我都为你感到悲哀。”
“滚滚滚，喝酒喝酒。”
大家一起碰杯，气氛打开了，大家也活跃起来。
干完杯中酒，张如山道：“行了，我总结的也差不多了，你们来吧。”
钱赋道：“我来吧，今年我终于找了个女朋友，而且很自豪地说，已经过试用期了啊！”
“666，我还第一次听说谈个恋爱还要试用期的，这么说我这些女朋友没有一个过试用期的。”王小花十分鄙视。
“你懂个屁，这叫真爱，下一步就是把我的初吻送出去。”钱赋反唇相讥，继续道：“今年从我爹这搞了个饭店，投资了个微电影，第一次组织大家完成跨年之旅，从效果来看，我还是比较满意的。”
“满意满意，挺好，来，走一个。”张如山提议：“这么熟了，就不说谢谢了，明年还你来，好不好？”
“好，明年还我来，干。”钱赋得到认可，也很兴奋。
喝完酒，李子潇道：“我来吧，我说的比较短。今年继续修道，抵挡了十多次黑客的攻击，没有找到女朋友，师父还没找到，没了。”
“修道还能找女朋友吗？”赵月灵疑惑道。
“我们是可以的，没有这个限制。”李子潇淡淡道。
“那我接着来吧，我也看明白了，做今年总结嘛。”赵月灵接着道：“今年终于结束了我的护士生涯，找我老爸讨了个经理的官当当，并且招了两个得力干将，明年我要将新媒体部发扬光大！做大做强！”
张如山评价道：“虽然说的很激~情澎湃，但总感觉有一股子土味。”
“你敢说我土，锤死你。”说着就拍张如山胳膊。
李子潇又一次扮演解围大使：“虽然我们也很欢迎你，但大过年的，你不在家过年吗？”
赵月灵淡淡道：“这就算是今年遗憾吧，我爸妈又催我找男朋友，然后又吵了一架，吃完饭他们找他们的朋友去了，我无聊啊，打了几个电话，不是不在华京，就是出不来，所以就来这啦。”
王小花对着张如山又开始无情嘲笑：“合着你还是个备胎，哈哈哈。”
“备你妹啊。”回了一句嘴，张如山又安慰赵月灵道：“你父母不是撮合你跟杨志成呢嘛？这都好几个月了，没看到啥动静啊。”
“也许是最近新媒体部风头比较强劲，他感到压力了，或者奔着目标去努力呢，压力比较大，近期我们也没啥交流。所以我父母挺着急的，说是我要不喜欢杨志成可以跟别人谈，我也老大不小了之类的。说的我好像是个货物一样，所以就吵了一架。”
“那你带个女朋友回去，哈哈哈，看你父母啥反应。”
“滚。”
这回是钱赋打圆场：“无论如何，庆祝今天灵姐加入咱们年终总结的行列，走一个。”
众人一起举杯：“干。”
王小花喝完，抹了抹嘴道：“就剩我了，我今年换了...”说着开始掰着指头数数。
“又特么来，每年都数女朋友。”张如山鄙视道。
“那不数了，今年比去年少，也就十二个左右。”王小花呵呵一乐：“工作也没换，但是我考了个教师资格证。”
“教师资格证？”众人都很惊讶，钱赋道：“你一个干广告的考这个干啥？”
“我想当体育老师。”王小花向往道：“教教小学还是可以的，骑驴找马吧，什么时候有合适的了，我再跳槽也来得及。”
“挺好，有目标就好，兄弟们挺你，来，干。”
“干。”
干完这杯，张如山突然问道：“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灵姐你怎么来的？”
“开车啊。”
“那你怎么回去？”
“叫代驾啊。”
“大除夕的，你叫得着吗？”
“钱赋不也是开车来的吗？我俩一前一后停的。”
“钱赋在这有房子。”
“没事的，不行我就叫我家司机来接我。”
“好吧。”
看破不说破，一直是张如山的良好品质。
但是每次过年对于张如山这个发小集体来说，都有一个小仪式感，年终总结！
大除夕，跟谭清说了些卿卿我我的话以后，张如山打开家门，准备去一年一度总结大会，而地点，就在篮球场边上的房顶上。
这是一栋三层圆顶筒子楼，在三层，走廊的尽头有一扇窗户可以打开，跳到外面是一个没有防护栏的平台，四个角可以爬到圆顶上去，由于斜度不大，而且又是沥青地面，爬是可以爬上去的，但是站着还行，坐下就有点扎屁gu，用垫子才会舒服一些。
随着生活的改善，这栋筒子楼里原本的住户基本都把房子租了出去，而租客临近年关的时候大部分回到了老家，这栋三层筒子楼只有一楼亮着两三盏灯，想必是二三楼的租户们都回老家了。
走出家门，张如山扭头一瞥就能看到圆形房顶上有人影晃动，刚准备走，赵月灵的电话响起。
“灵姐，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你吃饭了没？”
“吃完了，现在要去跟钱赋他们汇合。”
“大过年的你们还聚会啊。”
“每年一次，大家吃完晚饭就是我们自己的时间，只要12点之前到家就好。”
“真好，那个，要不我去找你玩吧，我呆着好无聊啊，我爸妈吃完饭都跑了，电视也没啥可看的。”
张如山想了想，之前也是有先例的，王小花带过女朋友，李子潇带过一个道友，钱赋，钱赋带过一条狗，就自己谁也没带过。
便答道：“可以呀，只要你不觉得跟四个大老爷们一起无聊就好。而且事先声明，我们是户外啊，就是你见过我家这的三层小楼，你要来的话多穿点。”
“听起来就好玩，我去开车了，拜拜。”
张如山笑着摇了摇头，从屋里多拿了两套一次性餐具。
李子潇穿着道袍迎着寒风站的笔直手揣袖口望向南方，张如山一边从平台往圆顶爬，一边大声道；“李子潇又凹造型呢嘛？怎么上面还冒热气呢？”
“又不是第一次了，也不知道他在看个啥。”王小花随口答道：“这回吃火锅。”
张如山把餐具放下，疑惑道：“你从哪接的电？”
王小花一边吃一边口齿不清道：“我家三楼这间屋子，租户不租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吃火锅还能暖暖身子。”
张如山坐在垫子上：“今天这垫子够厚的，舒适！对了，灵姐没事干，说一会过来一起玩。”
“来呗。”王小花对着迎风矗立的雕塑说道：“嘿，别站着了，搞起搞起。”
李子潇结束一脸深沉，转过身坐在垫子上：“这天要是下雪就好了，下点雪吃火锅那才叫气氛！”
“得亏今天风不大，不然吃火锅手都得冻僵了。”张如山端起已经给自己倒好的酒杯：“先走一个暖暖身子。”
没一会，钱赋和赵月灵一起到了。
“哇，你们这秘密基地真好啊，要是再下点雪，有个男生跟我表白我肯定答应他。”赵月灵表示十分憧憬。
王小花整了整衣服，刚要说话就被张如山打了呛了回去：“你别说话，我拿你当兄弟你居然想泡我经理，这要是真成了，以后是我借着你以下犯上还是他借着你对我无底线压榨？！而且我可听钱赋说了啊，我住院时那个小护士你已经勾搭上了？”
接着又对赵月灵道：“你一个百合，别老想着男人跟你表白，你应该用这个场景去跟某个女生表白。所以，请二位自重！”
赵月灵和王小花对视一眼，道：“你经理不要男人表白了，你经理现在要跟你喝酒你喝不喝？”
“谁怕谁呀，干！”张如山这时候不可能认怂。
“你兄弟也对你经理没想法了，你兄弟现在想跟你喝一杯，喝不喝？”王小花举杯。
“必须的，那不能认怂。”又一饮而尽，然后对钱赋道：“钱赋，咱俩现在可是连襟，帮不帮我你看着办。”
没等钱赋表态，李子潇先打圆场：“一会你们再拉帮结派，咱们先把正事说了。”
“行吧，那我先来，也顺便给灵姐打个样。”张如山喝了一口矿泉水，润润嗓子。
“我今年从国企跳到了私企，个人感受上更喜欢私企的氛围，轻松，有干劲，虽然不知道灵姐为什么把我招进来，但我还是挺开心的，每天工作守着两个美女，每天都很新鲜，我爱工作！”
“吁~”众人一起鄙视。
“另外一件大事就是和王晓娜分手了，又和谭清在一起了，空窗期也就两个多月，也许有人会说哪有什么无缝衔接，无非就是早有预谋。但我无所谓，跟随自己的本心走就好了。”
“人生中两次被打进医院全都发生在今年，我感觉我的本命年提前过了。。。”
“等等，你不是只有前两天住院了吗？还有一次是啥时候？”王小花疑惑道。
张如山和赵月灵对视一眼，后者轻轻点了点头，张如山继续道：“咳，出了点意外，这个...这个...”
“哎呀你真墨迹，我来讲。”赵月灵干了一杯白酒，娓娓道来：“我俩出差，住的套间，晚上我俩喝多了，早上起来我浑身酸疼，衣服被脱了，身上还有血迹，我就以为他非礼我，我不是练过拳击嘛，他当时也没有防备，就被我打到医院去了。”越说到后面，赵月灵越不好意思。
“对，当时你还答应我再也不喝酒了，你现在不也是照喝不误。”
“我后来不是改了嘛，肯定不喝醉，喝酒就在你的监督下喝！”
钱赋开始提问：“不是，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那天到底发生了啥？你俩怎么会在一个房间？这瓜不能只吃个皮儿啊，给点瓜肉吃。”
张如山答道：“本来是两间房的，她非说有人开他的房门，找酒店，酒店经理给了我们升级了套房。”虽然一直怀疑是明教的人开的赵月灵的房，但没证据，而且自己对明教还是有些畏惧和疑惑之心，暂时还不是告诉他们的时候。
好奇宝宝钱赋又问道：“那你们为啥要喝酒？”
“她说我不喝就揍我。”
“你喝了不还是揍你了吗？”钱赋还是没明白。
赵月灵反驳道；“这又不是一码事，我揍他是因为他非礼我！”
“说话要严谨，是你以为我非礼你，实际上我啥也没干！”张如山特地把“以为”两个字读了重音。
“我衣服是不是你脱的？你只要回答是或不是！”
“是。”
“那不就完了，哼。”
钱赋又一次被瓜吸引：“我再打扰一下，你为什么要脱她衣服？”
“她衣服湿了啊，这样睡觉肯定不舒服啊。”张如山振振有词。
“那她身上的血迹怎么来的？”
张如山把头转向一边，小声道：“鼻血。”
钱赋拍手称快：“哈哈哈哈哈，丢人那张如山，啥都没看见还流鼻血。”
王小花恨铁不成钢：“怎么说你也是我兄弟，也不是个初哥了，咋混的这么落魄，我都为你感到悲哀。”
“滚滚滚，喝酒喝酒。”
大家一起碰杯，气氛打开了，大家也活跃起来。
干完杯中酒，张如山道：“行了，我总结的也差不多了，你们来吧。”
钱赋道：“我来吧，今年我终于找了个女朋友，而且很自豪地说，已经过试用期了啊！”
“666，我还第一次听说谈个恋爱还要试用期的，这么说我这些女朋友没有一个过试用期的。”王小花十分鄙视。
“你懂个屁，这叫真爱，下一步就是把我的初吻送出去。”钱赋反唇相讥，继续道：“今年从我爹这搞了个饭店，投资了个微电影，第一次组织大家完成跨年之旅，从效果来看，我还是比较满意的。”
“满意满意，挺好，来，走一个。”张如山提议：“这么熟了，就不说谢谢了，明年还你来，好不好？”
“好，明年还我来，干。”钱赋得到认可，也很兴奋。
喝完酒，李子潇道：“我来吧，我说的比较短。今年继续修道，抵挡了十多次黑客的攻击，没有找到女朋友，师父还没找到，没了。”
“修道还能找女朋友吗？”赵月灵疑惑道。
“我们是可以的，没有这个限制。”李子潇淡淡道。
“那我接着来吧，我也看明白了，做今年总结嘛。”赵月灵接着道：“今年终于结束了我的护士生涯，找我老爸讨了个经理的官当当，并且招了两个得力干将，明年我要将新媒体部发扬光大！做大做强！”
张如山评价道：“虽然说的很激~情澎湃，但总感觉有一股子土味。”
“你敢说我土，锤死你。”说着就拍张如山胳膊。
李子潇又一次扮演解围大使：“虽然我们也很欢迎你，但大过年的，你不在家过年吗？”
赵月灵淡淡道：“这就算是今年遗憾吧，我爸妈又催我找男朋友，然后又吵了一架，吃完饭他们找他们的朋友去了，我无聊啊，打了几个电话，不是不在华京，就是出不来，所以就来这啦。”
王小花对着张如山又开始无情嘲笑：“合着你还是个备胎，哈哈哈。”
“备你妹啊。”回了一句嘴，张如山又安慰赵月灵道：“你父母不是撮合你跟杨志成呢嘛？这都好几个月了，没看到啥动静啊。”
“也许是最近新媒体部风头比较强劲，他感到压力了，或者奔着目标去努力呢，压力比较大，近期我们也没啥交流。所以我父母挺着急的，说是我要不喜欢杨志成可以跟别人谈，我也老大不小了之类的。说的我好像是个货物一样，所以就吵了一架。”
“那你带个女朋友回去，哈哈哈，看你父母啥反应。”
“滚。”
这回是钱赋打圆场：“无论如何，庆祝今天灵姐加入咱们年终总结的行列，走一个。”
众人一起举杯：“干。”
王小花喝完，抹了抹嘴道：“就剩我了，我今年换了...”说着开始掰着指头数数。
“又特么来，每年都数女朋友。”张如山鄙视道。
“那不数了，今年比去年少，也就十二个左右。”王小花呵呵一乐：“工作也没换，但是我考了个教师资格证。”
“教师资格证？”众人都很惊讶，钱赋道：“你一个干广告的考这个干啥？”
“我想当体育老师。”王小花向往道：“教教小学还是可以的，骑驴找马吧，什么时候有合适的了，我再跳槽也来得及。”
“挺好，有目标就好，兄弟们挺你，来，干。”
“干。”
干完这杯，张如山突然问道：“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灵姐你怎么来的？”
“开车啊。”
“那你怎么回去？”
“叫代驾啊。”
“大除夕的，你叫得着吗？”
“钱赋不也是开车来的吗？我俩一前一后停的。”
“钱赋在这有房子。”
“没事的，不行我就叫我家司机来接我。”
“好吧。”
看破不说破，一直是张如山的良好品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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