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确定性的答复
车外寒风凛凛，车内其乐融融。
几人玩起了“猜名字的游戏。”一开始大家都还比较正常，说说影视剧的名字，说说名人，玩到最后，是钱赋让大家猜名字，结果他的主题是：猜我喜欢的人的名字。
靠，这有什么可猜的，无不无聊。
谭玲想制止，结果被钱赋怼了回去：“我想让你们猜什么就猜什么。”
没毛病。
赵月灵和唐芯还不知道钱赋喜欢谁，但隐隐地也能感觉出来，怕自己说错就尴尬了，于是等另外几个人先说。
王小花收到张如山给的眼神，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张口问道：“你喜欢的人在不在外太空。”
“哈哈哈哈。”大家被这个问题整破防了。
钱赋赶紧辩解道：“人！人怎么可能在外太空？”
王小花狡辩道：“宇航员啊。”
钱赋顿时无语，不爽道：“不在。”
张如山继续道：“那她跟阎王熟吗？”
“你才跟阎王熟好吧！跟阎王熟的那是黑白无常！”钱赋甚至不想回答了。
“那她喜欢抓鬼吗？晚上要不要跟我一起？”李子潇一本正经地邀请...
“抓鬼的那是道士！我真是服了你们几个了！哎呦！”钱赋捶胸顿足，深感自己交友不慎。
其他几个人笑的肚子都痛了，就连谭玲，都笑的直跺脚。
在一片欢声笑语中，车子缓缓开进别墅的停车位上。
钱赋从中巴车上跳了下来，一边等着众人下车，一边大声介绍道：“这山上住的人不多，咱们怎么High都不会有人来打扰，再往上爬个十来分钟就到山顶了，咱们明天早上一起看日出！”
“1，2，3，4，你家这别墅4层啊！没想到你口风这么紧，咱兄弟之间都没听你说过。”王小花酸溜溜的道。
张如山也有这个想法，只是没说出来，他骨子里是有些自卑的，谭氏姐妹两人，妹妹找了个富二代，而姐姐找的却只是个普通职员，自己也给不了姐姐什么帮助，一对比，自惭形秽。
“别站着了，都先进去。”钱赋招呼着大家，解释道：“我不是故意瞒着你们，这不是也刚装修好没多久嘛，正好跨年派上用场了。而且我得纠正你一下，不是4层，是5层，还有一层是地下室。”
接着，钱赋又跑到最前面，大声道：“那个我先给大家介绍一下哈，咱们男生住3层，女生住4层，自己挑房间哈，不过都是大床房，客房有单人床，但是在地下室，KTV和电影院在地下室，桌游，VR，体感游戏，台球，跳舞机什么的在二楼，夏天的时候可以在顶楼烧烤，每个房间都有零食和饮料，厨房在我左手边，如果饿了想吃东西，跟厨房里的厨师说，好了，大家先选房间吧，然后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但既然是出来玩嘛，希望大家不要呆在屋子里，一定要High起来！”
这番话还挺有感染力，至少赵月灵就兴奋地甩起了衣服，拉着唐芯去选房间了。
李子潇神不知鬼不觉地凑到张如山身边，淡淡道：“咱俩一屋吧，那俩货睡觉一个打雷一个拉锯，太可怕了。”
“你鬼都不怕还怕他俩打呼噜？”张如山虽然没说同意，但还是跟着李子潇上楼，算是默认了。
“他俩比鬼可怕多了。”
“我也打呼噜啊。”
“你呼噜声小。”
“吃饭前你们说这里有鬼？真的吗？”
“对啊，真的有鬼吗？”谭玲也凑了过来，后面跟着谭清。
“我没说有鬼，我只说来超度这里的冤魂。”李子潇似乎没把鬼和冤魂当回事。
“那特么不是一个意思嘛。”
突然李子潇停住了身子，看了看张如山，淡淡道：“我只是随便说说，你们别当真。这里长时间没人住，摆设也没讲究风水，我来给钱赋挑挑刺而已。”
“李道长，是不是真的有冤魂啊，我还是有些担心的。”谭清问道。
“真的没有，方圆十里冤魂不敢靠近我的，放心。”
...
到了三楼，和两姐妹告别，选好房间，李子潇直接跑到床上开始打坐，躺在边上的张如山见怪不怪，只是觉得有些无聊，自从被恶搞了之后，张如山这一晚上都提不起什么兴趣，这会也是百无聊赖地玩着手机。
这时钱赋推开门走进来：“大家都出去玩了，你们怎么还在屋里？”
张如山看了眼充耳不闻的李子潇，道：“我懒得动弹，你们玩吧。”
“别呀，谭清和谭玲去唱歌了，让我叫你一起。”
听到谭清这个词，张如山心动了，但还是懒得动态，只想躺平。
钱赋见状，赶紧道：“走吧走吧，你说你能跟谭清见几面啊，这么好的机会，还不抓紧。”
“行吧，是得主动点。”张如山坐起身，礼貌性地问了问李子潇：“傻潇去不？”
“不去。”
张如山点了点头，穿好鞋跟着钱赋往外走。
路过二楼，赵月灵和唐芯在玩跳舞机，唐芯踩点不错，但是放不开，不太好意思做动作，反正也没人，赵月灵就放的比较开了，不仅点踩得准，还搭配上手部动作，扭腰，下蹲，好像真的在跳舞一样。
而一旁的王小渣在打台球，看得出来他对台球还挺有兴趣，什么时候台球比美色更有吸引力了？张如山笑着摇了摇头。
路过一楼时，一人拿了两瓶啤酒，准备边唱边喝。
“你这装修的真牛逼，隔音效果比KTV的都好。”张如山赞叹道。
“那必须啊！这一个隔音就好几万呢，外面说话里面都听不见。”钱赋边说边用胳膊顶开门：“来，喝酒！”
这屋子跟KTV的豪华包间差不多大，容纳十几个人没问题，灯光，麦克风，骰子，点歌台，立式麦克风，一应俱全。
谭玲和谭清正在对唱《如果的事》，谭玲的声音很有力量感，而谭清的声音轻轻地，达到一个很好的反差效果。
谭玲深情地看着谭清唱道：“如果你已经不能控制，每天想我一次，如果你因为我而诚实。”
钱赋贱嗖嗖的跑到谭玲边上坐下；“每天都想，必须诚实！”
谭玲白了他一眼，没说话。
张如山这时候要么坐在钱赋边上，要么坐在谭清边上，纠结了一下，往谭清那边走去。
一曲唱毕，谭玲噘着嘴抱怨道：“钱赋！刚才你干嘛要接茬，把我情绪都打断了。”
钱赋嬉皮笑脸道：“那句歌词简直是为我而写的，我那是有感而发，挡不住的。”
“你能有什么感？你那些感觉都是假的，都是虚幻的。”
四周响起了前奏，屏幕上显示出歌曲的名字《明明很爱你》。
“至少我对你的爱是真的！”钱赋指着大屏幕：“你看，这歌就是为我而准备的。”
“放屁，我的愤怒才是为你准备的！”说完，把麦克风扔给张如山，生气地往出走。
张如山有些莫名其妙，不明白生气的点在哪里，但看着钱赋傻愣愣的呆在那里，焦急道：“想啥呢，还不去追？”
钱赋愣了一下，点了下头，丢下一句“你们玩”，拔腿追了出去。
房间外，钱赋邀功道：“怎么样？你老公我演的不错吧，刚才我还特地愣了一下，让张如山提醒我出来追你。”
“厉害！”谭玲竖了个大拇指，但是又立刻把脸板了起来：“要不是你送玫瑰的招太烂，我也不至于出此下策。”
“送玫瑰怎么就烂了？大家不都送玫瑰的嘛，难道送菊花不成？”钱赋觉得自己这招很好用，怎么就得不到认可了？
谭玲真想劈开钱赋的脑子看看脑子里是不是都是肿瘤，深吸口气，克制住情绪，没好气道：“我太了解我姐了，她喜欢的是白玫瑰，你送的是红玫瑰，再说了，本来走的就慢，你还让他在路上表白，表白完了呢，抓紧时间赶车？气氛都被破坏了啊，你真是不懂女生，我怎么就落你手里了！”
“嗯，有道理，还是我老婆厉害！”钱赋还是有些怀疑：“但是让他俩唱这歌就一定有效果？万一他俩不会唱呢？张如山我太了解了，他听过很多歌，哪怕没记住歌词，但调儿肯定是知道的，他唱歌还不错。”
“这歌他俩会不会唱其实不重要，歌词能看懂就行了。最重要的是...气氛到了！”
“唱个歌气氛就来了？”
“所以说我太懂我姐了啊！咱们还差最后一步！电闸在哪？”
两人消失在走廊里。
...
包厢里，谭清已经唱了起来：“一句微笑的方便，已经暗示到极限，没勇气的人犹豫的瞬间，幸福就飘过面前。”
张如山接着唱道：“我平凡无奇，而你像灿烂星星，让我担心。”
由于之前没开嗓，又喝了些酒，本身音域并不高的张如山有点唱不上去，他清了清嗓，站起身来唱。
“明明很爱你，明明想靠近。”谭清边唱着这句合唱边跟着站了起来，笑着看了眼张如山，配着歌词，气氛逐渐变得暧昧。
“但是你的身边有人捧花总是拥挤，我凭什么一一打败情敌，敢大声说要做你的唯一。”
这谁选的歌？怎么跟自己的心声一毛一样？
“明明很爱你，明明想靠近，为什么还要再浪费时间，不把你(我)抱紧。”唱到最后一句，谭清的声音明显小了，羞涩悄悄地染红了脸蛋。
“攻真心才是最厉害的武器，我会拼命...”
突然，环境一下子黑了，没有任何光亮。
停电了？
谭清吓了一跳，“啊！”地叫了一声。
张如山先是有些诧异，但经过给谭清过生日实践，他瞬间明白了钱赋的用意。
接着恶向胆边生，突然靠近，用力把谭清抱在了怀里，一股清香传来，张如山顿时有一种被迷住的感觉。
谭清没有心里准备，一边挣扎一边惊呼道：“张如山，你干什么？”
“谭清，你听我说！”
本能地又往外推了两下，但没推动，谭清无奈地把头抵在张如山肩膀上，暂时放弃抵抗。
也许一片漆黑给了张如山胆量，他低沉道：“你又漂亮又有气质，还善解人意，就像天上的繁星，你这么优秀的女生一定有很多人追你，上次表白失败以后我就开始纠结，如果我再失败的话，我担心咱们连朋友都做不了，那样的话，可能再也见不到你了。”
“但是我知道，把你让给别人，我会后悔一辈子，我希望能在余生里，保护你，爱你，我会...我会拼命让你更满意。”张如山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慢慢地松开胳膊：“做我女朋友好吗？如果...如果你不愿意的话，那就推开我吧。”
谭清晃了晃肩膀，往后退了一步，黑暗中也看不到她的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
张如山忐忑的心一下凉了半截，摇了摇头，自嘲道：“那个，对不起啊，我刚才有些冒昧，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我只是...”
谭清又钻进张如山怀里：“刚才抱得我太紧了，我都快喘不过来气了，这个姿势舒服多了。这电停的我有些害怕。”
“我怕了两周，这两周我都在担心如果你再拒绝我怎么办。”
“你要怎么办？”
“切腹自尽！”
“我现在还没答应你呢哦。”
“那我不管，反正我只抱女朋友。”
谭清又要挣脱，张如山赶紧用力，防止她跑掉：“刚才给过你机会了，以后想让我放手，门都没有！”
“我好像还不是你女朋友呢，不过你心跳好快啊。”
“谭清，你能给我一个确定的答复吗？”
来电了？！
张如山心里一万匹草泥马！这时候来电不是捣乱吗！钱赋误我！
谭清像惊弓之鸟般逃出张如山的怀抱，满脸羞红，低着头：“什么...什么确定的答复？”
张如山看着谭清的眼睛，急切：“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这时，钱赋突然推开门：“刚才跳闸了，没想到你们还在这？走，上去一起玩啊。”
张如山又重复一遍：“好不好？”
谭清看了看钱赋，又看向张如山，轻声道：“好”。
“你们抓紧啊，二楼等你们，我先上去了。”说完，钱赋就关上门匆匆走了。
几人玩起了“猜名字的游戏。”一开始大家都还比较正常，说说影视剧的名字，说说名人，玩到最后，是钱赋让大家猜名字，结果他的主题是：猜我喜欢的人的名字。
靠，这有什么可猜的，无不无聊。
谭玲想制止，结果被钱赋怼了回去：“我想让你们猜什么就猜什么。”
没毛病。
赵月灵和唐芯还不知道钱赋喜欢谁，但隐隐地也能感觉出来，怕自己说错就尴尬了，于是等另外几个人先说。
王小花收到张如山给的眼神，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张口问道：“你喜欢的人在不在外太空。”
“哈哈哈哈。”大家被这个问题整破防了。
钱赋赶紧辩解道：“人！人怎么可能在外太空？”
王小花狡辩道：“宇航员啊。”
钱赋顿时无语，不爽道：“不在。”
张如山继续道：“那她跟阎王熟吗？”
“你才跟阎王熟好吧！跟阎王熟的那是黑白无常！”钱赋甚至不想回答了。
“那她喜欢抓鬼吗？晚上要不要跟我一起？”李子潇一本正经地邀请...
“抓鬼的那是道士！我真是服了你们几个了！哎呦！”钱赋捶胸顿足，深感自己交友不慎。
其他几个人笑的肚子都痛了，就连谭玲，都笑的直跺脚。
在一片欢声笑语中，车子缓缓开进别墅的停车位上。
钱赋从中巴车上跳了下来，一边等着众人下车，一边大声介绍道：“这山上住的人不多，咱们怎么High都不会有人来打扰，再往上爬个十来分钟就到山顶了，咱们明天早上一起看日出！”
“1，2，3，4，你家这别墅4层啊！没想到你口风这么紧，咱兄弟之间都没听你说过。”王小花酸溜溜的道。
张如山也有这个想法，只是没说出来，他骨子里是有些自卑的，谭氏姐妹两人，妹妹找了个富二代，而姐姐找的却只是个普通职员，自己也给不了姐姐什么帮助，一对比，自惭形秽。
“别站着了，都先进去。”钱赋招呼着大家，解释道：“我不是故意瞒着你们，这不是也刚装修好没多久嘛，正好跨年派上用场了。而且我得纠正你一下，不是4层，是5层，还有一层是地下室。”
接着，钱赋又跑到最前面，大声道：“那个我先给大家介绍一下哈，咱们男生住3层，女生住4层，自己挑房间哈，不过都是大床房，客房有单人床，但是在地下室，KTV和电影院在地下室，桌游，VR，体感游戏，台球，跳舞机什么的在二楼，夏天的时候可以在顶楼烧烤，每个房间都有零食和饮料，厨房在我左手边，如果饿了想吃东西，跟厨房里的厨师说，好了，大家先选房间吧，然后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但既然是出来玩嘛，希望大家不要呆在屋子里，一定要High起来！”
这番话还挺有感染力，至少赵月灵就兴奋地甩起了衣服，拉着唐芯去选房间了。
李子潇神不知鬼不觉地凑到张如山身边，淡淡道：“咱俩一屋吧，那俩货睡觉一个打雷一个拉锯，太可怕了。”
“你鬼都不怕还怕他俩打呼噜？”张如山虽然没说同意，但还是跟着李子潇上楼，算是默认了。
“他俩比鬼可怕多了。”
“我也打呼噜啊。”
“你呼噜声小。”
“吃饭前你们说这里有鬼？真的吗？”
“对啊，真的有鬼吗？”谭玲也凑了过来，后面跟着谭清。
“我没说有鬼，我只说来超度这里的冤魂。”李子潇似乎没把鬼和冤魂当回事。
“那特么不是一个意思嘛。”
突然李子潇停住了身子，看了看张如山，淡淡道：“我只是随便说说，你们别当真。这里长时间没人住，摆设也没讲究风水，我来给钱赋挑挑刺而已。”
“李道长，是不是真的有冤魂啊，我还是有些担心的。”谭清问道。
“真的没有，方圆十里冤魂不敢靠近我的，放心。”
...
到了三楼，和两姐妹告别，选好房间，李子潇直接跑到床上开始打坐，躺在边上的张如山见怪不怪，只是觉得有些无聊，自从被恶搞了之后，张如山这一晚上都提不起什么兴趣，这会也是百无聊赖地玩着手机。
这时钱赋推开门走进来：“大家都出去玩了，你们怎么还在屋里？”
张如山看了眼充耳不闻的李子潇，道：“我懒得动弹，你们玩吧。”
“别呀，谭清和谭玲去唱歌了，让我叫你一起。”
听到谭清这个词，张如山心动了，但还是懒得动态，只想躺平。
钱赋见状，赶紧道：“走吧走吧，你说你能跟谭清见几面啊，这么好的机会，还不抓紧。”
“行吧，是得主动点。”张如山坐起身，礼貌性地问了问李子潇：“傻潇去不？”
“不去。”
张如山点了点头，穿好鞋跟着钱赋往外走。
路过二楼，赵月灵和唐芯在玩跳舞机，唐芯踩点不错，但是放不开，不太好意思做动作，反正也没人，赵月灵就放的比较开了，不仅点踩得准，还搭配上手部动作，扭腰，下蹲，好像真的在跳舞一样。
而一旁的王小渣在打台球，看得出来他对台球还挺有兴趣，什么时候台球比美色更有吸引力了？张如山笑着摇了摇头。
路过一楼时，一人拿了两瓶啤酒，准备边唱边喝。
“你这装修的真牛逼，隔音效果比KTV的都好。”张如山赞叹道。
“那必须啊！这一个隔音就好几万呢，外面说话里面都听不见。”钱赋边说边用胳膊顶开门：“来，喝酒！”
这屋子跟KTV的豪华包间差不多大，容纳十几个人没问题，灯光，麦克风，骰子，点歌台，立式麦克风，一应俱全。
谭玲和谭清正在对唱《如果的事》，谭玲的声音很有力量感，而谭清的声音轻轻地，达到一个很好的反差效果。
谭玲深情地看着谭清唱道：“如果你已经不能控制，每天想我一次，如果你因为我而诚实。”
钱赋贱嗖嗖的跑到谭玲边上坐下；“每天都想，必须诚实！”
谭玲白了他一眼，没说话。
张如山这时候要么坐在钱赋边上，要么坐在谭清边上，纠结了一下，往谭清那边走去。
一曲唱毕，谭玲噘着嘴抱怨道：“钱赋！刚才你干嘛要接茬，把我情绪都打断了。”
钱赋嬉皮笑脸道：“那句歌词简直是为我而写的，我那是有感而发，挡不住的。”
“你能有什么感？你那些感觉都是假的，都是虚幻的。”
四周响起了前奏，屏幕上显示出歌曲的名字《明明很爱你》。
“至少我对你的爱是真的！”钱赋指着大屏幕：“你看，这歌就是为我而准备的。”
“放屁，我的愤怒才是为你准备的！”说完，把麦克风扔给张如山，生气地往出走。
张如山有些莫名其妙，不明白生气的点在哪里，但看着钱赋傻愣愣的呆在那里，焦急道：“想啥呢，还不去追？”
钱赋愣了一下，点了下头，丢下一句“你们玩”，拔腿追了出去。
房间外，钱赋邀功道：“怎么样？你老公我演的不错吧，刚才我还特地愣了一下，让张如山提醒我出来追你。”
“厉害！”谭玲竖了个大拇指，但是又立刻把脸板了起来：“要不是你送玫瑰的招太烂，我也不至于出此下策。”
“送玫瑰怎么就烂了？大家不都送玫瑰的嘛，难道送菊花不成？”钱赋觉得自己这招很好用，怎么就得不到认可了？
谭玲真想劈开钱赋的脑子看看脑子里是不是都是肿瘤，深吸口气，克制住情绪，没好气道：“我太了解我姐了，她喜欢的是白玫瑰，你送的是红玫瑰，再说了，本来走的就慢，你还让他在路上表白，表白完了呢，抓紧时间赶车？气氛都被破坏了啊，你真是不懂女生，我怎么就落你手里了！”
“嗯，有道理，还是我老婆厉害！”钱赋还是有些怀疑：“但是让他俩唱这歌就一定有效果？万一他俩不会唱呢？张如山我太了解了，他听过很多歌，哪怕没记住歌词，但调儿肯定是知道的，他唱歌还不错。”
“这歌他俩会不会唱其实不重要，歌词能看懂就行了。最重要的是...气氛到了！”
“唱个歌气氛就来了？”
“所以说我太懂我姐了啊！咱们还差最后一步！电闸在哪？”
两人消失在走廊里。
...
包厢里，谭清已经唱了起来：“一句微笑的方便，已经暗示到极限，没勇气的人犹豫的瞬间，幸福就飘过面前。”
张如山接着唱道：“我平凡无奇，而你像灿烂星星，让我担心。”
由于之前没开嗓，又喝了些酒，本身音域并不高的张如山有点唱不上去，他清了清嗓，站起身来唱。
“明明很爱你，明明想靠近。”谭清边唱着这句合唱边跟着站了起来，笑着看了眼张如山，配着歌词，气氛逐渐变得暧昧。
“但是你的身边有人捧花总是拥挤，我凭什么一一打败情敌，敢大声说要做你的唯一。”
这谁选的歌？怎么跟自己的心声一毛一样？
“明明很爱你，明明想靠近，为什么还要再浪费时间，不把你(我)抱紧。”唱到最后一句，谭清的声音明显小了，羞涩悄悄地染红了脸蛋。
“攻真心才是最厉害的武器，我会拼命...”
突然，环境一下子黑了，没有任何光亮。
停电了？
谭清吓了一跳，“啊！”地叫了一声。
张如山先是有些诧异，但经过给谭清过生日实践，他瞬间明白了钱赋的用意。
接着恶向胆边生，突然靠近，用力把谭清抱在了怀里，一股清香传来，张如山顿时有一种被迷住的感觉。
谭清没有心里准备，一边挣扎一边惊呼道：“张如山，你干什么？”
“谭清，你听我说！”
本能地又往外推了两下，但没推动，谭清无奈地把头抵在张如山肩膀上，暂时放弃抵抗。
也许一片漆黑给了张如山胆量，他低沉道：“你又漂亮又有气质，还善解人意，就像天上的繁星，你这么优秀的女生一定有很多人追你，上次表白失败以后我就开始纠结，如果我再失败的话，我担心咱们连朋友都做不了，那样的话，可能再也见不到你了。”
“但是我知道，把你让给别人，我会后悔一辈子，我希望能在余生里，保护你，爱你，我会...我会拼命让你更满意。”张如山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慢慢地松开胳膊：“做我女朋友好吗？如果...如果你不愿意的话，那就推开我吧。”
谭清晃了晃肩膀，往后退了一步，黑暗中也看不到她的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
张如山忐忑的心一下凉了半截，摇了摇头，自嘲道：“那个，对不起啊，我刚才有些冒昧，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我只是...”
谭清又钻进张如山怀里：“刚才抱得我太紧了，我都快喘不过来气了，这个姿势舒服多了。这电停的我有些害怕。”
“我怕了两周，这两周我都在担心如果你再拒绝我怎么办。”
“你要怎么办？”
“切腹自尽！”
“我现在还没答应你呢哦。”
“那我不管，反正我只抱女朋友。”
谭清又要挣脱，张如山赶紧用力，防止她跑掉：“刚才给过你机会了，以后想让我放手，门都没有！”
“我好像还不是你女朋友呢，不过你心跳好快啊。”
“谭清，你能给我一个确定的答复吗？”
来电了？！
张如山心里一万匹草泥马！这时候来电不是捣乱吗！钱赋误我！
谭清像惊弓之鸟般逃出张如山的怀抱，满脸羞红，低着头：“什么...什么确定的答复？”
张如山看着谭清的眼睛，急切：“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这时，钱赋突然推开门：“刚才跳闸了，没想到你们还在这？走，上去一起玩啊。”
张如山又重复一遍：“好不好？”
谭清看了看钱赋，又看向张如山，轻声道：“好”。
“你们抓紧啊，二楼等你们，我先上去了。”说完，钱赋就关上门匆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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