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被遗忘的记忆
空中几缕长发兀自随风飘动，场中鸦雀无声，月儿，江青灵和一众弟子看客，皆睁大眼眸伸长脖子，想要看是谁取胜。
“看来是愚兄看的更准一些！”南宫翎轻笑一声，对着慕倾雪说道。
慕倾雪听后，微笑不语。
掌门何峰，杨老，王道容皆大笑几声，在南宫翎和慕倾雪的目视下，驱着云雾而去。
月儿只看了几眼，便咯咯一笑，她清脆的笑声顿时惊醒在场的众人，只听她道：“还是木头哥哥的剑术更厉害些！”
众人一时摸不着头脑，唯有江青灵看明白了，便也捂着小嘴噗嗤一声笑将出来，刹那的惊艳令在场一众男弟子，皆神魂激荡，心动不已。
只见羿剑背负双手，林小凡持着三尺长剑刺在羿剑脖颈的左侧三寸处，那几缕飘动的长发，便是从羿剑侧边削下，如此看来却是林小凡取胜。
但是，羿剑背负双手，却神情无异，而林小凡则露出苦笑，看了看羿剑，又将目光看了看胸前，最后收剑抱拳道：“多谢羿剑师兄赐教，在下输得心服口服。”
羿剑点点头，便又坐了回去。
一众弟子不明白，看的稀里糊涂，明明是林小凡剑锋稍动，便可取其首级，何故输却了比试？
“南宫师兄，看来是师妹赢了！”慕倾雪轻笑一声，驾雾远去，南宫翎也不生气，良久才自嘲一声，亦是隐身而退。
原来自始至终，羿剑都处于上风，不过，无论是观战之人，还是比剑之人，皆被表象所惑，以为占却先机，殊不知，自林小凡起剑，他的破绽便已暴露无疑。
羿剑身影如魅，看似步法高明，躲开林小凡的剑法，实则处处洞察先机，先行躲避，而每一次羿剑都有能力一击获胜，但羿剑却未如此，而是处处避让，想要让林小凡了解其破绽所在。
只可惜林小凡求胜心切，自以为剑法无双，故不曾留意，直到最后一击，剑势尽出，虽表面羿剑剑势溃散，不堪一击，实则暗度陈仓，瞅准破绽，剑气早已先他一步，击中了他。
只是羿剑对力量的掌控已经达到入微的地步，仅仅以剑气将他衣服划破，而未曾伤他分毫，此等剑术已至化境，且剑意未出，高下立判，能从一开始便看穿比试，在场也仅三个半人。
何峰，杨老，王道容各算一个，至于半个自是慕倾雪。
林小凡输的心服口服，将长剑还给羿剑，便告辞被一弟子引去，众弟子也一哄而散，只是羿剑在他们心中更加钦佩，更有不少女弟子暗自倾慕，但一想到羿剑的性格便兀自轻叹一声，黯然神伤而去。
“该死，这小子竟如此厉害！”人群中则有一双阴毒的眼睛，他咬牙切齿，恨意十足，此不是别人，唯陈杰恨羿剑之深耳。
测试依旧，月儿则嬉笑不已。
“木头哥哥怎么也喜藏拙，明明可以取胜，非搞得这般被动，一点都不威风，无趣无趣！”
月儿想的取胜就应该赢的轰轰烈烈，岂像羿剑这般，不明不白。
“木头哥哥，你觉得月儿天赋如何？”
月儿拿着毛笔，兀自东一刺，西一刺，口中还兀自配着音，当真天真烂漫，活泼不已。
羿剑望了她一眼，吐出一字：“差！”
“别呀，木头哥哥，要不要教我剑法，作为回报，我给你牵红线，你相中谁，月儿便给你搭线，如何？”
羿剑听着月儿人小鬼大的话，知这小丫头嘴碎的很，便不作理会，开始闭目养神。
“无趣无趣！”月儿嘟着嘴，使劲敲着桌子。
最终藏剑谷的纳新历时四天后结束，近三万参加入门测试，近有不足百人被纳入藏剑谷，相比较上次，整整少了两百人有余。
很多人多乘兴而来，败兴而归，一个个垂头丧气，只想要再拜入藏剑谷已然不可能。
而羿剑名声在藏剑谷也是越发的大了，但也有人恨极了羿剑，奈何羿剑无论身份地位，还是修为，皆在其上，也只能忍气吞声。
这一日，羿剑刺剑依旧，练习完刺剑，便开始练一套剑术，此剑术偶然一瞥，虽仅此一话，曰：鞘藏剑锋，不出则尔，出则必见血。
羿剑有感，想到江湖之上，多流传拔剑之术，而他亦觉，拔剑之术虽是小道儿，但却也蕴含剑道至理，不出则已，出则寒耀三尺，血溅三步，击敌于不备，剑法比试，固上不得台面，但行走江湖，却颇多用处。
他将木剑收于腰间，气沉丹田，目视前方，陡然木剑出鞘，划出一道剑光，但其威力却是不行，羿剑神色不动，依旧一剑一剑尝试，直至日落西山，余晖普照，方才停下。
只是今日他师尊却未来。
而他则盘坐于崖边，运转太玄经，一边恢复丹田的真气，一边思索着心境一事，然终是执迷不悟，对于心境依旧不甚明了。
不过，倒是对剑却有了更深了了解，这还得益于与林小凡比试，许久不曾有进步的剑道，却向着第三层境界迈入，恐怕用不了多久，他的剑道境界，便可迈入一草一木皆可为剑的境界。
月牙当空，寒气始降。
入秋已深，夜晚这崖边不比谷内，自是寒冷异常，羿剑也早早收了功，收拾一番，便已眠下。
梦里，明叔站在篱笆院内，仰望着夜空，而只有七岁的羿剑坐于院内，从院内那几朵盛开的山茶花，便知此值春季。
此时夜空挂满明亮的星星，一颗颗星子闪闪烁烁，忽隐忽现，好不自在，而明月则挂于东边的天际，却是让它周围的群星有些暗淡。
“明叔，你说这星空之外，有什么？”七岁的羿剑睁着一双重满灵气的眼睛一眨一眨的问道。
明叔呵呵一笑道：“自是茫茫星宇！”
“月亮上真的有月宫吗？”
“呵呵，自然是有的。”
“也有嫦娥喽！”
“自然！”
“哦，那是不是也有神仙？”
“呵呵，自是有的！”
“小羿，天生万物，世间一切，一饮一啄，莫不天定！”
小羿剑似懂非懂，还要缠着明叔将这些神话传说，但明叔只是嘿嘿一笑，不在言语。
忽的，梦境一变。
此时，是在书堂，先生白发如雪，持着书册正兀自吟咏：
“夫天下莫大于秋豪之末，而太山为小；莫寿乎殇子，而彭祖为夭。天地与我并生，而万物与我为一。”
……
“谷神不死，是谓玄牝。玄牝之门，是谓天地根。绵绵若存，用之不勤。”
……
羿剑坐于堂下，举着手。
“羿剑有何问题？”先生停下前后不搭的古文，而望向羿剑问道。
“先生，不知天地何解？”
先生略一思索，便道：
“天者，浩浩兮蕴道之所，地者，厚厚兮载物之所，有道居天，方衍万物，万物居地，故成天地，以此类衍，故知天地乃道之物化也。”
小羿剑似解非解，又皱着眉头，然后不知为何鬼使神差的问道。
“那天地似棋何解？”
只见先生身体一僵，将眸子望过来，眼中有着难以言明的复杂，良久无语，最后先生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
梦境再变。
这次是村长的茅草屋，此值傍晚，茅屋已然漆黑一片，老村长将蜡烛点燃，拄着拐棍，而小羿剑则在一旁玩耍。
“小羿剑，你随我来！”老村长身躯佝偻，脸上也是道道岁月的刻痕，一双浑浊的眼睛，深邃如同星空。
小羿剑疑惑，站起身来。
只见老村长带着小羿剑来到茅屋里头的书架旁，自是挪动了几本古籍，便是一阵机关声传来。
小羿剑好奇不已。
原来地上竟出现一个暗道，不知通向哪里，老村长拿来火折子，拄着拐棍，慢慢进入暗道，小羿剑亦步亦趋，跟了进去。
入眼，竟是一片书海。
上之天文，下之地理，无所不包，无所不容，这简直不知是多少世人知识的结晶。
小羿剑随手拿起一本书来，上面积满灰尘，他使劲吹了一口气，然后被呛的咳嗽连连，之后书面出现几个字，可惜小羿剑根本看不懂，直到老村长呼唤，才将书弃了，一溜烟跑了过去。
老村长此时望着一处棋盘，上面积满灰尘，小羿剑好奇不已，想要去摸着棋子，但却被老村长喝止。
“小羿剑，此乃天地局，不可妄动，风云变化，自从此起！”
小羿剑不解。
“你现在不知也无妨，总有会知晓的，你且看那！”老村长指着那石壁上一幅画道。
竟是一副青年画像，青年持剑于后，长发飘飘，目若灿星，虽是一副画像，却也栩栩如生，纤毫毕现，更有一种不可捉摸的道蕴。
“此人曾有恩于我大羿后人，奈何天妒英才……”
小羿剑看着画像，却是看痴了。
老村长捋着雪白的胡须，眼睛中有着不可捉摸的韵味，他道：“羿村避世于秘境，但终是求生之道，若有朝一日，秘境暴露，羿村唯死而已，切记，你乃羿村的灵，你生，羿村便生，你亡，羿村便亡。”
小羿剑仍是不懂，而是被画像深深吸引。
老村长见此，轻叹了一口气，又说道：
“有朝一日，若羿村遭劫，你切不可沉迷仇恨，而迷了本心，切记，你在，羿村便在，你亡，羿村便亡，切记切记，不可忘此，不可忘此！”
最后村长的话如同雷音，震的小羿剑耳疼痛。
羿剑猛的坐了起来，五年来，脸上第一次露出表情，他捂着胸口，嘴中竟溢出血来。
他喃喃开口。
“看来是愚兄看的更准一些！”南宫翎轻笑一声，对着慕倾雪说道。
慕倾雪听后，微笑不语。
掌门何峰，杨老，王道容皆大笑几声，在南宫翎和慕倾雪的目视下，驱着云雾而去。
月儿只看了几眼，便咯咯一笑，她清脆的笑声顿时惊醒在场的众人，只听她道：“还是木头哥哥的剑术更厉害些！”
众人一时摸不着头脑，唯有江青灵看明白了，便也捂着小嘴噗嗤一声笑将出来，刹那的惊艳令在场一众男弟子，皆神魂激荡，心动不已。
只见羿剑背负双手，林小凡持着三尺长剑刺在羿剑脖颈的左侧三寸处，那几缕飘动的长发，便是从羿剑侧边削下，如此看来却是林小凡取胜。
但是，羿剑背负双手，却神情无异，而林小凡则露出苦笑，看了看羿剑，又将目光看了看胸前，最后收剑抱拳道：“多谢羿剑师兄赐教，在下输得心服口服。”
羿剑点点头，便又坐了回去。
一众弟子不明白，看的稀里糊涂，明明是林小凡剑锋稍动，便可取其首级，何故输却了比试？
“南宫师兄，看来是师妹赢了！”慕倾雪轻笑一声，驾雾远去，南宫翎也不生气，良久才自嘲一声，亦是隐身而退。
原来自始至终，羿剑都处于上风，不过，无论是观战之人，还是比剑之人，皆被表象所惑，以为占却先机，殊不知，自林小凡起剑，他的破绽便已暴露无疑。
羿剑身影如魅，看似步法高明，躲开林小凡的剑法，实则处处洞察先机，先行躲避，而每一次羿剑都有能力一击获胜，但羿剑却未如此，而是处处避让，想要让林小凡了解其破绽所在。
只可惜林小凡求胜心切，自以为剑法无双，故不曾留意，直到最后一击，剑势尽出，虽表面羿剑剑势溃散，不堪一击，实则暗度陈仓，瞅准破绽，剑气早已先他一步，击中了他。
只是羿剑对力量的掌控已经达到入微的地步，仅仅以剑气将他衣服划破，而未曾伤他分毫，此等剑术已至化境，且剑意未出，高下立判，能从一开始便看穿比试，在场也仅三个半人。
何峰，杨老，王道容各算一个，至于半个自是慕倾雪。
林小凡输的心服口服，将长剑还给羿剑，便告辞被一弟子引去，众弟子也一哄而散，只是羿剑在他们心中更加钦佩，更有不少女弟子暗自倾慕，但一想到羿剑的性格便兀自轻叹一声，黯然神伤而去。
“该死，这小子竟如此厉害！”人群中则有一双阴毒的眼睛，他咬牙切齿，恨意十足，此不是别人，唯陈杰恨羿剑之深耳。
测试依旧，月儿则嬉笑不已。
“木头哥哥怎么也喜藏拙，明明可以取胜，非搞得这般被动，一点都不威风，无趣无趣！”
月儿想的取胜就应该赢的轰轰烈烈，岂像羿剑这般，不明不白。
“木头哥哥，你觉得月儿天赋如何？”
月儿拿着毛笔，兀自东一刺，西一刺，口中还兀自配着音，当真天真烂漫，活泼不已。
羿剑望了她一眼，吐出一字：“差！”
“别呀，木头哥哥，要不要教我剑法，作为回报，我给你牵红线，你相中谁，月儿便给你搭线，如何？”
羿剑听着月儿人小鬼大的话，知这小丫头嘴碎的很，便不作理会，开始闭目养神。
“无趣无趣！”月儿嘟着嘴，使劲敲着桌子。
最终藏剑谷的纳新历时四天后结束，近三万参加入门测试，近有不足百人被纳入藏剑谷，相比较上次，整整少了两百人有余。
很多人多乘兴而来，败兴而归，一个个垂头丧气，只想要再拜入藏剑谷已然不可能。
而羿剑名声在藏剑谷也是越发的大了，但也有人恨极了羿剑，奈何羿剑无论身份地位，还是修为，皆在其上，也只能忍气吞声。
这一日，羿剑刺剑依旧，练习完刺剑，便开始练一套剑术，此剑术偶然一瞥，虽仅此一话，曰：鞘藏剑锋，不出则尔，出则必见血。
羿剑有感，想到江湖之上，多流传拔剑之术，而他亦觉，拔剑之术虽是小道儿，但却也蕴含剑道至理，不出则已，出则寒耀三尺，血溅三步，击敌于不备，剑法比试，固上不得台面，但行走江湖，却颇多用处。
他将木剑收于腰间，气沉丹田，目视前方，陡然木剑出鞘，划出一道剑光，但其威力却是不行，羿剑神色不动，依旧一剑一剑尝试，直至日落西山，余晖普照，方才停下。
只是今日他师尊却未来。
而他则盘坐于崖边，运转太玄经，一边恢复丹田的真气，一边思索着心境一事，然终是执迷不悟，对于心境依旧不甚明了。
不过，倒是对剑却有了更深了了解，这还得益于与林小凡比试，许久不曾有进步的剑道，却向着第三层境界迈入，恐怕用不了多久，他的剑道境界，便可迈入一草一木皆可为剑的境界。
月牙当空，寒气始降。
入秋已深，夜晚这崖边不比谷内，自是寒冷异常，羿剑也早早收了功，收拾一番，便已眠下。
梦里，明叔站在篱笆院内，仰望着夜空，而只有七岁的羿剑坐于院内，从院内那几朵盛开的山茶花，便知此值春季。
此时夜空挂满明亮的星星，一颗颗星子闪闪烁烁，忽隐忽现，好不自在，而明月则挂于东边的天际，却是让它周围的群星有些暗淡。
“明叔，你说这星空之外，有什么？”七岁的羿剑睁着一双重满灵气的眼睛一眨一眨的问道。
明叔呵呵一笑道：“自是茫茫星宇！”
“月亮上真的有月宫吗？”
“呵呵，自然是有的。”
“也有嫦娥喽！”
“自然！”
“哦，那是不是也有神仙？”
“呵呵，自是有的！”
“小羿，天生万物，世间一切，一饮一啄，莫不天定！”
小羿剑似懂非懂，还要缠着明叔将这些神话传说，但明叔只是嘿嘿一笑，不在言语。
忽的，梦境一变。
此时，是在书堂，先生白发如雪，持着书册正兀自吟咏：
“夫天下莫大于秋豪之末，而太山为小；莫寿乎殇子，而彭祖为夭。天地与我并生，而万物与我为一。”
……
“谷神不死，是谓玄牝。玄牝之门，是谓天地根。绵绵若存，用之不勤。”
……
羿剑坐于堂下，举着手。
“羿剑有何问题？”先生停下前后不搭的古文，而望向羿剑问道。
“先生，不知天地何解？”
先生略一思索，便道：
“天者，浩浩兮蕴道之所，地者，厚厚兮载物之所，有道居天，方衍万物，万物居地，故成天地，以此类衍，故知天地乃道之物化也。”
小羿剑似解非解，又皱着眉头，然后不知为何鬼使神差的问道。
“那天地似棋何解？”
只见先生身体一僵，将眸子望过来，眼中有着难以言明的复杂，良久无语，最后先生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
梦境再变。
这次是村长的茅草屋，此值傍晚，茅屋已然漆黑一片，老村长将蜡烛点燃，拄着拐棍，而小羿剑则在一旁玩耍。
“小羿剑，你随我来！”老村长身躯佝偻，脸上也是道道岁月的刻痕，一双浑浊的眼睛，深邃如同星空。
小羿剑疑惑，站起身来。
只见老村长带着小羿剑来到茅屋里头的书架旁，自是挪动了几本古籍，便是一阵机关声传来。
小羿剑好奇不已。
原来地上竟出现一个暗道，不知通向哪里，老村长拿来火折子，拄着拐棍，慢慢进入暗道，小羿剑亦步亦趋，跟了进去。
入眼，竟是一片书海。
上之天文，下之地理，无所不包，无所不容，这简直不知是多少世人知识的结晶。
小羿剑随手拿起一本书来，上面积满灰尘，他使劲吹了一口气，然后被呛的咳嗽连连，之后书面出现几个字，可惜小羿剑根本看不懂，直到老村长呼唤，才将书弃了，一溜烟跑了过去。
老村长此时望着一处棋盘，上面积满灰尘，小羿剑好奇不已，想要去摸着棋子，但却被老村长喝止。
“小羿剑，此乃天地局，不可妄动，风云变化，自从此起！”
小羿剑不解。
“你现在不知也无妨，总有会知晓的，你且看那！”老村长指着那石壁上一幅画道。
竟是一副青年画像，青年持剑于后，长发飘飘，目若灿星，虽是一副画像，却也栩栩如生，纤毫毕现，更有一种不可捉摸的道蕴。
“此人曾有恩于我大羿后人，奈何天妒英才……”
小羿剑看着画像，却是看痴了。
老村长捋着雪白的胡须，眼睛中有着不可捉摸的韵味，他道：“羿村避世于秘境，但终是求生之道，若有朝一日，秘境暴露，羿村唯死而已，切记，你乃羿村的灵，你生，羿村便生，你亡，羿村便亡。”
小羿剑仍是不懂，而是被画像深深吸引。
老村长见此，轻叹了一口气，又说道：
“有朝一日，若羿村遭劫，你切不可沉迷仇恨，而迷了本心，切记，你在，羿村便在，你亡，羿村便亡，切记切记，不可忘此，不可忘此！”
最后村长的话如同雷音，震的小羿剑耳疼痛。
羿剑猛的坐了起来，五年来，脸上第一次露出表情，他捂着胸口，嘴中竟溢出血来。
他喃喃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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