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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Helios(9)

    看守安全网的敌人都已经被她解决了。

    连殳埋伏在2英里外的草地上,身后只剩下稀疏的树林。

    连殳通过NTW-20狙击枪的瞄准镜盯着指挥室内通讯员的动向,等到Helios布置完军火库旁的炸弹后传达指令,她就得一枪将之毙命。

    连殳盯着这个在屋内悠闲拿着咖啡杯踱步的男人,像是死神在盯着他的目标一般。

    这时,终端机贴着衣服口袋传出振动,她拿出察看。

    来时布置的信号点有人群经过。

    该死!

    对方移动速度很快,有备地寻找这位闯入者。连殳看着屏幕上红点的移动,对方再走一段距离就能到达这里而自己的狙击点又没有隐蔽。

    连殳给Helios发了一条离位警告,拿起GROZA便向来人处奔去。

    没有月的夜,林子里格外的暗,人的大部分感官都集中在了耳朵上。

    连殳能听到草地上落叶被踩而发出的咔咔声,但对于红外瞄准镜,一切都更加了然于目。

    她匍匐在树粗壮的枝桠上,精准无疑地向四周低下的猎物们扫射。

    等对方发现了藏身处,她又扔出一颗热弹,将对方炸个措手不及又同时在红色热焰中迷失了目标。

    撑着战了一会,小队已被剿灭。

    终端机传出滴滴两声信号,

    连殳知道军火库周围已经布置完毕,随即扔下手中颇重的步//枪疾步跑回狙击点。

    连殳显然小瞧了对方的能力,

    一颗子弹从她的身后擦身飞过,然后又是另一颗,直直射进了她的肩膀。

    连殳吃痛哼了一声,捂住肩回头看。

    埋藏着的支队身后从两侧包超过来。

    暗骂一声,连殳掏出终端机,摁了一下,往后一扔,毒雾瞬间蔓延开来,然后她便继续奔跑。

    摸到了狙枪,连殳立刻趴下身子,通讯员此时靠在指挥室外抽烟,她随即扣下扳机,小口径的炮弹射出,远处顿时火光连天,橙红色翻滚的云团炸开。

    重达31公斤的狙枪的后坐力将她受伤的肩膀震得发麻,身后众多步//枪已然对准了她,不知有多少颗子弹冲破她的身体。她嘴角溢出鲜血又对准远处的指挥室内补了一枪,

    与此同时,连殳的头上多了一个血窟窿,

    她睁着眼,头直愣愣地随着重力作用砸落到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对方拿手电筒直射她空洞注视着前方的眼睛,

    瞳距涣散。

    ***

    第二天到来,

    连殳在熟悉的房间内醒来。

    恍惚了一阵,她才想起自己的身体好像有自我修复的bug。

    她将手掌抬至眼前,操纵着手指运动。

    伤口已经不再渗血了。

    “别动了,安心养伤。”

    Helios躺坐在沙发上出声,他的眼睛并未睁开。

    他上身赤/裸着,用白纱布裹好随处可见的大大小小的伤口。

    看着他这副样子,连殳心情好了很多,

    “看来某人也很擅长把自己弄得如此狼狈。”

    Helios冷嘲一笑,漫不经心地睁开眼,

    “明天的任务需要你自行完成,你还是祈祷你的伤能早点愈合吧。”

    意识到了时间不早,

    Helios起身,拿起了衣帽架的外套。他将头微微低下,专注着径直将纽扣纽上。他的下颚线呈一种完美的弧度,睫毛绵密纤长遮盖住有着尖锐冰光的蓝色的眼睛。

    “我走了,这次任务不允许失败。”Helios抬起头看向她,

    光影随着他的脚步在他身上无声地变幻,锁骨一路向下到胸肌,外套内没有别的衣物,裁剪得当的黑色西服衬托出他惊心动魄的魅力。他像是专门为秀场而生的模特,一个美得不近人情的艺术创造品。

    Helios像是看出了她的呆滞,故意将自己的终端机凑到她面前晃了晃,“别忘了之前的感觉——很痛苦吧。”

    这时候,连殳才如同意识回笼般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

    可恶!

    连殳想丢出什么东西砸向这个臭不要脸的的混蛋,摸到了床头柜的口红,狠狠地向门口砸去。

    对方正好带上了门,口红空砸在角落,发出空荡的声响。

    连殳又气又恼,脸不争气地红了,想想自己刚才好像被色/诱了一样的花痴模样被对方尽收眼底,

    愤恨地和被子开启了大战。

    ***

    傍晚的时候,连殳拆开绷带,身上的伤口都快愈合完了。额头上的致命伤,也只留下一个略深的血肉模糊的创口。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想起了床旁边垃圾桶里吸满了血的止血条、药品和器具,

    这些子弹都是Helios帮她取出来的?

    她触摸着手腕,里侧似乎有一个浅浅的疤痕,她寻找自己违背世界意识、挑破动脉留下的痕迹。她将手翻至背面,缓缓感受皮下的跳动,随即拿起洗手台上的利刃,狠狠地扎了下去,待手骨裂开后,

    连殳手指触向那块骨肉,露出了笑。

    “抓到你了。”

    ***

    又是夜深人静之时,滚轮嘎吱嘎吱叫的推车在走廊里被放大回音、显得有些吵闹。

    连殳身着刚从昏迷的护士身上扒下的护士装,强装镇静迈着轻盈的步子,努力让鞋跟的响声跟上滚轮的节奏,好维持内心的稳定。

    在目标的病房前,她停了下来,手握在门把上片刻,呼了口气,她才推开门进入。

    致命的毒药早已溶进输液瓶,她又假模假样地用针筒往里面注入消炎药。

    对方像是熟睡了,连殳记不得这是与他相遇的第几天,从眉梢到唇,所有的五官隐匿在了漆黑的病房里,连殳只能看出他的轮廓。

    然后她将自己准备的输液瓶替他换上、挂好。

    “最后一次见了,抱抱我吧。”

    讲话的声音在暗夜里飘忽不定,在它也要被消失溶解之时,他动了一下,灯亮了。

    见到这个一下子疲惫沧桑不少的面孔,连殳踉跄地向他靠近,然后一下子被他拉住,面上遮掩的口罩也被瞬间拉下,

    惠的唇渴切地压到她的唇上,在一阵战栗中,他将连殳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

    这个吻,连殳陌生地接受着,

    男人临终的绝望而疯狂的呼喊透过这种令她有些不适的方式发泄,让她脱离了之前如丧考妣般痴情的假象。

    她只感觉自己的躯体被撕裂着疲惫不堪。

    连殳推开他,自己的胳膊被惠拽紧、贴上了一个小小的圆形贴片,惠这才放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