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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2

    “纸上写了什么?”沈白安坐在前厅,走廊上的摇椅上,旁边摆满了糕点,还有不知祁渊从哪弄来的上等茶水。对于突然飞过来的箭也并未惊慌,语气平淡的问道。

    “禀公子,上面写着,明日午时一人带着竹信和印章,去宜春楼找何莲姑娘。”清歌边说着边把信件递到了沈白安的面前。

    “烧了吧。”沈白安扫了一眼也没过多询问,拿起了摆在一旁的荷花酥,边吃还边说。“这不错呀,哪买的?下次记得多买些。”

    “这个是端王买回来的,公子要喜欢,我一会去问问。”清歌说完就从怀里拿出了火折子,烧了信纸。

    “你要喜欢,我可以时常去给你买,不过,这荷花酥虽好,却有些甜腻。我问了一下你身边的那个小医者,他说你常年喝药,很多东西都要忌口,切不可多吃。”祁渊从后面走过来说道。

    “玄清你躲什么,给我过来。”沈白安看着探头探脑的玄清,有些生气的喊道。

    “姐,啊不,公,公子,我也不是有意的。”玄清自知闯了祸,还怕遭到责骂,慢慢的挪着步伐,说话都变得结结巴巴的说道。

    “我是不是说过,有些人可信,有些人不可信。你要自己分清,不要把所有人都当做是好人。”沈白安看着眼前可怜巴巴的玄清,也说不出责罚的话。

    “公子,我不是有意的,那天我看到他在你的屋子里,还给你递茶水,他刚才还说,还说…”

    “还说什么?”沈白安装作生气的样子问道。

    “你不要骂他,是我框了他。”祁渊出声说道。

    “玄清常年在山里,不见什么外人,生性又单纯,自是没有端王殿下会骗人。”沈白安冷声说道。

    祁渊自知是自己框了人,也不再说什么。又想起刚才自己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好像在烧什么东西出声问道。“刚才我看到清歌烧了什么东西?是来信了吗?”

    沈白安听到看了眼清歌。

    清歌会意。“禀王爷,刚才信上说明日午时一个人带着竹信和印章,去宜春楼找何莲姑娘。”

    “竹信和印章什么?”祁渊问道。

    “你不知道?”沈白有些奇怪。

    “我真不知道。”

    “那你昨天留着那个葛昌干什么?我以为你知道的。”沈白安以为他昨天知道那个葛昌的用途所以才留着。

    “我想的是等交易的时候带着那两个,万一那边的人认识他们俩,到时候去几个生人,再出什么纰漏。”祁渊说道。

    “所以还没回答我呢,那俩件东西到底什么?”

    “竹信是那个潘刺史和亲笔书信,印章是魏家家主的私印。弄一根细长的竹子潘刺史亲手外面刻满了字,底下魏家主又刻上印章。在刻满了字的竹筒外面用柚汁涂抹至消失,竹信和印章就弄完了。”沈白安你回答道。

    “不过这两样东西现在都应该在那个葛昌手上,至于到底藏哪儿了,暂时还没有搜出来。”

    “你一直都知道,所以你从一开始也没有真正的想杀葛昌。”

    “对。”

    “有的时候真的恐怖,你的信息网。”祁渊有些感叹的说,毕竟像这种情报一定得是那种亲信中的亲信,才可能知道的。

    “清歌把那个葛昌带过来吧。”沈白安吩咐道。

    “是。”

    没一会儿,清歌就把人拖了过来。

    葛昌看着又把他拖到了沈白安的面前,又跟之前一样,装作害怕全身颤抖,接着就大声喊。“我真的把所有知道的都说了,真的。求你们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不用在这装,把那两样东西交出出来我保你平安。”沈白安语气平静的仿佛,不是在让他交出这个牵连着,一大批铁矿贩卖链的主要证据,而像是让他把昨天,随手偷的无关紧要的东西交出来一样。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把什么东西交出来啊?我真不清楚啊?”

    “玄清进去。”

    “哦,知道了。”玄清听话的进了屋子。

    沈白安看着玄清进了屋子,回头眼睛冷冽的盯着跪在地上的葛昌,挥了挥手就有人拖了匹马出来,上来几个人扒了葛昌的衣裳,用绳子把葛昌捆了起来拴在马的后面,骑上马把葛昌拖着在后面跑。这个宅子由于是他们临时的一个落脚点,所以葛昌他们也并没有好好完善妥当,留下了满地的碎石。

    马匹快速的拖着人,地上的石子都一颗一颗的扎进了葛昌的身体里,由于让人塞住了嘴巴,也发不出来叫喊,只能从塞进嘴里的碎布缝隙处,漏出一点呜呜声。

    马匹拖着人跑了两三圈,满身都扎满了石子,也没见人妥协。马跑累了停了下来,沈白安让人摘了堵在嘴里的碎布,依然什么也没说,就知道喊。“我知道的都说了,饶命啊。”

    “拖回来。”沈白安大声喊了一句,马上的人听到声音把人拖了过来,下马拽着人走到屋檐下。

    沈白安看着人拖了回来,又抬头看了一眼沈四,沈四明白什么意思从腰间拽了一把匕首出来,向地上躺着的人走近。只把躺在地上人的脑袋拽起来,让他看着自己一刀一刀的割在了自己的身上,全都割在了肉多,并且看不到的地方。因为沈四是所有人里面刀法最好的,他割的刀口很有准头,只会让他感觉到刀割过肉似的疼痛但不会往深了割,也就自然的只是受到了很多的皮肉伤而已。

    葛昌感觉这刀,一刀刀的削在了自己的身体上,剧痛之下,不禁大喊出声。

    “还不说。”沈白安问道。

    “这个没什么新意,沈四换种新的玩法。”沈白安神情冰冷的说。

    “明白。”沈四大喊了一声表示自己非常兴奋的心情,因为终于有一个人可以随自己霍霍了。

    沈四在葛昌的身上裹了一层厚实的被子,捡起刚才的麻绳捆在葛昌的身上,让一边的绳子绑住一个粗壮的木桩,另一边拴在马鞍上。骑上马往前拖,两方拉扯下葛昌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被勒折了,但实际上有棉被的保护,并没有给身体的本质造成什么伤害。

    这个葛昌嘴也是硬,各种各样的刑罚一直挨到了傍晚。

    “公子,人招了。”沈四特欢快的跑了进来禀报。

    “藏在哪儿了?”沈白安摆弄着手里的玉佩问道。

    “很是恶心的地方,您还是不要知道的为好。”沈四想到那人藏的地方也有些尴尬的说。

    “好,那东西呢?”沈白安听他这么说也不再询问,而是问他东西现在在哪?

    “嗯,您再等一等,让他们先清洗着呢。”沈四说的。

    “清洗,为什么要清洗?”沈白安有些疑惑。

    沈四被她问的有些不知所措了。

    “即是清洗去了那就先等一会儿吧,你也就别再问了。”祁渊坐在一旁听着两人的对话,不知想到了什么出言阻拦道。

    “啊?哦?那你先下去吧。”沈白安现在更疑惑了。

    “你知道藏在哪啊?我为什么不能知道?”沈白安看着祁渊说道。

    祁渊看着眼前的女子,芊芊玉指拨弄着玉佩,歪着头神色单纯的望着他,淡粉色的嘴唇轻抿着,眨巴两下眼睛,祁渊不禁为眼前的美色所迷,一时愣了神。

    “那你话呢?看什么呢?”

    “没,没什么。”祁渊低下头掩去眼中的神色。

    “那个,也不晚了,你先歇着,明日午时有的忙了,我就先出去了。”祁渊有些跌跄的起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