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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回 解危难万贵赴婚约

    上文说到,童渊、肖义和秦琪姐弟为了寻找蔡阳,来到了江夏“西亭”,到此听说有一座比武招亲擂,童渊带着老肖义和小秦琪前往观看。

    正遇到一位公子上台打擂,本来看他风度翩翩,大家都对他抱有很大希望,没想到却被张小姐给打败了。

    不仅如此,这位公子被打败之后,与之前判若两人,竟口出不逊,扬言要拆了擂台,抓走张小姐。

    与此同时,他带来的一众打手就动手了,拆擂台的拆擂台,捉拿张小姐的捉拿张小姐。

    张府管家正在和这位公子赔罪,询问来历。刚说道是淮南太守李久的二公子之时,就听一个打手喊道:“二公子,那丫头跑了。”

    李公子急忙甩脸观看,果然,张小姐打败了围攻她的五六个打手,正打算跳下擂台。

    李公子看了看身边黑脸的大汉尉迟木,又看了看黄脸的公孙石,喊道:“你们是死人啊,还不去把那个小娘儿们给我抓回来。”

    二人对视了一眼,公孙石见尉迟木没有动手的意思,自己连忙向张小姐追去。几步就将张小姐去路挡住,开口说道:“张小姐,我家公子是淮南李太守的二少爷,你和我们回去,绝不会亏待于你,我看你就不要抵抗了。”

    张小姐也不说话,抬手就向公孙石面门打去,公孙石不慌不忙,眼看着来势迅疾,难以收招之际,将头向左边一扭,伸出右手就要抓张小姐的手腕,张小姐心知不妙,自己此时重心前移,难以收手。

    无奈之下,只得立左掌知劈公孙石的右臂,虽然将公孙石的右臂推出去了,却也震得自己手掌疼痛。

    公孙石看了看自己被推回来的右手,又向张小姐说道:“张小姐,你还是乖乖地束手就擒吧,想必你也看出来了,凭你的武艺,是伤不到我的。”

    张小姐明知不是公孙石的对手,也不肯认输,说道:“呸,仗势欺人的奴才,枉你空活了这么大的年纪,像你这种人,只一味地助纣为虐,武艺再高,又有何用?”

    公孙石听到这话,黄脸一红,有些恼羞成怒,也不说话,伸手就向张小姐抓去,张小姐不敢硬碰,只是一味地躲闪,抽空还击几招,也是一触即走。

    童渊在台下看得明白,也替张小姐鸣不平。眼见张小姐不是公孙石的对手,再这样打下去,只怕光是躲闪,都能将张小姐体力耗尽。

    童渊就打算上台相助,正在此时,只听远处有人喊道:“住手,不要打了。”

    台上李公子、尉迟木等人,台下看热闹的童渊等人,都顺着声音看去,就是台上正在打斗的众人也都停了手,扭头看去。

    只见来人,头戴员外巾,身穿员外袍,骑一匹高头大马,手中拿一根木柄大刀,身后跟了十多个人,正来到台前。

    有人认识,知道这就是本地首富,张康张员外,急忙给张员外让路,张康径直走到了擂台之上。

    先扭头看了看自己的女儿,然后到了李公子面前,一抱拳,道:“李公子,在下张康,正是我摆下了这座‘招婿擂’,不知李公子到此,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李公子上下打量了一下张康,说道:“你就是这小娘儿们的爹啊,本公子好心好意给你们爷们捧个场,上擂台玩玩,你女儿却将我重重地击倒在台上,你说应该怎么办?”

    张员外早就听报信的家人说了事情经过,闻听李公子所言,心中暗骂,但是人家是淮南太守的公子,自己得罪不起,只能赔笑道:“李公子,都是小女无知,冲撞了公子。念她年幼,还望公子不要见怪。公子有什么要求,我愿一力承担。”

    李公子听到这话,勃然大怒,用扇子一指张小姐,说道:“我要这小娘儿们跟我回淮南,给我做十年的使唤丫头,你能替她承担吗?”

    张员外闻听此言,心中怒火也上来了,他本就是习武之人,脾气暴躁,近些年做了生意,慢慢地就将暴躁的脾气收敛了起来,如今听到这番言语,又怎么忍得住,站直了身子,说道:“李公子,这未免有些欺人太甚了吧?”

    李公子闻听,先是看了看自己的人,又看了看张员外带的人,冷不丁地骂道:“呀哈,老东西,你以为此处是江夏,本公子就奈何不得你吗?本来我还打算大发慈悲,只是拆了你的擂台,抓走你的女儿而已,没想到,你自己送上了门。尉迟木,公孙石,动手。”

    一声吩咐,众人重新交上了手,只是尉迟木没动,仍然站在李公子身侧。

    张员外见事情已然如此,从府中仆从手中接过了自己的木柄大刀,直奔李公子砍去。

    见张员外要砍李公子,一旁的尉迟木动手了,抽出背后的铁鞭,磕偏了张员外的刀头,张员外的大刀收势不住,正砸到台板之上,张员外被带得也是摇晃了几下。

    张员外知道这个尉迟木好大的力气,不由得暗自小心,二人各抄兵器也战在了一处。

    此时台上形势很明显,因为李公子带的人多,又都是打手,渐渐占了上风。张小姐依旧对战公孙石,被追地绕着擂台团团乱转,张员外对战尉迟木也是不敢去碰人家的铁鞭。

    打来打去,张小姐被逼得连连后退,正退到童渊眼前,一个没站稳,摔倒了在了台板之上,公孙石见状,急忙上前,就准备擒拿张小姐。此时童渊飞身上了擂台,一把就抓住了公孙石的手腕,紧接着向后一推,公孙石站立不稳,连续后退七八步才站稳身形。

    公孙石也是吃了一惊,定睛看去,身穿蓝袍,三十多岁的男子已经挡在了张小姐面前,张小姐顺势就站起来了。

    公孙石一抱拳,说道:“这位朋友,不知如何称呼,为何要插手李府之事?”

    童渊在台下看得清清楚楚,心中有气,也没还礼,冷冷地说道:“好一个李府之事,难道李府行事就是仗势欺人,欺男霸女吗?”

    公孙石被问得哑口无言,正不知如何答对之时,李公子喊道:“哪来的叫花子,也来多管闲事。公孙石,连他一块给我收拾了。”

    公孙石知道童渊不好惹,但是已经动手了,此时也不能脱身而走,只得听从李公子的吩咐,抽出腰间钢刀,直取童渊胸口。

    童渊见状,拔出了腰中宝剑,与公孙石战在了一处。打了几个回合,公孙石就感觉到对面这个人剑法精妙,远非自己可比,照这样打下去,不出十个回合,自己必败无疑。

    正在此时,张员外一个没留神,手中大刀没有躲开尉迟木的铁鞭,被铁鞭正砸在了刀杆之上,木头的刀杆当时就被打断了,张员外手中拿着半截木头,更加不是尉迟木的对手,眼看就要被尉迟木的铁鞭打在腰上,从台下又上来了一个人,此人身形未到,先将斧头伸出来了,铁鞭正砸在了斧子之上,打得火光四溅,尉迟木连忙撤步,抬头观看。

    只见上来这位:身高八尺左右,面色微黄,五官端正,看年纪也就是二十多岁,不到三十岁,手中持一柄铁斧。此时正站在张员外身边。

    张员外一见此人,胡须颤抖,激动地说道:“孩子,你终于到了。”

    这人一把攥住了张员外的手,说道:“师傅,弟子不孝来晚了,让您老人家担心了。”

    原来此人是张员外的徒弟,名字叫做“万贵”,自幼跟从张康学艺,是真正磕过头,拜过师的亲传弟子。后来张员外退出江湖,万贵也就不常在师傅跟前,但逢年过节,或者外出路过江夏之时,万贵都会看望师傅,可以说这十五年来联系不断。

    女儿渐渐长大了,与万贵师兄妹的关系也十分融洽,张员外也早就将万贵当做了自己女婿,此一番是江夏太守放出的话,说是“张家小姐貌美如花,又说张家有意‘坐山招婿’”,打的算盘就是凭借张康岳父王将军的关系,能够让自己儿子娶张小姐为妻,自己身为太守,儿子自然不能入赘张家,到时候财色双收。

    谁料张员外并不同意此事,但碍于太守面子,又不能当面驳回,知道太守之子本事平常,便想出了这比武打擂之事。父女二人名为“比武招婿”,实则就是等万贵前来,走个过场,到时二人成亲,是否入赘,都是张家一句话的事。

    没想到这万贵出了远门,得到消息已经很晚了,快马加鞭,今日才赶到。也多亏两个月来没有高手前来打擂,否则还真就不好收场了。

    书归正文,单说万贵,向张员外道:“师傅,此处并非讲话之所,您老人家暂且到一旁休息,待徒儿打发了这个黑大个,咱们爷俩再谈。”

    尉迟木见又出来个人,又听见李公子在一旁叫喊,持铁鞭直取万贵,万贵摆手中铁斧,也迎了上去。二人兵器相交,叮当作响;鞭斧碰撞,火星四溅。打了十几个回合,仍然不分胜负。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文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