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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五章 帝后婚仪

    最近,詹承禝和甄月竹除了每晚感悟血脉之外,二人几乎把所有的时间都用在了陪伴家人上。

    皇后有些纳闷,老九最近总是三不五时的就带着礼物来陪她吃饭,虽然心里很高兴,但总隐隐觉得会发生什么。

    甄月竹去石室书院住了几天,还特地跑了趟益州,看望姨母邹氏。

    甄文涛磨蹭了几个月,终于还是带着改名岳荷的藕荷,回到了勇毅侯府。在被甄文书拿大鞋底子狠狠的抽了一顿屁股之后,终于将岳荷的名字写在了甄氏族谱上。不过好在,他这些年奔波在外,早也不是那细皮嫩肉的小少爷了,皮糙肉厚的,甄文书也打不疼他。

    最近勇毅侯府的宴会很多,每一次与甄月竹大婚有关的婚仪,都不可避免的需要宴请宾客。韩倩儿挺着个大肚子,还忙了个脚不沾地。甄文涛却只能以岳荷不会讲汉话为由,不让藕荷出去应酬。

    这段时间,甄月竹还有一项重要的工作,那就是要处理所有的财产。这些俗世财产对她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但她的财产也实在太多了。

    多有的田庄都捐给杏林医学院做学田,而医学院也改变了所有制,改成了董事会制,由慈善基金会代管董事会。校长依旧是邬辛夷,如今邬辛夷已经是名扬海内的妇科圣手了。

    雪青与刘天顺完了婚。刘天顺如今是杏林成药厂的厂长,千金医院已经开办了三十多家,而成药的出现,也让更多普通家庭的女性得到了医疗服务。

    除了妇科,甄月竹也将一些常见病的配方制成了成药,比如治疗感冒、肺炎、肠胃炎、痢疾等等。这些成药在被御药院采购之后,成为东楚各大药铺和医馆的常用药,甚至被卖到了更多国家。

    药厂的利润相当可观,以后将成为杏林医学院的主要资金来源。

    而慈善基金会则继承了东郊别院和竹安的大部分生意。这些生意的主理人都是甄文涛和岳荷,而收益的七成会交给基金会。当年的六皇子妃,如今的太子妃,在当今太子的支持下,开展了更多的慈善项目,涵盖了民生、教育、医疗、基建、灾难救援等各个领域。

    不知何时起,慈善基金会的各处项目和各地分会也挂起了甄月竹的画像,而更多贵族女性投身到慈善事业中。

    如今,除了女医和护士,还有更多职业女性出现:女文书、女监理、女讼师……这些职业女性从基金会的各项工作和帮助女性开始,得到了整个东楚社会的认可。而在贵族女性的带动下,平民女子识字率和工作热情空前高涨。

    女性,已经不仅仅是男人的附庸,她们拥有更大的社会价值。

    而这一现象,在邬辛夷获封翰林学士,数名杏林医学院女教授获封太常博士之后,被推向了高潮。

    在民间,职业女性甚至有了挑选婆家的权利。

    假以时日,东楚女性的生活环境和社会地位必然得到提升。

    而甄月竹的供奉值也日渐飞速增长,功德值更是破天荒的超过了十亿!

    八月初五,甄月竹在甄氏祖祠接受了册封金册,虽然是册皇子妃,但金册的规格,依旧仿册后例。

    八月初八,一辆六匹马拉着的,没有车厢只有一顶罗盖的车,带着浩浩荡荡的皇后仪仗,来到勇毅侯府外。这叫重翟车,青质,金饰诸末,轮画硃,金根车牙,其箱饰以重翟羽,是皇后正式仪典上使用的銮驾。

    长嫂如母,甄月竹身着明黄凤袍,在韩倩儿的搀扶下登上重翟车,跪坐其中。由奉迎使南宫硕大礼参拜,迎入皇宫。

    重翟车进入皇宫后,钟鼓齐鸣,一直来到皇宫最大的太正殿前,甄月竹在殿前一座小帐前下车,进入小帐由宫女为其整理衣冠。之后由宫廷女官之首尚宫引导来到大殿前。

    詹承禝身着明黄蟒袍,在殿前等候多时了。此时,他伸出手,与甄月竹共执一柄如意,来到大殿西北角的一处帐中。在这里要行同牢礼,二人要同食一牲,通常会用羊。也就是一起吃同一头羊身上的两片肉。

    詹承禝用匕首割下一小片肉,喂入甄月竹口中,再割了一小片,由甄月竹喂给他。

    然后,就是合卺,二人各执一只破开葫芦的一半,饮下其中酒水,由尚宫取二人各自几根头发,用彩线系上,置于葫芦中,再用红绳将葫芦绑回原样。

    自此,大礼已毕。詹承禝要牵着甄月竹进入大殿,接受玉蝶和百官朝拜。

    再由南宫硕宣读册妃诏书,六书十二礼便到此结束了。接下来便是盛大的宫宴。

    而宫宴却与甄月竹无关,詹承禝将甄月竹引入椒房殿后,便退了出去,与群臣饮宴。

    甄月竹与寻常家庭的新娘不同,她不需要穿着沉重的礼服在这里等待,而是需要脱下礼服,沐浴之后,更换寝衣,在帐幔中等候詹承禝。

    好在甄月竹是修士,在帐幔内布上一道幻阵,一道保护阵法,她就可以在那巨大的帐幔中为所欲为,甚至连炼丹都没问题。而椒房殿中弥漫的花椒香气,也让甄月竹非常放松。

    前世,甄月竹就生活在一个喜食麻辣的地方,花椒的香气,她非常喜欢,甚至炒菜的时候必定要放上几枚。

    入夜,詹承禝终于来到椒房殿,女官们要为他更衣,却被他拒绝了。虽说是帝后之礼,但这些女官说到底都是父皇后宫的女人,不管父亲是否临幸她们,让她们看到自己的身体也不合适。只让太监准备了一桶热水,洗了个澡,换上寝衣,便急吼吼的钻入了帐幔中。

    然而,帐中的场面却让詹承禝停下了猴急的动作。甄月竹正恬静的盘坐在帐幔中,身穿一件月白色的寝衣,一头青丝自然垂落于香肩,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翘起,嘴角带着若隐若现的微笑。

    詹承禝就这样看得痴了,半晌,才凑上前去,轻轻吻在哪粉嫩的嘴唇上。

    这一吻,甄月竹也出定了。

    “回来了?”甄月竹甜甜一笑,紧接着便四仰八叉的往床上一趟,道:“你是对的,不做皇帝就对了,皇家仪典真是累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