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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四章 这个妾氏发卖了

    甄月竹面不改色回答道:“天使勿怪,甄氏族长常年由妾氏之子窃居,有些规矩,的确是松散了。”

    甄镇坵很识时务的站出来道:“仲义,你庶子身份,如今又是白身,不再适合担任甄氏族长,将族长令交出来吧!”

    甄仲义苦笑一声,自己这些年作为甄氏族长,族田和族产都归他支配,每年能捞到不少的好处,这一下,又少了一笔收入。

    但如今圣旨下达,他一个没有官身的庶子,有什么资格再做族长,也只好不情不愿的解下腰间族长玉牌,交到甄镇坵手中。

    甄镇坵转身对甄文书道:“文书!你是毅国公嫡长孙,理应由你担任族长!”

    甄文书推辞道:“不可!文书毕竟年轻,怎可在诸多长辈之前担任族长之职。”

    甄镇坵却道:“文书,你不必推辞,你虽年轻,却已经是朝廷重臣,甄氏祖训,先国后家,你是大哥的嫡长孙,不担族长,难道让我们这些旁系来担吗?”

    甄文书推辞不过,只好向祖先磕过头,接过族长玉牌。随即便吩咐管家邹二和道:“二和!你领着勇毅侯府的账房,查一查族中的公账,若有什么不妥,便报与我!”说罢,眼含深意的看向甄仲义。

    甄仲义一哆嗦:完了!这些年族中产业他没少中饱私囊,这一次族长交接极为仓促,甄文书一查,便能查出猫腻。以甄文书的性格,必定会让自己补上差额,自己的家底都要搬出来了!

    然而,令甄仲义崩溃的事还没有结束。甄月竹又站出来道:“各位族老,如今毅国公府不复存在,我文涛兄长袭爵毅国伯。文涛兄长尚未婚配,那么这伯爵府的庶务,我做妹妹的可管得的吧?”

    甄镇坵道:“自然!公主能替文涛先管着中馈,自然是稳妥的。”

    “好!”甄月竹转向众人吩咐道:“代嬷嬷、黛蓝!你们去和我二婶交接国公府庶务,自我父亲过世之后,公中的账目都要一一查清,若有亏空拖欠,还请二叔二婶及时补上!”

    只听院外的桂树后“啊!”的一声,一个女子惊惶的声音传出。正是甄月竹的二婶,陈氏!

    自上次分家,甄月竹便知道,陈氏的账目决计清楚不了,这一次她是有备而来,为的就是让陈氏把吃进去的都吐出来。

    一使眼色,一队如狼似虎的侍卫,迈着整齐的步伐,小跑而出,直奔中院,将甄仲义和陈氏的院子团团围住,一只苍蝇也飞不出来。陈氏要想转移财产,那是决计不可能的了!

    这些侍卫都是甄月竹跟姬承禝借的,她北麓公主本来就有一百二十人的侍卫名额,只是她嫌麻烦,没去找八皇子要罢了。此时,她动用侍卫,却没有人能说出个不字来!

    甄仲义此时面色惨白,要补上族中和公中的亏空,他赔上全副身家都不够,这一下他二房顷刻间便要落魄,流落街头!

    甄季信暗自庆幸,上次分家之后,从陈氏那里讹出十万两银子,便在外面置了田产和院子,本是防着老太太过世,陈氏翻脸,赶他出国公府,没想到这变故来得这样快!

    陈老太太气得脸色发紫,指着甄月竹想要咒骂,可看了看那小黄门,终究不敢骂出口。她知道,若是她骂了,这位天使,立即便会以大不敬的罪名锁拿她,就算不死,充军发配也在所难免。

    然而,甄月竹却不能这么容易就放过陈老太太,伸出一根玉葱般的手指,指着陈老太太吩咐道:“代嬷嬷,找个人牙子来,这个妾氏发卖了!”

    “啊?”“什么?”甄仲义和甄季信同时惊呼道。

    陈老太太闻言,也不顾得别的了,气得浑身发抖,声音尖利嘶哑:“甄月竹!你敢!”

    陈氏也冲进院子,尖叫着便要来撕打甄月竹:“甄月竹,你个小贱人!你敢发卖国公夫人!你这个不忠不孝的贱人!”这可是她的亲姑母,这些年若不是陈老太太明里暗里的纵容,她怎么能在国公府作威作福,对这位姑母婆婆,她还是很维护的。

    甄仲义却记得昨天甄文书所说,殴打公主是凌迟的罪名,赶紧抱住陈氏的腰,喝道:“别!快停下!你不要命了!”

    陈氏被甄仲义抱住,冲势立阻,但口中喝骂依旧不绝于耳:“甄月竹,你这个没皮没脸的小蹄子!你把九殿下勾搭得五迷三道的,还勾引皇上替你出头……”

    甄仲义赶紧捂住陈氏的嘴,带着哭腔喝道:“祖宗!你瞎说什么!”

    “哟!这是谁家的婆娘,不但诋毁北麓公主和九殿下,还敢亵渎圣上!胆子可真不小!”小黄门公鸭般尖利的嗓音喝道:“来啊!这个女人给我锁起来,交大理寺法办!”

    立即便有两名侍卫上前,首先两个耳光将陈氏满嘴的牙齿打落,紧接着将她双手反剪,捆成一个粽子,拎着就往外走去。

    甄仲义见状赶紧扑向陈氏,口中呼喊着:“媳妇!”

    小黄门却尖声道:“甄家那庶子!你要劫囚同罪吗?”

    甄仲义闻言,脚步一顿,只好停下脚步,转而跪爬到甄月竹面前,道:“公主殿下,你救救她,你跟天使求个情,救救你二婶吧!”

    甄月竹却冷笑道:“她骂我,我脾气好,那就算了。可她当着天使的面,辱骂亵渎圣上,你让我怎么求?”心下却窃喜:正愁找不到机会收拾这刁妇,她倒自己往枪口上撞。

    甄仲义闻言颓然,他也知道,自己这老婆,几十年来,尖酸刻薄嚣张跋扈惯了,尤其这张嘴,是没有半点轻重,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敢骂,终于闯出大祸了。这一回,能留下条命,就算不错了。

    想到此处,甄仲义竟然坐在地上大哭了起来,爵位被褫夺,母亲被发卖,老婆被锁拿,府邸被收回,积蓄立时便要赔出去,怎能让他不绝望。

    甄季信本来还想为母亲说几句话,但陈氏被打落的牙齿和着血迹还在院中,张了张嘴,终究没有说出求饶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