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解决污染的方法
“虽然理论上是两个月，不过我怀疑……这个过程跟魔女自身受到的污染程度有关系。”
黎佳打了个清脆的响指，接着伸出白净手指，来到孟楠面前，戳了戳他的的胸膛。“你先去洗洗身上，顺便把衣服换了。这副样子很影响我的思路。”
“嗯。”孟楠答应着，她现在情绪相当低落，不过却也没有多说什么。木然的拿起黎医生丢给自己的衣物，走到浴室，准备清理自己身上的脏东西。
虽然清楚变成魔女已经成为了不可逆转的事实，男生样貌不过是自欺欺人的假象。
但要是连这张虚假的面具都不在了的话，孟楠还是发自内心的感到慌乱和紧张。
被钻地魔虫血液腐蚀的衣物绝大部分变成了黑色的化纤物质，就像粘在身上的油漆。其中大部分因为水分的蒸发干枯开裂，轻轻一掰就自行掉落，当然，也有粘比较牢靠的，孟楠把这些留在最后。这些泡水都泡不开的化纤物，只能下狠手带着皮肤硬撕了。
孟楠咬紧牙关，扯住一片黑色的边角用力，汗毛，甚至连带着少部分皮肤都一起撕下来，露出鲜红色血肉。猩红血珠慢慢从肌肉纤维处往外渗，接着猩红血丝开始慢慢蠕动，仿佛具有生命般缓缓膨胀，结痂……
说实话，硬生生把一层皮肤从身上扯下来的感觉相当难受。
不过，经历过超凡力量的反噬后，尤其是那种来自身体和灵魂的双重剧痛，使得孟楠对疼痛耐受性提高了很多。所以这种对常人来说难以忍受的痛楚，孟楠并非难以接受。
用温水仔细冲洗，剥掉伤口新结的痂，孟楠顺便洗了个冷水澡，仰着脸，让花洒淋下来的冰冷水流带给自己几分清醒。
清理掉脏污后，孟楠赤着脚从洗手台前的柜子里抽出一条大浴巾，仔细擦干身上的水渍。看着换衣篓里的裙装，孟楠略作犹豫……不过望着梳妆镜里映照出的少女人影，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
说实话，并没有孟楠想象中的那么尴尬，除去‘第一次’稍微有点不自在外，并没有什么其他问题。
孟楠简单活动身体，对着空气打了一套日字冲拳，露出满意的神色。
肢体灵活性方面比衣裤要好很多，毕竟活动范围大嘛，而且所用布料也相当舒服……当然，最后一个原因纯粹可能是因为贵。
……
魔女孟楠湿漉漉裹着头发，从浴室里走出来，她身上还留着深一块浅一块的粉色疤痕，正随着时间的流逝迅速减淡，转变成那仿佛要发出光一般的晶莹肌肤。
不同于黎佳身上散发出来淡淡的馨香，一种类似薄荷，带给人百合花一样印象的淡淡清香，随着她的走动逐渐散开来。
“哦哟，感觉不错哦。”
看着沐浴更衣，已经不复原本肮脏样貌的魔女孟楠，黎佳妹子顿时眼前一亮，嘴里更是啧啧发出声来。
“没想到换身衣服而已，你竟然这么漂亮……也难怪那条大虫子想把你拐回家了。”
黎医生凑到魔女孟楠身边，拽了拽她的裙角。
“怎么样，第一次穿裙子的感觉。”
“没怎么样，就是底下少了点东西，感觉凉飕飕的。”
孟楠算是看出来了，只要自己表现的越不好意思，黎佳她就越想调戏自己，跟这个女人打交道，必须得够不要脸才行。
“不过话说回来，你说那条大虫子想把我拐回家……什么意思？”
“嘁，真没劲。”
黎佳没有正面回答孟楠的问题，似乎因为没能看到孟楠窘迫的样子，多少有点意兴阑珊。
“别闹了，我身上到底怎么了。”孟楠拍掉自己身上作怪的小手，捏住她的胳膊，转过身来看她，“现在澡也洗了，衣服也换了，总不会影响你思路了吧……你说，我该不会真变不回来了吧。”
“那倒也未必。”
黎佳虽然喜欢嬉闹，不过也不是分不清主次，既然开始谈到正经事，自然端正了态度。
“刚刚你洗澡的时候，我大概分析了一下。”
黎佳上下打量着孟楠，时不时还掀开她湿漉漉的头发，看看她光洁的背上有没有什么可怕的畸变和腐肉组织增生。
“我能想到的唯一一个理由，就是你受到的特性污染太多，以至于强行覆盖了现实印象。”
黎佳神色严肃，认真说道：“你实话说，如果按照百分比的比例判断，你体内污染程度大概有多少。”
“百分比的话……”
孟楠闭上眼睛，感受着意识深处那仿佛凝固油画一般的黑暗海洋，有些心虚的小声道。“大概是百分之九十八……不对不对，百分之九十七。”
“什么！”
“你确定是九十七，不是七十九？”
黎佳瞪大了眼睛，就像是看怪物一样看着眼前的孟楠，“我体内的污染程度最多也就百分之七十，这已经是非常危险了。”
“这种程度的精神污染……你居然没失控，而且还能站在这儿跟我没事人一样，你这是开挂了吧！”
孟楠沉默。
说实话，他也是有点吓到了。
“算了，刚刚我还只是怀疑，不过这会儿估摸着已经八九不离十了。”
黎医生看着情绪明显低落的孟楠，赶紧主动安慰，“既然已经知道了问题产生的原因，那么只需要解决精神污染，你的本貌就应该不会再被压制了。”
她展颜露出笑脸，“这是好事啊。”
孟楠抬起头来。
“可是，该怎么解决污染问题呢。”
“你跟我来。”黎佳拉过孟楠的手，牵着她坐到床沿上，神情肃穆，直视着她的眼睛。
“我接下来要说的话，希望你能认真回答。”
“嗯。”
孟楠同样不回避的看过去。
“第一种办法，通过亲吻或其他进一步体液交换的方式稀释污染，就像人偶师曾对你做过的那样……”
一边解释着，黎医生一边拍了拍手，发出清脆的击掌声。
“通过这种办法，让其他人代替你承担这份污染。”
孟楠作为一个老树皮，自然明白击掌声代表着什么，她那张苍白的脸顿时一红。魔女都无法承担的污染，如果扩散给别人，孟楠不用问都知道承受污染的倒霉蛋会有什么下场……这就是在杀人。
“那第二种办法呢？”
“第二种办法嘛。”黎佳深吸一口气，郑重有声的说道，“就是等，等癸水到来，污染自然会排出体外。”
“癸水……”孟楠念叨着这个名词，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脸上原本红润的颜色顿时更深了些，顿时干巴巴的笑了笑，望着黎佳那严肃的表情，“你……开玩笑的吧。”
癸水，那不就是女子的月经么？传说中的大姨妈。
“我可没跟你开玩笑。”
黎医生语气非常认真，看不出一丝开玩笑的意思。
“我们体内的污染有一个生命周期，以我现在的能力，暂且不知道为什么……”
“但我知道，特性污染通过这种方式排出体外后，就会自然溃败消散……只不过，在排出污染前，需要魔女自身承担污染带来的侵蚀。”
“毕竟，精神污染不同与其他，它每时每刻都在影响着你。”
孟楠深呼吸，这两种方法对他来说都是个不小的挑战，不过……他心里其实已经做出了选择。
“我选第二种。”
黎医生脸上露出了笑容。
……
找到原因和解决方法后，孟楠这才松了口气。不过他很快又想到，自己失踪这么长时间，不跟其他人联系肯定不行。
“这个给你，本来拿来准备收藏的，送你了。”
黎佳拉开床头柜，从抽屉里找出一个纸盒，里面是一块手机，还没有开封，虽然是前年的旧款式，不过对孟楠来说也够用了。
“谢了。”
孟楠也不客气，反正这女人看着不缺钱，而且自己又受了这么大罪，拿她点好处也是应该的。
给被魔虫胃液腐蚀损坏的旧手机做了个小手术，取出手机卡换上。刚开机，电话铃声就响了起来。
孟楠按下接听键，里面传来一个中气十足的洪亮声音。
“喂，老孟，你到底还干不干了，快递站件儿都堆成山了，你人呢。”
“干干干，当然干。”孟楠下意识回道。这个暑假工还差十来天就能拿到工资了，一天一百块钱呢，不过很快他就反应过来，自己貌似不应该接这个电话。
电话那头听到这边是个女孩的声音，原本洪亮的嗓门顿时有些迟疑，“你……你不是孟楠，你是谁？”
“啊这……我是……”
孟楠啊孟楠，你说话之前能不能过过脑子。
黎医生突然凑到听筒前解围道：“不好意思啊，我们是孟楠的表姐妹，家里有急事把他叫回去了，晚会儿等他忙过来，再让他给你回电话吧。”
说完，直接就给他挂了。
“跟他聊这么多干什么，这是谁啊？”黎佳看着孟楠，无语的道：“多说多错，这点事你不知道吗？”
“抱歉抱歉，这是一起做暑假工的朋友……我不去的话，工作都得他一个人做了。”
孟楠不好意思的解释道，刚刚还多亏了黎医生帮忙解围，不然孟楠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
“你刚刚跟他说，等会儿让孟楠自己给他打电话，可我现在这副样子……怎么跟他通话啊。”
“这个容易。”黎佳指了指平躺在地上的少女人偶，“你只需要将她修复就可以了，她作为‘歌者’，可以模仿各种各样的声音。”
“自然也包括你的声音。”
黎佳打了个清脆的响指，接着伸出白净手指，来到孟楠面前，戳了戳他的的胸膛。“你先去洗洗身上，顺便把衣服换了。这副样子很影响我的思路。”
“嗯。”孟楠答应着，她现在情绪相当低落，不过却也没有多说什么。木然的拿起黎医生丢给自己的衣物，走到浴室，准备清理自己身上的脏东西。
虽然清楚变成魔女已经成为了不可逆转的事实，男生样貌不过是自欺欺人的假象。
但要是连这张虚假的面具都不在了的话，孟楠还是发自内心的感到慌乱和紧张。
被钻地魔虫血液腐蚀的衣物绝大部分变成了黑色的化纤物质，就像粘在身上的油漆。其中大部分因为水分的蒸发干枯开裂，轻轻一掰就自行掉落，当然，也有粘比较牢靠的，孟楠把这些留在最后。这些泡水都泡不开的化纤物，只能下狠手带着皮肤硬撕了。
孟楠咬紧牙关，扯住一片黑色的边角用力，汗毛，甚至连带着少部分皮肤都一起撕下来，露出鲜红色血肉。猩红血珠慢慢从肌肉纤维处往外渗，接着猩红血丝开始慢慢蠕动，仿佛具有生命般缓缓膨胀，结痂……
说实话，硬生生把一层皮肤从身上扯下来的感觉相当难受。
不过，经历过超凡力量的反噬后，尤其是那种来自身体和灵魂的双重剧痛，使得孟楠对疼痛耐受性提高了很多。所以这种对常人来说难以忍受的痛楚，孟楠并非难以接受。
用温水仔细冲洗，剥掉伤口新结的痂，孟楠顺便洗了个冷水澡，仰着脸，让花洒淋下来的冰冷水流带给自己几分清醒。
清理掉脏污后，孟楠赤着脚从洗手台前的柜子里抽出一条大浴巾，仔细擦干身上的水渍。看着换衣篓里的裙装，孟楠略作犹豫……不过望着梳妆镜里映照出的少女人影，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
说实话，并没有孟楠想象中的那么尴尬，除去‘第一次’稍微有点不自在外，并没有什么其他问题。
孟楠简单活动身体，对着空气打了一套日字冲拳，露出满意的神色。
肢体灵活性方面比衣裤要好很多，毕竟活动范围大嘛，而且所用布料也相当舒服……当然，最后一个原因纯粹可能是因为贵。
……
魔女孟楠湿漉漉裹着头发，从浴室里走出来，她身上还留着深一块浅一块的粉色疤痕，正随着时间的流逝迅速减淡，转变成那仿佛要发出光一般的晶莹肌肤。
不同于黎佳身上散发出来淡淡的馨香，一种类似薄荷，带给人百合花一样印象的淡淡清香，随着她的走动逐渐散开来。
“哦哟，感觉不错哦。”
看着沐浴更衣，已经不复原本肮脏样貌的魔女孟楠，黎佳妹子顿时眼前一亮，嘴里更是啧啧发出声来。
“没想到换身衣服而已，你竟然这么漂亮……也难怪那条大虫子想把你拐回家了。”
黎医生凑到魔女孟楠身边，拽了拽她的裙角。
“怎么样，第一次穿裙子的感觉。”
“没怎么样，就是底下少了点东西，感觉凉飕飕的。”
孟楠算是看出来了，只要自己表现的越不好意思，黎佳她就越想调戏自己，跟这个女人打交道，必须得够不要脸才行。
“不过话说回来，你说那条大虫子想把我拐回家……什么意思？”
“嘁，真没劲。”
黎佳没有正面回答孟楠的问题，似乎因为没能看到孟楠窘迫的样子，多少有点意兴阑珊。
“别闹了，我身上到底怎么了。”孟楠拍掉自己身上作怪的小手，捏住她的胳膊，转过身来看她，“现在澡也洗了，衣服也换了，总不会影响你思路了吧……你说，我该不会真变不回来了吧。”
“那倒也未必。”
黎佳虽然喜欢嬉闹，不过也不是分不清主次，既然开始谈到正经事，自然端正了态度。
“刚刚你洗澡的时候，我大概分析了一下。”
黎佳上下打量着孟楠，时不时还掀开她湿漉漉的头发，看看她光洁的背上有没有什么可怕的畸变和腐肉组织增生。
“我能想到的唯一一个理由，就是你受到的特性污染太多，以至于强行覆盖了现实印象。”
黎佳神色严肃，认真说道：“你实话说，如果按照百分比的比例判断，你体内污染程度大概有多少。”
“百分比的话……”
孟楠闭上眼睛，感受着意识深处那仿佛凝固油画一般的黑暗海洋，有些心虚的小声道。“大概是百分之九十八……不对不对，百分之九十七。”
“什么！”
“你确定是九十七，不是七十九？”
黎佳瞪大了眼睛，就像是看怪物一样看着眼前的孟楠，“我体内的污染程度最多也就百分之七十，这已经是非常危险了。”
“这种程度的精神污染……你居然没失控，而且还能站在这儿跟我没事人一样，你这是开挂了吧！”
孟楠沉默。
说实话，他也是有点吓到了。
“算了，刚刚我还只是怀疑，不过这会儿估摸着已经八九不离十了。”
黎医生看着情绪明显低落的孟楠，赶紧主动安慰，“既然已经知道了问题产生的原因，那么只需要解决精神污染，你的本貌就应该不会再被压制了。”
她展颜露出笑脸，“这是好事啊。”
孟楠抬起头来。
“可是，该怎么解决污染问题呢。”
“你跟我来。”黎佳拉过孟楠的手，牵着她坐到床沿上，神情肃穆，直视着她的眼睛。
“我接下来要说的话，希望你能认真回答。”
“嗯。”
孟楠同样不回避的看过去。
“第一种办法，通过亲吻或其他进一步体液交换的方式稀释污染，就像人偶师曾对你做过的那样……”
一边解释着，黎医生一边拍了拍手，发出清脆的击掌声。
“通过这种办法，让其他人代替你承担这份污染。”
孟楠作为一个老树皮，自然明白击掌声代表着什么，她那张苍白的脸顿时一红。魔女都无法承担的污染，如果扩散给别人，孟楠不用问都知道承受污染的倒霉蛋会有什么下场……这就是在杀人。
“那第二种办法呢？”
“第二种办法嘛。”黎佳深吸一口气，郑重有声的说道，“就是等，等癸水到来，污染自然会排出体外。”
“癸水……”孟楠念叨着这个名词，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脸上原本红润的颜色顿时更深了些，顿时干巴巴的笑了笑，望着黎佳那严肃的表情，“你……开玩笑的吧。”
癸水，那不就是女子的月经么？传说中的大姨妈。
“我可没跟你开玩笑。”
黎医生语气非常认真，看不出一丝开玩笑的意思。
“我们体内的污染有一个生命周期，以我现在的能力，暂且不知道为什么……”
“但我知道，特性污染通过这种方式排出体外后，就会自然溃败消散……只不过，在排出污染前，需要魔女自身承担污染带来的侵蚀。”
“毕竟，精神污染不同与其他，它每时每刻都在影响着你。”
孟楠深呼吸，这两种方法对他来说都是个不小的挑战，不过……他心里其实已经做出了选择。
“我选第二种。”
黎医生脸上露出了笑容。
……
找到原因和解决方法后，孟楠这才松了口气。不过他很快又想到，自己失踪这么长时间，不跟其他人联系肯定不行。
“这个给你，本来拿来准备收藏的，送你了。”
黎佳拉开床头柜，从抽屉里找出一个纸盒，里面是一块手机，还没有开封，虽然是前年的旧款式，不过对孟楠来说也够用了。
“谢了。”
孟楠也不客气，反正这女人看着不缺钱，而且自己又受了这么大罪，拿她点好处也是应该的。
给被魔虫胃液腐蚀损坏的旧手机做了个小手术，取出手机卡换上。刚开机，电话铃声就响了起来。
孟楠按下接听键，里面传来一个中气十足的洪亮声音。
“喂，老孟，你到底还干不干了，快递站件儿都堆成山了，你人呢。”
“干干干，当然干。”孟楠下意识回道。这个暑假工还差十来天就能拿到工资了，一天一百块钱呢，不过很快他就反应过来，自己貌似不应该接这个电话。
电话那头听到这边是个女孩的声音，原本洪亮的嗓门顿时有些迟疑，“你……你不是孟楠，你是谁？”
“啊这……我是……”
孟楠啊孟楠，你说话之前能不能过过脑子。
黎医生突然凑到听筒前解围道：“不好意思啊，我们是孟楠的表姐妹，家里有急事把他叫回去了，晚会儿等他忙过来，再让他给你回电话吧。”
说完，直接就给他挂了。
“跟他聊这么多干什么，这是谁啊？”黎佳看着孟楠，无语的道：“多说多错，这点事你不知道吗？”
“抱歉抱歉，这是一起做暑假工的朋友……我不去的话，工作都得他一个人做了。”
孟楠不好意思的解释道，刚刚还多亏了黎医生帮忙解围，不然孟楠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
“你刚刚跟他说，等会儿让孟楠自己给他打电话，可我现在这副样子……怎么跟他通话啊。”
“这个容易。”黎佳指了指平躺在地上的少女人偶，“你只需要将她修复就可以了，她作为‘歌者’，可以模仿各种各样的声音。”
“自然也包括你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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