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回 执念
龙伟一听这话连忙道：“吃吃吃！随便拿！拿几根都可以！”
黄聿真还没反应过来，手中的玉米便被钱洪玉扫荡一空。
龙伟出了门引着钱洪玉回房，而夏弥栎则给一脸懵的黄聿真解释事情来源经过。
几人都进了房，钱洪玉先落了座，彭语心和夏弥栎接着坐下。而黄聿真和龙伟则在两侧站着。
“嗷呜嗷呜嗷呜”
三下五除二钱洪玉便啃光了三根玉米，他拍拍肚子打个饱嗝，把玉米棒子丢在地上。
“你们想找永夜那家伙的话，不用费多大功夫，他自己会出来的。”钱洪玉翘着腿说道。
“什么意思？”龙伟疑惑。
“他那家伙，有着一种不达目的不放弃的很深的执念，陛下十来年没出过宫，四百周年庆是最好的机会。”钱洪玉解释道，“因此，永夜还会继续想办法刺杀陛下的。”
“那什么，陛下他经历一次刺杀之后还会再出来？”黄聿真提问。
“祭天这种事情怎么能说翘掉就翘掉呢？明天陛下绝对会再去祭天场一次，但是会加强防卫。”钱洪玉解释道，“新惟夜在之前那一次刺杀的时候损失大半，永夜想硬攻肯定是不行的，更何况兔子和我都不在，他手底下更没有可以用的人了。”
“你的意思是？”
“永夜那家伙不会正面进攻，而是背地里用计，你们想找到他，只要一直呆在陛下身边观察局势就好了。”钱洪玉起身，拿了自己的盲杖朝着门……朝着墙壁走去。
“那什么，你又走错了。”夏弥栎扶着额头提醒道。
“诶？”
钱洪玉离开之后，剩下的人继续召开会议。
“照这么说，只要咱们去和陛下申请去做他的护卫不就可以了？”彭语心说道。
“不可行，第一，陛下问过我要什么帮助，我为了耍帅只要了弥栎她一个人；第二，罗朝暮要是在护卫里见到了我们，指不定会改变计划换日子。”龙伟否定了彭语心的提案。
“那么，我们应该怎么做呢？”黄聿真问道。
“我认为咱们最好乔装打扮混在大街上，一旦有什么骚动立刻朝着祭天场赶去。”龙伟顿了顿，“理论上来说，这一次陛下是不会让平民靠近祭天场了，估计方圆十里的大街都会被他们围上。”
“那怎么办？要是师父直接去刺杀陛下的话……”夏弥栎沉思。
“很简单，他一人绝不可能突破那么多护卫的保护，因此，他肯定要把护卫引开，我们可以借罗朝暮那混蛋的手混进祭天场去。”
“也就是说，见机行事？”
“是的，今天我们就准备一下，睡个好觉，明天要有硬仗干了。”
四人各自散了去自己的歇息处，过了一天到了第二天。
这一次的大街与之前相比冷清了许多：只有一队长长的游行队伍。
一堆的官差把陛下等人围在中间，领头的大将至少三四个全都在张望着附近。
每个小巷都有三四个小兵看守，把大街封锁的水泄不通。
龙伟一行换了朴素的粗布衣，在小巷子里走着。
走到尽头，见到了两个小兵堵住了路。
“老爷，问一下，这前面怎么不让走哇？”龙伟问道。
“这前面是陛下经过之路，两天前陛下要去祭天却被人刺杀，这一次便不让你们过了。”小兵回答道。
“那能不能让我们过一下，我们要去正对面买菜。”黄聿真问道。
“不行，陛下圣旨，把守各关人员没有他的指令，谁来了都叫不走。”
“看来这下是没法了。”四人自知过不去，便往回走去，却把身子一拐，躲在路边盯着外边。
“别发声……罗朝暮那混蛋要想进去肯定先引开这帮小兵，看着就好了。”龙伟轻声提醒另外三人。
就这样，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等的龙伟和小兵都打哈欠了，还是无事发生。
“你说，会不会罗朝暮不来了？”黄聿真拍了拍龙伟的肩膀。
“应该不可能吧？等着就好了。”龙伟强撑起半分精神继续盯着那个小兵。
忽然，四人听见街上一阵马蹄声传来。
“陛下口谕——负责防卫大街上防卫工作的兵卒速速前往皇城救火！”有一个官差骑在马上扯着嗓子喊道。
众兵卒见此连忙接了旨纷纷赶忙过去了。
四人见此状，等到了兵卒都离开之后，才离开小巷到了大街上，朝着祭天场的方向快步跑去。
“依我看，那混蛋用的围魏救赵！他知道陛下带了很多护卫出去，皇城的防守必有疏漏，于是去皇城放了火引开士兵！”龙伟发表了自己的猜测。
几人狂奔到祭天场附近，只见远远的就有几十个兵卒把守在路口。
“好家伙，这下罗朝暮要用什么计谋呢？”龙伟叉着腰望着远处。
“轰——！”
“轰——！”
“轰——！”
三声巨响响彻天际。
龙伟一行朝着声音的方向望去：是南市、北市、西市的方向——冒起了三条黑烟。
龙伟正不知发生了什么，一马兵卒却从他们身边急急冲过。
“看来是师父他在那边引爆了火药，放了火，引开了护卫。”夏弥栎猜测道。
“我看也是，继续走，去祭天场！”龙伟带着几人继续跑着向前，渐渐地已能见到祭天场了，而台座周围被兵卒围得水泄不通。
四人躲到了路一旁观察着局势。
“维正德二十一年，岁次庚午，闰正月丙午朔，十五日庚申。皇帝谨遣中书门下平章事龙天霸，三司使林德才，枢密使王信许，参知政事贾文安致祭於黄帝轩辕氏曰：仰惟圣神，继天立极，功被生民，万世永赖，四百余载，漓胧掠茫祈佑我家国......”
“轰————！！！”
一声如同惊雷一般的巨响划破天际。
众人皆望向声音来处。
却只见一处房屋被炸成了废墟，滚滚黑烟冒起。
“有贼人！！！”众护卫皆提刀，正准备上祭天场台护卫陛下。
却只见一个黑衣老者从天而降，几剑便把入场的玉白石大石柱给砍作三四段，纷纷倒下拦住了祭天场外护卫的进路。
“皇帝老儿，这下你逃不过了！”老者抬起头来，正是罗朝暮本人！
可没想到洛长卿却意外的平静：“你果然来了啊。”
“废话少说！”罗朝暮快步向前奔去，却遇到王信许和贾文安的阻拦。
“想动陛下先过我们这一关！”二人抽刀正砍，罗朝暮却将身子一扭，回手一剑砍中二人腿来，鲜血直流。
二人勉强定住身子，继续朝着罗朝暮挥砍来，罗朝暮轻盈地躲避着二人的攻击，王信许一个踉跄差点儿摔倒，被罗朝暮一脚踹中面门倒在地上。贾文安挥刀砍来却被罗朝暮躲开来，侧过身子移动到贾文安侧面，一剑砍了下去——鲜血喷涌而出。
“信许！文安！”龙天霸直想冲向前去，却被林德才一把抓住。
“别去！你也会死的！”
罗朝暮不管四个大臣，提剑朝着跪在祭天台上的洛长卿跑去。
正想一剑结果了他的性命，却不曾想，被一人用剑拦下。
罗朝暮眉头一皱：“弥栎？”
拦下罗朝暮这一剑的，便是惟夜内号“月兔”的白衣剑客，夏弥栎。
“师父，对不起。”说罢，夏弥栎将剑一侧弹开了罗朝暮的剑，然后蹲下身子往前一捅——正好捅中罗朝暮的肚子。
夏弥栎从罗朝暮的身子里拔剑出来，罗朝暮只往后一跃，颤颤巍巍差点儿没有站住。
“你……你难道也与皇帝老儿同流合污了？”罗朝暮质问道，“你难道不知道你的父母是被谁杀害的吗？！”
一闻这话，夏弥栎脑海里闪过无数的画面，她沉下脸来对着罗朝暮大喊道：“不需要你来提醒我——！”
罗朝暮见状笑着说：“那你还拦着我做什么？不应该和我一起把皇帝老儿给砍了？”
“我与师父你不一样。”说罢，夏弥栎冲向罗朝暮，和罗朝暮交锋在一起。
“锵！锵！锵！”
夏弥栎挥剑砍去，皆被罗朝暮给挡下。
“你的剑术都是我来教你的，我都知道你会出哪一剑。”罗朝暮从容地拦下夏弥栎的每一剑。
这时候，原先还笑着的罗朝暮忽然愤怒起来：“是你们吗？！是你们教坏了我的学生吗？！”
他愤怒，便挥剑砍断了夏弥栎的剑，一脚踹中她的肚子把她踹开。
只见龙伟、彭语心、黄聿真三人越过了高高的台座和栏杆，爬上了祭天台。
“像你这样的家伙，不配做她的老师！”龙伟十分愤怒，呼起三把苦无向前飞去，彭语心和黄聿真各在左右两侧，提着自己的武器向前跑去。
罗朝暮抬剑挥砍，拦下三人发动的所有攻击，一边拦着一边后退。
彭语心和黄聿真见此状，两人对上眼神，一齐向前攻去。
罗朝暮却将剑往地上一插，两手撑开，各一拳干在了二人的武器上，直接把二人的武器给折断。
二人尚未反应过来，罗朝暮便纵身跃起，两脚张开把二人踹翻在地。
龙伟见状一边操纵着苦无发动攻击，一边冲上前来。
罗朝暮往后一退，蹲下抓起了在地上的夏弥栎的头发。
“唔……”夏弥栎的腹部鲜血直流，鲜红的血色染红了白净的衣服。
“为师曾经教导过你，要遵守命令，命令既是准则，是天理，你可曾记得？”罗朝暮质问着夏弥栎。
“记……得。”夏弥栎费尽力气才答出两个字。
“那你为什么还要背叛我？！”罗朝暮质问道，“是这样吗？是那帮家伙带坏了你吗？是他们教你背叛我的吗？没事，没事，我会帮你把他们都杀了，这样你就不会被他们教坏了。”罗朝暮把夏弥栎重重地摔在地上，朝前走了两步拔出在地上的剑。
“我不管你是谁，现在，你要死了。”罗朝暮提剑冲去，一剑挥去，把龙伟的身上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龙伟——！”瘫在地上的黄彭二人见状愤然起身，忍着身体上的巨大疼痛捡起了地上的断剑断枪。
二人冲向罗朝暮，一齐发动了攻击。
这一次，罗朝暮来不及防守，被二人击中了臂膀。
可他却毫无痛苦之相，尽管鲜血直流。
“卑微的老鼠就应该躺在地上！”罗朝暮一脚一个皆踹中二人的腹部，二人口吐鲜血，倒在地上不能自起。
这时候，龙伟捂着胸口缓缓起身，操纵着苦无继续攻击。
罗朝暮因为手受了伤，不便抬剑，被龙伟攻击到了好几下。
但是他与没有痛觉一般，掣着剑挥下去意图结果了龙伟的性命。
正当这时，罗朝暮忽然感受到一阵剧烈的凉意自己的背后出现——原先倒在地上血流不止的夏弥栎起身挥起断剑，在罗朝暮的背后划出了一道巨大的口子。
暗红色的血液洒向空中，直把夏弥栎的衣服给染作红色，也把天空给染成了红色。
黄聿真还没反应过来，手中的玉米便被钱洪玉扫荡一空。
龙伟出了门引着钱洪玉回房，而夏弥栎则给一脸懵的黄聿真解释事情来源经过。
几人都进了房，钱洪玉先落了座，彭语心和夏弥栎接着坐下。而黄聿真和龙伟则在两侧站着。
“嗷呜嗷呜嗷呜”
三下五除二钱洪玉便啃光了三根玉米，他拍拍肚子打个饱嗝，把玉米棒子丢在地上。
“你们想找永夜那家伙的话，不用费多大功夫，他自己会出来的。”钱洪玉翘着腿说道。
“什么意思？”龙伟疑惑。
“他那家伙，有着一种不达目的不放弃的很深的执念，陛下十来年没出过宫，四百周年庆是最好的机会。”钱洪玉解释道，“因此，永夜还会继续想办法刺杀陛下的。”
“那什么，陛下他经历一次刺杀之后还会再出来？”黄聿真提问。
“祭天这种事情怎么能说翘掉就翘掉呢？明天陛下绝对会再去祭天场一次，但是会加强防卫。”钱洪玉解释道，“新惟夜在之前那一次刺杀的时候损失大半，永夜想硬攻肯定是不行的，更何况兔子和我都不在，他手底下更没有可以用的人了。”
“你的意思是？”
“永夜那家伙不会正面进攻，而是背地里用计，你们想找到他，只要一直呆在陛下身边观察局势就好了。”钱洪玉起身，拿了自己的盲杖朝着门……朝着墙壁走去。
“那什么，你又走错了。”夏弥栎扶着额头提醒道。
“诶？”
钱洪玉离开之后，剩下的人继续召开会议。
“照这么说，只要咱们去和陛下申请去做他的护卫不就可以了？”彭语心说道。
“不可行，第一，陛下问过我要什么帮助，我为了耍帅只要了弥栎她一个人；第二，罗朝暮要是在护卫里见到了我们，指不定会改变计划换日子。”龙伟否定了彭语心的提案。
“那么，我们应该怎么做呢？”黄聿真问道。
“我认为咱们最好乔装打扮混在大街上，一旦有什么骚动立刻朝着祭天场赶去。”龙伟顿了顿，“理论上来说，这一次陛下是不会让平民靠近祭天场了，估计方圆十里的大街都会被他们围上。”
“那怎么办？要是师父直接去刺杀陛下的话……”夏弥栎沉思。
“很简单，他一人绝不可能突破那么多护卫的保护，因此，他肯定要把护卫引开，我们可以借罗朝暮那混蛋的手混进祭天场去。”
“也就是说，见机行事？”
“是的，今天我们就准备一下，睡个好觉，明天要有硬仗干了。”
四人各自散了去自己的歇息处，过了一天到了第二天。
这一次的大街与之前相比冷清了许多：只有一队长长的游行队伍。
一堆的官差把陛下等人围在中间，领头的大将至少三四个全都在张望着附近。
每个小巷都有三四个小兵看守，把大街封锁的水泄不通。
龙伟一行换了朴素的粗布衣，在小巷子里走着。
走到尽头，见到了两个小兵堵住了路。
“老爷，问一下，这前面怎么不让走哇？”龙伟问道。
“这前面是陛下经过之路，两天前陛下要去祭天却被人刺杀，这一次便不让你们过了。”小兵回答道。
“那能不能让我们过一下，我们要去正对面买菜。”黄聿真问道。
“不行，陛下圣旨，把守各关人员没有他的指令，谁来了都叫不走。”
“看来这下是没法了。”四人自知过不去，便往回走去，却把身子一拐，躲在路边盯着外边。
“别发声……罗朝暮那混蛋要想进去肯定先引开这帮小兵，看着就好了。”龙伟轻声提醒另外三人。
就这样，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等的龙伟和小兵都打哈欠了，还是无事发生。
“你说，会不会罗朝暮不来了？”黄聿真拍了拍龙伟的肩膀。
“应该不可能吧？等着就好了。”龙伟强撑起半分精神继续盯着那个小兵。
忽然，四人听见街上一阵马蹄声传来。
“陛下口谕——负责防卫大街上防卫工作的兵卒速速前往皇城救火！”有一个官差骑在马上扯着嗓子喊道。
众兵卒见此连忙接了旨纷纷赶忙过去了。
四人见此状，等到了兵卒都离开之后，才离开小巷到了大街上，朝着祭天场的方向快步跑去。
“依我看，那混蛋用的围魏救赵！他知道陛下带了很多护卫出去，皇城的防守必有疏漏，于是去皇城放了火引开士兵！”龙伟发表了自己的猜测。
几人狂奔到祭天场附近，只见远远的就有几十个兵卒把守在路口。
“好家伙，这下罗朝暮要用什么计谋呢？”龙伟叉着腰望着远处。
“轰——！”
“轰——！”
“轰——！”
三声巨响响彻天际。
龙伟一行朝着声音的方向望去：是南市、北市、西市的方向——冒起了三条黑烟。
龙伟正不知发生了什么，一马兵卒却从他们身边急急冲过。
“看来是师父他在那边引爆了火药，放了火，引开了护卫。”夏弥栎猜测道。
“我看也是，继续走，去祭天场！”龙伟带着几人继续跑着向前，渐渐地已能见到祭天场了，而台座周围被兵卒围得水泄不通。
四人躲到了路一旁观察着局势。
“维正德二十一年，岁次庚午，闰正月丙午朔，十五日庚申。皇帝谨遣中书门下平章事龙天霸，三司使林德才，枢密使王信许，参知政事贾文安致祭於黄帝轩辕氏曰：仰惟圣神，继天立极，功被生民，万世永赖，四百余载，漓胧掠茫祈佑我家国......”
“轰————！！！”
一声如同惊雷一般的巨响划破天际。
众人皆望向声音来处。
却只见一处房屋被炸成了废墟，滚滚黑烟冒起。
“有贼人！！！”众护卫皆提刀，正准备上祭天场台护卫陛下。
却只见一个黑衣老者从天而降，几剑便把入场的玉白石大石柱给砍作三四段，纷纷倒下拦住了祭天场外护卫的进路。
“皇帝老儿，这下你逃不过了！”老者抬起头来，正是罗朝暮本人！
可没想到洛长卿却意外的平静：“你果然来了啊。”
“废话少说！”罗朝暮快步向前奔去，却遇到王信许和贾文安的阻拦。
“想动陛下先过我们这一关！”二人抽刀正砍，罗朝暮却将身子一扭，回手一剑砍中二人腿来，鲜血直流。
二人勉强定住身子，继续朝着罗朝暮挥砍来，罗朝暮轻盈地躲避着二人的攻击，王信许一个踉跄差点儿摔倒，被罗朝暮一脚踹中面门倒在地上。贾文安挥刀砍来却被罗朝暮躲开来，侧过身子移动到贾文安侧面，一剑砍了下去——鲜血喷涌而出。
“信许！文安！”龙天霸直想冲向前去，却被林德才一把抓住。
“别去！你也会死的！”
罗朝暮不管四个大臣，提剑朝着跪在祭天台上的洛长卿跑去。
正想一剑结果了他的性命，却不曾想，被一人用剑拦下。
罗朝暮眉头一皱：“弥栎？”
拦下罗朝暮这一剑的，便是惟夜内号“月兔”的白衣剑客，夏弥栎。
“师父，对不起。”说罢，夏弥栎将剑一侧弹开了罗朝暮的剑，然后蹲下身子往前一捅——正好捅中罗朝暮的肚子。
夏弥栎从罗朝暮的身子里拔剑出来，罗朝暮只往后一跃，颤颤巍巍差点儿没有站住。
“你……你难道也与皇帝老儿同流合污了？”罗朝暮质问道，“你难道不知道你的父母是被谁杀害的吗？！”
一闻这话，夏弥栎脑海里闪过无数的画面，她沉下脸来对着罗朝暮大喊道：“不需要你来提醒我——！”
罗朝暮见状笑着说：“那你还拦着我做什么？不应该和我一起把皇帝老儿给砍了？”
“我与师父你不一样。”说罢，夏弥栎冲向罗朝暮，和罗朝暮交锋在一起。
“锵！锵！锵！”
夏弥栎挥剑砍去，皆被罗朝暮给挡下。
“你的剑术都是我来教你的，我都知道你会出哪一剑。”罗朝暮从容地拦下夏弥栎的每一剑。
这时候，原先还笑着的罗朝暮忽然愤怒起来：“是你们吗？！是你们教坏了我的学生吗？！”
他愤怒，便挥剑砍断了夏弥栎的剑，一脚踹中她的肚子把她踹开。
只见龙伟、彭语心、黄聿真三人越过了高高的台座和栏杆，爬上了祭天台。
“像你这样的家伙，不配做她的老师！”龙伟十分愤怒，呼起三把苦无向前飞去，彭语心和黄聿真各在左右两侧，提着自己的武器向前跑去。
罗朝暮抬剑挥砍，拦下三人发动的所有攻击，一边拦着一边后退。
彭语心和黄聿真见此状，两人对上眼神，一齐向前攻去。
罗朝暮却将剑往地上一插，两手撑开，各一拳干在了二人的武器上，直接把二人的武器给折断。
二人尚未反应过来，罗朝暮便纵身跃起，两脚张开把二人踹翻在地。
龙伟见状一边操纵着苦无发动攻击，一边冲上前来。
罗朝暮往后一退，蹲下抓起了在地上的夏弥栎的头发。
“唔……”夏弥栎的腹部鲜血直流，鲜红的血色染红了白净的衣服。
“为师曾经教导过你，要遵守命令，命令既是准则，是天理，你可曾记得？”罗朝暮质问着夏弥栎。
“记……得。”夏弥栎费尽力气才答出两个字。
“那你为什么还要背叛我？！”罗朝暮质问道，“是这样吗？是那帮家伙带坏了你吗？是他们教你背叛我的吗？没事，没事，我会帮你把他们都杀了，这样你就不会被他们教坏了。”罗朝暮把夏弥栎重重地摔在地上，朝前走了两步拔出在地上的剑。
“我不管你是谁，现在，你要死了。”罗朝暮提剑冲去，一剑挥去，把龙伟的身上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龙伟——！”瘫在地上的黄彭二人见状愤然起身，忍着身体上的巨大疼痛捡起了地上的断剑断枪。
二人冲向罗朝暮，一齐发动了攻击。
这一次，罗朝暮来不及防守，被二人击中了臂膀。
可他却毫无痛苦之相，尽管鲜血直流。
“卑微的老鼠就应该躺在地上！”罗朝暮一脚一个皆踹中二人的腹部，二人口吐鲜血，倒在地上不能自起。
这时候，龙伟捂着胸口缓缓起身，操纵着苦无继续攻击。
罗朝暮因为手受了伤，不便抬剑，被龙伟攻击到了好几下。
但是他与没有痛觉一般，掣着剑挥下去意图结果了龙伟的性命。
正当这时，罗朝暮忽然感受到一阵剧烈的凉意自己的背后出现——原先倒在地上血流不止的夏弥栎起身挥起断剑，在罗朝暮的背后划出了一道巨大的口子。
暗红色的血液洒向空中，直把夏弥栎的衣服给染作红色，也把天空给染成了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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