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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新训毕林暮沉组局 重归好三人探地穴

    午休时间,陈雨晚跟四少在食堂吃饭。

    刚坐下,叶渡舟便咋呼道:“还是晚哥有手段,直接就把事就给摆平了!”

    陈雨晚摆手道:“得了,这是人家抬举我,不然没这么容易!”

    蒋海平道:“对,这种事都得低调,虽然大伙都知道,但就是不能搬到台面上!”

    叶渡舟又说:“哎,晚哥那同桌也是不一会就放出来了?”

    花雨天说道:“哪能一样嘛,晚哥怎么说也是个重大嫌疑人,一时半会且出不去呢!”

    江浸月插嘴道:“话说回来,那毕期忱真欠啊!”

    叶渡舟说:“可不,成天不干别的,不是惹这个就是逗那个,真是活搅屎棍!”

    蒋海平急忙打断道:“你拉倒,他是搅屎棍咱是啥!”

    叶渡舟道:“哎呀,失言了!失言了!”

    大伙一阵欢笑,花雨天又说:“那人确实有些意思,站累了就往地下一坐,然后就被教官给抓出去蹲着。”

    江浸月说:“三儿不也是吗,不好好站,也出去蹲着了。”

    叶渡舟反驳道:“我那是出去坐着,蹲什么蹲……”

    话没说完蒋海平便打断说:“你拉倒吧,我都看见你俩坐地下让逮住罚蛙跳了!”

    花雨天也笑道:“是啊,腿都蹦麻了吧!”

    “说什么呢,哎!”叶渡舟无奈叹气。

    聊着时间也差不多了,这几个人不知道何时设计了一个口号,说是口号却没有一个正经字,全是些拟声词,他们四个一人一声“咿呀唉嗨”地喊叫着离去了。教旁人叹为观止。

    几个人故意踩着铃声,趁着别人都站好了,这才一路浩浩荡荡地呼喊着走来,吸引了全基地的目光。

    下午的安排倒是轻松了不少,有人领着参观基地。到处转悠,认识地形。

    “这里是教学楼,你们就在这里上课……”

    “这里是训练馆,你们可以在这里训练以及切磋对练……”

    “这里是食堂,你们可以在这里吃饭……”

    “多新鲜啊!”

    “早知道啦,吃好几天啦!”

    “哎呀,你们别捣乱!继续说,这里是会议室,你们……你们一般也用不着来!”

    “这里是男生宿舍……”

    “姐姐,我想去女生宿舍!”

    “哈哈哈哈哈哈……”

    叶渡舟喊出这么一句,引起一顿哄笑,弄得那个年轻的女文职红着脸不知所措。

    好不容易参观完了,为了不妨碍后面的班级,他们被安排在偏僻处的花坛边休息。

    毕期忱和汪裟手坐在一起,陈雨晚也踱步过去坐下。

    “裟手是狗,往那边传!”毕期忱说着一脸兴奋地捅了捅陈雨晚。

    全班人坐得稀稀拉拉,口耳相传这句话,想想实在是好笑。陈雨晚摇头笑笑没有传。

    毕期忱也不管,转过头继续逗着汪裟手。

    过了一会,没想到这句话竟从另一边传了回来,陈雨晚哭笑不得,不得不承认这项活动确实能让大伙快速熟络了起来。

    陈雨晚低着头歇息,时光在此刻变得有些静谧。他从未想过可以仅仅只是坐在这里,静静感受光阴流逝。这对于一个时时刻刻都要警醒的人来说,是一种不可多得的美好。

    他的头脑有些发昏,任由自己陷入轻飘飘的感觉。

    大家就这么歇着,一直到晚上解散。

    陈雨晚从食堂吃完饭出来,遇上了林暮沉,两人交谈起来。

    陈雨晚问:“你干啥去?”

    林暮沉说:“去训练馆看看,一块去啊?”

    陈雨晚再问:“看啥去呀?”

    “走吧走吧,一块看看去!”林暮沉不由分说,把陈雨晚拽到了训练馆,二人一进门就感受到了青春的气息。

    他们倒是不谋而合,直奔长椅坐下。

    前面擂台上的两个人正在对练,穿着护具,蓝的那个踩着边绳跳起来就是一套空中扭转三连踢。另一边红的躲开前两下推开第三下,趁着蓝的后撤间隙,他潜身往前冲出一记蓄力臂击。

    这一招看来是很难躲开,人在做出大动作后往往需要时间调整,且常人在空中时几乎都有大破绽,因此只要化解掉腾空攻击,再进行追击,便是一套标准的反击打法。

    蓝的在空中一转身,落地时面向那红的,眼看红的已经冲到跟前,他竟顺势往后一倒,躺在地上,任由臂击从上方挥过,随后再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来,转身便要反抓他一破绽。

    红的才刚刚停住冲刺,后面进攻便到了,这下是蓝的追打之计,以攻为守,不给他重整架势的机会。红的回身挥臂相抗,勉强挡住这一记侧踢,随后脚下站稳,用力一震,两人各自退开,点到为止,陈雨晚和林暮沉对视一眼。

    陈雨晚说:“怎么样?”

    林暮沉说:“很普通。”

    陈雨晚问:“咱俩比划比划?”

    林暮沉道:“嗨,我可不跟你练,你手太黑。”

    虽然有点扫兴,但陈雨晚也不太好意思上台,确实还是坐下舒服,于是便坐得住了。

    “就我这腿法!我跟你们说……”

    门口一阵嘈乱,顺着声音一看,是毕期忱与蒋海平一众进来。

    见那毕期忱正一顿胡吹,也不知说的什么。

    他们几个找个台子就上去了,四五个人围起来准备群殴毕期忱,却没想到被他一个接一个全给踹翻了。

    虽然全倒了,但看样子也不疼,看样还挺有武德。

    轻描淡写间化解了所有的攻击,虽然是有些玩闹的形式,但往往这种时候才更显真章。

    “这也你班的呀?”林暮沉问。

    “哈哈,是啊!”陈雨晚说。

    “晚哥!”毕期忱见了陈雨晚,招呼道。

    “好腿!”陈雨晚说着竖了个大拇指。

    “我一般都不轻易展示,走了啊!”毕期忱也没停留,说着就离开了训练馆,不知又去忙什么了。

    蒋海平、叶渡舟、江浸月过来,却不见花雨天,跟来的是那个常追着姚柳嫣的,叫雷子严。

    林暮沉说:“我先回去了,你再练会儿吧。”

    “这就走啊?”陈雨晚正说着,林暮沉便起身离开了。他便与他们几个插科打诨,比量比量。一直到晚上八点多,才一起回了宿舍。

    又一天,春风渐暖的季节陈雨晚却犯了病症,浑身有如顺着寒毛往外钻火般疼痛难忍,却也不知该如何缓解,万分煎熬。

    好不容易熬过上午,下午要在操场上排列位置。任老领导在上头绣花般运筹帷幄,下面人只能干坐着受罪。

    陈雨晚一动不动坐着,低头盯着脚踝发呆,精神焕散。

    突然后脑有些感觉,陈雨晚啧一声,十分不满地回头看。

    毕期忱见他不对,忙解释道:“我帮你整整,你这头发没弄好!”

    声音有些大,吸引了附近人的目光,姚柳嫣见状看着毕期忱笑了笑。

    陈雨晚不做声,转回了头,但紧锁的眉毛确实舒展不开,身上的火燎之感时刻提醒着他是个身负恶业的有罪之人。

    他痛苦万分地挺过这一天,饭也没吃便回去休息了。

    江浸月回来晚了些,陈雨晚已经在床上躺了好几个小时了。

    江浸月轻手轻脚地进了门,屋里灯开着,他探头看了看,发现陈雨晚正睁眼盯着天花板。

    “晚哥没睡啊?”

    “没。”

    “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呢,都没敢出声。”

    陈雨晚没吱声,江浸月又说:“明天最后一天了,爽啊!”

    陈雨晚只“嗯”了一声作为回应。江浸月见难以交流,便不打扰了。

    第五天,陈雨晚醒来时觉着身上没了火,顿时活了过来,连早餐都多吃了一份,精神饱满,阳光满面,跟昨天判若两人。

    站排的时候还跟姚柳嫣说话,是这些天都没有的。

    完成了最后这半天,下午便休息了,再加上随后两天的休息日,不得不让人心情舒畅。

    陈雨晚不由得感叹,人清闲的时候就是体会不到休息日的重要。

    下午他应林暮沉的邀约,去一家小火锅店吃饭。

    一进去就傻眼了,萧玉晴已经坐在了林暮沉对面,看来这又是他的奸计,是要逼宫了。

    陈雨晚脚下往前蹭着,不想往前走,林暮沉赶紧把他拉过去坐下。

    萧玉晴没抬头,夹东西到自己的碗里,却没吃,拿着筷子的手搭在桌子上。

    陈雨晚也不知该说什么,假装咳嗽了两声,如坐针毡。林暮沉当和事佬,打着哈哈说:“赶快吃啊,别凉了!”

    “这是火锅,凉什么呀!”萧玉晴说。

    陈雨晚偷笑,林暮沉在桌子底下打了他一下。

    “那个……萧晴晴啊……嗯……”陈雨晚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一句整话。萧玉晴听得不耐烦了,没好气地说:“有什么屁快放。”

    “哎呀,我也没啥……”

    “没话就闭嘴!”

    “别,还是得说说……”

    “别没话找话。”

    陈雨晚不敢再说,低头沉默。

    萧玉晴却高声叫道:“说呀!”

    陈雨晚也高声回道:“你不不让说吗!”

    “不让说你就不说呀?你烦不烦啊!”

    “到底啥意思啊?”

    “哎呀!你怎么这样呢!气死我了!”

    “我咋的了?”

    “不想理你,别和我说话!”

    “哎呀,到底想干啥呀?”

    “你还有脸问我?呸!”

    “我就是不知道啊,骂我干啥呀!”

    冲突愈演愈烈,林暮沉赶忙阻止道:“得了得了!歇一会!吃口菜吧。”

    “你先听我说,萧萧,”林暮沉趁着两人不说话赶紧调解,“他确实不对,但你们认识那么多年,不是一般的交情,没错吧?”

    萧玉晴轻“哼”了一声,林暮沉继续说:“这话其实也不该我来说,但是他这人一遇到事就犯傻,嘴也笨。”

    “哎,别说我……”

    陈雨晚刚要说些什么,又被林暮沉憋了回去。

    “你们一起经历那么多,不是普通的交情能够比的,这种超越友情的感情格外珍贵,何况是他这个没几个朋友的人。”

    “哎呀……”陈雨晚刚叹息了一声,就又一次被打断了。

    “现在如果他把你当作亲人来看待,你……”

    “你别说了,小林哥,这些我明白,”萧玉晴开口说,“我不会一直怪他的,这个傻子。”

    林暮沉转头问陈雨晚:“你呢?”

    “我……”

    “吃饭吧,先吃饭吧。”

    陈雨晚话还没说出来,萧玉晴便打断了他。随后她便往锅里下东西,在他们说话的时候,水已经开得咕嘟咕嘟直冒泡泡了。

    陈雨晚满眼感激地看着萧玉晴,在他一味逃避的时候,这个小姑娘却已经过了那道心关,他复杂的心情无以言表。

    整顿饭,陈雨晚也没敢抬头看萧玉晴,听着她强言欢笑,不是个滋味。

    陈雨晚不知自己是怎么吃完的,从火锅店出来的时候,近了黄昏时分,金黄的余晖洒满整个街道,三人走着,面向夕阳。

    他们各自沉默着,陈雨晚道视线在一旁的店铺招牌上。萧玉晴则是一会看看天上,一会看看地下。

    林暮沉在后面跟着他们,许久才开口说:“你们先回去吧,我还有点事,明天可能带你们玩一趟。”

    他说的是黑话,两人听懂了。林暮沉离开后,他们继续沿着路边慢慢走着,这节后复工在街上人闲逛的人就少了许多。在又一段沉默过后,陈雨晚开口道:“你为什么那么照顾我啊。”

    “你那么笨,又那么傻,我还不得让着点儿你吗?”

    “谢谢你……”

    “陈雨晚,我问你,我们认识多少年了?”

    “啊,八年多了吧。”

    “八年还不足以让两个人成为彼此重要的人吗?”

    “我……”

    “总之,对我而言,你不是一般的,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走的,明白吗?”

    “我明白了。”

    “明白就好。”

    太阳骄傲地挥洒着今天剩下的余额,照在光洁的城市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陈雨晚似乎是被刺到了眼睛,微微感觉眼角有些湿润。

    萧玉晴换了种语气,轻松地说:“明天小林哥要带咱们去哪啊?”

    陈雨晚也调整了心情,说:“应该挺有意思的吧,没意思也不能带我们。”

    “嗯,哼!”

    萧玉晴突然轻快地哼了一声,昂头扭向另一边,陈雨晚隐约看见她嘴角有一丝笑意。

    陈雨晚也微微笑着,心里面通畅了很多,终于也开始敢扬起头迈开步子了。

    虽然心情好了,但两人也没再去别处,只是一同回到基地,在宿舍楼下分开。

    陈雨晚上楼回屋发现江浸月不在,似乎是四少他们一起出去了。走廊里也没往日那么乱,看来出去玩的人不少。

    陈雨晚往桌前一坐,随便拿几本前两天发的书翻看起来。

    《高等格斗术》、《射御进阶》、《刀剑法纲要》、《兵器解析》、《幻术论》、《法术精通》……

    陈雨晚翻看着一本又一本的教材,觉得还挺有意思,尤其是那本《法术精通》让他十分感兴趣。

    但另他不禁怀疑,这东西真的能学会?毕竟书里第二章写的“五行遁术”他都没见有谁会用,仅仅知道林暮沉会使用一点土遁。

    所谓“五行遁术”其实就是利用属金木水火土的物品来达到逃脱的效果,相传是触之即可遁走。

    但林暮沉使用土遁时需要提前在地上留下术式,此后使用时才可逃回原处,而且有很严重的位置限制。

    因此由于正规“五行遁术”过高的要求和成本,有人研究出了相对应的简易施行法。

    例如:金遁,用金属反射光线障目或直接给钱(不推荐)。

    木遁,借助树木躲避或上树逃生。

    水遁,闭气潜入水中逃生或泼水障目。

    火遁,用火药之类引火物品攻击或障目。

    土遁,挖掘地道潜入或扬起沙土障目。

    对于这些简易施行法,陈雨晚倒是十分在行,往人脸上撒灰是土遁,用爆弹炸人是火遁,用刀砍人是金遁,吐口水是水遁。而他最在行的还是他自创的“鸟遁”,变成鸟飞走,或是死羽渡保命都是他最擅长的。

    不知不觉过了很久,直到有人来敲门,陈雨晚过去把门打开。

    “诶,你咋知道我住这屋呢?”

    林暮沉没理陈雨晚的话,进屋把门带上,问:“怎么样啊?”

    陈雨晚说:“好了,她不生气了。”

    林暮沉在陈雨晚的椅子上坐下,舒了一口气,说:“那就好啊。”

    陈雨晚坐在自己的床上,沉默了片刻开口说:“你太果断了。”

    “不然呢,你知道你会有什么下场吗?”

    “啊?这什么意思?”

    “反正你把这事解决了就对了,对你们都好,而且你这样才能放心去找凌姑娘吧?”

    听了林暮沉的话,陈雨晚严肃起来,略带质问地说:“你怎么知道这么多?你是不是跟沈老头通过气了?”

    “没错。”

    “那明天你要带我们去的地方是?”

    “这你不用担心,和这没关系,只是潜龙组的常规任务。”

    “行吧,我怎么感觉你越来越贼了?”

    “我当你是夸我了,得了,准备着吧!”

    林暮沉说完就走了,陈雨晚无奈地摇摇头。

    “行啊,准备准备吧!”

    陈雨晚自言自语着拉开抽屉,清点着剩下的飞镖爆弹之类的小玩意,似乎有点不够。

    “明天再说吧!”

    陈雨晚去食堂买了份饭回来吃,之后没什么事干便继续翻书。江浸月他们很晚才回来,简单聊聊去玩了什么就睡觉了。

    第二天,陈雨晚来到联络器上通知的集合地点。

    陈雨晚看着他们手里不一样的联络器说:“诶,你们用的咋跟我不一样了?”

    林暮沉说:“更新换代了,你那早没人用了。”

    萧玉晴说:“是啊,你好土啊,我带你买新的吧,不然要被人嫌弃了!”

    陈雨晚难以置信地说:“我又被时代抛弃了?”

    萧玉晴嘲道:“那可不就是!”

    “车来了,上车吧!”林暮沉说着把一个大包袱拎上了车。

    “你帮帮他呀。”萧玉晴说。

    “没事,他可以的。”陈雨晚说。

    三人上了车坐好,是一辆城里始发的电车,除了司机还有管票的。

    大城市对车有着严格的管控制度,私人不准开电车,马车也限速。出城后路上沿途有驿站,可以充电,但是跑远了到没通电的偏僻地,车也就没用了,还不如栓匹马。

    好在这些电车用的都是些轻材料,马倒是也拉得动。

    城内有固定道路可以乘车,同时这些道上也禁止人行,倒是安全得很。

    陈雨晚他们三个乘车开出城外,在一个驿站前停下。他们下车,走出一段路,林暮沉开始拿出罗盘之类的仪器探测起来。

    陈雨晚看着这些玩意也不觉新鲜,萧玉晴却十分激动地跟在旁边,睁大眼睛看。

    “在这。”林暮沉停住脚步,把手中仪器一关,开始解包袱。萧玉晴也迫不及待的蹲在旁边等待。

    “来吧,干活了。”林暮沉叫了一声。

    陈雨晚走过去,接过他递过来的铲子,却发现十分的轻。

    林暮沉见陈雨晚脸上疑惑,笑着说:“新材料,碳的,带着方便多了。”

    “行啊你,开始弄起高科技了。”

    萧玉晴在一旁静静看着他们,眼里充满了温暖。陈雨晚看到她一脸幸福洋溢的样子,吓了一跳,问她是不是傻了,之后被愤怒的萧玉晴追着打。

    拧好了铲柄,林暮沉便开始动手往下挖,他手底下动作利落得很,不一会就挖通了一个纵深数米的洞。

    “下的时候悠着点,别摔着。”林暮沉在下面喊着。

    “这谁能摔呀?”陈雨晚说着变成黑鸟飞了下去。

    萧玉晴随后也用钩绳挂着滑了下来。

    接着林暮沉挖的土坑的是一个天然石洞,三人在洞中找到了一个向下的路。

    三人手持着照明棒,在狭长低矮的隧道中左照照右照照,缓慢前进着,一不小心还会撞到头。

    在一个拐角处,林暮沉突然停了下来,陈雨晚反应及时,也停住了,萧玉晴正溜着号,一下子结结实实撞在陈雨晚背上。

    “哎呀,你停什么呀!撞到鼻子了……”

    “诶呀,不是我,是他停的,你……”

    “嘘!”林暮沉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他们过来看。

    且不知三人在地洞里遇到何物,下回再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