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制定计划
一段时间过后。
情绪放松下来的三人把话题拉回目前最重要的问题上。那只厉鬼！
最为冷静的张霖打开话题。
“关于那只恶鬼，我们先要确定它藏在哪里！月亮，道长留下的玉令你知道怎么借助它勘察鬼气么？”
李当月点点头：“嗯！道长的师弟告诉了我勘察的方法，贴在眉心就可以用眼睛清晰地发现隐藏的鬼气，不用我们一处一处去挖掘之前那种肉眼可见的水中绿毛。”
“好，从明天早上开始，我们以男生宿舍楼为原点，先勘察这栋楼里，再逐步向四方扩散，一定要注意隐蔽方式。类似之前那种舆论风波，最好能完全杜绝。实在不行，我们可以轮流行动。”
听完张霖分析，曹寅也开口补充：“正好现在确定一下顺序。明天早上有课，早上起来后可以抽出一点时间提前赶去教学楼。第一小节之前争取查完四、五、六层，这样的话课间休息时间也就足够我们跑完一、二、三层。”
教学楼有六层，每层东西尽头各有两个大教室，中间夹杂着中型、小型教室一共十二个。一般情况下，仅凭走路，学生想要经过整整一层楼的每个教室，大概需要花费三分钟。加上来回上下楼梯，十分钟时间刚刚足够。
计划完教学楼，紧接着就是第二大节的实验课。
“实验楼太多了，我们没有办法一次勘察完。而且有些地方，好比大体老师的宿舍，我们根本进不去。”
听到张霖提出的问题，李当月思索片刻后给予回答：“实验楼我们应该不用过于重视！根据厉鬼的信息来看，它要么是在等着报仇，要么就是预谋着报复别人。无论出于哪个选择，它都需要呆在时常有人的地方。”
“实验室那边除了白天，其他时间，也不会有其他人在。它要是呆在那里，等着吃大体老师的巴掌不成？不过还是要试着查一下各个楼层周围，晚上天黑时，那里附近灯光匮乏，又不少专钻犄角旮旯的野鸳鸯，这些人说不定会成为目标。”
思维跳跃的曹寅提出了自己的猜想：“那鬼东西不会跟咱们打游击战吧？打一枪换一个地方？或者直接一枪不开，满地图乱窜？”
“不会，你想想咱们以前的经历。那时候它还在这层楼上。如果它可以随意改变区域，咱们第一次放完火就跑了。而不是潜伏下去，直到被我们再次发现。所以，它一定是离不开鬼气滋生的范围。就好比……好比……”
“就好比伽耶子！”机灵鬼开始思维跃迁起来。
李当月脑子里对比了一下：“呃，这它应该是比不上得。要真到‘人妻’那种程度，已经不是‘我是这个地方的’，而是‘这地方是我的’。”
曹寅一脸认真地看着李当月：“我能理解你的意思，你能细说一下人妻吗？”
张霖眼看严肃认真的讨论气氛要黄，赶紧反驳：“什么人妻，那叫地缚灵！下一个地方到哪了？早上上完课，教学楼和实验楼都算完了。吃饭的时候可以看看食堂，虽然不常在那儿吃饭，但也有必要特意去吃一顿。”
李当月收回瞪着曹寅的眼睛，继续思考：“食堂我们明天顺便去一次，下午没有课，时间相对来说充裕一些。不过那里应该花不了多久，相对来说比较空旷，来回打饭一圈都可以转完。主要是下午的时间，我们要充分利用起来。这段时间相比其他时候，我们自由的多。先选一个大方向，作为明天下午的主要目标。选哪边？”
曹寅刚被警告，又马上活跃起来，举起右手发表意见：“报告李老师，我选北边！”
李当月攥着拳头，一下一下戳曹寅壮硕的大臂：“女生宿舍是吧，女生宿舍是吧？”
曹寅闪躲着，据理力争：“别打别打，我有理由的！”
李当月停下手来，悬在半空警告着他：“放！”
曹寅一只手拦住李当月冲着自己的拳头，急忙解释：“你看，鬼呢，属于阴性，女生，也是阴性，反观女生宿舍呢，就是整个学校阴气最重的地方。如果我是鬼，我就选择去那里！”
李当月又举起拳头：“让你发表意见，你还许上愿了，色中恶鬼，美得你！”
李当月一面痛斥曹寅，一面又不得不承认曹寅的说法有极大的可能。毕竟，学校里人最多的地方就是两号宿舍楼。但宿舍楼毕竟太大，需要花费的时间非常久，光是男生宿舍就有三栋楼。所以李当月没有第一时间把目标指向女生宿舍。另一方面原因，面子问题，能不自己说就不自己说。还能顺便报复一下刚才脸上挨的一拳。
“现在问题是，就算你说的很有道理，我们怎么进入呢？女生宿舍宿管阿姨，可不像咱们宿管阿姨，大漏勺一个。那边的门禁简直就是铜墙铁壁，一只公蚊子进去都得登记。没有充足的理由，根本不可能渗透那道防线。更别说去一处一处得地毯式排查了，一个小时不出来，怕是早就被大妈那红缨枪捅了个对穿。”
李当月提出了一个天堑问题，三人一时半会没有办法，张霖随即提议：“我们不妨再大胆假设一下，那恶鬼就在女生宿舍里。我也觉得阿瞒的想法很有可能。”
曹寅听完对着李当月得瑟起来：“你看，你看。英雄所见略同”随后感激得抱着张霖的手道：“玄德，天下英雄唯你我啊！”
李当月闻言在一旁揶揄：“赤壁夷陵两把火！”
曹寅攻击李当月的伪装：“就你嘴硬，你丫就是要面子，不愿意先提出来。装什么正人君子，李阿姨都让你少看点！”
眼见二人又要掐起来，张霖赶紧转移话题：“好了好了，在我刚才的假设下，我们面临的只有一个问题，就是女生宿舍的大门。二位有什么好建议么？尽情发挥！”
曹寅鄙视道：“我要有那能力突破女生宿舍的门禁，早就能突破女生的门禁，哪还会跟你们两个饿死鬼在这费劲！”
不去理会曹寅的车速，李当月尝试破局：“想要突破这道全校最硬的膜，无外乎两种办法！”
曹寅纳闷：“不就是戳么？还有别的办法？”
李当月推开曹寅的脸：“我跟你说的不是一个东西！”
曹寅早就看透了李当月：“嘁，闷骚货，那你还用膜？”
飙车被抓的李当月撇了撇嘴：“第一种是由外向内，也就是武力突破，除非有人成就陆地剑仙，否则绝无可能，不做考虑。那就只剩下第二种，由内而外。”
张霖大致清楚了李当月的想法，曹莽夫还在喃喃重复：“由内而外？”
确认曹寅真的是个枪兵，只会往前戳，李当月转头看向张霖：“说到由内而外，我这有两个方式！”
目前只想到一个办法的张霖催促着李当月：“军师请讲。”
“第一，是内应，从内部瓦解这道防线！”
曹寅打断道：“等一等，你能不能换回去，我还是喜欢膜！”
“老色批，滚粗克！”
骂完曹寅，李当月继续：“怎么从内部瓦解这道……膜，咱们想的应该是一样的，想办法养内鬼。找一个信任的人，帮我们调查，或者想办法带我们进去。最好是我们亲自出马，这就需要一个正当的理由，而且不能太随便。太简单了不行，好比我给某某某送东西。太难了也不行，好比我给某某某寝室修洗衣机，量力而行。有什么理由，我们能做到，而且不会太简单呢？”
张霖拍腿说到之前自己的想法：“修电脑呀！”
“唉嘿嘿嘿！”
不理会暗地里传来的奇怪声音，李当月摇头：“现在学生所用的大多都是笔记本电脑，这东西可以带去教室，带去图书馆。除非你能找到一个有电脑，而且是台式电脑的内鬼！”
“嘶～，对嗷，现在都是笔记本！”张霖反思半天没有更好的理由，突然想起李当月说的第二个方式：“你不是还有一种方式么？”
李当月清了清嗓子，曹寅也不再流口水，反而伸长耳朵。
“另一种方式是渗透！”
曹寅大骂：“这他阿姨的不是一个意思？”
鄙视完曹寅，李当月解释道：“渗透跟内鬼是不一样滴。关于渗透呢，首先，我们可以尝试买通守门BOSS。这就需要大量的的游戏币。”
看着二人摇着拨浪鼓，李当月调侃：“或者你们发挥一下，试着攻略一下npc？”
二人一听，双手立刻撑开心灵壁垒。张霖还想尝试读档：“要不还是谈谈资金吧，那个可能性大一些！”
李当月摆摆手道：“逗你们玩儿，买通和攻略是一种意思，攻略npc也要花钱投其所好。再下来还有第二种渗透，从别的地方进去，比如翻墙！”
回想着女生宿舍墙壁上的玻璃渣，曹寅摇头：“别的什么墙我可以，这个真不行。而且莫名其妙翻进去，下一秒就被人当成田伯光，送去宿管那里捅上几个透明窟窿。”
李当月叹气：“好吧，那就只剩一个办法喽，把水搅浑之浑水摸鱼之鱼目混珠之男扮女装！二位可愿献身？”
听着李当月鬼畜得办法，曹寅爆发：“放你的屁，怎么是我俩？咱仨里就数你最细皮嫩肉，要女装也是你……哦！！！……不会就是你……”
李当月一把捂住曹寅嘴：“我只是提供思路，没有那种癖好！况且咱们谁都不会化妆，此计实施起来太过耗费心神，不做考虑。还有你，再一惊一乍给你丫e盘扬喽！”
恐吓完曹寅，李当月回归思路：“还是想办法找内应吧！你们有没有可靠的人选，或者关系好信任度高的异性npc？”
二人摇头回应：“除了异性，其他的条件都能满足。”
没见过猪跑的三人面对这个问题一筹莫展。迎难而上的李司令下达最后通牒：“明天开始，早上按照刚刚的计划完成勘察，其余时间，各部门竭尽全力发展线人，无论用什么方法，务必打通女生宿舍的进军路线。每天晚上在此地报告情况，大家合力出谋划策。现在散会！”
“耶，涩儿！”
三人结束讨论，张霖提议：“月亮，要不要先试试那令牌的功效？趁现在大家都睡了，楼道基本上没人，我们先把这栋楼扫描一遍？”
“好！”
意见统一后，三人蹑手蹑脚地来到楼道。李当月拿出玉令呼了口气，将其贴在眉心，睁开双眼。
“嗯？啥都没变？这是……坏了？”
感受不到变化，李当月把玉令在手心磕了磕，又试了一遍。还是没有反应。
张曹二人见状也接过手来尝试，同样没有感觉到一丝丝不同。
曹寅卖力摇晃着手里的令牌，自言自语：“没有信号？就这么普通吗？没有什么精光四溢，清气弥漫？”
百思不得骑姐得曹寅追问李当月：“月亮，没有什么口令么？”
同样不得骑姐得李当月否认：“口令只有一个，就是召唤祖师的那个。除非你现在就想死，否则我不会念。令牌应该就是这样子的，可能见到鬼气，这玩意儿才会有反应。走，先去楼上。”
说罢，三人抹黑往楼上窜去。
情绪放松下来的三人把话题拉回目前最重要的问题上。那只厉鬼！
最为冷静的张霖打开话题。
“关于那只恶鬼，我们先要确定它藏在哪里！月亮，道长留下的玉令你知道怎么借助它勘察鬼气么？”
李当月点点头：“嗯！道长的师弟告诉了我勘察的方法，贴在眉心就可以用眼睛清晰地发现隐藏的鬼气，不用我们一处一处去挖掘之前那种肉眼可见的水中绿毛。”
“好，从明天早上开始，我们以男生宿舍楼为原点，先勘察这栋楼里，再逐步向四方扩散，一定要注意隐蔽方式。类似之前那种舆论风波，最好能完全杜绝。实在不行，我们可以轮流行动。”
听完张霖分析，曹寅也开口补充：“正好现在确定一下顺序。明天早上有课，早上起来后可以抽出一点时间提前赶去教学楼。第一小节之前争取查完四、五、六层，这样的话课间休息时间也就足够我们跑完一、二、三层。”
教学楼有六层，每层东西尽头各有两个大教室，中间夹杂着中型、小型教室一共十二个。一般情况下，仅凭走路，学生想要经过整整一层楼的每个教室，大概需要花费三分钟。加上来回上下楼梯，十分钟时间刚刚足够。
计划完教学楼，紧接着就是第二大节的实验课。
“实验楼太多了，我们没有办法一次勘察完。而且有些地方，好比大体老师的宿舍，我们根本进不去。”
听到张霖提出的问题，李当月思索片刻后给予回答：“实验楼我们应该不用过于重视！根据厉鬼的信息来看，它要么是在等着报仇，要么就是预谋着报复别人。无论出于哪个选择，它都需要呆在时常有人的地方。”
“实验室那边除了白天，其他时间，也不会有其他人在。它要是呆在那里，等着吃大体老师的巴掌不成？不过还是要试着查一下各个楼层周围，晚上天黑时，那里附近灯光匮乏，又不少专钻犄角旮旯的野鸳鸯，这些人说不定会成为目标。”
思维跳跃的曹寅提出了自己的猜想：“那鬼东西不会跟咱们打游击战吧？打一枪换一个地方？或者直接一枪不开，满地图乱窜？”
“不会，你想想咱们以前的经历。那时候它还在这层楼上。如果它可以随意改变区域，咱们第一次放完火就跑了。而不是潜伏下去，直到被我们再次发现。所以，它一定是离不开鬼气滋生的范围。就好比……好比……”
“就好比伽耶子！”机灵鬼开始思维跃迁起来。
李当月脑子里对比了一下：“呃，这它应该是比不上得。要真到‘人妻’那种程度，已经不是‘我是这个地方的’，而是‘这地方是我的’。”
曹寅一脸认真地看着李当月：“我能理解你的意思，你能细说一下人妻吗？”
张霖眼看严肃认真的讨论气氛要黄，赶紧反驳：“什么人妻，那叫地缚灵！下一个地方到哪了？早上上完课，教学楼和实验楼都算完了。吃饭的时候可以看看食堂，虽然不常在那儿吃饭，但也有必要特意去吃一顿。”
李当月收回瞪着曹寅的眼睛，继续思考：“食堂我们明天顺便去一次，下午没有课，时间相对来说充裕一些。不过那里应该花不了多久，相对来说比较空旷，来回打饭一圈都可以转完。主要是下午的时间，我们要充分利用起来。这段时间相比其他时候，我们自由的多。先选一个大方向，作为明天下午的主要目标。选哪边？”
曹寅刚被警告，又马上活跃起来，举起右手发表意见：“报告李老师，我选北边！”
李当月攥着拳头，一下一下戳曹寅壮硕的大臂：“女生宿舍是吧，女生宿舍是吧？”
曹寅闪躲着，据理力争：“别打别打，我有理由的！”
李当月停下手来，悬在半空警告着他：“放！”
曹寅一只手拦住李当月冲着自己的拳头，急忙解释：“你看，鬼呢，属于阴性，女生，也是阴性，反观女生宿舍呢，就是整个学校阴气最重的地方。如果我是鬼，我就选择去那里！”
李当月又举起拳头：“让你发表意见，你还许上愿了，色中恶鬼，美得你！”
李当月一面痛斥曹寅，一面又不得不承认曹寅的说法有极大的可能。毕竟，学校里人最多的地方就是两号宿舍楼。但宿舍楼毕竟太大，需要花费的时间非常久，光是男生宿舍就有三栋楼。所以李当月没有第一时间把目标指向女生宿舍。另一方面原因，面子问题，能不自己说就不自己说。还能顺便报复一下刚才脸上挨的一拳。
“现在问题是，就算你说的很有道理，我们怎么进入呢？女生宿舍宿管阿姨，可不像咱们宿管阿姨，大漏勺一个。那边的门禁简直就是铜墙铁壁，一只公蚊子进去都得登记。没有充足的理由，根本不可能渗透那道防线。更别说去一处一处得地毯式排查了，一个小时不出来，怕是早就被大妈那红缨枪捅了个对穿。”
李当月提出了一个天堑问题，三人一时半会没有办法，张霖随即提议：“我们不妨再大胆假设一下，那恶鬼就在女生宿舍里。我也觉得阿瞒的想法很有可能。”
曹寅听完对着李当月得瑟起来：“你看，你看。英雄所见略同”随后感激得抱着张霖的手道：“玄德，天下英雄唯你我啊！”
李当月闻言在一旁揶揄：“赤壁夷陵两把火！”
曹寅攻击李当月的伪装：“就你嘴硬，你丫就是要面子，不愿意先提出来。装什么正人君子，李阿姨都让你少看点！”
眼见二人又要掐起来，张霖赶紧转移话题：“好了好了，在我刚才的假设下，我们面临的只有一个问题，就是女生宿舍的大门。二位有什么好建议么？尽情发挥！”
曹寅鄙视道：“我要有那能力突破女生宿舍的门禁，早就能突破女生的门禁，哪还会跟你们两个饿死鬼在这费劲！”
不去理会曹寅的车速，李当月尝试破局：“想要突破这道全校最硬的膜，无外乎两种办法！”
曹寅纳闷：“不就是戳么？还有别的办法？”
李当月推开曹寅的脸：“我跟你说的不是一个东西！”
曹寅早就看透了李当月：“嘁，闷骚货，那你还用膜？”
飙车被抓的李当月撇了撇嘴：“第一种是由外向内，也就是武力突破，除非有人成就陆地剑仙，否则绝无可能，不做考虑。那就只剩下第二种，由内而外。”
张霖大致清楚了李当月的想法，曹莽夫还在喃喃重复：“由内而外？”
确认曹寅真的是个枪兵，只会往前戳，李当月转头看向张霖：“说到由内而外，我这有两个方式！”
目前只想到一个办法的张霖催促着李当月：“军师请讲。”
“第一，是内应，从内部瓦解这道防线！”
曹寅打断道：“等一等，你能不能换回去，我还是喜欢膜！”
“老色批，滚粗克！”
骂完曹寅，李当月继续：“怎么从内部瓦解这道……膜，咱们想的应该是一样的，想办法养内鬼。找一个信任的人，帮我们调查，或者想办法带我们进去。最好是我们亲自出马，这就需要一个正当的理由，而且不能太随便。太简单了不行，好比我给某某某送东西。太难了也不行，好比我给某某某寝室修洗衣机，量力而行。有什么理由，我们能做到，而且不会太简单呢？”
张霖拍腿说到之前自己的想法：“修电脑呀！”
“唉嘿嘿嘿！”
不理会暗地里传来的奇怪声音，李当月摇头：“现在学生所用的大多都是笔记本电脑，这东西可以带去教室，带去图书馆。除非你能找到一个有电脑，而且是台式电脑的内鬼！”
“嘶～，对嗷，现在都是笔记本！”张霖反思半天没有更好的理由，突然想起李当月说的第二个方式：“你不是还有一种方式么？”
李当月清了清嗓子，曹寅也不再流口水，反而伸长耳朵。
“另一种方式是渗透！”
曹寅大骂：“这他阿姨的不是一个意思？”
鄙视完曹寅，李当月解释道：“渗透跟内鬼是不一样滴。关于渗透呢，首先，我们可以尝试买通守门BOSS。这就需要大量的的游戏币。”
看着二人摇着拨浪鼓，李当月调侃：“或者你们发挥一下，试着攻略一下npc？”
二人一听，双手立刻撑开心灵壁垒。张霖还想尝试读档：“要不还是谈谈资金吧，那个可能性大一些！”
李当月摆摆手道：“逗你们玩儿，买通和攻略是一种意思，攻略npc也要花钱投其所好。再下来还有第二种渗透，从别的地方进去，比如翻墙！”
回想着女生宿舍墙壁上的玻璃渣，曹寅摇头：“别的什么墙我可以，这个真不行。而且莫名其妙翻进去，下一秒就被人当成田伯光，送去宿管那里捅上几个透明窟窿。”
李当月叹气：“好吧，那就只剩一个办法喽，把水搅浑之浑水摸鱼之鱼目混珠之男扮女装！二位可愿献身？”
听着李当月鬼畜得办法，曹寅爆发：“放你的屁，怎么是我俩？咱仨里就数你最细皮嫩肉，要女装也是你……哦！！！……不会就是你……”
李当月一把捂住曹寅嘴：“我只是提供思路，没有那种癖好！况且咱们谁都不会化妆，此计实施起来太过耗费心神，不做考虑。还有你，再一惊一乍给你丫e盘扬喽！”
恐吓完曹寅，李当月回归思路：“还是想办法找内应吧！你们有没有可靠的人选，或者关系好信任度高的异性npc？”
二人摇头回应：“除了异性，其他的条件都能满足。”
没见过猪跑的三人面对这个问题一筹莫展。迎难而上的李司令下达最后通牒：“明天开始，早上按照刚刚的计划完成勘察，其余时间，各部门竭尽全力发展线人，无论用什么方法，务必打通女生宿舍的进军路线。每天晚上在此地报告情况，大家合力出谋划策。现在散会！”
“耶，涩儿！”
三人结束讨论，张霖提议：“月亮，要不要先试试那令牌的功效？趁现在大家都睡了，楼道基本上没人，我们先把这栋楼扫描一遍？”
“好！”
意见统一后，三人蹑手蹑脚地来到楼道。李当月拿出玉令呼了口气，将其贴在眉心，睁开双眼。
“嗯？啥都没变？这是……坏了？”
感受不到变化，李当月把玉令在手心磕了磕，又试了一遍。还是没有反应。
张曹二人见状也接过手来尝试，同样没有感觉到一丝丝不同。
曹寅卖力摇晃着手里的令牌，自言自语：“没有信号？就这么普通吗？没有什么精光四溢，清气弥漫？”
百思不得骑姐得曹寅追问李当月：“月亮，没有什么口令么？”
同样不得骑姐得李当月否认：“口令只有一个，就是召唤祖师的那个。除非你现在就想死，否则我不会念。令牌应该就是这样子的，可能见到鬼气，这玩意儿才会有反应。走，先去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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