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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搬家

    孔庆霏拿到了录取通知书,本来预计过完年,开学前再搬的家,也因为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影响,搬家被提早提上日程。

    孔庆霏是首都户口,所以她选择不办理转迁户口的手续。

    过年前,孔庆霏和何雨柱经过两人几天的收拾和打包,行李收拾的差不多了,周末这天,孔庆霏就让五个哥哥来了四合院帮着搬家。

    首大附近的屋子都是新收拾的,家具也都是新打制的,不过孔庆霏为了两个孩子好,还是决定将家里久用的老家具搬过去。

    这院子大大小小十多间房,当然不会只有何雨柱和孔庆霏两口子带着孩子来住。

    自从孔庆海听了孔庆霏的建议,去了贸易公司跑车,就想在城里落户。

    想落户,一是正式工人,二就是得有房子,成为常驻人口。

    那两家恶邻被撵走后,整个院子的所有权终于回到了老教授手里,过户的手续也终于能去办了。

    房屋过户和迁户口的事,都是宋叔帮的忙,要不孔庆海得一趟一趟,跑到年后也不一定办的下来。

    现在院子收拾好了,二嫂和三个孩子,年后也会搬过来。

    另外,孔庆霜节假日可能也要过来住。

    一通忙乱,终于把新家布置好了,为了照顾还有半年才能考海区这边初中的孔庆涛和孔庆露,三堂哥和三堂嫂会搬到四合院去暂住。

    孔庆江现在已经是正式工了,也落了城市户口,现在正寻摸着钢厂附近的房子,四合院正好离钢厂稍近些,与其租给别人,还不如租给他,还能暂时照顾孔庆霏的三个弟妹。

    新年又至,孔庆霏有了去年的经验,礼尚往来的事已经捋顺,虽然因为带孩子不能亲自出门去拜访,她也掐着时间交代清楚了何雨柱和孔庆波,一样处理的体体面面。

    *

    今年的新年,大伯邀请了何雨柱来家里过年。

    何雨柱上面没有长辈在跟前,大伯家又是正经的媳妇娘家人,这一年两家人互相往来帮衬。

    本来相处的挺好,结果年底出了这样的事,何雨柱觉得,这是要兴师问罪的节奏,他身为爷们儿,哪怕去了被骂的狗血淋头,也得扛起来。

    果然,何雨柱和孔庆霏带着孩子和年礼上了门,刚给长辈们拜完年,何雨柱就让大伯和爷爷留下了。

    三个爷们在屋里说了些什么,大家都不知道,不过看何雨柱的脸色和状态还好,孔庆霏觉得应该是就敲打了敲打,毕竟何雨柱又不是二十几岁的小伙子,快年过半百的人,经历的事也不少了,大伯和爷爷,估计也就是表达一下态度,向何雨柱施加一些压力罢了。

    见何雨柱出来了,孔庆霏也不问什么,径直拉着他去给孩子们发红包。

    孩子们见大姑夫发红包了,就把两人团团围住,拜年的话一套一套的往外冒。

    这个大姑夫是个大方的,去年就一人给了两块钱,据大姐推测今年恐怕还能涨。

    何雨柱的红包没涨,还是两元,但他带了新年礼物。

    一兜子的鞭炮,小子们一看立刻就笑开了脸。

    姑娘们一人得了一个精致的带镜子的小化妆盒,小姑娘们也高兴的不行。

    比起点完了就没了的鞭炮,她们的礼物更实惠。

    整个大年席,大家说说笑笑,温馨和睦,因为说好要在大伯家住两天,何雨柱这次就逃不过喝酒了,三个哥哥轮番给他敬酒,就连爷爷和大伯也穿插着走上两杯。

    何雨柱也知道这是变相的收拾他,自然来者不拒,还适当反击,最后待他喝趴下的时候,没怎么喝过酒的孔庆洋三个也喝得稀里糊涂,孔爷爷端着小酒盅对大伯道:“这三个娃还欠炼。”

    大伯只是点点头没说什么,前些年饭都吃不饱,哪有机会喝酒,也是这两年借着老二留下的人脉,家里才吃喝不愁了。

    再看村里别的人家,吃喝用度还是和往年差不多的,即使是过年也就是吃上些猪肉、鸡、鱼,还是不能管够的,哪像他家,三畜三禽,不仅有鱼,还有虾。

    大伯想后摇摇头,看来年后要说道说道了,这样就有些招眼了。

    *

    何雨柱和孔庆霏在大伯家过完了初三,才在初四上午带着孩子回了新家。

    远远就看到有个人在院门口转悠,两人对视一眼,忙快步走了过去。

    门口站着的是个头发花白的老者,簇新的干部服,斯斯文文的。

    老者看到何雨柱两口子,还礼貌地往旁边让了让。

    “您找谁?”何雨柱一看就知道老人是奔这院来的。

    孔庆霏看老者的样子,恍悟道:“您是温教授吧?”

    “是,是我。”温教授看了看孔庆霏道,“你就是,孔庆海的妹妹吧,开学念法学系的孔庆霏吧。”

    何雨柱一听原来是原房主,立刻让道:“原来是您啊,新年好,新年好,快进屋,快进屋。”

    将温教授让进外屋坐下,两人把孩子放在外屋的床上,孔庆霏快速松开包被,露出穿着棉衣熟睡着的两个胖儿子。

    何雨柱忙把里屋的炕点上,又来点外屋的炉子,把水壶接上小半壶水烧上,孔庆霏找了茶壶水杯和茶叶,拿出干果点心盒子,又抓了几个桔子放在果盘里,一起端到桌上,快速剥了一个桔子,放在温教授跟前:“您先吃点水果。”

    因为水壶里的水少,炉子里火烧的大,此刻也烧开了,何雨柱拎着水壶把水倒进茶壶里,茶叶被热水冲的上下翻腾,热热的茉莉花茶香扑鼻而来,拎起茶壶倒了大半杯茶,放到温教授面前:“您快喝点茶,暖和暖和。”

    “谢谢,谢谢。”温教授道谢,右手四指连着轻按桌面,以示感谢。

    何雨柱给孔庆霏倒好热水,放好水壶回来,想着他们俩和这温教授不认识,但这大过年的过来,肯定是有事,便直接道:“您是找孔庆海?他得过几天才能过来,正收拾着东西呢。”

    温教授面露难色,不过还是笑道:“那我就过几天再来,不急,不急这两天。”

    孔庆霏想了想道:“要不您和我说说,别耽误事才好。”

    温教授看了眼不远处床上并排躺着的两个胖娃娃,想到儿子和儿媳的急迫,便道:“我想找孔庆海买点奶粉,没有奶粉糖也行,我前两个月刚得了一个孙女,体质太弱,只喝米汤……恐怕要熬不过去了。”

    儿媳妇这几年身子垮的厉害,这也就是他被平反了,儿子儿媳也上交了材料,现在已经不算是下放人员了,不然就算他买了东西邮寄过去,他们也是收不到的。

    何雨柱一听就看向孔庆霏,孔庆霏点头笑道:“您若是要这些,就不用等我二哥了,多了我是没有,两三斤我还是有的。”说完就起身进了里屋。

    孔庆霏从农场里拿出来两罐奶粉和两罐麦乳精,奶粉是农场产的,麦乳精是孔庆江从上海带回来的。想了一下,又拿出来二斤白糖和三斤红糖,还有一斤红枣,五斤小米,还有一捆乳白色棉布和一小捆白纱布。

    “您看看这些够不够?”孔庆霏拿了两回,把东西放到了桌子上。

    温教授一看这些东西正是他想要买的,本以为还要跑一趟市场或黑/市,现在都有了,立时掩不住喜意,但还是问道:“这……你,孔同志,这都给我?”

    “嗯,都给您,老何,找个布兜子。”

    温教授一听他都能拿走,立时就解开衣服中间的两颗扣子,手伸进去掏里兜的钱和票。

    孔庆霏也不是故意去看,只是温教授动作,她就顺着看过去而已,正好看到了一些里面的衣服。

    温教授里面的衣服很是破旧,缝补的针脚一看就是极生手的手艺,十有八九就是温教授自己缝补的。

    将手里钱票券放在桌子上,温教授道:“孔同志,你看,这些行吗?”

    孔庆霏从这一叠里拿出三十元,剩下的一卷就和桌子上的东西一起放进布兜子里:“除了这两罐麦乳精,这些都是半年前备下的,这奶粉我家的两个就是不吃,日子都这样久了,再不吃恐怕就要坏了。”

    又把小米红糖白糖装进布袋里:“这些是我月子的时候剩下的,是专门养身子的,我现在小米红糖喝怕了,您要是不要,翻过半年,它们还得在这,还是让它们物尽其用吧。”

    “这不行,不行,都是好东西……”温教授说着就要打开布兜子,把里面的钱票拿出来。

    这年头,什么是不要的?多的?什么都是紧缺的。

    孔庆霏往躲了一下道:“您要是不要,就是跟我们客气,那就没法处了,这点东西怎么收不得?我二哥要是在这,这些东西都得是给您送上门去的,哪还会收钱……您不会是嫌我收多了吧,那这三十也还给您吧。”

    “不不,是我占便宜了,你收着,收着,我先告辞了,去把东西邮了,别送,别送了。”温教授也不敢留了,就怕孔庆霏把钱还给他,也是急着邮寄,就赶紧告辞离开了。

    何雨柱把人送出门,对孔庆霏说到:“不是说是教授比老师还能说吗?这个温教授倒是话不多。”

    孔庆霏想了想孔庆海对温教授的描述,解释道:“这温教授是研究经济学的,你下次和他说经济,他话就多了,说不定还滔滔不绝呢。”

    “经济学?”何雨柱念叨了两遍道,“那是资本家学的吧。”

    孔庆霏叹道:“社会主义也得讲经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