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撕开
“给我上！”保安科长威风凛凛地大喝一声，身后十多个保安应声正要上前。
就听同时又有一个年轻的声音喊道：“我看谁敢动我师傅？”
随这话音一落，马华就带着后厨的一帮人，拎着菜刀，长柄锅铲冲了出来，将何雨柱护在中间。
看到这个架势，保安科的人一时都不敢上前了，毕竟他们赤手空拳的，对面却是家伙儿事齐全，这要是上去了，不是擎等着吃亏吗。
保安科长见此大怒，让众保安退回来，喊道：“傻柱，你这是要造反吗？”
*
四合院里，孔庆霏正和一大妈在屋里带孩子，就听三大妈在院子里喊道：“诶，你谁呀？你找谁？”
“我找傻柱媳妇！我也是钢厂食堂的！”只听一个女声急道。
紧接着一阵匆忙的脚步声就到了孔庆霏家门口，房门‘哐’地一声被人大力地推开。
从外面冲进来的女人，在看到坐在床边的孔庆霏后就急道：“傻柱媳妇，你快去看看吧，不好了！傻柱出大事了！”
“刘岚姐，老何怎么了？”孔庆霏站起身，面露着急。
“诶！”听到孔庆霏瞬间且准确地叫出她的名字，刘岚一愣。
两人只在婚礼上见过彼此一次，这都快两年了，她没想到孔庆霏竟然还记得她。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刘岚急道：“不好了，傻柱和秦淮茹让保安科抓起来了！说……说……说……”
刘岚看着孔庆霏询问的眼神，竟有些说不出口，最后一咬牙，一跺脚还是道：“说他们两个耍流氓。”
“什么！？”孔庆霏和一大妈同时惊呼出声。
在现在，耍流氓，也被称为流氓罪，这可是重罪，一旦被抓住，不仅要开大会，还要判刑蹲监狱的。
一大妈呼吸急促：“这、这、这、这话可不能乱说啊！”
孔庆霏惊呼，是因为她没想到何雨柱出事，竟然会和秦淮茹有关！
孔庆霏立刻对一大妈道：“一大妈，您帮我看一会儿孩子，我去厂里看看是怎么回事。”
“你等一下，我让你一大爷和你一起去。”说完便回家去找一大爷。
孔庆霏赶紧把外出的衣服换好，将两个孩子交给一大妈。
三人骑车往钢厂赶的路上，刘岚连忙把刚才发生的事说了一遍，一大爷听后，眉头紧皱。
三人紧赶慢赶，到现场时，只见整个食堂从前到后，从里到外，被围得水泄不通。
围在外面的人还一个劲儿地问前面的人：“里面说什么了？说什么了！你快说呀！”
就这样，前面的人又问更前面的人，里面的争执竟然差不多都被传了出来，刘岚往返四合院这么长时间，两帮人竟还在对峙中。
刘岚一看从外面走不通，拉着孔庆霏就往食堂里面跑，食堂里面也不遑多让，也是人满为患。
三人使劲儿往里挤，却没人让开，身边的人还道：“别挤了，挤什么……”
刘岚只能徒劳地不停跟人说：“让让！让让！”
孔庆霏见挤不进去，不想再耽误时间，深吸一口气，气沉丹田，大喊一声：“都让让！我是何雨柱的媳妇儿！”
瞬间，整个食堂为之一静，全都齐刷刷地看向孔庆霏。
紧接着以他们三人为中心，只听人嗡嗡地议论着：“这就是何主任的媳妇？”
“长得还挺好看的。”
“听说还考上大学了，是大学生了。”
“你说有这么好的媳妇，找什么寡妇啊？”
“就是，还是快五十的老寡妇，我看就是有病！”
“傻柱媳妇来了！”
“完了，何主任这次是完蛋了！”
在纷乱的议论声中，人群渐渐让出了一条通往后厨的通道。
孔庆霏，刘岚和一大爷连忙挤了进去。
两帮人之所以现在还在对峙，一是因为后厨的人手里有家伙儿，保安们冲上去吃亏。
另一方面就是，许大茂早就预见到何雨柱可能不会被一举成擒。
何雨柱身上有些功夫，寻常两三个人还真别想制住他，只要一击不中，何雨柱的手下和徒弟们再冲出来，到时候就要面临对峙的局面。
但这对许大茂和保安科长的计划来说，却是一件大好事。
因为越是这样对峙，影响就越大，传播就越广。
何雨柱的丑事就会闹得人尽皆知，所以现在的情况与其说是对峙，倒不如说是一场表演。
保安科长满意极了现在这个局面，刚好好地抹黑了一通何雨柱，他这又不紧不慢地道：“傻柱，你就别在这里狡辩了，有什么事你跟我到保安科里解决去，你这样拒捕，性质非常恶劣，你知道……”
一大爷快步走到何雨柱身边，瞪着保卫科长先发制人道：“你们有什么权利抓人？”
保卫科长一见是一大爷，不耐烦地道：“我说易中海，易师傅，您人都已经退休了，怎么还来厂里管事儿？”冷笑一声，“您可别事儿没管成，再惹得一身腥。”
“到底怎么回事？”孔庆霏走到何雨柱身边，上下打量他一番，“你没事吧？没伤着吧？”
“……没有……”何雨柱见孔庆霏一来先关注他的情况，就感觉很窝心，但一想到她已经知道了现在的情况，就有觉得头痛欲裂。
他现在是黄泥巴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怎么解释才好？
保安科长一看孔庆霏来了，不等何雨柱开口，就立刻大声道：“何主任，有人举报你何主任和秦淮茹，秦师傅，两人行为不检点，两人以不正当关系为条件，以权谋私，大开便利之门，给秦淮茹的儿子安排进厂里工作。”
手指着何雨柱：“就在刚才，我们来之前……”一字一顿地爆料道，“两个人还抱在一起呢。”
周围立刻爆出起哄声、议论声、笑声和口哨声，这些声音里蕴含着满满的隐晦，让人听了就不舒服。
“你别他妈造谣！你们过来的时候，我和秦师傅起码隔着五步远呐！”何雨柱忙对孔庆霏解释，“媳妇，你，你别听他瞎说！”
一大爷听此也火了，大喊道：“说话要讲证据，现在不是原来你们随便抓人的时候了！我看你这就是携私报复！恶意中伤！”
保安科长被一大爷说的登时就恼羞成怒，的确，他是没了以前的威风，说不定哪天，他这个保安科长就什么都不是了。
一大爷的话正戳中他的痛处，保安科长立刻不留有余地吼回去：“你也不是个好东西，本来你不在厂里，我还打算放你一马，没想到你自己送上门来了！举报的人都说了，他们两个这样，就是你在中间拉的皮条！”
“你，你胡说。”一大爷登时被气得，好悬一口气没喘上来。
何雨柱也怒了：“你他妈别满嘴喷粪！有什么你就冲着我一个人来！你说！到底是谁举报的，我要和他对峙！”
“好啊！”保安科长冲着人群一招手，“许大茂！你过来！”
许大茂立刻一脸正色地走出来：“傻柱，那天秦淮茹去找一大爷，我看见了，后来他吩咐你给秦淮茹的儿子找工作的事我也听见了。”
呵呵一笑，继续泼脏水：“是，你以前也和秦淮茹不清不楚的，但那时候你们俩，一个是光棍，一个是寡妇。”
许大茂斜睨着何雨柱：“是，说出来也不好听，但你俩打着处对象的名头，处了八年，我们不也没说什么吗。”
回头似笑非笑地对人群说道：“你们说谁家对象处八年？而且这俩人儿还搁一个院儿里住着……不过他们这么说，我们也就这么信了。”
一指孔庆霏，许大茂对何雨柱道：“傻柱，你说你都结婚了，还管秦寡妇家的事儿，这就好说不好听了吧。”
“许大茂，你闭嘴！傻柱帮棒梗找工作，那是因为邻里邻居几十年的情分！”一大爷被气狠了，指着搅屎棍许大茂就骂，“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一样，狼心狗肺的。”
许大茂一脸嘲讽：“您快别开玩笑了，几十年的情份？傻柱媳妇刚怀孕那会儿，差点儿被秦寡妇的儿子棒梗撞流产。怀孕九个月，又让秦寡妇的婆婆给推倒了，运气好，才没一死三命。”
他歪着头看向众人：“都这样了，您还说情份，他们两家见面不掐就是念情份了！”
安抚了一下周围的议论声，许大茂充满恶意地看着一大爷，就像看到肉的鬣狗，嘴角勾起诡异的弧度：“不是，我就弄不懂了。我说一大爷，你一天三餐地吃着人家傻柱媳妇娘家送来的东西，转头你就撺掇傻柱帮着秦寡妇的儿子找工作？行，咱们不说他们，就说您！您这么快就忘了秦寡妇儿子打你的事儿了？腰都给你打折了，你都不记仇？你那腰是好了怎么的？”
许大茂突然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别不是你收了秦淮茹什么好处吧？这么卖力！可秦淮茹她家穷得也没什么能打点你的啊？难道你也是冲着人……”
许大茂意犹未尽的语气，让周围的人也跟着开始议论纷纷，甚至能依稀听到有人说：“这易师傅和秦师傅不会是真有什么吧？”
“备不住啊，不然怎么什么事都帮她，就是挨了揍也不记仇，就是亲闺女，也不一定这么上心。”
一大爷从许大茂刚开始说他的时候，就要冲过去，可都被保安科的人给拦了下来，只能徒劳地一直喊着：“你闭嘴！闭嘴！”
孔庆霏见此，立刻转头对何雨柱说：“快别在这说了，他们说要去哪儿？咱们跟他们走，再说下去，不一定要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
何雨柱听此再看这围的里里外外的都是人，也明白了事态的严重，但要是现在就这么散了，即使后面说清楚了这是个误会，恐怕也没人相信了。
就在何雨柱左右为难时，厂里的大喇叭‘嗞啦’一声响了，只听见里面厂长饱含愤怒的声音：“所有人立刻回各自的车间！十分钟后，各车间主任点名，谁不在，就给我滚出钢厂！！！”
一听这话，所有人都转身跑了，现场只留下保安科和后厨的人，还有被堵着嘴，一脸眼泪的秦淮茹，另外就是厂外人员一大爷、孔庆霏和许大茂。
就听同时又有一个年轻的声音喊道：“我看谁敢动我师傅？”
随这话音一落，马华就带着后厨的一帮人，拎着菜刀，长柄锅铲冲了出来，将何雨柱护在中间。
看到这个架势，保安科的人一时都不敢上前了，毕竟他们赤手空拳的，对面却是家伙儿事齐全，这要是上去了，不是擎等着吃亏吗。
保安科长见此大怒，让众保安退回来，喊道：“傻柱，你这是要造反吗？”
*
四合院里，孔庆霏正和一大妈在屋里带孩子，就听三大妈在院子里喊道：“诶，你谁呀？你找谁？”
“我找傻柱媳妇！我也是钢厂食堂的！”只听一个女声急道。
紧接着一阵匆忙的脚步声就到了孔庆霏家门口，房门‘哐’地一声被人大力地推开。
从外面冲进来的女人，在看到坐在床边的孔庆霏后就急道：“傻柱媳妇，你快去看看吧，不好了！傻柱出大事了！”
“刘岚姐，老何怎么了？”孔庆霏站起身，面露着急。
“诶！”听到孔庆霏瞬间且准确地叫出她的名字，刘岚一愣。
两人只在婚礼上见过彼此一次，这都快两年了，她没想到孔庆霏竟然还记得她。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刘岚急道：“不好了，傻柱和秦淮茹让保安科抓起来了！说……说……说……”
刘岚看着孔庆霏询问的眼神，竟有些说不出口，最后一咬牙，一跺脚还是道：“说他们两个耍流氓。”
“什么！？”孔庆霏和一大妈同时惊呼出声。
在现在，耍流氓，也被称为流氓罪，这可是重罪，一旦被抓住，不仅要开大会，还要判刑蹲监狱的。
一大妈呼吸急促：“这、这、这、这话可不能乱说啊！”
孔庆霏惊呼，是因为她没想到何雨柱出事，竟然会和秦淮茹有关！
孔庆霏立刻对一大妈道：“一大妈，您帮我看一会儿孩子，我去厂里看看是怎么回事。”
“你等一下，我让你一大爷和你一起去。”说完便回家去找一大爷。
孔庆霏赶紧把外出的衣服换好，将两个孩子交给一大妈。
三人骑车往钢厂赶的路上，刘岚连忙把刚才发生的事说了一遍，一大爷听后，眉头紧皱。
三人紧赶慢赶，到现场时，只见整个食堂从前到后，从里到外，被围得水泄不通。
围在外面的人还一个劲儿地问前面的人：“里面说什么了？说什么了！你快说呀！”
就这样，前面的人又问更前面的人，里面的争执竟然差不多都被传了出来，刘岚往返四合院这么长时间，两帮人竟还在对峙中。
刘岚一看从外面走不通，拉着孔庆霏就往食堂里面跑，食堂里面也不遑多让，也是人满为患。
三人使劲儿往里挤，却没人让开，身边的人还道：“别挤了，挤什么……”
刘岚只能徒劳地不停跟人说：“让让！让让！”
孔庆霏见挤不进去，不想再耽误时间，深吸一口气，气沉丹田，大喊一声：“都让让！我是何雨柱的媳妇儿！”
瞬间，整个食堂为之一静，全都齐刷刷地看向孔庆霏。
紧接着以他们三人为中心，只听人嗡嗡地议论着：“这就是何主任的媳妇？”
“长得还挺好看的。”
“听说还考上大学了，是大学生了。”
“你说有这么好的媳妇，找什么寡妇啊？”
“就是，还是快五十的老寡妇，我看就是有病！”
“傻柱媳妇来了！”
“完了，何主任这次是完蛋了！”
在纷乱的议论声中，人群渐渐让出了一条通往后厨的通道。
孔庆霏，刘岚和一大爷连忙挤了进去。
两帮人之所以现在还在对峙，一是因为后厨的人手里有家伙儿，保安们冲上去吃亏。
另一方面就是，许大茂早就预见到何雨柱可能不会被一举成擒。
何雨柱身上有些功夫，寻常两三个人还真别想制住他，只要一击不中，何雨柱的手下和徒弟们再冲出来，到时候就要面临对峙的局面。
但这对许大茂和保安科长的计划来说，却是一件大好事。
因为越是这样对峙，影响就越大，传播就越广。
何雨柱的丑事就会闹得人尽皆知，所以现在的情况与其说是对峙，倒不如说是一场表演。
保安科长满意极了现在这个局面，刚好好地抹黑了一通何雨柱，他这又不紧不慢地道：“傻柱，你就别在这里狡辩了，有什么事你跟我到保安科里解决去，你这样拒捕，性质非常恶劣，你知道……”
一大爷快步走到何雨柱身边，瞪着保卫科长先发制人道：“你们有什么权利抓人？”
保卫科长一见是一大爷，不耐烦地道：“我说易中海，易师傅，您人都已经退休了，怎么还来厂里管事儿？”冷笑一声，“您可别事儿没管成，再惹得一身腥。”
“到底怎么回事？”孔庆霏走到何雨柱身边，上下打量他一番，“你没事吧？没伤着吧？”
“……没有……”何雨柱见孔庆霏一来先关注他的情况，就感觉很窝心，但一想到她已经知道了现在的情况，就有觉得头痛欲裂。
他现在是黄泥巴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怎么解释才好？
保安科长一看孔庆霏来了，不等何雨柱开口，就立刻大声道：“何主任，有人举报你何主任和秦淮茹，秦师傅，两人行为不检点，两人以不正当关系为条件，以权谋私，大开便利之门，给秦淮茹的儿子安排进厂里工作。”
手指着何雨柱：“就在刚才，我们来之前……”一字一顿地爆料道，“两个人还抱在一起呢。”
周围立刻爆出起哄声、议论声、笑声和口哨声，这些声音里蕴含着满满的隐晦，让人听了就不舒服。
“你别他妈造谣！你们过来的时候，我和秦师傅起码隔着五步远呐！”何雨柱忙对孔庆霏解释，“媳妇，你，你别听他瞎说！”
一大爷听此也火了，大喊道：“说话要讲证据，现在不是原来你们随便抓人的时候了！我看你这就是携私报复！恶意中伤！”
保安科长被一大爷说的登时就恼羞成怒，的确，他是没了以前的威风，说不定哪天，他这个保安科长就什么都不是了。
一大爷的话正戳中他的痛处，保安科长立刻不留有余地吼回去：“你也不是个好东西，本来你不在厂里，我还打算放你一马，没想到你自己送上门来了！举报的人都说了，他们两个这样，就是你在中间拉的皮条！”
“你，你胡说。”一大爷登时被气得，好悬一口气没喘上来。
何雨柱也怒了：“你他妈别满嘴喷粪！有什么你就冲着我一个人来！你说！到底是谁举报的，我要和他对峙！”
“好啊！”保安科长冲着人群一招手，“许大茂！你过来！”
许大茂立刻一脸正色地走出来：“傻柱，那天秦淮茹去找一大爷，我看见了，后来他吩咐你给秦淮茹的儿子找工作的事我也听见了。”
呵呵一笑，继续泼脏水：“是，你以前也和秦淮茹不清不楚的，但那时候你们俩，一个是光棍，一个是寡妇。”
许大茂斜睨着何雨柱：“是，说出来也不好听，但你俩打着处对象的名头，处了八年，我们不也没说什么吗。”
回头似笑非笑地对人群说道：“你们说谁家对象处八年？而且这俩人儿还搁一个院儿里住着……不过他们这么说，我们也就这么信了。”
一指孔庆霏，许大茂对何雨柱道：“傻柱，你说你都结婚了，还管秦寡妇家的事儿，这就好说不好听了吧。”
“许大茂，你闭嘴！傻柱帮棒梗找工作，那是因为邻里邻居几十年的情分！”一大爷被气狠了，指着搅屎棍许大茂就骂，“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一样，狼心狗肺的。”
许大茂一脸嘲讽：“您快别开玩笑了，几十年的情份？傻柱媳妇刚怀孕那会儿，差点儿被秦寡妇的儿子棒梗撞流产。怀孕九个月，又让秦寡妇的婆婆给推倒了，运气好，才没一死三命。”
他歪着头看向众人：“都这样了，您还说情份，他们两家见面不掐就是念情份了！”
安抚了一下周围的议论声，许大茂充满恶意地看着一大爷，就像看到肉的鬣狗，嘴角勾起诡异的弧度：“不是，我就弄不懂了。我说一大爷，你一天三餐地吃着人家傻柱媳妇娘家送来的东西，转头你就撺掇傻柱帮着秦寡妇的儿子找工作？行，咱们不说他们，就说您！您这么快就忘了秦寡妇儿子打你的事儿了？腰都给你打折了，你都不记仇？你那腰是好了怎么的？”
许大茂突然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别不是你收了秦淮茹什么好处吧？这么卖力！可秦淮茹她家穷得也没什么能打点你的啊？难道你也是冲着人……”
许大茂意犹未尽的语气，让周围的人也跟着开始议论纷纷，甚至能依稀听到有人说：“这易师傅和秦师傅不会是真有什么吧？”
“备不住啊，不然怎么什么事都帮她，就是挨了揍也不记仇，就是亲闺女，也不一定这么上心。”
一大爷从许大茂刚开始说他的时候，就要冲过去，可都被保安科的人给拦了下来，只能徒劳地一直喊着：“你闭嘴！闭嘴！”
孔庆霏见此，立刻转头对何雨柱说：“快别在这说了，他们说要去哪儿？咱们跟他们走，再说下去，不一定要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
何雨柱听此再看这围的里里外外的都是人，也明白了事态的严重，但要是现在就这么散了，即使后面说清楚了这是个误会，恐怕也没人相信了。
就在何雨柱左右为难时，厂里的大喇叭‘嗞啦’一声响了，只听见里面厂长饱含愤怒的声音：“所有人立刻回各自的车间！十分钟后，各车间主任点名，谁不在，就给我滚出钢厂！！！”
一听这话，所有人都转身跑了，现场只留下保安科和后厨的人，还有被堵着嘴，一脸眼泪的秦淮茹，另外就是厂外人员一大爷、孔庆霏和许大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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