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我天生就是苦行者这行料啊！
“苦……行者？”
突然地又听到这个名词，照业略有些惊异。
在山双的书里，照业看到过他有这么一条描述——
【所谓苦行，就是要沉默不语，藏在暗中，忍受着独自的寂寞和痛苦，为市民保驾护航。】
不过，照业关注的重心，一直都是山双在这次的案件中干了什么，有关苦行者的部分，他并没有看太仔细，甚至有部分直接被他略过了。
但，就算没有看太仔细，他也知道一件事，那就是……苦行者在这个世界，地位很高。
“你是？”照业相当好奇。
“呵呵……的确，我还没有自我介绍呢。”乐雅歪了歪脑袋，说，“那么，就开诚布公一下吧。
或许也是一场有趣的因缘际会。
我是，奇点文化博物公司总公司，异常处理部，异常调查科，科长。”
科长？
哪怕不是很明白，科长在这个世界是个什么级别，但一个有“官职”的公司职员，换算到自己的世界，就是政府高官微服私访咯？
“那……您是叫？”
“没有名字。”
没有名字？
“我不需要那种东西，我就是我。”乐雅脸上的笑容稍微僵了一阵子，随后，说，“你可以照样叫我乐雅，没有什么关系。”
照业稍微有点蒙。
或许这也是不同世界的文化差异？或者……也有可能是一些个人隐私？
照业没有追问。
“那，苦行者又是？”
“所谓的苦行者，就是在暗中处理异常的、官方的职员。”乐雅举起一根指头跟照业解释，“苦行者相当于公司的职员，但是享受比普通职员高半级的待遇。”
“如果你选择加入苦行者，那就会加入我的异常调查科。调查科相比于收容科、抹杀科，工作要轻松很多，安全性并不会太低，也很适合你这种擅长观察、分析的人。”
听起来挺轻松。
“不过，苦行者也不是没有要求和守则的。”乐雅接着解释，“举个例子，苦行者的职责是在暗中处理和异常有关的事情，而之所以不让人知晓他们的工作，主要是为了不产生恐慌——
你或许以为，警察每个月宣传抓住的那几个异常，就是全部了，但实际上根本不是。
公司旗下的十座城市，不提环外的城市，包括五环在内的所有城市，甚至就算是内环城市，每天也都会有新的异常诞生。像新纶去年汇报和总结的异常数字，是136只，远比警察所宣传的多得多。”
这么多？
照业也有些震惊。
黄金的异常如果不妥善处理，那保底也得死一整个博物馆的人吧？
一百多……
“像山双那种暴露自己身份的人，哪怕没有被抓住，迟早也会处分……这或许还是一件挺难的事情，所以照业你不用着急着回应我。”乐雅嘴角扬起，“如果你有兴趣，可以找多莉。”
“多莉？”照业挑着眉，“她也是苦行者？”
“她是代行者，整个新纶异常情报方面，都由她处理。”
“啊？”
“你这啊是什么意思。”乐雅笑了，笑的很真实，但随后，她咳嗽了两声，接着说，“多莉……她也是很有能力的，只不过在警察同事面前，她不想全力。”
即便在那种情况下都不全力？
这代行者作为苦行者的上级，确实倒是比那山双认真多了！照业从头到尾，从来没考虑过多莉是什么苦行者、代行者——她把照业都骗了！
太厉害了！
虽然照业觉得可能是本色出演。
但这不重要。
乐雅递给照业一本小册子，随后站起身，欠了欠身子，深深地和照业对视了许久，仿佛要把照业整个人印在心里，差不多几分钟后，对照业略行了一礼，这才悠然地离开。
“期待与你的再会。”
还真是一个古怪的女人。
照业摇了摇头，专心地看起小册子。
【收录——】
【苦行者守则——】
【与山双之页重合，已摘录、整合】
真方便啊。
照业认真地翻了起来，越看，眼睛越亮。
待遇什么的，照业不是很感兴趣。
他对钱从来都没有追求，他之所以会选择当警察，纯粹是因为……刺激。
但这个世界就不一样了，他在这个世界当侦探，那真是单纯为了生命考虑了。
而现在，一个新的“职业”出现在他的面前，他当然会有兴趣。
然而，在稍微研究了一阵子之后，照业惊喜的发现——这玩意儿太适合他了！
第一，干苦行者，不会立刻和周围的人切割，但也一定会保持距离。
第二，干苦行者，会有时候行踪不明，这就需要理由，而苦行者方面就有几个共同的“俱乐部”可以提供借口。
第三，苦行者的一些工作，会以该苦行者本身职责的形式，提供给那个苦行者——也就是说，照业可以接一些乍一看普普通通，实际上是“异常案件”的案子。
这三条乍一看似乎没什么，但综合起来，就是一个完美的机会！
照业可以用三重理由，和“熟人”切割，然后自己再在这个世界正常地工作——他甚至可以完全放弃前身本身的侦探工作，委托给其他同行！
等到时机成熟，他更是可以干脆彻底改行，再也不当侦探了。
此外，还有一个只属于他的“福利”，他可以在调查异常的时候，通过协助其他科室的苦行者，获取到“异常书页”！
好好好——
至于说这算不算“给公司当狗”，那就不在照业的考虑范围内了。他又不会对公司忠诚，他在这个世界的一切行为，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找到前身死亡的原因，活下去，如果有机会可以考虑寻找方法回到自己以前的世界，如果这个世界更有意思，那就在这个世界扎根。
掩人耳目，获取这个世界情报，了解更多奇点相关知识，还能借助公司的资源变强——这简直是完美的工作！
又等了一会儿，警察方面总算处理好了。
他们调来了一些警员，用一辆大车将整个寒冰展柜放到车上，缓缓地推出来。
为了防止出现意外，他们里一层外一层，缓缓地推车。
推到大厅的时候，安提尼正坐在椅子上，百无聊赖地望着外面。
黄金的雕像伴随着嗡隆隆的声音，缓缓地从他的展柜旁推开，他看着那雕像，看着那雕像身上一条条被“冻结”的黄金血液，面无表情。
雕像从他面前行驶，巨大的底座支撑着雕像与安提尼正面相对，四目相视之下，那黄金的雕像，双眼仿佛裂开，流下了两行滚烫的金液……
“快快快——”
“收容出错，立刻加冻！”
“不能忽视任何问题，重新处理所有项目！”
在雕像的正中心，似乎有什么东西闪烁了起来。
安提尼看着这一幕，嘴角微颤，一会儿嘴角向上勾，一会儿又忍不住下抿，嘴角抽动，面容逐渐扭曲，他冰冷的脸庞逐渐伸张，到最后，他的脸被巨大的、咧开的笑容填满：“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安提尼？”
“这家伙怎么了？”
“谁知道，别管那些了，快点加冻，不然今天都要加班！”
一帮警员手忙脚乱地赶紧去处理。
不过，这一切，都和照业没有关系了。
“干的好啊，照业，这回有你帮忙，真是太痛快了！”两个警官已经将工作移交给了其他巡佐，此时找上照业兴奋地拍着他的肩膀。照业倒抽了两口气，只感觉肩膀都要被拍烂了。
眼见和实际感觉可真不一样，宋警官打杂质的时候，照业只是觉得很有力量，等到他随手拍照业两下，照业就感觉骨头要碎了。
多莉看到了照业手上拿着的小册子，也是眼睛一亮。
这是苦行者手册——明白了，科长是想要让照业从苦行者、从基层开始干！
我就知道科长一定不可能是一个会胡乱任命职员的人！
虽然现在让照业去总部当代行者，她也不是不能接受，但空降一个关系户上级，心里肯定还是别扭。
而现在，她看到这册子，当即就放心了，在这种基础下，她觉得照业加入苦行者就更好了。
她还是挺喜欢有人替她思考的。
“照业，你这次可是大功一件。局里准备给侦探协会提你的名字，到时候你应该能升到2级侦探了。到时候你就可以自己开侦探社……具体的我也不了解，你是侦探，到时候你自己看吧！
对了——我记得你喜欢宝石吧？
我给你申请了一台宝石制造机，可以制造你喜欢的玩意儿——”
嗯嗯嗯。
宝石制造机，大概和美食制造机差不多吧。
照业点着头。
嗯？
我喜欢宝石？
哦。
我喜欢宝石！
啊！
他脑袋灵光一闪！
他想起了前身家里电脑桌旁的一些装饰宝石了。
密码！
前身的个人密码应该和这些有关！
突然地又听到这个名词，照业略有些惊异。
在山双的书里，照业看到过他有这么一条描述——
【所谓苦行，就是要沉默不语，藏在暗中，忍受着独自的寂寞和痛苦，为市民保驾护航。】
不过，照业关注的重心，一直都是山双在这次的案件中干了什么，有关苦行者的部分，他并没有看太仔细，甚至有部分直接被他略过了。
但，就算没有看太仔细，他也知道一件事，那就是……苦行者在这个世界，地位很高。
“你是？”照业相当好奇。
“呵呵……的确，我还没有自我介绍呢。”乐雅歪了歪脑袋，说，“那么，就开诚布公一下吧。
或许也是一场有趣的因缘际会。
我是，奇点文化博物公司总公司，异常处理部，异常调查科，科长。”
科长？
哪怕不是很明白，科长在这个世界是个什么级别，但一个有“官职”的公司职员，换算到自己的世界，就是政府高官微服私访咯？
“那……您是叫？”
“没有名字。”
没有名字？
“我不需要那种东西，我就是我。”乐雅脸上的笑容稍微僵了一阵子，随后，说，“你可以照样叫我乐雅，没有什么关系。”
照业稍微有点蒙。
或许这也是不同世界的文化差异？或者……也有可能是一些个人隐私？
照业没有追问。
“那，苦行者又是？”
“所谓的苦行者，就是在暗中处理异常的、官方的职员。”乐雅举起一根指头跟照业解释，“苦行者相当于公司的职员，但是享受比普通职员高半级的待遇。”
“如果你选择加入苦行者，那就会加入我的异常调查科。调查科相比于收容科、抹杀科，工作要轻松很多，安全性并不会太低，也很适合你这种擅长观察、分析的人。”
听起来挺轻松。
“不过，苦行者也不是没有要求和守则的。”乐雅接着解释，“举个例子，苦行者的职责是在暗中处理和异常有关的事情，而之所以不让人知晓他们的工作，主要是为了不产生恐慌——
你或许以为，警察每个月宣传抓住的那几个异常，就是全部了，但实际上根本不是。
公司旗下的十座城市，不提环外的城市，包括五环在内的所有城市，甚至就算是内环城市，每天也都会有新的异常诞生。像新纶去年汇报和总结的异常数字，是136只，远比警察所宣传的多得多。”
这么多？
照业也有些震惊。
黄金的异常如果不妥善处理，那保底也得死一整个博物馆的人吧？
一百多……
“像山双那种暴露自己身份的人，哪怕没有被抓住，迟早也会处分……这或许还是一件挺难的事情，所以照业你不用着急着回应我。”乐雅嘴角扬起，“如果你有兴趣，可以找多莉。”
“多莉？”照业挑着眉，“她也是苦行者？”
“她是代行者，整个新纶异常情报方面，都由她处理。”
“啊？”
“你这啊是什么意思。”乐雅笑了，笑的很真实，但随后，她咳嗽了两声，接着说，“多莉……她也是很有能力的，只不过在警察同事面前，她不想全力。”
即便在那种情况下都不全力？
这代行者作为苦行者的上级，确实倒是比那山双认真多了！照业从头到尾，从来没考虑过多莉是什么苦行者、代行者——她把照业都骗了！
太厉害了！
虽然照业觉得可能是本色出演。
但这不重要。
乐雅递给照业一本小册子，随后站起身，欠了欠身子，深深地和照业对视了许久，仿佛要把照业整个人印在心里，差不多几分钟后，对照业略行了一礼，这才悠然地离开。
“期待与你的再会。”
还真是一个古怪的女人。
照业摇了摇头，专心地看起小册子。
【收录——】
【苦行者守则——】
【与山双之页重合，已摘录、整合】
真方便啊。
照业认真地翻了起来，越看，眼睛越亮。
待遇什么的，照业不是很感兴趣。
他对钱从来都没有追求，他之所以会选择当警察，纯粹是因为……刺激。
但这个世界就不一样了，他在这个世界当侦探，那真是单纯为了生命考虑了。
而现在，一个新的“职业”出现在他的面前，他当然会有兴趣。
然而，在稍微研究了一阵子之后，照业惊喜的发现——这玩意儿太适合他了！
第一，干苦行者，不会立刻和周围的人切割，但也一定会保持距离。
第二，干苦行者，会有时候行踪不明，这就需要理由，而苦行者方面就有几个共同的“俱乐部”可以提供借口。
第三，苦行者的一些工作，会以该苦行者本身职责的形式，提供给那个苦行者——也就是说，照业可以接一些乍一看普普通通，实际上是“异常案件”的案子。
这三条乍一看似乎没什么，但综合起来，就是一个完美的机会！
照业可以用三重理由，和“熟人”切割，然后自己再在这个世界正常地工作——他甚至可以完全放弃前身本身的侦探工作，委托给其他同行！
等到时机成熟，他更是可以干脆彻底改行，再也不当侦探了。
此外，还有一个只属于他的“福利”，他可以在调查异常的时候，通过协助其他科室的苦行者，获取到“异常书页”！
好好好——
至于说这算不算“给公司当狗”，那就不在照业的考虑范围内了。他又不会对公司忠诚，他在这个世界的一切行为，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找到前身死亡的原因，活下去，如果有机会可以考虑寻找方法回到自己以前的世界，如果这个世界更有意思，那就在这个世界扎根。
掩人耳目，获取这个世界情报，了解更多奇点相关知识，还能借助公司的资源变强——这简直是完美的工作！
又等了一会儿，警察方面总算处理好了。
他们调来了一些警员，用一辆大车将整个寒冰展柜放到车上，缓缓地推出来。
为了防止出现意外，他们里一层外一层，缓缓地推车。
推到大厅的时候，安提尼正坐在椅子上，百无聊赖地望着外面。
黄金的雕像伴随着嗡隆隆的声音，缓缓地从他的展柜旁推开，他看着那雕像，看着那雕像身上一条条被“冻结”的黄金血液，面无表情。
雕像从他面前行驶，巨大的底座支撑着雕像与安提尼正面相对，四目相视之下，那黄金的雕像，双眼仿佛裂开，流下了两行滚烫的金液……
“快快快——”
“收容出错，立刻加冻！”
“不能忽视任何问题，重新处理所有项目！”
在雕像的正中心，似乎有什么东西闪烁了起来。
安提尼看着这一幕，嘴角微颤，一会儿嘴角向上勾，一会儿又忍不住下抿，嘴角抽动，面容逐渐扭曲，他冰冷的脸庞逐渐伸张，到最后，他的脸被巨大的、咧开的笑容填满：“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安提尼？”
“这家伙怎么了？”
“谁知道，别管那些了，快点加冻，不然今天都要加班！”
一帮警员手忙脚乱地赶紧去处理。
不过，这一切，都和照业没有关系了。
“干的好啊，照业，这回有你帮忙，真是太痛快了！”两个警官已经将工作移交给了其他巡佐，此时找上照业兴奋地拍着他的肩膀。照业倒抽了两口气，只感觉肩膀都要被拍烂了。
眼见和实际感觉可真不一样，宋警官打杂质的时候，照业只是觉得很有力量，等到他随手拍照业两下，照业就感觉骨头要碎了。
多莉看到了照业手上拿着的小册子，也是眼睛一亮。
这是苦行者手册——明白了，科长是想要让照业从苦行者、从基层开始干！
我就知道科长一定不可能是一个会胡乱任命职员的人！
虽然现在让照业去总部当代行者，她也不是不能接受，但空降一个关系户上级，心里肯定还是别扭。
而现在，她看到这册子，当即就放心了，在这种基础下，她觉得照业加入苦行者就更好了。
她还是挺喜欢有人替她思考的。
“照业，你这次可是大功一件。局里准备给侦探协会提你的名字，到时候你应该能升到2级侦探了。到时候你就可以自己开侦探社……具体的我也不了解，你是侦探，到时候你自己看吧！
对了——我记得你喜欢宝石吧？
我给你申请了一台宝石制造机，可以制造你喜欢的玩意儿——”
嗯嗯嗯。
宝石制造机，大概和美食制造机差不多吧。
照业点着头。
嗯？
我喜欢宝石？
哦。
我喜欢宝石！
啊！
他脑袋灵光一闪！
他想起了前身家里电脑桌旁的一些装饰宝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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