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求求你歪嘴吧
照业是做过准备的。
毕竟这个世界有机械手、机械脑袋之类的，这么多义体，所以出现换脸啊、换身体啊，应该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但他没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这又不是打什么邪典3D游戏，那么大干什么？
前世又不是没见过垫的或者硅胶或者干脆就是那种全身的假货，但哪有这么大的？
这完全是俩导弹吧？
多莉也有些不好意思。
义体的质量对她来说来说其实并不算什么，但这么大，实在是有些不合适了。
其实她也是第一次使用这玩意儿。
多莉今年28岁，警衔比中年警官稍微高一点，同时在博物公司中担任分公司“代行者”职位，目前并没有找对象的念头。
之所以会买这种类型的义体，完全是之前在工作的时候，听到后辈们叽叽喳喳讨论什么型号能够吸引人眼球，冲动消费之下，买了“最大的！”
买完之后，这玩意儿因为实在过于庞大，也过于羞耻，她也没男朋友可以拿来用，就直接丢在自己办公室的储物柜里，然后再也没想起来过。
今天，她意识到，这照业是一个跟她“抢饭碗”“抢晋升职位”的人之后，心中顿时产生了冲动，对AI管家说，要它把自己最大最有压迫感的义体和武器都准备上——
结果在装完这些东西之后，她就得知照业已经要到了，慌乱之中就匆匆忙忙地跑了出来。
然后就这么样了。
但既然来都来了，那她就要站正了，绝不能露怯，不然让关系户发现了自己的软弱，那不是亏了！？
哼，再说了，这效果不是挺好的吗？照业这不是直接吓傻了？
照业并没有吓到。
这也是理所当然了。
他只是对这个世界又有了崭新的认知。
虽然是误解。
闹剧过后，照业先是跟着中年警官到了办公室里递了一份调查报告，然后就等待传唤，老老实实地坐在警察部里。
从内部来看，这个警察部比外面看起来要脏乱不少，仔细看看，墙上地上，多少都能看到一些血迹。
警察部里来来回回的警察并不少，大多衣服上都有血迹，还有一些人身上的血甚至非常新鲜，偶尔能够看到一些疲惫的警察打着哈欠提着一把剑，提着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的、肢体扭曲的怪物，从警察部里路过。
那就是异常吗？
照业皱着眉。
“最近的杂质这么多吗？”一个女性的声音传了过来。
照业转头看去。
那是一位穿着警服的女士，年龄的话，应该比自己大一些，但也不是很大，气势很足，身材看起来相当匀称，蜂腰长腿，比刚才的那个“怪物”要好看太多了。
而且她长得也很是漂亮，所以照业心中对这个女警的第一印象还不错。
毕竟，凡事都要对比的嘛。
红花配绿叶，和刚刚那状况比，这位女警简直就是貌若天仙啊！
但仔细听听这声音——好像就是之前那个“多莉”？
而事实上，这正是刚刚换好自己“常规武装”的多莉。
“是的，多莉巡佐。”一直在前台记录信息的小警察点了点头，说，“前些日子出现的那只异常直到现在都没有抓到，被异常影响的动物、机械一天比一天多，最近上头似乎已经考虑将调查异常的事情以委托的形式，让异常猎人参与了。”
“那群随时会发疯的家伙一掺和进来，准没好事儿。”多莉随口说着。
如果可以的话，尽可能不要让民众接触异常，既然警察这边迟迟没有找到异常，那么她可能要派遣苦行者进行搜寻了。
照业则在她们交流的这个过程中，继续完善自己对这个世界的了解。
杂质……也就是被异常感染的正常物质？
至于发疯，莫非是“赛博精神病”？
看起来这个世界还有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
多莉没有再多问什么，而是仔细地打量着照业。
年纪轻轻，头脑简单，四肢不发达，直来直去，容易热血上头，货真价实的二愣子……
她倒是不鄙视这样的人就是了，只是和自己竞争岗位，那她怎么可能接受？
正在两人沉默着的时候，一声声哒哒声在走廊上响起，一个穿衣风格和其他人截然不同，看起来像是古典贵族小姐一样的女孩，从走廊的那头走了过来。
她穿着的，还是那身披着黑披肩的白衬衫，得体的长裙，手上拿着的，也不是什么刀兵，而是细长的雨伞。她轻轻地摘下遮阳帽，冲着照业欠了欠身。
她看起来……
在见过了抽象的人和美丽的人之后，再看到这位女性之后，照业只觉得对方非常的“普通”。
并非是所谓的相貌普通。
而是——
她没有什么奇特的地方，既没有巨大的改装，也没有之后女警佩戴的各式各样的武器，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看起来有些慵懒的女孩。
但正是这种普通，反而让照业有些失神。
因为在这个世界，他看了太多的“不正常”，几乎没有一个人是正常人的样子，唯有这个人，是一个和照业印象中的“人”没有差异的人。以至于，当照业意识到这些的时候，他甚至没有关注来者的样貌多么多么好看。
“特派员女士，”中年警官摘下帽子行礼，照业也学着样子行了一礼，看起来有些匆忙，“这就是那个……案件负责人。”
他介绍着：“他是我们5环南部的新晋侦探，平时负责安定邻里间的矛盾，调查失窃，处理黑帮冲突，干得还不错，剑术不错，叫……”
“照业。”年轻的女孩笑着欠了欠身，说出了照业的名字。
警官连忙住嘴。
照业是这位总公司特派员指名要的侦探，他当然知道，但他也担心这年轻人会不会被人当做了弃子什么的，所以想要替照业说个两三句。
现在她打断了自己的发言，他也就没必要再说了。
“好久不见了，还认识我吗？”
什么？你认识他？警官下意识瞪大眼睛，顿时脑补了很多，也大概明白为什么照业能捞到这种案子了。
什么，你认识我！？
照业内心惊呼。
这下似乎出事儿了——
“您是？”照业连忙摸着后脑勺，一脸困惑的模样。
为今之计，似乎只能抓住“还认识我吗”这句话了。
这个时候的照业甚至有点儿希望，对方最好是“自己”曾经得罪过，后来高升的人，现在是来找照业龙王歪嘴，报复自己的，这样自己就不用再绞尽脑汁想别的了。
可不想，这位女性却面带笑容地说：“欸——也是，大家都这么大了。
照业，我们当初一起在君链学院读的初中啊？不过后来我成绩不好，没升到高中部，没完成和你的约定……”
完蛋——
不是仇人。
不仅不是仇人，还是同学！
甚至还有什么没完成的约定这种东西！
但现在不是丧气和惊叹的时候，照业几乎瞬间就做出了反应：“欸，是，是吗？抱歉了，特派员小姐，我实在是没印象了。”
“怎么还叫我什么特派员……就像以前那样，叫我小雅就可以了。”虽然一脸埋怨，但她还是温和地说出这句话。
“小……牙？”照业倒是真的和失忆人群差不多，茫然地呢喃，“不好意思，您具体是叫？”
“乐雅！”她有些不高兴了，轻轻哼了一声，自报姓名。
眼前这位女孩，不仅态度这么好，在照业几次三番地“不识趣”下，还能回答问题，而且还愿意直接让他直呼其名，再加上中年警官之前还说过“为什么这种案子会落在你头上”这种话，那一切原因就呼之欲出了——这个叫乐雅的女孩，利用她的职权，把她认为的一件“能立功的案子”转给了自己的老同学，准备提携提携之类的。
只是没想到，“自己”调查了两天还没有进展和判断。
叫的这么亲近，不会和“自己”不清不楚吧？
他有点慌。
一方面慌的是，他真没谈过恋爱，要是在这方面装，那肯定会暴露。另一方面，就是真的装作和对面很熟，还要亲近对面，那不就出问题了吗！
自己怎么可以和“自己”这个好兄弟争呢！
所以，他在电光火石之间，就做好了决定——就要装出完全忘记的样子，并且和对面撇清干系。
这可不是县长夫人，谁当县长她就是谁的夫人。照业和照业，那是两码事。
见照业似乎完全想不起自己，乐雅遗憾地叹了一口气，甚是可惜，当真是我见犹怜，但照业只是坚持内心想法，就这么望着天花板，假装天花板有什么东西。
乐雅回过神来，冲多莉说：“莉莉，我们准备启程去分馆吧？毕竟这件案子也放了两天了。
你和恩斯巡佐去准备一下手续吧。
我和照业聊一下案子的事情。”
“是！”两个警官当即行礼应声。
看起来，这总公司职员的地位，的确非常的高。两个看起来还挺有职位的警官，都要听命于一个公司的特派员。
好——
照业松了一口气。
总算是到了一个符合他职业和能力，单纯用事实说话的事情上了。
他之前已经把“自己”的调查记录看的滚瓜烂熟了，这方面绝对没问题。
犯人的话，目前照业并没有在嫌疑人中确定，但“自己”的调查还是很详尽的。
在警官找人的这段时间，照业口若悬河地跟乐雅说着他的调查记录，分析着其中的可能，乐雅一边听，一边点着头，似乎也在认同。只不过，在谈论案件的时候，乐雅偶尔也会提起一些学生时代的事情，照业权当没听见，一门心思聊案件。
少时。
中年警官带着通行证，递给了照业，照业接过来，看了一下正反，感觉上似乎有点儿像是医院用的临时医疗卡。另一边，一辆比之前的警车看起来大不少的缓缓地在警车部的门前落下。
一辆警车，四个轮子横置，像是火箭一样喷发着火焰，缓缓地从天空中降落。
照业有些新奇地看着这辆车。
科幻电影中经常出现的飞行车啊，没想到能见到实物。
毕竟这个世界有机械手、机械脑袋之类的，这么多义体，所以出现换脸啊、换身体啊，应该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但他没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这又不是打什么邪典3D游戏，那么大干什么？
前世又不是没见过垫的或者硅胶或者干脆就是那种全身的假货，但哪有这么大的？
这完全是俩导弹吧？
多莉也有些不好意思。
义体的质量对她来说来说其实并不算什么，但这么大，实在是有些不合适了。
其实她也是第一次使用这玩意儿。
多莉今年28岁，警衔比中年警官稍微高一点，同时在博物公司中担任分公司“代行者”职位，目前并没有找对象的念头。
之所以会买这种类型的义体，完全是之前在工作的时候，听到后辈们叽叽喳喳讨论什么型号能够吸引人眼球，冲动消费之下，买了“最大的！”
买完之后，这玩意儿因为实在过于庞大，也过于羞耻，她也没男朋友可以拿来用，就直接丢在自己办公室的储物柜里，然后再也没想起来过。
今天，她意识到，这照业是一个跟她“抢饭碗”“抢晋升职位”的人之后，心中顿时产生了冲动，对AI管家说，要它把自己最大最有压迫感的义体和武器都准备上——
结果在装完这些东西之后，她就得知照业已经要到了，慌乱之中就匆匆忙忙地跑了出来。
然后就这么样了。
但既然来都来了，那她就要站正了，绝不能露怯，不然让关系户发现了自己的软弱，那不是亏了！？
哼，再说了，这效果不是挺好的吗？照业这不是直接吓傻了？
照业并没有吓到。
这也是理所当然了。
他只是对这个世界又有了崭新的认知。
虽然是误解。
闹剧过后，照业先是跟着中年警官到了办公室里递了一份调查报告，然后就等待传唤，老老实实地坐在警察部里。
从内部来看，这个警察部比外面看起来要脏乱不少，仔细看看，墙上地上，多少都能看到一些血迹。
警察部里来来回回的警察并不少，大多衣服上都有血迹，还有一些人身上的血甚至非常新鲜，偶尔能够看到一些疲惫的警察打着哈欠提着一把剑，提着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的、肢体扭曲的怪物，从警察部里路过。
那就是异常吗？
照业皱着眉。
“最近的杂质这么多吗？”一个女性的声音传了过来。
照业转头看去。
那是一位穿着警服的女士，年龄的话，应该比自己大一些，但也不是很大，气势很足，身材看起来相当匀称，蜂腰长腿，比刚才的那个“怪物”要好看太多了。
而且她长得也很是漂亮，所以照业心中对这个女警的第一印象还不错。
毕竟，凡事都要对比的嘛。
红花配绿叶，和刚刚那状况比，这位女警简直就是貌若天仙啊！
但仔细听听这声音——好像就是之前那个“多莉”？
而事实上，这正是刚刚换好自己“常规武装”的多莉。
“是的，多莉巡佐。”一直在前台记录信息的小警察点了点头，说，“前些日子出现的那只异常直到现在都没有抓到，被异常影响的动物、机械一天比一天多，最近上头似乎已经考虑将调查异常的事情以委托的形式，让异常猎人参与了。”
“那群随时会发疯的家伙一掺和进来，准没好事儿。”多莉随口说着。
如果可以的话，尽可能不要让民众接触异常，既然警察这边迟迟没有找到异常，那么她可能要派遣苦行者进行搜寻了。
照业则在她们交流的这个过程中，继续完善自己对这个世界的了解。
杂质……也就是被异常感染的正常物质？
至于发疯，莫非是“赛博精神病”？
看起来这个世界还有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
多莉没有再多问什么，而是仔细地打量着照业。
年纪轻轻，头脑简单，四肢不发达，直来直去，容易热血上头，货真价实的二愣子……
她倒是不鄙视这样的人就是了，只是和自己竞争岗位，那她怎么可能接受？
正在两人沉默着的时候，一声声哒哒声在走廊上响起，一个穿衣风格和其他人截然不同，看起来像是古典贵族小姐一样的女孩，从走廊的那头走了过来。
她穿着的，还是那身披着黑披肩的白衬衫，得体的长裙，手上拿着的，也不是什么刀兵，而是细长的雨伞。她轻轻地摘下遮阳帽，冲着照业欠了欠身。
她看起来……
在见过了抽象的人和美丽的人之后，再看到这位女性之后，照业只觉得对方非常的“普通”。
并非是所谓的相貌普通。
而是——
她没有什么奇特的地方，既没有巨大的改装，也没有之后女警佩戴的各式各样的武器，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看起来有些慵懒的女孩。
但正是这种普通，反而让照业有些失神。
因为在这个世界，他看了太多的“不正常”，几乎没有一个人是正常人的样子，唯有这个人，是一个和照业印象中的“人”没有差异的人。以至于，当照业意识到这些的时候，他甚至没有关注来者的样貌多么多么好看。
“特派员女士，”中年警官摘下帽子行礼，照业也学着样子行了一礼，看起来有些匆忙，“这就是那个……案件负责人。”
他介绍着：“他是我们5环南部的新晋侦探，平时负责安定邻里间的矛盾，调查失窃，处理黑帮冲突，干得还不错，剑术不错，叫……”
“照业。”年轻的女孩笑着欠了欠身，说出了照业的名字。
警官连忙住嘴。
照业是这位总公司特派员指名要的侦探，他当然知道，但他也担心这年轻人会不会被人当做了弃子什么的，所以想要替照业说个两三句。
现在她打断了自己的发言，他也就没必要再说了。
“好久不见了，还认识我吗？”
什么？你认识他？警官下意识瞪大眼睛，顿时脑补了很多，也大概明白为什么照业能捞到这种案子了。
什么，你认识我！？
照业内心惊呼。
这下似乎出事儿了——
“您是？”照业连忙摸着后脑勺，一脸困惑的模样。
为今之计，似乎只能抓住“还认识我吗”这句话了。
这个时候的照业甚至有点儿希望，对方最好是“自己”曾经得罪过，后来高升的人，现在是来找照业龙王歪嘴，报复自己的，这样自己就不用再绞尽脑汁想别的了。
可不想，这位女性却面带笑容地说：“欸——也是，大家都这么大了。
照业，我们当初一起在君链学院读的初中啊？不过后来我成绩不好，没升到高中部，没完成和你的约定……”
完蛋——
不是仇人。
不仅不是仇人，还是同学！
甚至还有什么没完成的约定这种东西！
但现在不是丧气和惊叹的时候，照业几乎瞬间就做出了反应：“欸，是，是吗？抱歉了，特派员小姐，我实在是没印象了。”
“怎么还叫我什么特派员……就像以前那样，叫我小雅就可以了。”虽然一脸埋怨，但她还是温和地说出这句话。
“小……牙？”照业倒是真的和失忆人群差不多，茫然地呢喃，“不好意思，您具体是叫？”
“乐雅！”她有些不高兴了，轻轻哼了一声，自报姓名。
眼前这位女孩，不仅态度这么好，在照业几次三番地“不识趣”下，还能回答问题，而且还愿意直接让他直呼其名，再加上中年警官之前还说过“为什么这种案子会落在你头上”这种话，那一切原因就呼之欲出了——这个叫乐雅的女孩，利用她的职权，把她认为的一件“能立功的案子”转给了自己的老同学，准备提携提携之类的。
只是没想到，“自己”调查了两天还没有进展和判断。
叫的这么亲近，不会和“自己”不清不楚吧？
他有点慌。
一方面慌的是，他真没谈过恋爱，要是在这方面装，那肯定会暴露。另一方面，就是真的装作和对面很熟，还要亲近对面，那不就出问题了吗！
自己怎么可以和“自己”这个好兄弟争呢！
所以，他在电光火石之间，就做好了决定——就要装出完全忘记的样子，并且和对面撇清干系。
这可不是县长夫人，谁当县长她就是谁的夫人。照业和照业，那是两码事。
见照业似乎完全想不起自己，乐雅遗憾地叹了一口气，甚是可惜，当真是我见犹怜，但照业只是坚持内心想法，就这么望着天花板，假装天花板有什么东西。
乐雅回过神来，冲多莉说：“莉莉，我们准备启程去分馆吧？毕竟这件案子也放了两天了。
你和恩斯巡佐去准备一下手续吧。
我和照业聊一下案子的事情。”
“是！”两个警官当即行礼应声。
看起来，这总公司职员的地位，的确非常的高。两个看起来还挺有职位的警官，都要听命于一个公司的特派员。
好——
照业松了一口气。
总算是到了一个符合他职业和能力，单纯用事实说话的事情上了。
他之前已经把“自己”的调查记录看的滚瓜烂熟了，这方面绝对没问题。
犯人的话，目前照业并没有在嫌疑人中确定，但“自己”的调查还是很详尽的。
在警官找人的这段时间，照业口若悬河地跟乐雅说着他的调查记录，分析着其中的可能，乐雅一边听，一边点着头，似乎也在认同。只不过，在谈论案件的时候，乐雅偶尔也会提起一些学生时代的事情，照业权当没听见，一门心思聊案件。
少时。
中年警官带着通行证，递给了照业，照业接过来，看了一下正反，感觉上似乎有点儿像是医院用的临时医疗卡。另一边，一辆比之前的警车看起来大不少的缓缓地在警车部的门前落下。
一辆警车，四个轮子横置，像是火箭一样喷发着火焰，缓缓地从天空中降落。
照业有些新奇地看着这辆车。
科幻电影中经常出现的飞行车啊，没想到能见到实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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