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危险交易 往事已矣
“教授？贝克曼教授？我希望和你像朋友一样聊聊，只是了解一下发生了什么，开展实验无可厚非那是您的工作，但保证大家的安全也是我的工作，好吗？”
“我努力配合。”
“教授，下面由我来提问？您可以不具体回答，只说是与不是。”
“好的。”
“你开展人体魔法实验，并取得了成功？”
“是的。”
“你的实验没有使用外部计算机和外部能力激发装置？”
“是的。”
“你以完好无损的姿态完成了实验？”
“是的。”
“你可以在未来重复进行实验中的操作？”
“我想，是的。”
“你把实验数据的情况传回了欧洲？”
“没有。”
“你把实验的情况告诉了其他人？”
“是的。”
“据我所知，你佩戴着一款由中国微电科技生产的G27-A型智能眼镜，我可以检查一下吗？”
“抱歉，今天早些在实验室被人撞倒，它被人踩坏了。”索恩掏出一堆碎片。
“我想检查一下。”
“我很抱歉，恐怕不行，这很敏感，而且缺乏我的生物授权它无法启动。”
“这个我们一会儿再谈，你做实验的时候是独自进行的？”
“是的，但我怀疑眼镜在英国被人侵入了。”
“教授，我可以看一下碎掉的镜片吗？存储元件在镜框里，你不必担心数据安全的问题。”
“好”
詹姆斯将被踩的稀碎的镜片小心的拿在眼前查看，他眼前的镜片正在帮他看到很多极其微观的细节。
“这上面有一层透明纳米涂膜，和原厂涂层几乎一模一样，人眼无法发现，凭借覆盖在镜框上的天线，就算没有授权它最少应该具备基本的图传功能。”
“这就说得通了。”
“实验过程泄露，其他人可以重复进行实验吗？”
“我想很难。”
“何以见得？”
“因为正常人缺乏‘算力’，而且量子态具有不确定性，我可以不代表ta也可以。”
“‘算力’？，上周你在中国接受了量子计算的人体移植手术？”
“是的。”
“你接受手术的事情外部知道吗？”
“很难吧，手术前五天我推掉了所有活动，远离一切电子设备，在练习冥想。而且那是一台是没有注册过的手术，主要由多台离线机器人完成，如果那位医生不愿意丢掉执照的话，他应该不会告诉别人。”
“好的，我会去调查的。”
“教授，你可以告诉我实验的发现吗？”
“我可能需要时间评估一下现在的情况。”
“贝克曼教授你知道，我们的世界处在一种极其微妙的平衡，美国社会，已经不可挽回地衰落了，在工业生产领域、在航空航天领域、在新兴能源领域、在科技创新领域，东方力量正在主导世界发展。而我们的敌人却有很多，欧洲的敌人、非洲的敌人、东亚的敌人，美洲的敌人，他们无所不在，试图在各个领域不遗余力地压榨这个国家。如果今天您是被国土安全局请去的，那么相信我，他们会让你知道什么叫政府衙门。”詹姆斯一口气讲了很多，“现在希望得到这个技术的不止是我们，当你走出这栋楼，可能马上就会被英国人带回欧洲然后囚禁起来，也有可能是来自亚洲的、非洲的、美洲的间谍先找到你。实话告诉你吧欧洲的情报网，这几年已经是千疮百孔了。”
“我无法完全相信你。毕竟我们第一次见面，不是吗？”
“可是你已经没有时间了，我可以把你变成一个傻子，让你永远把秘密留在心里。”
“或许原来可以，但现在应该不行。”索恩指了指自己的头，“这里面的装置可以帮助我在网上联系到任何人，只是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没练过网。但只要我愿意，一些远在BJ的朋友可以随时收到我的礼物。”
詹姆斯正欲再说，突然耳边收到消息打断了他。听完后，他开始权衡如何从索恩嘴里撬出东西。
“哈珀局长，这张照片您能帮我看看吗？”反而是索恩突然提了个要求。
“可以。你想知道什么？”那位局长对搞情报的事情很有信心。
“这是谁？什么时间，在哪里拍的？这照片上的血是谁的？还有一切相关的信息。”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但是我需要提取一点上面的血液样本。”
“可以，但这张照片不能留在这里。”
“好，请稍等一下，我很快回来。”
詹姆斯也是个行动派，拿着照片便出去不到5分钟，就又折返回来，只不过表情怪异。
“照片上的女人名叫：伊莲·彭斯，出生于2172年11月6日，殁于2204年3月9号，时年32岁。”詹姆斯略微一顿，“她还有另一个身份是你的母亲，而照片上的血迹，数据库对比显示是来自于你本人。”
“真的…是出人意料。”索恩露出一个木纳怪笑。
“后面我会亲自去调查。只是教授，你刚刚没有向外联络吧？”回来的路上这位詹姆斯·哈珀局长一度以为自己被索恩戏弄了。虽然他们这里有多种信号屏蔽装置，但仍难免担心眼前这位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办法。
“你可以相信我的人格。”
“干我们这行，人格两个字是最不值钱的。”
“这是我手上唯一的筹码，如果没了筹码，我就没法在桌上玩儿了，相信我，我还不想提前离场。”
“那我该如何相信，你最终会告诉我关于实验的事情呢？”
“我是一名科学家，我希望伟大的研究成果可以被更多人所知道，这是我开展工作的意义。”
“也可以是告诉其他国家，不是吗？”
“短时间内不会，它还有一些问题，是非常不成熟的技术，而且当我从这栋楼离开的时候，全世界都会以为我把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您了，那时候我一定还需要你的保护。我将身家性命都交给了你，你也应该稍微信任一下我。您说对吧，哈珀局长？”
“成交。”
詹姆斯早前收到的消息是特工第一时间对实验室的数据进行调查发现的全都是失败的动物实验，远没有早先可靠情报说的那么玄乎。他也不再犹豫，离开房间向CIA局长进行了简短的汇报，然后开始安排人员、系统以保障索恩的人身安全。
2个小时后，索恩·贝克曼就大摇大摆地走出了中央情报局的大楼。
索恩戴上临走前詹姆斯给他的眼镜，发出了第一个要求，他要去佛罗里达看望父亲。
这让15分钟后英国大使馆发给美国国务卿的外交照会显得非常无厘头。自然这不会是索恩担心的，他此刻正在直升机上静静地坐着，恍如石人。
飞机在位于迈阿密北部的棕榈滩上一处房屋的后院落地，索恩整个人有些颤颤巍巍地晃了下来，在周围人关心的目光中，他只道：“低血糖犯了。”
看着已经在院子里的几个机械哨兵和更远处低空巡视的无人机，索恩觉得跟詹姆斯合作得还不错。
房屋安防系统识别到了索恩，后院与起居室相连的门自行解锁，索恩进屋以后便四处寻找吃的。
12分钟后，收到自己儿子访问信息就立刻返回的威廉·贝克曼，在经过门口2道相当全面的安防检查后终于回到了自己家，并看到了正在狼吞虎咽的小贝克曼。
“太好了！索恩，你回来了，我这两天总梦到了你呢，梦想成真就是说这种时刻吧。”威廉到近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最近瘦了啊，别吃这些垃圾了，晚上我们出去吃饭吧。”
索恩又塞了点吃的到嘴里，哝哝地说：“不太好吧。”他边说边用头向周围转了一圈示意那些非常显眼的安保力量。
“这是弄什么呀？”威廉很是奇怪，为啥自己儿子回家需要这种阵仗。
“你别管了，对了你刚才说做梦，说说吧，都梦见啥了？”索恩此刻已将食物都咽了下去，正举着杯西柚汁要喝。
“没啥，也是梦见你突然找我，问一些小时候的的事情。只不过两次在梦里见到你，一次你灰头土脸，一次又浑身是血的，真的很吓人。看到你现在活蹦乱跳得真是太好了。”
“有趣、有趣。”索恩听罢倒是愣了一会儿，“我这回来也想问你一点事儿，关于伊莲·彭斯的事儿。”
“你从哪里听到的？那个时候你应该还不记事吧。”
索恩掏出了照片，然后说道：“我想知道关于她，也就是我母亲的一切。”
此刻两人都在餐厅吧台，威廉点了点头后给自己先到了一小杯威士忌，拉了张椅子坐下，开始絮絮道：“我和你母亲是在一次政府组织的‘无意义‘劳动中认识的，你可能不知道，就是政府给人民发补助又不能平白无故发，总会安排一些无意义的人工劳动，毕竟全社会95%以上的的生产工作机器就能做了。我参加过无数次类似的活动，但那次我还记得很清楚……”
老威廉这匣子藏了好多年，之前一直没机会说，今天索性也就一口气不停地讲了下来：“…再后来你就出生了，政府给新生儿是有特殊补贴的，毕竟现在老年化的情况太严重了，所以你出生的头几年是我这辈子过得最开心的几年。”
索恩知道这是当今很多国家面临的困境，长久以来这些社会是如此矛盾，因为大部分人口由政府背后的资本集团赡养，他们在控制着周期性的人口增长，每隔一段时间还可能调整一次人口政策。
“你4岁那年，国家就不再鼓励新生儿了。与此一同减免的还有各类补贴，你的义务教育。按当时的说法就是反正无论怎样，都有最低保障。伊莲，你的母亲，为了让你能有机会接触到好的教育，她四处向人打听…最后我们两个就一起报名参加了一个药物的人体临床1期实验，只有她配型成功了，那天她高兴极了，后面3个月内她接受了3次所谓的治疗，她…”威廉说到此处一时老泪纵横，“我亲眼看着她整个人精神不振、日渐憔悴，然后就…好在你今天已经成了大人物了，她如果知道一定会为你骄傲的。”
“父亲，是什么临床项目您还记得吗？还有相关信息留下吗？”
“说是一种神经抑制类的药物，因为她的神经条件优秀才成功入选的，开始前提示过可能会有副作用，都怪我，没阻止她，呜呜…”威廉心痛地回忆着，“后来医院要我签了保密协议，保险公司才同意赔了笔钱。各类档案、电子记录也都被他们回收封存了。”
“哪家医院您还记得吗？”
“圣·怀恩医院。”
“那这张照片您有印象吗？”
“没见过，我这辈子都没见过她拍纸质相片。”
“好吧，我会调查清楚的。”索恩站起身来，为威廉拿来纸巾，“我一会儿就走了，您不如换个地方住吧。一个人住在这里最近可能会不安全。”
他低头看了眼手里的相片，此刻心里隐约有了答案。
从后院起飞后，他拨通了詹姆斯的电话，告知了他刚刚听到的关于母亲的事情，并要求官方给予威廉和安妮安全保障，出于交换他同时告诉詹姆斯魔法可以分为8类，类似光谱里的赤橙黄绿青蓝紫，而一个人或动物能激活哪一类基本得看命。
詹姆斯闻言大喜并让索恩放心。
而索恩所说内容不过是他第一次看完助手给的动物实验数据时就推导出的结论，他的脑海中已经有了更加深刻而准确的认识。
“还需要一次更加大胆的实验。”索恩在飞机上如是想着，而后渐渐入定。
“我努力配合。”
“教授，下面由我来提问？您可以不具体回答，只说是与不是。”
“好的。”
“你开展人体魔法实验，并取得了成功？”
“是的。”
“你的实验没有使用外部计算机和外部能力激发装置？”
“是的。”
“你以完好无损的姿态完成了实验？”
“是的。”
“你可以在未来重复进行实验中的操作？”
“我想，是的。”
“你把实验数据的情况传回了欧洲？”
“没有。”
“你把实验的情况告诉了其他人？”
“是的。”
“据我所知，你佩戴着一款由中国微电科技生产的G27-A型智能眼镜，我可以检查一下吗？”
“抱歉，今天早些在实验室被人撞倒，它被人踩坏了。”索恩掏出一堆碎片。
“我想检查一下。”
“我很抱歉，恐怕不行，这很敏感，而且缺乏我的生物授权它无法启动。”
“这个我们一会儿再谈，你做实验的时候是独自进行的？”
“是的，但我怀疑眼镜在英国被人侵入了。”
“教授，我可以看一下碎掉的镜片吗？存储元件在镜框里，你不必担心数据安全的问题。”
“好”
詹姆斯将被踩的稀碎的镜片小心的拿在眼前查看，他眼前的镜片正在帮他看到很多极其微观的细节。
“这上面有一层透明纳米涂膜，和原厂涂层几乎一模一样，人眼无法发现，凭借覆盖在镜框上的天线，就算没有授权它最少应该具备基本的图传功能。”
“这就说得通了。”
“实验过程泄露，其他人可以重复进行实验吗？”
“我想很难。”
“何以见得？”
“因为正常人缺乏‘算力’，而且量子态具有不确定性，我可以不代表ta也可以。”
“‘算力’？，上周你在中国接受了量子计算的人体移植手术？”
“是的。”
“你接受手术的事情外部知道吗？”
“很难吧，手术前五天我推掉了所有活动，远离一切电子设备，在练习冥想。而且那是一台是没有注册过的手术，主要由多台离线机器人完成，如果那位医生不愿意丢掉执照的话，他应该不会告诉别人。”
“好的，我会去调查的。”
“教授，你可以告诉我实验的发现吗？”
“我可能需要时间评估一下现在的情况。”
“贝克曼教授你知道，我们的世界处在一种极其微妙的平衡，美国社会，已经不可挽回地衰落了，在工业生产领域、在航空航天领域、在新兴能源领域、在科技创新领域，东方力量正在主导世界发展。而我们的敌人却有很多，欧洲的敌人、非洲的敌人、东亚的敌人，美洲的敌人，他们无所不在，试图在各个领域不遗余力地压榨这个国家。如果今天您是被国土安全局请去的，那么相信我，他们会让你知道什么叫政府衙门。”詹姆斯一口气讲了很多，“现在希望得到这个技术的不止是我们，当你走出这栋楼，可能马上就会被英国人带回欧洲然后囚禁起来，也有可能是来自亚洲的、非洲的、美洲的间谍先找到你。实话告诉你吧欧洲的情报网，这几年已经是千疮百孔了。”
“我无法完全相信你。毕竟我们第一次见面，不是吗？”
“可是你已经没有时间了，我可以把你变成一个傻子，让你永远把秘密留在心里。”
“或许原来可以，但现在应该不行。”索恩指了指自己的头，“这里面的装置可以帮助我在网上联系到任何人，只是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没练过网。但只要我愿意，一些远在BJ的朋友可以随时收到我的礼物。”
詹姆斯正欲再说，突然耳边收到消息打断了他。听完后，他开始权衡如何从索恩嘴里撬出东西。
“哈珀局长，这张照片您能帮我看看吗？”反而是索恩突然提了个要求。
“可以。你想知道什么？”那位局长对搞情报的事情很有信心。
“这是谁？什么时间，在哪里拍的？这照片上的血是谁的？还有一切相关的信息。”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但是我需要提取一点上面的血液样本。”
“可以，但这张照片不能留在这里。”
“好，请稍等一下，我很快回来。”
詹姆斯也是个行动派，拿着照片便出去不到5分钟，就又折返回来，只不过表情怪异。
“照片上的女人名叫：伊莲·彭斯，出生于2172年11月6日，殁于2204年3月9号，时年32岁。”詹姆斯略微一顿，“她还有另一个身份是你的母亲，而照片上的血迹，数据库对比显示是来自于你本人。”
“真的…是出人意料。”索恩露出一个木纳怪笑。
“后面我会亲自去调查。只是教授，你刚刚没有向外联络吧？”回来的路上这位詹姆斯·哈珀局长一度以为自己被索恩戏弄了。虽然他们这里有多种信号屏蔽装置，但仍难免担心眼前这位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办法。
“你可以相信我的人格。”
“干我们这行，人格两个字是最不值钱的。”
“这是我手上唯一的筹码，如果没了筹码，我就没法在桌上玩儿了，相信我，我还不想提前离场。”
“那我该如何相信，你最终会告诉我关于实验的事情呢？”
“我是一名科学家，我希望伟大的研究成果可以被更多人所知道，这是我开展工作的意义。”
“也可以是告诉其他国家，不是吗？”
“短时间内不会，它还有一些问题，是非常不成熟的技术，而且当我从这栋楼离开的时候，全世界都会以为我把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您了，那时候我一定还需要你的保护。我将身家性命都交给了你，你也应该稍微信任一下我。您说对吧，哈珀局长？”
“成交。”
詹姆斯早前收到的消息是特工第一时间对实验室的数据进行调查发现的全都是失败的动物实验，远没有早先可靠情报说的那么玄乎。他也不再犹豫，离开房间向CIA局长进行了简短的汇报，然后开始安排人员、系统以保障索恩的人身安全。
2个小时后，索恩·贝克曼就大摇大摆地走出了中央情报局的大楼。
索恩戴上临走前詹姆斯给他的眼镜，发出了第一个要求，他要去佛罗里达看望父亲。
这让15分钟后英国大使馆发给美国国务卿的外交照会显得非常无厘头。自然这不会是索恩担心的，他此刻正在直升机上静静地坐着，恍如石人。
飞机在位于迈阿密北部的棕榈滩上一处房屋的后院落地，索恩整个人有些颤颤巍巍地晃了下来，在周围人关心的目光中，他只道：“低血糖犯了。”
看着已经在院子里的几个机械哨兵和更远处低空巡视的无人机，索恩觉得跟詹姆斯合作得还不错。
房屋安防系统识别到了索恩，后院与起居室相连的门自行解锁，索恩进屋以后便四处寻找吃的。
12分钟后，收到自己儿子访问信息就立刻返回的威廉·贝克曼，在经过门口2道相当全面的安防检查后终于回到了自己家，并看到了正在狼吞虎咽的小贝克曼。
“太好了！索恩，你回来了，我这两天总梦到了你呢，梦想成真就是说这种时刻吧。”威廉到近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最近瘦了啊，别吃这些垃圾了，晚上我们出去吃饭吧。”
索恩又塞了点吃的到嘴里，哝哝地说：“不太好吧。”他边说边用头向周围转了一圈示意那些非常显眼的安保力量。
“这是弄什么呀？”威廉很是奇怪，为啥自己儿子回家需要这种阵仗。
“你别管了，对了你刚才说做梦，说说吧，都梦见啥了？”索恩此刻已将食物都咽了下去，正举着杯西柚汁要喝。
“没啥，也是梦见你突然找我，问一些小时候的的事情。只不过两次在梦里见到你，一次你灰头土脸，一次又浑身是血的，真的很吓人。看到你现在活蹦乱跳得真是太好了。”
“有趣、有趣。”索恩听罢倒是愣了一会儿，“我这回来也想问你一点事儿，关于伊莲·彭斯的事儿。”
“你从哪里听到的？那个时候你应该还不记事吧。”
索恩掏出了照片，然后说道：“我想知道关于她，也就是我母亲的一切。”
此刻两人都在餐厅吧台，威廉点了点头后给自己先到了一小杯威士忌，拉了张椅子坐下，开始絮絮道：“我和你母亲是在一次政府组织的‘无意义‘劳动中认识的，你可能不知道，就是政府给人民发补助又不能平白无故发，总会安排一些无意义的人工劳动，毕竟全社会95%以上的的生产工作机器就能做了。我参加过无数次类似的活动，但那次我还记得很清楚……”
老威廉这匣子藏了好多年，之前一直没机会说，今天索性也就一口气不停地讲了下来：“…再后来你就出生了，政府给新生儿是有特殊补贴的，毕竟现在老年化的情况太严重了，所以你出生的头几年是我这辈子过得最开心的几年。”
索恩知道这是当今很多国家面临的困境，长久以来这些社会是如此矛盾，因为大部分人口由政府背后的资本集团赡养，他们在控制着周期性的人口增长，每隔一段时间还可能调整一次人口政策。
“你4岁那年，国家就不再鼓励新生儿了。与此一同减免的还有各类补贴，你的义务教育。按当时的说法就是反正无论怎样，都有最低保障。伊莲，你的母亲，为了让你能有机会接触到好的教育，她四处向人打听…最后我们两个就一起报名参加了一个药物的人体临床1期实验，只有她配型成功了，那天她高兴极了，后面3个月内她接受了3次所谓的治疗，她…”威廉说到此处一时老泪纵横，“我亲眼看着她整个人精神不振、日渐憔悴，然后就…好在你今天已经成了大人物了，她如果知道一定会为你骄傲的。”
“父亲，是什么临床项目您还记得吗？还有相关信息留下吗？”
“说是一种神经抑制类的药物，因为她的神经条件优秀才成功入选的，开始前提示过可能会有副作用，都怪我，没阻止她，呜呜…”威廉心痛地回忆着，“后来医院要我签了保密协议，保险公司才同意赔了笔钱。各类档案、电子记录也都被他们回收封存了。”
“哪家医院您还记得吗？”
“圣·怀恩医院。”
“那这张照片您有印象吗？”
“没见过，我这辈子都没见过她拍纸质相片。”
“好吧，我会调查清楚的。”索恩站起身来，为威廉拿来纸巾，“我一会儿就走了，您不如换个地方住吧。一个人住在这里最近可能会不安全。”
他低头看了眼手里的相片，此刻心里隐约有了答案。
从后院起飞后，他拨通了詹姆斯的电话，告知了他刚刚听到的关于母亲的事情，并要求官方给予威廉和安妮安全保障，出于交换他同时告诉詹姆斯魔法可以分为8类，类似光谱里的赤橙黄绿青蓝紫，而一个人或动物能激活哪一类基本得看命。
詹姆斯闻言大喜并让索恩放心。
而索恩所说内容不过是他第一次看完助手给的动物实验数据时就推导出的结论，他的脑海中已经有了更加深刻而准确的认识。
“还需要一次更加大胆的实验。”索恩在飞机上如是想着，而后渐渐入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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