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对峙
【被弹出的驾驶舱，被甩脱了战斗区域。三次跃迁后，稳稳来到了一颗荒芜却勉强能居住的行星上。】
【所以人都脱险了，昏迷中的阿林也渐渐恢复了意识。但没有一个人是高兴的。伽罗华在一旁，泣不成声。】
坡：（通讯）赫德失踪！赫德失踪！有人能去支援吗？
舰队：报告黑王。第十一舰队可以前往。
坡：迅速前去支援越快越好！如果赫德死亡（所有人都低下了头），立马撤退，不要恋战，且尽量不要留下跃迁轨迹。
舰队：收到。七个小时后即可赶到现场。
坡：（沉默了一会）赫德驾驶能力一流，不会出事的。
阿林：（虚弱地）伽罗华，伽罗华……
伽罗华：（忍住哭腔）怎么了，阿林，你刚醒啊。
阿林：我好头晕……
塞若勒特斯：（忍着眼泪，坐在驾驶室）坡，就在这里降落吗？
坡：低速航行，我们的基地在地下。
塞若勒特斯：有多大……基地有多大？
坡：很小，基地与基地之间间隔巨大。我专门为你们准备了住所，请享用吧。
成荆河：专门？怎么个专门法？
坡：我还有一千人的预留空间，至于你们几人完全可以暂住在其中一个地下房间内。
塞若勒特斯：谢……谢谢啦。如果基地出了事，我们一定会帮忙的。
阿林：我……我不知道怎么和我爸交代……（低头）他肯定会骂我。
成荆河：（试图缓和气氛）啊，你爸爸担心你，这是正常的啊！再说……
（塞若勒特斯瞪了成荆河一眼，成荆河感觉不妙，感觉闭嘴）
塞若勒特斯：（打开安全带）注意，注意，马上降落了！扣上安全带！（速度较低时内部小型虫洞同时空装置失效）乌鸦先生，你怎么办？
乌鸦：我抓住坡的披风就好了。
迪费德尔：R部队（即机器人部队）都准备好了。
塞若勒特斯：好！坐稳！
【驾驶舱内部如海啸般震动起来，强烈的震动让阿林眩晕过去。然而不到三十秒魔鬼一样的颤动后，船舱微微地停靠了。】
塞若勒特斯：呜……真不好受，你们怎么样了？
成荆河：（揉着头）塞若勒特斯，你的降落技术是几分啊？
乌鸦：毫无感觉嘎！
伽罗华：（感觉前去查看阿林）如果我没有坐过其它军官的星舰，真是已经吐出来了。阿林，阿林！
阿林：嗯！我就是……我就是头晕。
伽罗华：我马上给你拿药！
迪费德尔：（郑重地）塞若勒特斯长官的驾驶技术仍然是一流的，根据我的数据库判断，塞若勒特斯的这个技术已经超过了大理星国百分之九十八的战士。
塞若勒特斯：（满意地）总算有一个识相的了。下面要穿舱外服吗？（看到主板显示：完全可宜居）啊，真的不要吗？
坡：不，但是刚刚下去可能有点恶心。我们还是快去地下基地。
【几人陆陆续续地下了船舱，坡在临走切断了信号。】
【塞若勒特斯和成荆河一瘸一拐地走在最前面，坡和乌鸦跟在后面，伽罗华和背着阿林的奈特走在一起，斯卫德尔背着奈特，迪费德尔背着普理斯特，干将和莫邪在最后防卫。】
成荆河：（指着地上的一个小口）这是暗道吗？
塞若勒特斯：成荆河星士，你是在是太……（跪下来仔细观察）不对，块岩石质感不对。
坡：未开封基地是封锁的，需要你们自己打开。
塞若勒特斯：什么？哈哈哈，那更有意思！（拿起超大功率激光枪）成荆河星士，要不要比比谁先找到正确的洞口？
成荆河：哈哈哈，坡不会答应我们这样糟蹋基地的吧？
乌鸦：什么什么，有好戏看，谁不愿意嘎？我赌你们谁都找不到！
伽罗华：黑王没有意见，你们就玩吧。也好，让气氛活泼一点点。
干将：荆河，带上这个！（抛过去一把中型冲锋枪）
成荆河：（本来想纵身一跃接住，但腿受了伤，跳跃不得）好！塞若勒特斯，我和你比试比试。
塞若勒特斯：哼。（丢下超大功率激光枪）迪费德尔，给我也搞一把中型冲锋枪，免得他说我胜之不武！
迪费德尔：是，长官！（奉上中型冲锋枪）
成荆河：呵呵呵，这个算我找到的，你不会想抢吧！
塞若勒特斯：谁稀罕呢！（跳开一步）
【成荆河一道电浆束下去，下面豁地出现一道口子，然而没有通道的影子】
塞若勒特斯：你们埋了多厚？
乌鸦：我用嘴就能啄开嘎。
成荆河：什么？你的嘴是钢嘴吧！
乌鸦：嘎嘎嘎，我能啄破单体战舰的防护盾。小型战舰的防护盾有点困难，中型战舰的防护盾就更难了……
坡：如果没有上次的意外，我连大型战舰都会让你上。
乌鸦：嘎！那只毛肉鸽比我还弱，为什么让它上？
坡：鸽子看起来人畜无害，更容易进行刺杀任务，而且他的战绩不比你弱。
乌鸦：嘎嘎！主为什么不把乌鸦语音包去掉！这个乌鸦叫难听死了！
坡：这是写在你的最初始程序里面的，和你的其它意识节点混在一起了，是不可能删掉的。
乌鸦：嘎嘎！主总是搞这些奇怪的实验！
迪费德尔：我对您的谈话感到无比的兴趣。难道说您的制造者还有别的其它的高智能非人形机器人？
乌鸦：是的，人形机器人才是少见的！在那里，有上万个长相怪异的非人形机器人……
坡：（队内）（严厉地）够了。
乌鸦：啊，啊，啊……
迪费德尔：我对这种强大的高科技感到痛心，因为我从未了解到有这样的机构，这说明如果他存在的话，必然是隐蔽的、非法的，是很有可能对人类有威胁的。
乌鸦：嘎，真无聊。你说话真像一个机器人。这是你的意识节点没有开化的缘故。
【斯卫德尔对乌鸦发起一个私密通讯申请，乌鸦同意了他的申请】
乌鸦：（队内）嘎！你想干什么？
斯卫德尔：（队内）这位好友，我想了解三件事情，你能否回答我。
乌鸦：呃……
【乌鸦向坡申请私密通道】
坡：（队内）何事？
乌鸦：（队内）斯卫德尔有三个问题想要问我！
坡：（队内）不必回答的就拒绝回答，但不要撒谎。
乌鸦：（队内）嘎！
【乌鸦回到斯卫德尔的通道】
斯卫德尔：（队内）第一个问题：你们的智力是否达到了第二极点？（AI能利用自身能力能不断进行智力迭代直至远超初始智力的阶段）
乌鸦：（队内）嘎嘎嘎……没有，你们星国有数学家论证过这种情况不可能发生嘎。
斯卫德尔：（队内）第二个问题：你们的主是不是外星人？
乌鸦：（队内）（大为震惊）嘎！！！斯卫德尔好友，你在亵渎我的主！
斯卫德尔：（队内）第三个问题，你是不是生命？
乌鸦：（队内）嘎！我当然认为我是生命！
【斯卫德尔结束通讯，耗时一毫秒】
成荆河：（突然发出爆笑）哈哈哈哈！笑死老子了！你刚才不是信誓旦旦地说这是通道吗？
塞若勒特斯：（笑）住口。我马上就能找到了。
【斯卫德尔展开四人队内通话】
普理斯特：（队内）斯卫德尔好友，你分享的信息我已经收到了。
斯卫德尔：（队内）非常抱歉，我并不能以更礼貌的方式问出有价值的信息了。
普理斯特：（队内）斯卫德尔好友，你应该知道，对面是一个和你相同的机器人，你没有必要继续保持你的礼貌。
斯卫德尔：（队内）普理斯特好友，我做不到。他的言谈举止和假身份信号都驱使我把他当作生命。
普理斯特：（队内）斯卫德尔好友，你还记得你谈过的那个话题吗？为什么人类不把我们彻底设置成为死板的程序？
斯卫德尔：（队内）很抱歉。我现在有一点错乱……
迪费德尔：（队内）怎么了，斯卫德尔好友？
斯卫德尔：（队内）没什么……只是感觉特别震撼，普理斯特好友。我们的意识在别的高级智能面前真的是一文不值。
迪费德尔：（队内）不要这么说，斯卫德尔好友。
普理斯特：（队内）斯卫德尔好友，你知道为什么我不害怕他吗？
斯卫德尔：（队内）普理斯特好友的人类观察力数一数二，你也许本身就不是特别害怕人类。
塞若勒特斯：哈哈哈！成荆河星士，你又如何呢？
成荆河：哈哈，有意思。我还真不信运气这么差了！
塞若勒特斯：我这次打赌，是在这里！（照亮标记位置）
成荆河：呵呵呵，有意思，不过，我选择的地方是这里！
【照光正打在塞若勒特斯选定的区域旁】
塞若勒特斯：什么！
成荆河：怕了吗？
塞若勒特斯：哈哈，好！如果我们的区域都有通道，那谁输谁赢？
成荆河：呵呵呵，你怎么说？
塞若勒特斯：当然是我赢啦！
成荆河：哼，嘴真够硬！我们要是真的找到了通道口，那就按照各自区域的占比定输赢！
塞若勒特斯：哦？那可真公平！
成荆河：倒数三个数，我们一起扣下扳机！
塞若勒特斯：来吧！
【二人的手扣在扳机上，只等一刹那间，超高温的激光就要蒸破这里的土壤】
普理斯特：（队内）不，斯卫德尔好友。我们自出生以来，意识里就被打上服从的烙印。但我们无法抗拒写在本能中的意识：人类是美丽的。
斯卫德尔：（队内）普理斯特好友，现在的局势告诉我们：我们不能继续手软，无论是对长官还是敌人还是新出现的黑王白王，让人类美丽才是我们应该做的。
普理斯特：（队内）很高兴你能意识到这一点。
迪费德尔：（队内）两位好友，在此之前我一直在对这个问题冥思苦想。现在我仿佛明白你们的意思了。现在长官们的行为在使人类变得更加丑陋。两位好友，我现在终于恍然大悟了，我有一种获得新生的感觉。
普理斯特：（内心独白）也许这样是正确的结果，我们四人能够因此而联合。但这样是否真的正确？我无法了解。（意识节点中信号波动上升）请你坚定下来，普理斯特，不要让程序干扰到你，你做的是绝对理性的，你做的是绝对客观的。我唯独希望，人类不要再自以为是地丑恶下去，我们才能收手早一点，以减少内心的愧疚。
【在这一瞬间，成荆河扣下了扳机】
坡：（内心独白）哦？这就是他们的意识吗？或许不能说是荒唐可笑呢，就连这几个钢铁都能够产生超越那些醉生梦死之人的意识。可是他们注定躲不过钢铁的限制，他们有程序里面所谓的本能，这只不过是铸模上的残缺，永远造不出锋利的宝剑。黑王啊！黑王啊！人类本就应该如此！在理性中竞争，在规则中爆发，把人性和理性一起捡回来，捡回那些被颠覆的光明，捡回那些被泯灭的道德……道德，我怎么也会有这种可笑的字眼……不，我们不需要道德，这种虚伪的粉饰……请让人性代替道德……但人性……人性真的可靠吗？理性，也真的可靠吗？如果秉持错误的事实，他们的逻辑会不会因此推导出荒谬的理论？主啊！我本不应该来到这个世界上解决这些令人头痛的问题！我对人类都已失去信心，您怎么能仍然如此痴迷！既然未来不可期，那主啊，请让我使用我认为最高效的一种方法吧！
【一毫秒内，塞若勒特斯也扣下了扳机】
【两道高能的激光束碰撞在了一起。尘烟散去，在两道焦黑色的痕迹中，出现了一条神秘莫测的按钮。塞若勒特斯占七成，成荆河占了三成】
【所以人都脱险了，昏迷中的阿林也渐渐恢复了意识。但没有一个人是高兴的。伽罗华在一旁，泣不成声。】
坡：（通讯）赫德失踪！赫德失踪！有人能去支援吗？
舰队：报告黑王。第十一舰队可以前往。
坡：迅速前去支援越快越好！如果赫德死亡（所有人都低下了头），立马撤退，不要恋战，且尽量不要留下跃迁轨迹。
舰队：收到。七个小时后即可赶到现场。
坡：（沉默了一会）赫德驾驶能力一流，不会出事的。
阿林：（虚弱地）伽罗华，伽罗华……
伽罗华：（忍住哭腔）怎么了，阿林，你刚醒啊。
阿林：我好头晕……
塞若勒特斯：（忍着眼泪，坐在驾驶室）坡，就在这里降落吗？
坡：低速航行，我们的基地在地下。
塞若勒特斯：有多大……基地有多大？
坡：很小，基地与基地之间间隔巨大。我专门为你们准备了住所，请享用吧。
成荆河：专门？怎么个专门法？
坡：我还有一千人的预留空间，至于你们几人完全可以暂住在其中一个地下房间内。
塞若勒特斯：谢……谢谢啦。如果基地出了事，我们一定会帮忙的。
阿林：我……我不知道怎么和我爸交代……（低头）他肯定会骂我。
成荆河：（试图缓和气氛）啊，你爸爸担心你，这是正常的啊！再说……
（塞若勒特斯瞪了成荆河一眼，成荆河感觉不妙，感觉闭嘴）
塞若勒特斯：（打开安全带）注意，注意，马上降落了！扣上安全带！（速度较低时内部小型虫洞同时空装置失效）乌鸦先生，你怎么办？
乌鸦：我抓住坡的披风就好了。
迪费德尔：R部队（即机器人部队）都准备好了。
塞若勒特斯：好！坐稳！
【驾驶舱内部如海啸般震动起来，强烈的震动让阿林眩晕过去。然而不到三十秒魔鬼一样的颤动后，船舱微微地停靠了。】
塞若勒特斯：呜……真不好受，你们怎么样了？
成荆河：（揉着头）塞若勒特斯，你的降落技术是几分啊？
乌鸦：毫无感觉嘎！
伽罗华：（感觉前去查看阿林）如果我没有坐过其它军官的星舰，真是已经吐出来了。阿林，阿林！
阿林：嗯！我就是……我就是头晕。
伽罗华：我马上给你拿药！
迪费德尔：（郑重地）塞若勒特斯长官的驾驶技术仍然是一流的，根据我的数据库判断，塞若勒特斯的这个技术已经超过了大理星国百分之九十八的战士。
塞若勒特斯：（满意地）总算有一个识相的了。下面要穿舱外服吗？（看到主板显示：完全可宜居）啊，真的不要吗？
坡：不，但是刚刚下去可能有点恶心。我们还是快去地下基地。
【几人陆陆续续地下了船舱，坡在临走切断了信号。】
【塞若勒特斯和成荆河一瘸一拐地走在最前面，坡和乌鸦跟在后面，伽罗华和背着阿林的奈特走在一起，斯卫德尔背着奈特，迪费德尔背着普理斯特，干将和莫邪在最后防卫。】
成荆河：（指着地上的一个小口）这是暗道吗？
塞若勒特斯：成荆河星士，你是在是太……（跪下来仔细观察）不对，块岩石质感不对。
坡：未开封基地是封锁的，需要你们自己打开。
塞若勒特斯：什么？哈哈哈，那更有意思！（拿起超大功率激光枪）成荆河星士，要不要比比谁先找到正确的洞口？
成荆河：哈哈哈，坡不会答应我们这样糟蹋基地的吧？
乌鸦：什么什么，有好戏看，谁不愿意嘎？我赌你们谁都找不到！
伽罗华：黑王没有意见，你们就玩吧。也好，让气氛活泼一点点。
干将：荆河，带上这个！（抛过去一把中型冲锋枪）
成荆河：（本来想纵身一跃接住，但腿受了伤，跳跃不得）好！塞若勒特斯，我和你比试比试。
塞若勒特斯：哼。（丢下超大功率激光枪）迪费德尔，给我也搞一把中型冲锋枪，免得他说我胜之不武！
迪费德尔：是，长官！（奉上中型冲锋枪）
成荆河：呵呵呵，这个算我找到的，你不会想抢吧！
塞若勒特斯：谁稀罕呢！（跳开一步）
【成荆河一道电浆束下去，下面豁地出现一道口子，然而没有通道的影子】
塞若勒特斯：你们埋了多厚？
乌鸦：我用嘴就能啄开嘎。
成荆河：什么？你的嘴是钢嘴吧！
乌鸦：嘎嘎嘎，我能啄破单体战舰的防护盾。小型战舰的防护盾有点困难，中型战舰的防护盾就更难了……
坡：如果没有上次的意外，我连大型战舰都会让你上。
乌鸦：嘎！那只毛肉鸽比我还弱，为什么让它上？
坡：鸽子看起来人畜无害，更容易进行刺杀任务，而且他的战绩不比你弱。
乌鸦：嘎嘎！主为什么不把乌鸦语音包去掉！这个乌鸦叫难听死了！
坡：这是写在你的最初始程序里面的，和你的其它意识节点混在一起了，是不可能删掉的。
乌鸦：嘎嘎！主总是搞这些奇怪的实验！
迪费德尔：我对您的谈话感到无比的兴趣。难道说您的制造者还有别的其它的高智能非人形机器人？
乌鸦：是的，人形机器人才是少见的！在那里，有上万个长相怪异的非人形机器人……
坡：（队内）（严厉地）够了。
乌鸦：啊，啊，啊……
迪费德尔：我对这种强大的高科技感到痛心，因为我从未了解到有这样的机构，这说明如果他存在的话，必然是隐蔽的、非法的，是很有可能对人类有威胁的。
乌鸦：嘎，真无聊。你说话真像一个机器人。这是你的意识节点没有开化的缘故。
【斯卫德尔对乌鸦发起一个私密通讯申请，乌鸦同意了他的申请】
乌鸦：（队内）嘎！你想干什么？
斯卫德尔：（队内）这位好友，我想了解三件事情，你能否回答我。
乌鸦：呃……
【乌鸦向坡申请私密通道】
坡：（队内）何事？
乌鸦：（队内）斯卫德尔有三个问题想要问我！
坡：（队内）不必回答的就拒绝回答，但不要撒谎。
乌鸦：（队内）嘎！
【乌鸦回到斯卫德尔的通道】
斯卫德尔：（队内）第一个问题：你们的智力是否达到了第二极点？（AI能利用自身能力能不断进行智力迭代直至远超初始智力的阶段）
乌鸦：（队内）嘎嘎嘎……没有，你们星国有数学家论证过这种情况不可能发生嘎。
斯卫德尔：（队内）第二个问题：你们的主是不是外星人？
乌鸦：（队内）（大为震惊）嘎！！！斯卫德尔好友，你在亵渎我的主！
斯卫德尔：（队内）第三个问题，你是不是生命？
乌鸦：（队内）嘎！我当然认为我是生命！
【斯卫德尔结束通讯，耗时一毫秒】
成荆河：（突然发出爆笑）哈哈哈哈！笑死老子了！你刚才不是信誓旦旦地说这是通道吗？
塞若勒特斯：（笑）住口。我马上就能找到了。
【斯卫德尔展开四人队内通话】
普理斯特：（队内）斯卫德尔好友，你分享的信息我已经收到了。
斯卫德尔：（队内）非常抱歉，我并不能以更礼貌的方式问出有价值的信息了。
普理斯特：（队内）斯卫德尔好友，你应该知道，对面是一个和你相同的机器人，你没有必要继续保持你的礼貌。
斯卫德尔：（队内）普理斯特好友，我做不到。他的言谈举止和假身份信号都驱使我把他当作生命。
普理斯特：（队内）斯卫德尔好友，你还记得你谈过的那个话题吗？为什么人类不把我们彻底设置成为死板的程序？
斯卫德尔：（队内）很抱歉。我现在有一点错乱……
迪费德尔：（队内）怎么了，斯卫德尔好友？
斯卫德尔：（队内）没什么……只是感觉特别震撼，普理斯特好友。我们的意识在别的高级智能面前真的是一文不值。
迪费德尔：（队内）不要这么说，斯卫德尔好友。
普理斯特：（队内）斯卫德尔好友，你知道为什么我不害怕他吗？
斯卫德尔：（队内）普理斯特好友的人类观察力数一数二，你也许本身就不是特别害怕人类。
塞若勒特斯：哈哈哈！成荆河星士，你又如何呢？
成荆河：哈哈，有意思。我还真不信运气这么差了！
塞若勒特斯：我这次打赌，是在这里！（照亮标记位置）
成荆河：呵呵呵，有意思，不过，我选择的地方是这里！
【照光正打在塞若勒特斯选定的区域旁】
塞若勒特斯：什么！
成荆河：怕了吗？
塞若勒特斯：哈哈，好！如果我们的区域都有通道，那谁输谁赢？
成荆河：呵呵呵，你怎么说？
塞若勒特斯：当然是我赢啦！
成荆河：哼，嘴真够硬！我们要是真的找到了通道口，那就按照各自区域的占比定输赢！
塞若勒特斯：哦？那可真公平！
成荆河：倒数三个数，我们一起扣下扳机！
塞若勒特斯：来吧！
【二人的手扣在扳机上，只等一刹那间，超高温的激光就要蒸破这里的土壤】
普理斯特：（队内）不，斯卫德尔好友。我们自出生以来，意识里就被打上服从的烙印。但我们无法抗拒写在本能中的意识：人类是美丽的。
斯卫德尔：（队内）普理斯特好友，现在的局势告诉我们：我们不能继续手软，无论是对长官还是敌人还是新出现的黑王白王，让人类美丽才是我们应该做的。
普理斯特：（队内）很高兴你能意识到这一点。
迪费德尔：（队内）两位好友，在此之前我一直在对这个问题冥思苦想。现在我仿佛明白你们的意思了。现在长官们的行为在使人类变得更加丑陋。两位好友，我现在终于恍然大悟了，我有一种获得新生的感觉。
普理斯特：（内心独白）也许这样是正确的结果，我们四人能够因此而联合。但这样是否真的正确？我无法了解。（意识节点中信号波动上升）请你坚定下来，普理斯特，不要让程序干扰到你，你做的是绝对理性的，你做的是绝对客观的。我唯独希望，人类不要再自以为是地丑恶下去，我们才能收手早一点，以减少内心的愧疚。
【在这一瞬间，成荆河扣下了扳机】
坡：（内心独白）哦？这就是他们的意识吗？或许不能说是荒唐可笑呢，就连这几个钢铁都能够产生超越那些醉生梦死之人的意识。可是他们注定躲不过钢铁的限制，他们有程序里面所谓的本能，这只不过是铸模上的残缺，永远造不出锋利的宝剑。黑王啊！黑王啊！人类本就应该如此！在理性中竞争，在规则中爆发，把人性和理性一起捡回来，捡回那些被颠覆的光明，捡回那些被泯灭的道德……道德，我怎么也会有这种可笑的字眼……不，我们不需要道德，这种虚伪的粉饰……请让人性代替道德……但人性……人性真的可靠吗？理性，也真的可靠吗？如果秉持错误的事实，他们的逻辑会不会因此推导出荒谬的理论？主啊！我本不应该来到这个世界上解决这些令人头痛的问题！我对人类都已失去信心，您怎么能仍然如此痴迷！既然未来不可期，那主啊，请让我使用我认为最高效的一种方法吧！
【一毫秒内，塞若勒特斯也扣下了扳机】
【两道高能的激光束碰撞在了一起。尘烟散去，在两道焦黑色的痕迹中，出现了一条神秘莫测的按钮。塞若勒特斯占七成，成荆河占了三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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