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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美道姑俏女道

    “前面有人,不知作何。”

    张信开口,韩食其遂放眼看去,韩食其眼力极好,远远地他便看到是两位女子,更准确的说是两位道姑。

    两位道姑身姿婀娜,其中一位侧身而立,隐约见不得正脸,另一位道姑却是清理出尘。

    两道姑身着杏黄色道袍,侧身站立的道姑从身形发饰看来依稀看出年龄轻幼,似是道徒,另一人坐立在石块上,道姑袍身松阔却不肥硕,没有贴身修剪的道袍依旧有部位被浑圆的身姿紧紧撑起。

    再细看道姑容貌,道姑容颜绝色,气质出尘,肌肤白嫩的足以透光,却又是妩媚成熟的让人心颤。

    道姑鹅蛋丽脸,皮肤素白,五官精致宛若冰晶雕琢,鼻峰直挺,唇瓣丰盈,眨眼功夫睫毛宛若鬃刷,直若刚过三十刚立的熟汁美妇呀。

    韩食其芳心蠢动,许是太久不见女人了,若不是忙于赶路他真有搭讪大小道姑的打算。

    张信就没有韩食其拿耳力目力了,远处未得详见,待马走到近处张信刚好看到大小道姑的正脸。

    走到近前小道姑却是刚巧转过头来,道姑一身杏黄道袍,头发束束分明,发前两缕碎丝映衬的瓜子脸更加标志。

    女道双眼莹莹宛若铃盏双眉弯弯又是新月,鼻梁高挺,秀唇含红,好是一娇俏小美人。

    然而美道姑却是只看了一眼张信随后目光就照向韩食其。

    韩食其也被这一大一小两道姑的美丽容颜所吸引了,但显而他更专注于年龄稍长的美妇,御姐控么难道。

    其实不然,韩食其只是被这超尘脱俗的气质所抽引了过去,他怎么也不曾想到会有道姑如此面带深意,会有道姑如此含情魅人。

    女人见张信眼神从自身扫过落到少女面前又含蓄移开神情便慢慢淡然,但当看到韩食其目光在自己身上落下许久后,道姑眉毛耸立一手握起身边拂尘,也就是这个动作让韩食其意识到了自己的失礼。

    韩食其赶忙收回眼神,目光从拂尘转向年轻道姑的手腕,年轻道姑手握处则是提着清秀手鞘长剑,剑鞘花纹简洁大方但的出剑器不凡。

    韩食其收眼,两道姑便也不再追看,直到四人渐离渐远韩食其轻声叹息:

    “挺娇俏的道姑,为什么要出家呢,有什么想不开的,真可惜...”

    韩食其话语一出口,想不到张信却惋惜叹气,张信叹息间随后开口道:

    “说不准是被哪个薄情男子抛弃的苦命女子呢。”

    张信说完韩食其不禁嗤笑:

    “我说张道爷免是动了凡心了吧,也无妨,不是道门亦有道侣一说,阴阳双修快速提升品级!”

    “休要胡说,免毁了人家姑娘清白!”

    韩食其许是说到点子上了,张信的脸上油然露出了恼怒的神情。

    韩食其见张信认真便不再触他霉头,他转移话题问道:“信哥,就快到虎威镖局了吧,到了镖局除了马匹,可否再换置两身衣裳,咱们这衣衫略有些破旧了。”

    “应该不成问题,虎镖头与我认作异性兄弟,我观虎镖头为人亦是豪爽大方之人,我一般看人不太会错。”

    张信目光自信,他甚是看中虎镖头正直刚正的为人。

    ......

    建州沐阳郡,青石板路笔直延伸直至西门,一宏伟宅筑屹立当前,宅前左右两座石坛各立两柱旗帜,右首旗猛虎神威勇武,双爪挺立爪牙迎风挥舞,左首旗‘虎威镖局’黑纹四字铁画银钩。

    大宅朱漆大门之上杯碗大铜钉镶得门上耀耀生光,门顶上金纹黑底牌匾金漆四字‘虎威镖局’威武辉耀金漆牌匾悬挂在门檐横上,虎威镖局武武生风。

    “‘大智大勇威震四方,立信立义诺重千斤,崇信义万里争投,秉公直千金可托!’好是威严,好有气势!”

    韩食其看着虎威镖局门前工整的两幅对子就是一阵赞叹,不知道是虎威镖局的第几任镖头赐的联,即工整又气势磅礴。

    “这副对联便是虎威虎总镖头所立,正是这重信重诺的秉持才让虎威镖局威名赫赫”

    “只是这乱世里走镖太凶险了,镖局越来越难做了。”

    提到镖局张信又回忆起虎总镖头的一脸倦怠,张信不免又摇起头来,乱世什么职业都不好做呀。

    进门后两排长凳最先映入眼帘,其次是十多般武器、屏风、镖车和一应习练教具,只是镖师稀少的可怜。

    在宅院习练的只有两三名其中还有个年纪稍幼的孩童。

    “我上次来的时候,镖局门庭还有八名金装结束的汉子,个个腰杆笔直,一眼见去便是满满英悍之气,现如今门前只有这寥寥几人,世道不允啊。”

    韩张两人进院,一健硕男子上前询问,得知是来找总镖头便引两人见虎总镖头。

    进入屋内,一中年男人眉头紧锁,男人双眼炯炯却眉上生华且发际线严重后移。

    就很秃然呀,大名鼎鼎虎总镖头怎就身形瘦消,颧骨突显,而且未老先秃呢?

    额头宽广却是眉头紧锁的中年男人倚坐在枣红色交椅上,他努力直挺却还是显得有些佝偻。

    “这就是虎威虎总镖头?也太...成熟内敛了吧,丝毫见不到信哥所述的英雄气概。”

    “而且太瘦弱了吧,瘦削的就好似一匹苍老的骆驼,萎靡而又倦惫,就差最后一根稻草。”

    韩食其心中疑惑,一局总镖怎么看起来如此弱不禁风?

    中年男人看到韩食其和张信,他略显愁闷的脸上随即露出了欣喜,男人心悦开口道:

    “张贤弟,哪阵风把你吹来了,近来可还好?!”

    男人起身快步朝张信走来,步履坚定,步伐耀耀生风,依稀才看得出男人隐含的气魄。

    张信紧随张口道:

    “虎兄,弟调配的丹药可有可有继续食用?”

    “有吃,但药效不如往前了,莫提此事了,这位是小兄弟是?”

    “这是我义弟韩食其,也是个天赋出众的武者。”

    张信此话是意虎威也是个层次不低的武者,韩食其也有望达到高品。

    韩食其微笑颔首以示尊重,虎威也拱手往内庭里请。

    落座于交椅之上,虎总镖头将目光落在两人衣身,虎镖头疑惑询问道:

    “贤弟衣着损破是意如何?”

    虎镖头开口张信将囚徒之事以及充兵北战蛮族之事一一告知,虎威又惊又喜或赞或许,真真感慨两人奇遇。

    当张信再次开口时,张信说出心中疑惑道:

    “我记得上一次见面镖局有镖师趟子手一十二三,现如今真的就这几个人?”

    张信张口韩食其也目光灼灼,两人一同将注意力投向虎总镖头。

    “这事说来话长,近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