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精进
炼体法，飘云掌。
卫朗轻拍胸脯，说道：“你可别小看了这两本功法，这可都是我精挑细选过的，在同一层次里可称上品。”
“上品？武功也分等级？”卓文立一脸疑惑。
“当然了。”
卫朗解释道：“就拿外功来说，品级不同的外功招式所能达到的效果也不尽相同。最低等的外功，就算你花费数十年修炼到精通甚至是圆满，其威力也是有限。
而高品级的外功除了招式精妙，还能一定程度上提高你的身体素质。甚至有些功法精通以后还能令修炼者领悟到一些特殊的能力。
我曾听我师父提起，总兵岳金刚将家传金刚功修炼到极致，劲力之中多了一股震荡力，能够透过敌人皮肉震伤其经脉骨骼。”
“还有这回事？”卓文立从未听余长老提起过类似的事情。
“当然，不然你以为他为何能在这扬威城内称作最强？”
说到这儿，卫朗话锋一转：“我给你这本炼体法，就是岳金刚从金刚功中剥离出来，让军队士兵修炼的基础功法。虽然比不上金刚功，但长期修炼对身体素质也有不小的提升。
至于飘云掌，则是一门较为完整的掌功，从内容来看，精通以后也可略微提升身法反应。”
若是我将这两门武功全部练到极致……
卓文立心中充满了期待。
想了想，他从钱袋里取出一百两银子。
“这两本功法是感谢你那天击杀照夜帮那三人的，要是没你，我和强子的命都没了，怎么能要你的钱呢。”卫朗连连摆手。
“我是让你拿着这钱再帮我弄一本功法来。”
“……”
卫朗被这句话噎得够呛，憋红了脸说道：“你小子不会是想要同时修炼这么多门功法吧？我师父说过，修炼不同功法最后会产生不同的劲力，所习功法过多，以后会有爆体而亡的风险。”
“我只是拿来作为参考。”
这些话余长老早就对卓文立说过，可如今他所习三门功法里，虎爪和折影刀都快精通，也没感觉身体有什么太不对劲的地方。
只是体内劲力略显驳杂了些，施展起不同招式时，这些驳杂劲力也能和厚山劲力发挥一样的威力。
“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数。”见卫朗不信，卓文立又补充了句。
如此，卫朗才点了点头：“好吧，以你的机灵劲应该不会做傻事。
对了，这油纸包里装着五斤炭烤山狮肉，你现在外伤未愈，需要多吃些异兽肉滋补一下。
行了，该交代的我都交代了，阔刀门里还有事等着我，我便先回去了。至于功法，我回去后给你挑本好的带过来。”
“多谢。”卓文立看出卫朗是真心想交自己这个朋友，心里感激不已。
“咱们两个说这个就见外了。”
卫朗摆了摆手，转身离开。
……
正午时分，青云阁正厅。
这一正厅是青云阁主唐凯日常会客或是举行重大会议所用，摆设桌椅都是古木制成，屋内未设香炉却能闻到淡雅香气。
此时，唐凯站在厅内正中，听着各位长老汇报最近一段时间收集到的消息，表情愈发严肃。
唐凯年纪与余春华相仿，但其实力早在十年前就已成就大宗师境界，举手投足间释放出的气场远飞余春华能比。
“风长老的意思是，他总兵府已经投靠了巨力国？”
唐凯将风长老刚刚禀报讯息重复了遍，似乎对其中真实性有所怀疑。
风连城叹息道：“原本我也不愿相信，但从金飞宇和谭昊两名弟子所言，很有可能确有其事。”
“我杂务处弟子卓文立也向我表达了类似的讯息。”余春华补充道。“请阁主想想，刚被连根拔除的照夜帮等三个帮派平时正是由扬威帮监管，而扬威帮又归总兵府管辖。
这三个帮派在总兵府眼皮底下勾结妖道，他岳金刚怎么可能完全不知？甚至还让他们参与这次联合调查？还偏偏让那东阳门的聂梦秋作为总负责人？”
“……”
听着余春华将怀疑点一一说出，唐凯却是久久不语。
他早就觉察出总兵岳金刚不大对劲，但眼下巨力国对扬威城虎视眈眈，实在不是内讧的好时候。
唐凯深吸口气，询问道：“风长老，前些日子外务处派往州府的弟子回来了么？”
风连城点头：“昨夜刚刚回来，据那弟子所说，州府那边只知道扬威城有巨力国妖道作乱，却不知情况已经如此严峻。”
“什么？！事到如今，岳金刚他们居然还未向州府请求帮手？”
唐凯迅速抽出令牌，交给风长老。“你赶快再派人去州府，拿着我的令牌拜访天行门，威武帮和巨齿帮！这三门门主与我颇有交情，请他们派出高手暂时帮忙到青云阁来坐镇。
伍长老，管理处那边，仔细核对门中弟子资料，有可能与巨力国有过来往的一律开除！
还有，内务处库房多派守卫看守。杂务处尽快将各处弟子兵刃保养一番！”
“是！”
几位长老同时答应。
“看起来，巨力国是想逐步打乱扬威城内部，我们必须在正式开战之前做好充足准备。”唐凯紧攥双拳，沉声说道。“只要天行门他们肯派出高手，就算你岳金刚罗春雨全都投靠了巨力国，我们青云阁也有一战之力！”
……
深夜，卓文立盘坐在床上，认真阅读炼体法。
一眨眼，距离他参加联合调查已经过了一个多月。
他正是长身体的年纪，这段时间异兽肉吃了不少，再加上余长老送来各种药物滋养，他的身高体格增长不小。
身高涨了三寸左右，浑身肌肉厚度比起那些修炼了五六年的师兄们也差不了多少。
现在，就算他长得清秀，也再不会有人将他错认成女子。
将最后几页读完，他伸手从床头取过一只装满药液的瓷碗，仰头将药液灌下。
这药液是他用剩余所有银子从内务处买来，名为壮骨汤，是用十余种名贵药材，辅以吐火酒服下，可以起到增肌壮骨的功效。
刚一进嘴，吐火酒便化成一股炽热暖流，顺着咽喉进入腹中。
几息过后卓文立浑身毛孔张开，渗出细密的汗珠。
卓文立适时催动劲力，将这暖流推动到全身各处，舒爽之感随之散布。
“呼……”
一口浊气呼出，睁开双眼，将手上绷带拆下。
这段时间里，他把自己剩下的所有外伤药物吃完，再加上这壮骨汤才总算让双手恢复如初。
至于内伤，他只是取出吕天骄给的药丸，服用了一粒，就已完全治愈。
他现在有点后悔，当初应该多从吕天骄那蒙点药才对。
“这下，我总算是能好好修炼外功了。”
这一个多月因为手伤，虎爪和折影刀等外功功法都搁置未练。好在，手伤并不影响内功，他这段时间专心修炼厚山劲，致使劲力大幅度增长。
厚山劲作为中上品武学，修炼到这等程度后，其特殊效果也逐渐显现出来。
卓文立明显感觉自己的肌肉密度比起之前强上不少，加上那层坚韧的皮肤保护，普通成年人全力一刀也未必能对他造成多大伤害。
他取出软钢，施展虎爪在上面猛抓一下，发现自己的手指已经将软钢穿透了一半。
“劲力对于力量的增幅，也提高到了五成。”卓文立心头狂喜。
以他的实力，正面交锋应该能略胜秦怀玲一筹。
脑海中又浮现出那道红影，卓文立脸上喜色顿时消散。
“现在的我，恐怕在那妖道的手上也走不过十个回合。”
想到这儿，他将几本功法塞进怀里，又趁着夜色钻进食堂练武。
“炼体法，如其名，是以锻炼身体强度为主。大成之后体表会浮上一层铁青颜色，硬度堪比钢铁。
飘云掌，内里附有一份身法图谱，两相配合之下，忽左忽右飘忽不定，令人难以琢磨。
还有最后送来的，九路弹腿。”
三门外功的内容卓文立读了不下十几遍，不说倒背如流，却也烂熟于心。
“现在，只差实练！”
心想至此，卓文立摆开架势，在食堂内演练起来。
尽管一个多月没有练习外功，但他的身手却没有丝毫退步，一拳一脚带动罡风猎猎。
他先是将炼体法的套路演练了一遍，体内相应穴位逐渐发热，将丹田劲力引入其中。
随后，是九路弹腿。
名字是弹腿，但实际上这是一套完整的武术，其中腿法刁钻迅猛，拳掌势大力沉。
时值深秋，又是夜晚，卓文立却很快练出一身透汗，但他仍然没有停下的意思。
练了不知多久，卓文立感觉浑身经络都被劲力贯通，随着每一招每一式施展出来，劲力也随着经络流转到浑身各处。
同时，他周身学到也开始运转，将细微的劲力源源不断输入到丹田之中。
“这是？！”
忽然，他发觉全身肌肉发紧，像是绷紧的弓弦。
“可以了，先停下来。”余长老突然张口。
卓文立这才发现，自己练得太过入神，竟然连余长老何时进来都不知道。
余长老走上前来，伸手在他手臂和大腿上捏了捏，苦笑道：“想不到，你小子居然能比你大师姐先一步练到这种地步。”
“什么地步？”卓文立一头雾水。
余长老笑道：“虽然还未真正突破到大武师境界，但你的劲力强度和厚度已经具备了突破的资格。如今你刚刚伤愈，身体状态不佳，不适合突破。还是先回去休息，接下来的日子里勤加练习，等待机会。”
“您是说，我已经能够突破到大武师境界？”卓文立一愣。
卫朗轻拍胸脯，说道：“你可别小看了这两本功法，这可都是我精挑细选过的，在同一层次里可称上品。”
“上品？武功也分等级？”卓文立一脸疑惑。
“当然了。”
卫朗解释道：“就拿外功来说，品级不同的外功招式所能达到的效果也不尽相同。最低等的外功，就算你花费数十年修炼到精通甚至是圆满，其威力也是有限。
而高品级的外功除了招式精妙，还能一定程度上提高你的身体素质。甚至有些功法精通以后还能令修炼者领悟到一些特殊的能力。
我曾听我师父提起，总兵岳金刚将家传金刚功修炼到极致，劲力之中多了一股震荡力，能够透过敌人皮肉震伤其经脉骨骼。”
“还有这回事？”卓文立从未听余长老提起过类似的事情。
“当然，不然你以为他为何能在这扬威城内称作最强？”
说到这儿，卫朗话锋一转：“我给你这本炼体法，就是岳金刚从金刚功中剥离出来，让军队士兵修炼的基础功法。虽然比不上金刚功，但长期修炼对身体素质也有不小的提升。
至于飘云掌，则是一门较为完整的掌功，从内容来看，精通以后也可略微提升身法反应。”
若是我将这两门武功全部练到极致……
卓文立心中充满了期待。
想了想，他从钱袋里取出一百两银子。
“这两本功法是感谢你那天击杀照夜帮那三人的，要是没你，我和强子的命都没了，怎么能要你的钱呢。”卫朗连连摆手。
“我是让你拿着这钱再帮我弄一本功法来。”
“……”
卫朗被这句话噎得够呛，憋红了脸说道：“你小子不会是想要同时修炼这么多门功法吧？我师父说过，修炼不同功法最后会产生不同的劲力，所习功法过多，以后会有爆体而亡的风险。”
“我只是拿来作为参考。”
这些话余长老早就对卓文立说过，可如今他所习三门功法里，虎爪和折影刀都快精通，也没感觉身体有什么太不对劲的地方。
只是体内劲力略显驳杂了些，施展起不同招式时，这些驳杂劲力也能和厚山劲力发挥一样的威力。
“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数。”见卫朗不信，卓文立又补充了句。
如此，卫朗才点了点头：“好吧，以你的机灵劲应该不会做傻事。
对了，这油纸包里装着五斤炭烤山狮肉，你现在外伤未愈，需要多吃些异兽肉滋补一下。
行了，该交代的我都交代了，阔刀门里还有事等着我，我便先回去了。至于功法，我回去后给你挑本好的带过来。”
“多谢。”卓文立看出卫朗是真心想交自己这个朋友，心里感激不已。
“咱们两个说这个就见外了。”
卫朗摆了摆手，转身离开。
……
正午时分，青云阁正厅。
这一正厅是青云阁主唐凯日常会客或是举行重大会议所用，摆设桌椅都是古木制成，屋内未设香炉却能闻到淡雅香气。
此时，唐凯站在厅内正中，听着各位长老汇报最近一段时间收集到的消息，表情愈发严肃。
唐凯年纪与余春华相仿，但其实力早在十年前就已成就大宗师境界，举手投足间释放出的气场远飞余春华能比。
“风长老的意思是，他总兵府已经投靠了巨力国？”
唐凯将风长老刚刚禀报讯息重复了遍，似乎对其中真实性有所怀疑。
风连城叹息道：“原本我也不愿相信，但从金飞宇和谭昊两名弟子所言，很有可能确有其事。”
“我杂务处弟子卓文立也向我表达了类似的讯息。”余春华补充道。“请阁主想想，刚被连根拔除的照夜帮等三个帮派平时正是由扬威帮监管，而扬威帮又归总兵府管辖。
这三个帮派在总兵府眼皮底下勾结妖道，他岳金刚怎么可能完全不知？甚至还让他们参与这次联合调查？还偏偏让那东阳门的聂梦秋作为总负责人？”
“……”
听着余春华将怀疑点一一说出，唐凯却是久久不语。
他早就觉察出总兵岳金刚不大对劲，但眼下巨力国对扬威城虎视眈眈，实在不是内讧的好时候。
唐凯深吸口气，询问道：“风长老，前些日子外务处派往州府的弟子回来了么？”
风连城点头：“昨夜刚刚回来，据那弟子所说，州府那边只知道扬威城有巨力国妖道作乱，却不知情况已经如此严峻。”
“什么？！事到如今，岳金刚他们居然还未向州府请求帮手？”
唐凯迅速抽出令牌，交给风长老。“你赶快再派人去州府，拿着我的令牌拜访天行门，威武帮和巨齿帮！这三门门主与我颇有交情，请他们派出高手暂时帮忙到青云阁来坐镇。
伍长老，管理处那边，仔细核对门中弟子资料，有可能与巨力国有过来往的一律开除！
还有，内务处库房多派守卫看守。杂务处尽快将各处弟子兵刃保养一番！”
“是！”
几位长老同时答应。
“看起来，巨力国是想逐步打乱扬威城内部，我们必须在正式开战之前做好充足准备。”唐凯紧攥双拳，沉声说道。“只要天行门他们肯派出高手，就算你岳金刚罗春雨全都投靠了巨力国，我们青云阁也有一战之力！”
……
深夜，卓文立盘坐在床上，认真阅读炼体法。
一眨眼，距离他参加联合调查已经过了一个多月。
他正是长身体的年纪，这段时间异兽肉吃了不少，再加上余长老送来各种药物滋养，他的身高体格增长不小。
身高涨了三寸左右，浑身肌肉厚度比起那些修炼了五六年的师兄们也差不了多少。
现在，就算他长得清秀，也再不会有人将他错认成女子。
将最后几页读完，他伸手从床头取过一只装满药液的瓷碗，仰头将药液灌下。
这药液是他用剩余所有银子从内务处买来，名为壮骨汤，是用十余种名贵药材，辅以吐火酒服下，可以起到增肌壮骨的功效。
刚一进嘴，吐火酒便化成一股炽热暖流，顺着咽喉进入腹中。
几息过后卓文立浑身毛孔张开，渗出细密的汗珠。
卓文立适时催动劲力，将这暖流推动到全身各处，舒爽之感随之散布。
“呼……”
一口浊气呼出，睁开双眼，将手上绷带拆下。
这段时间里，他把自己剩下的所有外伤药物吃完，再加上这壮骨汤才总算让双手恢复如初。
至于内伤，他只是取出吕天骄给的药丸，服用了一粒，就已完全治愈。
他现在有点后悔，当初应该多从吕天骄那蒙点药才对。
“这下，我总算是能好好修炼外功了。”
这一个多月因为手伤，虎爪和折影刀等外功功法都搁置未练。好在，手伤并不影响内功，他这段时间专心修炼厚山劲，致使劲力大幅度增长。
厚山劲作为中上品武学，修炼到这等程度后，其特殊效果也逐渐显现出来。
卓文立明显感觉自己的肌肉密度比起之前强上不少，加上那层坚韧的皮肤保护，普通成年人全力一刀也未必能对他造成多大伤害。
他取出软钢，施展虎爪在上面猛抓一下，发现自己的手指已经将软钢穿透了一半。
“劲力对于力量的增幅，也提高到了五成。”卓文立心头狂喜。
以他的实力，正面交锋应该能略胜秦怀玲一筹。
脑海中又浮现出那道红影，卓文立脸上喜色顿时消散。
“现在的我，恐怕在那妖道的手上也走不过十个回合。”
想到这儿，他将几本功法塞进怀里，又趁着夜色钻进食堂练武。
“炼体法，如其名，是以锻炼身体强度为主。大成之后体表会浮上一层铁青颜色，硬度堪比钢铁。
飘云掌，内里附有一份身法图谱，两相配合之下，忽左忽右飘忽不定，令人难以琢磨。
还有最后送来的，九路弹腿。”
三门外功的内容卓文立读了不下十几遍，不说倒背如流，却也烂熟于心。
“现在，只差实练！”
心想至此，卓文立摆开架势，在食堂内演练起来。
尽管一个多月没有练习外功，但他的身手却没有丝毫退步，一拳一脚带动罡风猎猎。
他先是将炼体法的套路演练了一遍，体内相应穴位逐渐发热，将丹田劲力引入其中。
随后，是九路弹腿。
名字是弹腿，但实际上这是一套完整的武术，其中腿法刁钻迅猛，拳掌势大力沉。
时值深秋，又是夜晚，卓文立却很快练出一身透汗，但他仍然没有停下的意思。
练了不知多久，卓文立感觉浑身经络都被劲力贯通，随着每一招每一式施展出来，劲力也随着经络流转到浑身各处。
同时，他周身学到也开始运转，将细微的劲力源源不断输入到丹田之中。
“这是？！”
忽然，他发觉全身肌肉发紧，像是绷紧的弓弦。
“可以了，先停下来。”余长老突然张口。
卓文立这才发现，自己练得太过入神，竟然连余长老何时进来都不知道。
余长老走上前来，伸手在他手臂和大腿上捏了捏，苦笑道：“想不到，你小子居然能比你大师姐先一步练到这种地步。”
“什么地步？”卓文立一头雾水。
余长老笑道：“虽然还未真正突破到大武师境界，但你的劲力强度和厚度已经具备了突破的资格。如今你刚刚伤愈，身体状态不佳，不适合突破。还是先回去休息，接下来的日子里勤加练习，等待机会。”
“您是说，我已经能够突破到大武师境界？”卓文立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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