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联合调查（上）
“你还记得为师我说过的，无相境界吗？”
方蕊张口答道：“记得，无相境界分为五重，名目，知味，灵聪，触真，丰识。”
“嗯，只有闯过这五重，咱们修仙者才有机会感受到这世界最真实的一面。”
华无敌表情逐渐严肃。
方蕊撇嘴道：“上次我就问过，直到现在您也没告诉我那所谓的真实到底是什么。”
“等你具备了相应的实力，自然就明白了。”华无敌转而说道。“丽丽他先天心窍通达，感知能力远超常人。对普通修仙者来说，要突破这五重境界难如登天。对他而言，只差一次顿悟。”
“这！这简直是作弊！”方蕊惊呼。
刚刚晋升到凝气境的方蕊还不知道，他这个天赋异禀的师兄此刻正为成为武师而兴奋着。
……
接下来一个月，扬威城似乎恢复了平静。
巨力国妖道没有再生事端，甚至连下等教徒都未曾在城内露面。
总兵岳金刚心内疑惑，却告知百姓，是各门派联合对妖道进行了围剿，取得成功。但绝大多数武者都明白，这不过是岳金刚安抚民众的手段而已。
那妖教这么久没有闹事，恐怕是在筹划着什么规模更大的行动。
余春华手上的伤已经痊愈，那张少女般的俏脸也变得红润了许多。
她目光在场上扫视一周，最终落在卓文立与秦怀玲身上。
一个月的时间，卓文立实力大有进步，虽然距离大武师还有很长一段距离，但在单纯使用厚山劲对练时，他已经能与秦怀玲正面打上五十回合。
尽管二人都是武师级别，但秦怀玲习武时间要比卓文立长了太多，能达到如此地步，已经算是难得。
余春华盯着卓文立的双手，她记得一个月前，卓文立的双手还是灰白颜色，如今已经接近黑色。
她知道，若是卓文立用上所练外功，应该还能再撑上十几个回合。
余春华却不知道，卓文立暗自里还偷偷将折影刀练入了门。若不是他故意留手，现在已经能和秦怀玲斗个旗鼓相当。
砰！
卓文立用手臂挡下秦怀玲一拳，随后借着这股力道侧过身形，一记摆拳袭向秦怀玲肋下。
“来得好！”
秦华玲称赞一声，双手探出，抓住卓文立双拳。
没错，卓文立在挥动右拳时，另一只手偷偷从下方探出，直奔她小腹。
啪！
秦华玲探出退来，绊住卓文立，双手猛一用力，直接将卓文立摔了出去。
“你又输了。”秦华玲憨厚一笑，把卓文立拽了起来。
嘶……
卓文立佯装吃痛，甩手嚷道：“你要摔就摔，手上能不能别这么用力，我的手差点被你捏骨折了。”
“你手上有功夫，不使点劲我怕被你挣脱了。”
“挣脱就挣脱，你难道忘了，尊老爱幼是咱们大夏国的传统美德，你让一让我这个当师弟的也没什么大不了。”卓文立撇嘴道。
“之前可是你亲口说，对练不尽全力就是害了对方的，现在改口啦？”
“……”
自己说过的话，卓文立没法反驳。
“小师弟，大师姐她下手重，要不你跟长老说说，下次和我一起对练吧。”钟师姐凑过来，笑嘻嘻道。
钟师姐本名钟一彤，前几日也正式突破，成了武师。
也许是受到了卓文立的影响，这群师姐练武也来了认真劲，共有五名师姐在这一个月里突破。因为这事，余春华长老和其他长老闲聊时也敢提一提弟子们的武功了。
和对待卓文立一样，余长老每次都是亲自去管理处，要伍俊长老压下她们的档案。
纸包不住火，外务处的风连城风长老得知消息后勃然大怒，还到杂务处闹过一次。最后还是伍俊长老来劝说，才把风长老劝回去。
风长老倒不是多在意这几个武师弟子，只是余长老这样的做法，让风长老觉得她不拿外务处弟子的命当命。
都是青云阁弟子，怎么你杂务处的弟子就不能去执行危险的任务？
余长老也知道理亏，最终同意每隔一段时间就让卓文立他们和外务处的师兄弟们一同做些巡逻的工作。
正好前几日有人禀报，说有人在东城外树林中发现妖道踪迹，就定下日子，令各门派都派出几名弟子，一同前往探查。
定下的日子，就是今天。
因为卓文立一个月前便晋升武师，杂务处就派出他跟着师姐秦怀玲一同前往。
早练结束后，卓文立就回到房间整理执行任务所需物品。
“短刀，药品，佩剑，响铃，穿云箭……还有干粮。”
东城外森林面积很大，这次搜查任务保守估计需要五天，外务处的谭昊师兄特意交代过，让他们带好干粮。
整装完毕，卓文立与秦怀玲前后脚到了练武场，在余长老和一众师姐的叮嘱下先到青云阁正门前与外务处师兄弟们碰头，再到东城门外与其他门派的人会合。
因为先前余长老压下卓文立等人档案一事，外务处和杂务处的关系有些恶化，一路之上只有与卓文立脸熟的谭昊师兄和这次外务的负责人金飞宇师兄肯与卓文立二人说话。
等青云阁众人到达东城门外时，其他门派的人已经到了不少。
联合调查的总负责人是东阳门大长老，人称东阳剑绝聂梦秋。
一到地方，金飞宇便带着众人来到聂梦秋面前。
“青云阁派出弟子十五人，我是领队，金飞宇。”
金飞宇才刚二十二岁，就已经是大武师巅峰，再加上其长相英俊，眉宇之间英气尽显，只一出声就引起不少女生注意。
“好，等一会所有门派的人都到了，咱们就出发。”
聂梦秋已是七十岁高龄，面容未显沧桑，表情却显老态。
“是。”
金飞宇鞠躬行礼，带着众人找到一片空地休息。
还没坐下，就有其他门派的女弟子向他搭讪。
“不愧是小林师姐惦记的男人。”卓文立感叹了句，转头看向四周。
这些人里，顶数总兵麾下士兵好认。这群家伙都穿着统一的皮甲，装备除了腰间的佩刀之外，还有背上的弓弩和箭矢。
卓文立打听过，这些弓弩是总兵岳金刚亲自设计，并让工匠以精钢和稀有的异兽筋制作而成，射出的弩矢甚至能够穿进大武师的皮肉。
“哎？是你？”
卓文立转过目光，看见一张熟面孔。
阔刀门卫朗，之前在客栈里那个给卓文立递卡片的家伙。
“我说后来去那家客栈怎么找不到你，原来你小子进了青云阁了。”
卫朗是个自来熟，也不管和卓文立只有一面之缘，摘下背上阔刀，一屁股在卓文立旁边坐下。
“你认错人了。”卓文立对卫朗没什么好感。
大夏国有位哲人曾经说过，人最讨厌的就是自己，对这句话卓文立很是认同。
看着流里流气的卫朗，卓文立总觉得像是在看自己……
“不能，认别人能认错，认你认不错，长得跟娘们……呃，男生女相，有福！”感觉到卓文立不善的目光，卫朗临时改口。“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卓文立。”
“哦哦哦，看样子我比你痴长几岁，就叫你卓师弟吧。”
卫朗笑道：“现在整个扬威城内各大势力都联合一处，咱们两个也该亲近亲近。有什么不懂的，或者想要知道什么秘闻……只要你有钱，我都能告诉你。”
“阔刀门就这么缺钱吗？”卓文立有些纳闷。
这阔刀门好歹也是扬威城内排行前几的势力，怎么门下弟子张口闭口就是钱呢？
卫朗左右望了望，小声说道：“我们阔刀门一直是以抓捕官府通缉的犯人领钱过日子的，这两个月巨力国妖道冒了头，那些土匪山贼都躲起来不作案了，我们自然是断了收入。
不瞒你说，前两天门主开会时还说，实在不行就要把他收藏的武学功法拿去换钱了。”
“武学功法？！”卓文立一惊。
“你小点声！”
卫朗低声道：“反正我阔刀门人只练斩魂刀和金石功，门主收藏那些武功也没什么实际作用，卖了换钱解一解燃眉之急也好。”
“什么价？”卓文立兴奋地搓手。
折影刀修炼入门后，卓文立发现自己并没有什么不适之感，也没像余长老所说那样拖慢修炼速度。不仅如此，修炼折影刀还让他手臂部分的劲力流加粗不少，反倒是加快了劲力累积速度。
劲力流加粗，他的虎爪功的修炼进度也加快不少，照这样下去，甚至能在一年之内达到孙大力重伤未愈时的层次。
正因如此，他便想着再多修炼几门功法。
卫朗伸出一根手指：“大武师能精通的功法，一门一百两银子。宗师级别的功法，一门五百。门主说还有两本大宗师也难以精通的高等功法，价格在三千到五千两不等。”
“好家伙！”
卓文立摸了摸自己的腰包。
在杂务处是不用交学费，可他为了滋补身体，把自己大半部分钱都花在了购买狼猪肉上。
再除去购买外伤药粉的钱，卓文立手里满打满算还剩下不到二十两银子。
“怎么样？买两本？”卫朗像是已经看见了白花花的银子，双眼冒光。
卓文立嘿嘿一笑：“没钱。”
“嘁，还以为这家伙这么短的时间就成为武师，是用钱买大药硬堆上去的，原来是个穷鬼……”
“你说啥？”卓文立皱眉。
“没什么，我说等卓师弟你什么时候有钱了再去阔刀门找我也行，我随时恭候。”
说罢，卫朗拍拍屁股起身，拎着刀去找其他人了。
看那样子，不知道又在推销些什么。
“这小子。”卓文立撇嘴。
秦怀玲来到卓文立身旁，说道：“别小看他，那可是扬威城内年青一代中的佼佼者，断背刀卫通的亲弟弟。”
“又是年青一代。”
卓文立想起吕天骄，心里很是不爽。
方蕊张口答道：“记得，无相境界分为五重，名目，知味，灵聪，触真，丰识。”
“嗯，只有闯过这五重，咱们修仙者才有机会感受到这世界最真实的一面。”
华无敌表情逐渐严肃。
方蕊撇嘴道：“上次我就问过，直到现在您也没告诉我那所谓的真实到底是什么。”
“等你具备了相应的实力，自然就明白了。”华无敌转而说道。“丽丽他先天心窍通达，感知能力远超常人。对普通修仙者来说，要突破这五重境界难如登天。对他而言，只差一次顿悟。”
“这！这简直是作弊！”方蕊惊呼。
刚刚晋升到凝气境的方蕊还不知道，他这个天赋异禀的师兄此刻正为成为武师而兴奋着。
……
接下来一个月，扬威城似乎恢复了平静。
巨力国妖道没有再生事端，甚至连下等教徒都未曾在城内露面。
总兵岳金刚心内疑惑，却告知百姓，是各门派联合对妖道进行了围剿，取得成功。但绝大多数武者都明白，这不过是岳金刚安抚民众的手段而已。
那妖教这么久没有闹事，恐怕是在筹划着什么规模更大的行动。
余春华手上的伤已经痊愈，那张少女般的俏脸也变得红润了许多。
她目光在场上扫视一周，最终落在卓文立与秦怀玲身上。
一个月的时间，卓文立实力大有进步，虽然距离大武师还有很长一段距离，但在单纯使用厚山劲对练时，他已经能与秦怀玲正面打上五十回合。
尽管二人都是武师级别，但秦怀玲习武时间要比卓文立长了太多，能达到如此地步，已经算是难得。
余春华盯着卓文立的双手，她记得一个月前，卓文立的双手还是灰白颜色，如今已经接近黑色。
她知道，若是卓文立用上所练外功，应该还能再撑上十几个回合。
余春华却不知道，卓文立暗自里还偷偷将折影刀练入了门。若不是他故意留手，现在已经能和秦怀玲斗个旗鼓相当。
砰！
卓文立用手臂挡下秦怀玲一拳，随后借着这股力道侧过身形，一记摆拳袭向秦怀玲肋下。
“来得好！”
秦华玲称赞一声，双手探出，抓住卓文立双拳。
没错，卓文立在挥动右拳时，另一只手偷偷从下方探出，直奔她小腹。
啪！
秦华玲探出退来，绊住卓文立，双手猛一用力，直接将卓文立摔了出去。
“你又输了。”秦华玲憨厚一笑，把卓文立拽了起来。
嘶……
卓文立佯装吃痛，甩手嚷道：“你要摔就摔，手上能不能别这么用力，我的手差点被你捏骨折了。”
“你手上有功夫，不使点劲我怕被你挣脱了。”
“挣脱就挣脱，你难道忘了，尊老爱幼是咱们大夏国的传统美德，你让一让我这个当师弟的也没什么大不了。”卓文立撇嘴道。
“之前可是你亲口说，对练不尽全力就是害了对方的，现在改口啦？”
“……”
自己说过的话，卓文立没法反驳。
“小师弟，大师姐她下手重，要不你跟长老说说，下次和我一起对练吧。”钟师姐凑过来，笑嘻嘻道。
钟师姐本名钟一彤，前几日也正式突破，成了武师。
也许是受到了卓文立的影响，这群师姐练武也来了认真劲，共有五名师姐在这一个月里突破。因为这事，余春华长老和其他长老闲聊时也敢提一提弟子们的武功了。
和对待卓文立一样，余长老每次都是亲自去管理处，要伍俊长老压下她们的档案。
纸包不住火，外务处的风连城风长老得知消息后勃然大怒，还到杂务处闹过一次。最后还是伍俊长老来劝说，才把风长老劝回去。
风长老倒不是多在意这几个武师弟子，只是余长老这样的做法，让风长老觉得她不拿外务处弟子的命当命。
都是青云阁弟子，怎么你杂务处的弟子就不能去执行危险的任务？
余长老也知道理亏，最终同意每隔一段时间就让卓文立他们和外务处的师兄弟们一同做些巡逻的工作。
正好前几日有人禀报，说有人在东城外树林中发现妖道踪迹，就定下日子，令各门派都派出几名弟子，一同前往探查。
定下的日子，就是今天。
因为卓文立一个月前便晋升武师，杂务处就派出他跟着师姐秦怀玲一同前往。
早练结束后，卓文立就回到房间整理执行任务所需物品。
“短刀，药品，佩剑，响铃，穿云箭……还有干粮。”
东城外森林面积很大，这次搜查任务保守估计需要五天，外务处的谭昊师兄特意交代过，让他们带好干粮。
整装完毕，卓文立与秦怀玲前后脚到了练武场，在余长老和一众师姐的叮嘱下先到青云阁正门前与外务处师兄弟们碰头，再到东城门外与其他门派的人会合。
因为先前余长老压下卓文立等人档案一事，外务处和杂务处的关系有些恶化，一路之上只有与卓文立脸熟的谭昊师兄和这次外务的负责人金飞宇师兄肯与卓文立二人说话。
等青云阁众人到达东城门外时，其他门派的人已经到了不少。
联合调查的总负责人是东阳门大长老，人称东阳剑绝聂梦秋。
一到地方，金飞宇便带着众人来到聂梦秋面前。
“青云阁派出弟子十五人，我是领队，金飞宇。”
金飞宇才刚二十二岁，就已经是大武师巅峰，再加上其长相英俊，眉宇之间英气尽显，只一出声就引起不少女生注意。
“好，等一会所有门派的人都到了，咱们就出发。”
聂梦秋已是七十岁高龄，面容未显沧桑，表情却显老态。
“是。”
金飞宇鞠躬行礼，带着众人找到一片空地休息。
还没坐下，就有其他门派的女弟子向他搭讪。
“不愧是小林师姐惦记的男人。”卓文立感叹了句，转头看向四周。
这些人里，顶数总兵麾下士兵好认。这群家伙都穿着统一的皮甲，装备除了腰间的佩刀之外，还有背上的弓弩和箭矢。
卓文立打听过，这些弓弩是总兵岳金刚亲自设计，并让工匠以精钢和稀有的异兽筋制作而成，射出的弩矢甚至能够穿进大武师的皮肉。
“哎？是你？”
卓文立转过目光，看见一张熟面孔。
阔刀门卫朗，之前在客栈里那个给卓文立递卡片的家伙。
“我说后来去那家客栈怎么找不到你，原来你小子进了青云阁了。”
卫朗是个自来熟，也不管和卓文立只有一面之缘，摘下背上阔刀，一屁股在卓文立旁边坐下。
“你认错人了。”卓文立对卫朗没什么好感。
大夏国有位哲人曾经说过，人最讨厌的就是自己，对这句话卓文立很是认同。
看着流里流气的卫朗，卓文立总觉得像是在看自己……
“不能，认别人能认错，认你认不错，长得跟娘们……呃，男生女相，有福！”感觉到卓文立不善的目光，卫朗临时改口。“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卓文立。”
“哦哦哦，看样子我比你痴长几岁，就叫你卓师弟吧。”
卫朗笑道：“现在整个扬威城内各大势力都联合一处，咱们两个也该亲近亲近。有什么不懂的，或者想要知道什么秘闻……只要你有钱，我都能告诉你。”
“阔刀门就这么缺钱吗？”卓文立有些纳闷。
这阔刀门好歹也是扬威城内排行前几的势力，怎么门下弟子张口闭口就是钱呢？
卫朗左右望了望，小声说道：“我们阔刀门一直是以抓捕官府通缉的犯人领钱过日子的，这两个月巨力国妖道冒了头，那些土匪山贼都躲起来不作案了，我们自然是断了收入。
不瞒你说，前两天门主开会时还说，实在不行就要把他收藏的武学功法拿去换钱了。”
“武学功法？！”卓文立一惊。
“你小点声！”
卫朗低声道：“反正我阔刀门人只练斩魂刀和金石功，门主收藏那些武功也没什么实际作用，卖了换钱解一解燃眉之急也好。”
“什么价？”卓文立兴奋地搓手。
折影刀修炼入门后，卓文立发现自己并没有什么不适之感，也没像余长老所说那样拖慢修炼速度。不仅如此，修炼折影刀还让他手臂部分的劲力流加粗不少，反倒是加快了劲力累积速度。
劲力流加粗，他的虎爪功的修炼进度也加快不少，照这样下去，甚至能在一年之内达到孙大力重伤未愈时的层次。
正因如此，他便想着再多修炼几门功法。
卫朗伸出一根手指：“大武师能精通的功法，一门一百两银子。宗师级别的功法，一门五百。门主说还有两本大宗师也难以精通的高等功法，价格在三千到五千两不等。”
“好家伙！”
卓文立摸了摸自己的腰包。
在杂务处是不用交学费，可他为了滋补身体，把自己大半部分钱都花在了购买狼猪肉上。
再除去购买外伤药粉的钱，卓文立手里满打满算还剩下不到二十两银子。
“怎么样？买两本？”卫朗像是已经看见了白花花的银子，双眼冒光。
卓文立嘿嘿一笑：“没钱。”
“嘁，还以为这家伙这么短的时间就成为武师，是用钱买大药硬堆上去的，原来是个穷鬼……”
“你说啥？”卓文立皱眉。
“没什么，我说等卓师弟你什么时候有钱了再去阔刀门找我也行，我随时恭候。”
说罢，卫朗拍拍屁股起身，拎着刀去找其他人了。
看那样子，不知道又在推销些什么。
“这小子。”卓文立撇嘴。
秦怀玲来到卓文立身旁，说道：“别小看他，那可是扬威城内年青一代中的佼佼者，断背刀卫通的亲弟弟。”
“又是年青一代。”
卓文立想起吕天骄，心里很是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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