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西装暴君
“对，我来做衣服。你们老板不在么？”
张爱国点点头，四下一扫店里除了轮椅小伙并无其他人。
“我就是老板。哥们你先坐，你这身板可真高，我仰头说话老费劲了。”
张爱国顺势坐下开门见山，“我要定做衣服，里外包括内衣裤全算，先来九套，六套我这种体型，三套稍大一码，时间要快。”
“我去拿册子来，你挑挑衣服版型。”轮椅老板精神一振，这哥们是个急性子，说着便转动轮椅。
张爱国一摆手，“不必，墙上那套灰绿色西装就不错，我很中意。”
老板顺着张爱国的目光看向挂满衣服的墙面，扯扯嘴角。
“英式诺福克夹克，属于猎装。灰绿粗花呢料子，西装式裁剪，四个独立口袋，后背两侧有风琴褶便于大幅度活动，肘部加装耐磨麂皮，整体为乡村狩猎风格。”
老板的介绍让张爱国不明觉厉，感觉很专业，很高大上，总之配合鼓掌就对了。
“就它了，说价钱。”
老板闻言坐直身体，眼神透着真诚。“哥们不瞒你说，我这店最近生意不好，你来捧场就是雪中送炭，我肯定不能多挣你的。正常一件猎装五千，算你四千五。加上内衣袜子裤子线衣线裤，一整套下来你给一万五就成。”
张爱国沉默了，没想到几套衣服就要十几万，简直突破三观。如今确实不差钱，黄金他有的是，但也不是大风刮来的，那可是他辛辛苦苦抢来的，那是夜炎龙的血泪钱。
对面老板正投来灼灼目光，张爱国眯了眯眼，自己是不是被坑了？
“啪。”桌面一声脆响，吸引轮椅老板的注意力。
“这个收不收。”
轮椅老板一怔，活了二十八年真就没见过拿金条付账的。拿起金条掂量摩挲，冰凉光滑除了五百克的标号外并无其他字体痕迹，他辨不出真假。
这笔生意有风险，但他店里近两个月没开张，若非房产是自家的这生意怕是要做到头。
人总要吃饭不是？
“稍等。”老板不废话，直接打电话摇人。
“喂，王哥，搁哪呢？赶紧过来。恩，十万火急。金条，你说呢？我拿不准，快来吧。”
几分钟过去，一个老汉火急火燎推门进来，地中海发型稀疏花白。
“儿砸，啥情况？”
老板直接递过金条，“王哥掌掌眼。”
王老汉闭着眼仔细掂量，又用牙使劲咬了一口，砸吧砸吧嘴。
“没问题。”
老板放下心来，“哥们，你这生意我做了。但这根金条按市价小二十万，我现在生意不好，没钱找给你。我说个法子，这金条就当在我这充会员了，以后你来做衣服直接扣账，你看成么？”
张爱国轻笑，“不必麻烦，也不用找钱，我只要尽快拿货。”
老板父子交换眼神，要这么办他们可赚大了，至少二十万。老板隐忧是里边否埋坑，见王老汉点头便开口应下。
“正常一个月拿货，我找找厂里的关系，半个月应该没问题。”
“太慢！”张爱国摇头，伸手一拍，桌面又是一根金条。
“嘶。”父子俩倒吸凉气。
老板定定神，“十天，十天拿货。”
张爱国还是摇头，桌面又码上一根金条。
“我赶时间，三天。”
话音刚落，王老汉腿脚麻利上前搂走金条。
“贵客放心，就三天。”
“爸，三天时间太赶了，容易出岔子。”老板提醒。
王老汉给了个放心的眼神，“这事儿我亲打招呼，连夜加班三天足够了。”接着转头问道“贵客需要试身么？”
“什么意思？”张爱国不解。
王老汉耐心解释，“就是试穿半成品，根据实际情况具体改进，为了让衣服更加合体。”
“不用，这种麻烦的流程省略，我只要成衣。”
“那就更简单了，三天以后您来取货就是。”
事情谈妥，王老汉丈量完身体尺寸，张爱国起身出了店门。
这次回现代要办的事儿还有不少，一路数码城，农贸市场，小商品批发市场，各种扫货，马不停蹄。
三天一晃就过，指环空间被装满大半。戴尔笔记本电脑，当贝爱抚五激光投影仪，投影幕布。各种烹饪调味料，小首饰，化妆品。最重要的是香烟，精神食粮绝不能少。张爱国掐指一算，总共花费十一万，竟然比定做几套衣服还特么便宜！
三日之期已到，张爱国大清早便赶去学优裁缝收货。
一进门就见小老板眼睛通红翘首以盼，躺椅上王老汉乎乎大睡。
“怎么了这是？”
“甭提了，为了赶工你这些衣服，我们爷俩全程在厂里盯着，三天几乎没合眼。”
小老板一指墙边九个大箱子，“一套一箱，赶紧验货吧，完了我也去补一觉。”
“不错，你们态度很用心，我很满意。”张爱国这三天来穿着套古装满街乱跑早就受够了，当即便开箱。
九个箱子中三大个稍大，这是张爱国特别交代加大的型号，专门为吕山准备的。剩下六个同一尺寸，这是梁招弟和自己的衣服。
“怎么还有双鞋？”张爱国打开箱子后很惊讶，最上面是一双全黑绑带大头皮鞋。对穿什么鞋子张爱国原先一点头绪没有，金阳市没听说过有手工制鞋的，或许网上有门路，但他等不了。和小老板父子他也没提做鞋子的事儿，让裁缝铺给你做双鞋？这合理么？
“量体时顺便量了脚部尺寸，我就拖熟人赶工出来九双皮鞋，时间紧，做工没那么细，但绝对皮实耐操，您试试合不合脚。”王老汉被吵醒，开口解释道。
张爱国一竖大拇指，“您老有心了。”
见贵客满意老汉呵呵直笑，“您满意就好。这批衣服时间紧，工厂赶工难免粗糙，但老汉我亲自盯着，质量绝对没问题。以后常来，让您看看我裁剪的本事，想当年章大帅做衣服都要找老汉我亲自动手。”
张爱国闻言脱衣动作稍一停顿，抬头看着老汉笑道，“听您这么一说我肯定要见识一番。”
在场都是大老爷们，没啥好避讳的。张爱国脱的干净，从里到外全部换上新的。旧衣服收好，这是金莲嫂嫂亲手做的，舍不得扔！
落地穿衣镜前，浓眉大眼国字脸，两米五的傲人身高。皮鞋锃亮，大长腿裤线笔直。上身铁灰衬衫，领带纯黑，灰绿色猎装腰带收紧，胸膛雄伟厚重，肩膀宽阔平直，棱角如刀似斧。
张爱国眯起眼睛，沉迷镜中人的颜值不可自拔。
“这就是西装暴徒！”一旁的小老板双目放光，咽下口水。
“不。”张爱国嘴角翘起，抬手扣紧袖口，转身低头。
“是西装暴君！”
张爱国点点头，四下一扫店里除了轮椅小伙并无其他人。
“我就是老板。哥们你先坐，你这身板可真高，我仰头说话老费劲了。”
张爱国顺势坐下开门见山，“我要定做衣服，里外包括内衣裤全算，先来九套，六套我这种体型，三套稍大一码，时间要快。”
“我去拿册子来，你挑挑衣服版型。”轮椅老板精神一振，这哥们是个急性子，说着便转动轮椅。
张爱国一摆手，“不必，墙上那套灰绿色西装就不错，我很中意。”
老板顺着张爱国的目光看向挂满衣服的墙面，扯扯嘴角。
“英式诺福克夹克，属于猎装。灰绿粗花呢料子，西装式裁剪，四个独立口袋，后背两侧有风琴褶便于大幅度活动，肘部加装耐磨麂皮，整体为乡村狩猎风格。”
老板的介绍让张爱国不明觉厉，感觉很专业，很高大上，总之配合鼓掌就对了。
“就它了，说价钱。”
老板闻言坐直身体，眼神透着真诚。“哥们不瞒你说，我这店最近生意不好，你来捧场就是雪中送炭，我肯定不能多挣你的。正常一件猎装五千，算你四千五。加上内衣袜子裤子线衣线裤，一整套下来你给一万五就成。”
张爱国沉默了，没想到几套衣服就要十几万，简直突破三观。如今确实不差钱，黄金他有的是，但也不是大风刮来的，那可是他辛辛苦苦抢来的，那是夜炎龙的血泪钱。
对面老板正投来灼灼目光，张爱国眯了眯眼，自己是不是被坑了？
“啪。”桌面一声脆响，吸引轮椅老板的注意力。
“这个收不收。”
轮椅老板一怔，活了二十八年真就没见过拿金条付账的。拿起金条掂量摩挲，冰凉光滑除了五百克的标号外并无其他字体痕迹，他辨不出真假。
这笔生意有风险，但他店里近两个月没开张，若非房产是自家的这生意怕是要做到头。
人总要吃饭不是？
“稍等。”老板不废话，直接打电话摇人。
“喂，王哥，搁哪呢？赶紧过来。恩，十万火急。金条，你说呢？我拿不准，快来吧。”
几分钟过去，一个老汉火急火燎推门进来，地中海发型稀疏花白。
“儿砸，啥情况？”
老板直接递过金条，“王哥掌掌眼。”
王老汉闭着眼仔细掂量，又用牙使劲咬了一口，砸吧砸吧嘴。
“没问题。”
老板放下心来，“哥们，你这生意我做了。但这根金条按市价小二十万，我现在生意不好，没钱找给你。我说个法子，这金条就当在我这充会员了，以后你来做衣服直接扣账，你看成么？”
张爱国轻笑，“不必麻烦，也不用找钱，我只要尽快拿货。”
老板父子交换眼神，要这么办他们可赚大了，至少二十万。老板隐忧是里边否埋坑，见王老汉点头便开口应下。
“正常一个月拿货，我找找厂里的关系，半个月应该没问题。”
“太慢！”张爱国摇头，伸手一拍，桌面又是一根金条。
“嘶。”父子俩倒吸凉气。
老板定定神，“十天，十天拿货。”
张爱国还是摇头，桌面又码上一根金条。
“我赶时间，三天。”
话音刚落，王老汉腿脚麻利上前搂走金条。
“贵客放心，就三天。”
“爸，三天时间太赶了，容易出岔子。”老板提醒。
王老汉给了个放心的眼神，“这事儿我亲打招呼，连夜加班三天足够了。”接着转头问道“贵客需要试身么？”
“什么意思？”张爱国不解。
王老汉耐心解释，“就是试穿半成品，根据实际情况具体改进，为了让衣服更加合体。”
“不用，这种麻烦的流程省略，我只要成衣。”
“那就更简单了，三天以后您来取货就是。”
事情谈妥，王老汉丈量完身体尺寸，张爱国起身出了店门。
这次回现代要办的事儿还有不少，一路数码城，农贸市场，小商品批发市场，各种扫货，马不停蹄。
三天一晃就过，指环空间被装满大半。戴尔笔记本电脑，当贝爱抚五激光投影仪，投影幕布。各种烹饪调味料，小首饰，化妆品。最重要的是香烟，精神食粮绝不能少。张爱国掐指一算，总共花费十一万，竟然比定做几套衣服还特么便宜！
三日之期已到，张爱国大清早便赶去学优裁缝收货。
一进门就见小老板眼睛通红翘首以盼，躺椅上王老汉乎乎大睡。
“怎么了这是？”
“甭提了，为了赶工你这些衣服，我们爷俩全程在厂里盯着，三天几乎没合眼。”
小老板一指墙边九个大箱子，“一套一箱，赶紧验货吧，完了我也去补一觉。”
“不错，你们态度很用心，我很满意。”张爱国这三天来穿着套古装满街乱跑早就受够了，当即便开箱。
九个箱子中三大个稍大，这是张爱国特别交代加大的型号，专门为吕山准备的。剩下六个同一尺寸，这是梁招弟和自己的衣服。
“怎么还有双鞋？”张爱国打开箱子后很惊讶，最上面是一双全黑绑带大头皮鞋。对穿什么鞋子张爱国原先一点头绪没有，金阳市没听说过有手工制鞋的，或许网上有门路，但他等不了。和小老板父子他也没提做鞋子的事儿，让裁缝铺给你做双鞋？这合理么？
“量体时顺便量了脚部尺寸，我就拖熟人赶工出来九双皮鞋，时间紧，做工没那么细，但绝对皮实耐操，您试试合不合脚。”王老汉被吵醒，开口解释道。
张爱国一竖大拇指，“您老有心了。”
见贵客满意老汉呵呵直笑，“您满意就好。这批衣服时间紧，工厂赶工难免粗糙，但老汉我亲自盯着，质量绝对没问题。以后常来，让您看看我裁剪的本事，想当年章大帅做衣服都要找老汉我亲自动手。”
张爱国闻言脱衣动作稍一停顿，抬头看着老汉笑道，“听您这么一说我肯定要见识一番。”
在场都是大老爷们，没啥好避讳的。张爱国脱的干净，从里到外全部换上新的。旧衣服收好，这是金莲嫂嫂亲手做的，舍不得扔！
落地穿衣镜前，浓眉大眼国字脸，两米五的傲人身高。皮鞋锃亮，大长腿裤线笔直。上身铁灰衬衫，领带纯黑，灰绿色猎装腰带收紧，胸膛雄伟厚重，肩膀宽阔平直，棱角如刀似斧。
张爱国眯起眼睛，沉迷镜中人的颜值不可自拔。
“这就是西装暴徒！”一旁的小老板双目放光，咽下口水。
“不。”张爱国嘴角翘起，抬手扣紧袖口，转身低头。
“是西装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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