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矻神派我来查案
“查案？”
张固这次是真的被气笑了：“就凭他个毛头小子？”
轻轻捋了捋胡子，他冷哼道：“查案大事，怎可胡闹！”
“前事暂且不论，先把他押进大牢，细细审问坠崖不死之事。”
“另外，此事，绝不可外传！”
族老们判死的人，如今却被矻神所救，并委以重任，这事若是传出去，不就是变相地打族老们的脸吗？
无论如何，都要优先维护族老们的威严！
男子愣了一下，无奈道：“张叔，可这李子良早就在村口大肆宣扬此事，现在估计整个村子都知道矻神来派他断案了……”
“啪！”
张固一拍桌子，气的满脸涨红：“这小子怎能如此胡闹！”
这是阳谋啊……村长轻轻叹了口气，语气重新淡然：“不是我们不相信矻神，而是这样一个小毛孩，有何能耐查案？”
一旁，贺岁轻轻点了点头，作为戏命师，她最清楚这个案子的棘手程度。
凶手极为狡猾，即便是通过侧写，也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这小子……应该是在装神弄鬼吧？”她暗暗想道。
但这时，一直沉默着的韩磊忽然开口：“不妨让他试试。”
屋子里的人都看向了他。
“查案大事，岂可儿戏？”张固皱紧眉头，有些不满。
“韩捕快，莫要病急乱投医啊。”
村长轻轻喝了口茶，也劝道。
贺岁低着头，伸手逗弄着兜兜里的小仓鼠，没有言语，显然也对这个凭空冒出的角色没什么期望。
韩磊扫视众人，沉声道：“如果此案不破，你们村子只会蒙受损失。”
“而我，也会因办案不利，被在履历上记上一笔。”
“我韩某，向来信奉每个人都该有个机会，我能穿上这身铠甲，也是我曾经的捕头给的机缘。”
“给这个年轻人一个机会，何尝不是给我们一个机会？倘若事情成了，大家都有好处，所以，不妨让他试试。”
说完后，韩磊再次陷入了沉默，仍是一丝不苟地端坐，似乎刚才那堆话压根不是他说的。
室内一阵寂静。
“韩捕快，也是性情中人啊。”
村长沉默片刻后，轻笑一声，朝地上的男子吩咐道：“把李子良带过来。”
“是！”
男子匆匆离去。
“简直是胡闹……”张固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生着闷气。
………………………………
看着身后不远处被抬走的少女，李子良有些歉意。
这小姑娘，怎么一见他就被吓晕了呢？
真是不懂欣赏啊……李子良摸了摸自己的帅脸，为这位少女感到些许惋惜。
抛下思绪，他紧紧跟着前面那名男子的步伐，半炷香后，便到了议事室门口。
咔擦。
推开大门，李子良一眼就看到了左侧那位眉眼如画的青衣女子。
好漂亮的姑娘！
然后又看到了两个老头，一个青年。
主位上，村长温和地看着他，仿佛处死李子良这件事压根就没有发生过。
“子良，可是前来替老夫分忧？”
村长笑呵呵地，言语间却暗暗压下一头，把李子良安在了次位。
你个老登……李子良没搭理他，清清嗓子，高声道：“奉矻神之命，子良特来查案！”
言下之意，便是我奉矻神之命，而不是你这村长之命。
你个小犊子……村长笑容不变，默默咽下了这根小刺，点头道：“好好好！”
偌大的村子里，有谁敢对矻神不敬？
这小子扯着矻神的虎皮，他还真不好说些什么。
一旁，张固上下审视着李子良，事实摆在他面前，却仍是有些难以置信。
真没死……甚至完好无伤……莫非他真的见到了矻神？
另外两人也审视着他，感到一阵新奇。
韩磊轻咳一声，自我介绍道：“韩磊，六品武夫。”
他朝着一旁的青衣少女微微侧头，“这位姑娘名为贺岁，八品戏命师。”
李子良微微躬身：“在下李子良。”
“已有耳闻。”韩磊似乎很讨厌说废话，直截了当道：“你要怎么查案？”
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向他，眼神各有不同，有疑惑，有不屑，也有好奇。
李子良直起腰杆，轻声道：“矻神有言，先回庙里。”
这是他早就计划好的理由。
只有扯着矻神的虎皮，才能既让他们信服，又方便自己行事。
众人对视一眼，韩磊率先站起身来，贺岁则紧随其后。
村长沉吟片刻，也站起了身子，低声道：“有意思。”
张固见另外三人都有动身的意思，这才不情不愿地站了起来，冷哼一声：“我倒要看看你小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
矻神庙。
一行人站在庙中，审视着庙里的景象。
庙内略显古朴，墙壁上尽是些绘着古神、异兽的壁画，令人望而生畏。
地面有些杂乱，不少木台倾倒在地，看来前晚的案发现场并没有遭到破坏。
庙中央则立着一尊巨大的石雕，呈人形，约三米高，面目狰狞，生有六目、四耳，背后生有巨翼，昂然站立着。
矻神像！
矻神像前，供奉的案台上只余了下一块发裂木函，早已不见灵珠的踪影。
矻神大哥，你瞪的我有点害怕……李子良看着雕像的四只眼睛，心里总有些莫名的发虚。
毕竟矻神之命什么的，全都是他胡扯的。
值得一提的是，矻神庙之外，此时已经聚集了一大批村民。
他们听说李子良死而复生，并收到了矻神的委任，很是震惊，好奇心的驱使之下，全都自发来到了这里。
陈二虎踮起脚尖，仔细眺望着庙里的情形，咂嘴道：“啧啧，李子良这家伙真活了！”
“可不是嘛，”旁边的刘屠夫接过话题，“毕竟是矻神出马，救一个毛头小子，还不是轻轻松松？”
听着他的话，四周的一众村民也纷纷点了点头，朝着矻神庙投向敬畏的目光。
他们对矻神的信仰，显然是极为虔诚的。
一时间，人群里此起彼伏地响起了“矻神牛逼”、“信矻神，得永生”、“下面，我要点名一款二字神邸”之类的话语。
一阵赞扬与惊叹。
“哼！”
突然，一道刺耳的鼻音猛然响起，带有浓浓的不屑。
众人诧异看去。
那人是村长的孙子，赵宇。
赵宇嗤笑一声，大声道：“我看这小子就是在装神弄鬼，亵渎矻神！”
“哗~~~”
此言一出，人群里顿时响起了一片哗然之声，村民们都愕然地看向这个年轻人。
王夫子看在他是村长孙子的份上，好心提醒道：“赵宇，莫要胡言！”
“依我看，这李子良才是胡言！”
赵宇反驳一声，将双手背后，扬起下巴，笃定道：“我看他不过是被崖边的树枝给挂住，侥幸捡回一条命罢了。”
“你们看他破破烂烂的衣裳，应当就是树枝所挂，这便是证据。”
众人扭头看去，果然看到李子良身上的衣服很是破烂，还有不少新鲜的破洞。
“这……”王夫长愣了一下，一时间有些失语。
这赵宇所言，似乎的确有些耐人寻味。
看着众人的表情动摇，赵宇眼里精光一闪，继续道：“没猜错的话，他这次前来，便是想为自己找个正当的活命理由。”
刘屠夫瞪大眼睛：“此话怎讲？”
赵宇故作思索，幽幽道：“圣城封闭，即便他潜逃，也总有一天会被发现，所以，他便假借矻神之名，声称查案，来做自己的保命牌！”
众人哗然，议论纷纷，舆论也在不知不觉中被引导着。
这时，郑乡绅挺身而出，出声道：“如此一来，这小子即便破不了案，也可以靠矻神之名苟活，好阴险的算计啊！”
小荷站在人群里，听得一愣一愣的，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事情突然发生了这么大的反转。
她的好闺蜜徐莹花并未在场，因为今早被吓晕了。
她看着周围的村民开始议论，柳眉轻轻皱起，有些不知所措。
村民议论的话题，已经从“夸赞矻神”，变成了“矻神解救李子良的真假”。
性子急的，甚至已经开始嚷嚷着要闯入庙里，制止这小子的胡闹。
很好，一切都在按流程进行……赵宇眯起眼睛，和郑乡绅隐晦地对视一眼，嘴角微微挑起。
这李子良死而复生，还大肆宣扬，算是狠狠打了一把族老们的脸。
刚刚在路上，赵宇就听到不少村民在嘀咕“村长错杀好人”、“族老们惹矻神不喜”之类的话语。
作为村长的孙子，他赵宇如何能忍？
所以，他便在途中找到同为族老的郑乡绅，两人一拍即合，势要扭转舆论，置李子良于死地！
如此一来，便不是族老们的错了。
“只要你破不了这个案，我就有足够的理由让你再死一次！”
赵宇脸上的笑意越来越大，戏谑地看向不远处的矻神庙。
他一拍胸膛，怒声道：“亵渎矻神，案件不破，若想苟活，我赵宇第一个不答应！”
谈及矻神，村民们一下子就被激起情绪，也纷纷义愤填膺起来。
“如果破不了案，那他奉矻神之命应该就是胡扯的！”
“对啊，矻神如此神威，若有祂相助，怎么可能破不了案？”
“亵渎矻神，他怎么敢的啊……”
“真是胆大包天……”
“案件不破，休想苟活！”
…………………………
看着村民们的反应，张来福扭头笑道：“赵哥神机妙算啊！”
他的爷爷便是张固，但作为赵宇的小弟，他很清楚什么时候该拍马屁。
赵宇含笑点头，听着村民们的议论声，心情甚好。
局势逆转，他自信已经稳稳握住胜券，只差完美收官。
这韩捕快和戏命师都破不了的案，你一个李子良还想破？
做梦呢？
今日，你李子良必死无疑！
张固这次是真的被气笑了：“就凭他个毛头小子？”
轻轻捋了捋胡子，他冷哼道：“查案大事，怎可胡闹！”
“前事暂且不论，先把他押进大牢，细细审问坠崖不死之事。”
“另外，此事，绝不可外传！”
族老们判死的人，如今却被矻神所救，并委以重任，这事若是传出去，不就是变相地打族老们的脸吗？
无论如何，都要优先维护族老们的威严！
男子愣了一下，无奈道：“张叔，可这李子良早就在村口大肆宣扬此事，现在估计整个村子都知道矻神来派他断案了……”
“啪！”
张固一拍桌子，气的满脸涨红：“这小子怎能如此胡闹！”
这是阳谋啊……村长轻轻叹了口气，语气重新淡然：“不是我们不相信矻神，而是这样一个小毛孩，有何能耐查案？”
一旁，贺岁轻轻点了点头，作为戏命师，她最清楚这个案子的棘手程度。
凶手极为狡猾，即便是通过侧写，也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这小子……应该是在装神弄鬼吧？”她暗暗想道。
但这时，一直沉默着的韩磊忽然开口：“不妨让他试试。”
屋子里的人都看向了他。
“查案大事，岂可儿戏？”张固皱紧眉头，有些不满。
“韩捕快，莫要病急乱投医啊。”
村长轻轻喝了口茶，也劝道。
贺岁低着头，伸手逗弄着兜兜里的小仓鼠，没有言语，显然也对这个凭空冒出的角色没什么期望。
韩磊扫视众人，沉声道：“如果此案不破，你们村子只会蒙受损失。”
“而我，也会因办案不利，被在履历上记上一笔。”
“我韩某，向来信奉每个人都该有个机会，我能穿上这身铠甲，也是我曾经的捕头给的机缘。”
“给这个年轻人一个机会，何尝不是给我们一个机会？倘若事情成了，大家都有好处，所以，不妨让他试试。”
说完后，韩磊再次陷入了沉默，仍是一丝不苟地端坐，似乎刚才那堆话压根不是他说的。
室内一阵寂静。
“韩捕快，也是性情中人啊。”
村长沉默片刻后，轻笑一声，朝地上的男子吩咐道：“把李子良带过来。”
“是！”
男子匆匆离去。
“简直是胡闹……”张固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生着闷气。
………………………………
看着身后不远处被抬走的少女，李子良有些歉意。
这小姑娘，怎么一见他就被吓晕了呢？
真是不懂欣赏啊……李子良摸了摸自己的帅脸，为这位少女感到些许惋惜。
抛下思绪，他紧紧跟着前面那名男子的步伐，半炷香后，便到了议事室门口。
咔擦。
推开大门，李子良一眼就看到了左侧那位眉眼如画的青衣女子。
好漂亮的姑娘！
然后又看到了两个老头，一个青年。
主位上，村长温和地看着他，仿佛处死李子良这件事压根就没有发生过。
“子良，可是前来替老夫分忧？”
村长笑呵呵地，言语间却暗暗压下一头，把李子良安在了次位。
你个老登……李子良没搭理他，清清嗓子，高声道：“奉矻神之命，子良特来查案！”
言下之意，便是我奉矻神之命，而不是你这村长之命。
你个小犊子……村长笑容不变，默默咽下了这根小刺，点头道：“好好好！”
偌大的村子里，有谁敢对矻神不敬？
这小子扯着矻神的虎皮，他还真不好说些什么。
一旁，张固上下审视着李子良，事实摆在他面前，却仍是有些难以置信。
真没死……甚至完好无伤……莫非他真的见到了矻神？
另外两人也审视着他，感到一阵新奇。
韩磊轻咳一声，自我介绍道：“韩磊，六品武夫。”
他朝着一旁的青衣少女微微侧头，“这位姑娘名为贺岁，八品戏命师。”
李子良微微躬身：“在下李子良。”
“已有耳闻。”韩磊似乎很讨厌说废话，直截了当道：“你要怎么查案？”
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向他，眼神各有不同，有疑惑，有不屑，也有好奇。
李子良直起腰杆，轻声道：“矻神有言，先回庙里。”
这是他早就计划好的理由。
只有扯着矻神的虎皮，才能既让他们信服，又方便自己行事。
众人对视一眼，韩磊率先站起身来，贺岁则紧随其后。
村长沉吟片刻，也站起了身子，低声道：“有意思。”
张固见另外三人都有动身的意思，这才不情不愿地站了起来，冷哼一声：“我倒要看看你小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
矻神庙。
一行人站在庙中，审视着庙里的景象。
庙内略显古朴，墙壁上尽是些绘着古神、异兽的壁画，令人望而生畏。
地面有些杂乱，不少木台倾倒在地，看来前晚的案发现场并没有遭到破坏。
庙中央则立着一尊巨大的石雕，呈人形，约三米高，面目狰狞，生有六目、四耳，背后生有巨翼，昂然站立着。
矻神像！
矻神像前，供奉的案台上只余了下一块发裂木函，早已不见灵珠的踪影。
矻神大哥，你瞪的我有点害怕……李子良看着雕像的四只眼睛，心里总有些莫名的发虚。
毕竟矻神之命什么的，全都是他胡扯的。
值得一提的是，矻神庙之外，此时已经聚集了一大批村民。
他们听说李子良死而复生，并收到了矻神的委任，很是震惊，好奇心的驱使之下，全都自发来到了这里。
陈二虎踮起脚尖，仔细眺望着庙里的情形，咂嘴道：“啧啧，李子良这家伙真活了！”
“可不是嘛，”旁边的刘屠夫接过话题，“毕竟是矻神出马，救一个毛头小子，还不是轻轻松松？”
听着他的话，四周的一众村民也纷纷点了点头，朝着矻神庙投向敬畏的目光。
他们对矻神的信仰，显然是极为虔诚的。
一时间，人群里此起彼伏地响起了“矻神牛逼”、“信矻神，得永生”、“下面，我要点名一款二字神邸”之类的话语。
一阵赞扬与惊叹。
“哼！”
突然，一道刺耳的鼻音猛然响起，带有浓浓的不屑。
众人诧异看去。
那人是村长的孙子，赵宇。
赵宇嗤笑一声，大声道：“我看这小子就是在装神弄鬼，亵渎矻神！”
“哗~~~”
此言一出，人群里顿时响起了一片哗然之声，村民们都愕然地看向这个年轻人。
王夫子看在他是村长孙子的份上，好心提醒道：“赵宇，莫要胡言！”
“依我看，这李子良才是胡言！”
赵宇反驳一声，将双手背后，扬起下巴，笃定道：“我看他不过是被崖边的树枝给挂住，侥幸捡回一条命罢了。”
“你们看他破破烂烂的衣裳，应当就是树枝所挂，这便是证据。”
众人扭头看去，果然看到李子良身上的衣服很是破烂，还有不少新鲜的破洞。
“这……”王夫长愣了一下，一时间有些失语。
这赵宇所言，似乎的确有些耐人寻味。
看着众人的表情动摇，赵宇眼里精光一闪，继续道：“没猜错的话，他这次前来，便是想为自己找个正当的活命理由。”
刘屠夫瞪大眼睛：“此话怎讲？”
赵宇故作思索，幽幽道：“圣城封闭，即便他潜逃，也总有一天会被发现，所以，他便假借矻神之名，声称查案，来做自己的保命牌！”
众人哗然，议论纷纷，舆论也在不知不觉中被引导着。
这时，郑乡绅挺身而出，出声道：“如此一来，这小子即便破不了案，也可以靠矻神之名苟活，好阴险的算计啊！”
小荷站在人群里，听得一愣一愣的，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事情突然发生了这么大的反转。
她的好闺蜜徐莹花并未在场，因为今早被吓晕了。
她看着周围的村民开始议论，柳眉轻轻皱起，有些不知所措。
村民议论的话题，已经从“夸赞矻神”，变成了“矻神解救李子良的真假”。
性子急的，甚至已经开始嚷嚷着要闯入庙里，制止这小子的胡闹。
很好，一切都在按流程进行……赵宇眯起眼睛，和郑乡绅隐晦地对视一眼，嘴角微微挑起。
这李子良死而复生，还大肆宣扬，算是狠狠打了一把族老们的脸。
刚刚在路上，赵宇就听到不少村民在嘀咕“村长错杀好人”、“族老们惹矻神不喜”之类的话语。
作为村长的孙子，他赵宇如何能忍？
所以，他便在途中找到同为族老的郑乡绅，两人一拍即合，势要扭转舆论，置李子良于死地！
如此一来，便不是族老们的错了。
“只要你破不了这个案，我就有足够的理由让你再死一次！”
赵宇脸上的笑意越来越大，戏谑地看向不远处的矻神庙。
他一拍胸膛，怒声道：“亵渎矻神，案件不破，若想苟活，我赵宇第一个不答应！”
谈及矻神，村民们一下子就被激起情绪，也纷纷义愤填膺起来。
“如果破不了案，那他奉矻神之命应该就是胡扯的！”
“对啊，矻神如此神威，若有祂相助，怎么可能破不了案？”
“亵渎矻神，他怎么敢的啊……”
“真是胆大包天……”
“案件不破，休想苟活！”
…………………………
看着村民们的反应，张来福扭头笑道：“赵哥神机妙算啊！”
他的爷爷便是张固，但作为赵宇的小弟，他很清楚什么时候该拍马屁。
赵宇含笑点头，听着村民们的议论声，心情甚好。
局势逆转，他自信已经稳稳握住胜券，只差完美收官。
这韩捕快和戏命师都破不了的案，你一个李子良还想破？
做梦呢？
今日，你李子良必死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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