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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

    人与人之间的交流叫做对话,人与动植物之间的交流叫沟通,人与人工智能之间的交流叫请教,而小乖与小悟之间的交流又叫做惊讶。在小白猫说话之前孙小悟一只是拿它当做召唤兽来对待的,但是现在小白猫不仅能和自己对话,而且语气之间还带着嘲讽的意味,那么很明显,俩人之间要平等交流了,因为它有了文化,因为他会说歇后语......

    “会说话很了不起吗?你不就会说话吗,结果现在动不动就一惊一乍的,一点也没有了不起的样子啊喵。”小乖抬起爪子舔了舔,斜了一眼自己没出息的主人一眼回复道。只不过小乖用完技能书之后智力明显提升了不止一点,说话夹枪带棒的。

    “我也没说会说话了不起啊,只是有点惊讶而已,你能不能不要老是怼我,我是你主人哎,你要注意下长幼尊卑。”孙小悟先是挠了挠头,然后又觉得自己被宠物教训了感觉很没面子,提醒小乖自己才是老大。

    “古人有云学无前后,达者为先,面对不如自己的人我们要善意的接受对方的无知,所以我就原谅你刚才的粗鲁行为了喵。”小乖舔完爪子伸了个懒腰,小走几步跳上床,扬起小脑袋看着孙小悟认真的说道。

    “你这说话还文绉绉的,还真以为自己是书生呢,你现在就是个猫!还是一只未成年的弱鸡小猫!”说道弱鸡不禁想了一下刚才小乖的速度,还有属性值貌似都比自己要高,语气不免越来越弱。“不过我作为主人,自然要有自己的格局,这些不重要的细节咱们就略过,刚才也是逗你玩呢。话说你是怎么突然会说话了?”

    “主人你真是老太太上鸡窝——笨蛋,那系统刚才不都说了,我智力提升了呀喵~”小乖又舔了舔自己的腿顺道还又显摆了一下自己深厚的歇后语功底。

    “你能听到系统声音?那意思是你知道自己只是我的召唤兽咯?”孙小悟伸了伸脑袋又捏了捏自己的下巴,有些震惊的问道:“那你有什么可豪狠的啊?你这性出出的毛病跟谁学的!还有你从哪来的这乱七八糟的歇后语!”说完伸手捏住小乖的脖子盯着它的眼睛。

    “粗鲁,粗鲁,放开我,这样很不礼貌你知道吗!”小乖张牙舞爪的划拉着,小尾巴束起挡住了自己的肚皮,好像生怕被触犯了隐私。

    “嗨?你不挡还行你这一挡我还真忘了你是公是母了!”孙小悟看小乖急眼的样子一阵好笑,看他挡住了自己的肚皮突然恶趣味的要去把它的尾巴撩开。

    “哈~”小乖毛都炸了起来,嘴里发出生气的声音,挣扎的更厉害了。“你要敢动我尾巴我跟你没完!松开!你这是屎壳郎调戏小姑娘——臭流氓!放开我!”

    “嗨?还有闲工夫说歇后语?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罗小猪演朱碧石——男女一个样!”孙小悟狞笑着就要撩开尾巴。

    “主人,我错了主人,之前我是夏侯惇抛媚眼——有眼无珠,您大人大量,给我留个面子喵~”可能是眼见孙小悟要玩真的,小乖立马认怂了,口中连连求饶,顺便跟孙小悟解释道:“系统帮您跟我认主之后,咱们就属于一体了,只要您知道的东西我同时也就知道了,这叫心意相通主人,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最懂您了!”

    可能是这句话又触及到孙小悟了,听到小乖的话孙小悟叹了口气说道:“是啊,以后咱们得相依为命了,能活多久算多久吧。”把小乖从捏到搂盖上被褥说道:“睡吧,明天咱们还要赶路呢.....”

    “好的主人,可是主人咱们赶路去哪呀?咱们不是有月光宝盒吗喵?”小乖换了个舒适的姿势忍不住又反驳了一句问道。

    “额,也是,那也先睡吧,今天真是有点累了。”孙小悟被提醒了之后愣了一下,随即想着天大地大我这会也得休息了,这一天心神疲惫真是有点受不了了。

    “那你到底是公是母啊?”孙小悟不死心的又问了一句。

    “粗俗,你应该问我是男是女,公母太难听了!”被窝里传来小乖沉闷的声音。

    “所以,到底是男是女?”

    “睡吧,睡吧,这都不重要”

    “可是我真的很好奇啊......”

    有书则长,无书则短;来到这异世的第一夜就在一人一猫的对话中过去了......

    阳关外东500里。

    “去特若尸逐就单于派我们过来护送你,这是多大的荣耀,明天到了城里,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一名带着眼罩的独眼将军坐在椅上斜视着面前一位商人说道。

    “大人,小的知道小的知道,小人一定拉动所有关系向朝廷表明单于大人想要和亲的诉求。”商人点头哈腰的对着面前魁梧凶悍的将军说道,独眼将军充满杀气的眼神让商人后背布满了汗水,使得商人一次次抬起衣袖擦着额头并不存在的冷汗。

    “不,你要让和亲失败!想尽一切办法都要让和亲失败,不然不说你的货物不要想着带走了,你们的人头我也一起替你保管上!”独眼将军起身拍了拍商人的肩膀,用平和且蹩脚的汉语对着商人说着最残忍的话。

    “好,好,大人您放心,小的竭尽全力,只是大人,犬子尚幼,如果,小的是说如果,如果小的失败了,求求您放过他,我求您了。”商人听着独眼将军的狠话,不禁哀从心起,想着自己刚刚及冠就随自己外出游商的儿子也有生命安全,急忙下跪向将军求情。

    匈奴是草原上的霸主、禽兽,自古以来以强者为尊,各个部落之间或多或少都有些矛盾,今天这家强了就干掉单于自己做老大,每一任单于几乎都没有善终的,不是在想着怎么干掉别人,就是被别人干掉,弱肉强食是草原里最真实的写照。

    想着走之前单于让自己带着各种牛羊礼品回到汉朝疏通门路祈求和亲时的风光,又想着这位独眼将军出了部落后从和颜悦色的护将变成了恐怖的弑人魔鬼,哪还不知道这人心里想的是什么,领了命令之后哭丧着脸出了营帐,只想在明天之前与自己儿子多呆一会,毕竟,以后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了,家里的幼子、贤惠的妻子、年迈的母亲,还有儿子那没过门的儿媳,天杀的匈奴,该死的车纽!

    商人嘴里该死的车纽,就是独眼将军,他也没有因为商人的诅咒而感觉哪里不适,在营帐里喝着羊奶酒吃着羊肉,心里琢磨着明天的事情,扭头愤怒的向另一桌正喝酒吃肉的人说道:“麦比永科,告诉你的办法记住了吗,别总知道吃吃吃,你是所有部落最强大的勇士,天神赐予你力量是让你杀死部落的敌人,不是让你来对付牛羊的!”

    “赞美日月,放心吧,明天我会挑战汉军,让他们知道天神之子的厉害。”嘴里塞满肉食的麦比永科含糊不清的应承着,只见此人膀大腰圆,拿着羊腿的胳膊肌肉隆起青筋暴露,似乎有着开山之力。

    “嘁,你最好不要输了,不然你的女人和牛羊我就替你保管了。”撇了撇嘴车纽也开始大吃大喝起来。

    初夏的日头总是那么的勤奋,尤其是在这荒漠的戈壁中,早早地就出来锻炼身体,散发的余热仿佛在告诫阳关城中的人们不要偷懒,该起床了。

    军营中的军人早早地就重复着枯燥的训练,在边关城镇,时不时地就有敌人冒出头来,年复一年的训练是为了在战斗中保护自己,所以没有人懈怠,张友德是部都尉,是这阳关里最大的行政长官,也是最大的军事长官,就算是他,也要早早的起来与大家一起训练,一起吃饭,一起同住,因为这里是边关,这里是穷苦且危险的边关。

    昨天与弟弟一人吃了一个人参果,只觉得身体里焕发出了不同的生机,头脑也更加清明了,刚刚吃下神果没有那么立竿见影,不过孙先生也说了,此果可延年益寿,虽然并没有立地成仙,但是他们兄弟二人知道,自己终究与众不同了,将来说不准有机会去叩开那仙门,索性也激动地睡不着,俩人也没在房间待着,直接去了营中比试了起来。

    哥哥既然是哥哥,当然也是最厉害那个,哪怕他吃的是被咬了一口的人参果,也要比弟弟厉害,虽然弟弟一直在输,不过还是一次一次的重新发起挑战,乐此不疲。

    一直到天明,俩人这才意犹未尽的结束比武,张友德继续在营中跟众将士一起训练,张友才换身衣服继续去守门。

    “大人,昨天那奸细审的怎么样?害得您昨天没跟弟兄们去成,不如今天城门关了我再请您去一次如何。”看到张友才过来,一名白净年轻的后生凑过来跟张友才说道,他就是新来的卫兵,也是昨天说要请客的卫兵。

    “哎,那可不是奸细,那是咱们城里的贵客,可不要瞎说啊,还有,你还小,那种地方你要少去,知道嘛,要爱惜自己的身体!”张友才先是跟解释一下昨天抓的人不是奸细,紧接着就瞪眼训斥年轻后生要爱惜身体。

    左右看了看没人注意,又抬起胳膊捅了捅那后生悄声问道:“勾栏啥样的?里面的女子可真的是天上的仙子?弹的都是仙乐?吃的喝的也都是琼浆玉液?”一连串的问题提出,不禁让人觉得刚才那么大义凛然的人与现在的猥琐男是不是同一个人。

    “是不是仙子和仙乐我不知道,不过那里面的女子可真是漂亮啊,哈哈,昨天小的都没回家,哈哈哈”年轻后生低头嘿嘿直乐,张友才听完黢黑的脸好像更黑了一层,呵斥道:“还不赶紧去站岗,都什么时辰了!”小后生听完嘻嘻哈哈的小跑到城门口站岗去了。

    “混账小子!”张友才看那后生跑远,轻笑了一声走向城门下一处房子里,作为校尉,他当然不用一直站岗,有自己的专属办公室,不过今天他可能没法在办公室里待太长时间了,因为有人来了。

    一支百人队伍由近及远向着阳关城门走着,领头两人骑着高头大马,一眼看去就是身强力壮之人,左边那人还是一只独眼,这俩人自然便是车纽和麦比永科,后面跟着一名衣着华丽却又丧着脸的中年男子,坐在牛车之上双眼无神,牛车上面大包小包的沉重感透露着里面装着不菲的财物,再往后的士兵骑着马匹挥舞着弯刀驱赶着一群牛羊。

    “胡苏先生,干嘛哭丧着个脸啊,你们汉人不是应该喜欢这种归家的感觉嘛,开心点,到了城门口不要让我还看见你这张死了爹娘的脸。”车纽扭头看向胡苏,也就是昨天那名商人,威胁的说道:“事情办成,你的孩子自然回回到你身边的,我们草原人是最重视信誉的。”

    “大人,我这是归乡心怯,无碍,无碍的。”胡苏强打起精神向着车纽说道。

    “哈哈,我就看不惯你们汉人这虚伪的样子,明明是害怕,还要说的这么洒脱,呸!”麦比永科看着胡苏鄙夷的吐了一口涂抹,踢了踢马肚子快走了几步,好像离胡苏近了很丢人一般。

    胡苏听着麦比永科如此侮辱人的话,咬了咬嘴没有说话,低头继续挥赶着牛车,只是鞭子抽在牛身上的力道越来越大,好像这头拉车的牛就是匈奴人。

    “咦?那里怎么那么多人,快去禀告校尉大人!”刚才与张友才闲聊的那名年轻后生看到城门前出现的一队人马,对着身旁的卫兵说着,然后向前迎去,走前还嘱咐:“我先去看看,如果情况不对,及时关闭城门。”

    “来者何人,可有过所文书!”年轻后生离近了发现这队人马竟是一支军队,这是一支匈奴队伍,身着短服皮袄,手拿弯刀,背上背着弓箭,虽然驱赶着一群牛羊,但是队伍有条不絮,领头二人看着就不是好惹人物,身上撒发着浓重的杀气,急忙拦截问道。

    右边骑马的壮汉低头眯眼看了看年轻后生,忽然一马鞭重重打在自己身下的骏马屁股上,马儿吃痛的啸叫了一声,向着身前拦截之人奔撞上去!

    “住手!”城门方向传来一声大喝,企图止住失控的惊马与马上心怀杀心的匈奴人,然而畜生终究是畜生,惊马向着眼前之人撞了上去。

    “噗~”一口鲜血伴随着人的倒退,竟像是喷出了十几米远一般,然而吐血是吐不了这么远的,只是吐血之人被撞出太远,所以显得像是吐血能吐这么远一般,年轻后生被惊马撞出十几米远,鲜血像是不要钱一样从嘴巴、眼睛、耳朵流出,抽搐了几下便躺在那不动了。

    “大人,我叫张生,今天刚来城防报道,以后就要麻烦您了!”

    “大人,我们就这样在城门口站一天吗?我们大汉如此强大,真的会有人敢侵犯我们吗?”

    “大人,我从小就励志当兵,保家卫国,我最喜欢的就是陈汤大人所说的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咱们什么时候能去打匈奴啊!”

    “大人,城里新开了一家勾栏,听说是从京城开过来的分店,听人家说里面的姑娘像是天上的仙子,弹得曲子更是仙乐,今天我刚来,关了城门之后我请大家一起去长长见识吧?”

    “大人......”

    张友才想着昨天刚来的年轻后生张生在耳边叨叨不停地声音,瞠目欲裂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大吼道:“尔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