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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大秦

    *【此处时间线大秦为芈月掌政,设定嬴政继任后才改名玄雍】

    大秦皇城外长街。

    “饿不饿?”

    秦缓听到师傅对他说话,抬头看了看师傅。十岁的他只长到师傅腰部那么高,看着徐福,犹如仰望高高在上的神像。

    “不饿,还能走。”

    秦缓笑笑,将肩上的背篓提了提,跟着师傅往城里走。

    夏末秋初,正午阳光正盛,街上却依旧行人熙攘,不少卖冰粉的小贩在摊子上呦呵着,食客络绎不绝。

    “要两碗冰粉,孩子的那碗多加点糖。”

    “好嘞,客官稍等。”

    徐福不知道这是第几次来到大秦了。这个富饶的城市总是充满生机,虽然比不得大唐长安城的富庶,但也只有这里明媚的阳光里夹杂的尘土气息,让他感觉到自己实实在在地活着。

    “阿缓,你在此处等师傅,不要乱跑,师傅去去就回。”

    徐福说罢,秦缓乖巧地点了点头:“知道了,师傅放心。”

    徐福不知道这是第几次来到大秦了。这个富饶的城市总是充满生机,虽然比不得大唐长安城的富庶,但也只有这里明媚的阳光里夹杂的尘土气息,让他感觉到自己实实在在地活着。

    “阿缓,你在此处等师傅,不要乱跑,师傅去去就回。”

    徐福说罢,秦缓乖巧地点了点头:“知道了,师傅放心。”

    徐福走后不久,老板便将那碗多加了糖的冰粉放在了秦缓面前。

    冰凉的甜点放入口中,秦缓顿时忘记了一路上的炎热,大口呼吸着开始变得凉快的空气。

    他额前几撮湿润的白色的碎发慢慢被风干,酷暑的感觉渐渐消退。

    徐福回到摊子上的时候,脸色红了一圈,显然是因为日光太过炽盛。他坐下,将那碗冰粉几口吞下,舒了口气。

    吃完冰粉,付了钱,徐福便带着徒弟重新回到了烈日之下。秦缓顿时觉得重新背起来的竹篓重了不少。师傅身上背着一个更大的竹篓,手上还提着一个巨大的木箱,想到师傅比他还累,便懂事的跟着师傅走了。

    “阿缓,若此刻师傅中暑昏厥,你当如何救治?”

    徐福面无表情问他,秦缓未经思量,开口道:“移患者于阴凉处,解带舒缓,按压人中穴,若不济则以水煎服……嗯……”

    秦缓一时忘记了治疗酷暑的药方,在师傅面前惊慌失措。师傅向来对他很好,他打翻金贵的药草时,惜药草如命的师傅也只是冷语说着“下次小心”的话。只有在他背错医方或者认错药草的时候会遭受徐福严厉的责骂,曾经因为自己将土茯苓和白术认混,徐福罚他绝食,跪在门口背了一整天医方。

    徐福在医学的学习上对徒弟非常苛责,生活里有些地方对他关心到极致,可只要徐福心情不好,秦缓也会挨打,秦缓偷吃山楂干的那次,徐福拿鞭子打他,一个稚嫩的孩子被脱光衣服鞭打,痛入骨髓之中只见血肉模糊。那是他如今想起来都后怕的事情。

    如果不是孩童肌骨易生,再有徐福医术加持,他的背后怕是早就布满沟壑纵横的疤痕了。

    “不错,待过些时日你认熟了穴位,师傅便教你针灸。”

    “嗯。”

    师徒俩一大一小背着竹篓走近一间屋子,屋子看起来像个店铺,只是相比其他的店铺要偏僻,离主干道还是有些遥远。

    走近,秦缓才看见店门上方挂着的牌匾。

    “医馆?师傅,以后我们就住在这里了吗?”

    秦缓虽未经世事心思单纯,但是也知道这大秦皇城寸土寸金,不知道师傅是怎么买下这间店铺的。

    “嗯,以后阿缓就可以睡大房间了。”

    徐福幽幽说出这句话,摸了摸徒弟的头,抽出腰带夹层里的钥匙。

    在新房间睡下的第一晚,秦缓很是不习惯。

    夜里的空气似乎比白天还要灼烫,他费尽力气打开窗户,洁白的月光就涌进来,照亮了轩窗前面的书桌。

    他借着月光摸出柜子里的火折子,点燃蜡灯,便抽出枕头底下的医术开始翻页背诵。

    灯残月尽,困意沉沉,一个十岁的孩子终于还是撑不住趴在了桌子上。

    “白术二两……唔……”

    秦缓一掌拍在桌子上,迷迷糊糊间拍死了一只蚊子。

    吱吖——

    秦缓的房门被师傅打开,月光如银遍布房间,如果月光可以用炽盛来形容的话,此刻倒也可以如此感知。

    徐福穿着白色的内衬,头发随意束在脑后,脚上踏着黑色布鞋,他轻轻走过去,关上窗户,又走过去抱起了自家徒弟纤瘦的身躯。

    “嗯……师傅?”

    秦缓迷迷糊糊叫了一声,又贴着他的胸膛睡死了。

    这个年近五旬的男人抱着秦缓,把他放进了被子里。意料之中,把秦缓放在床上的那一瞬间,秦缓又醒了。

    以往都是两人睡一个房间,突然自己一个人过夜,难免他心灵生些敏感。

    “睡吧,等你睡着了,师傅再吹灯。”

    “嗯……”

    本来秦缓是打算不麻烦师傅的,但是心底还是希望师傅留下来陪自己。他不怕黑,他只是还没习惯一个人的孤独。

    或许再懂事再坚强的人,都要有一个适应新事物的过程吧。

    秦缓看着坐在灯火里的师傅,带着浅浅的笑意睡着了。

    画面如同一对互相陪伴的祖孙。

    第二天一早,秦缓在睡梦里被师傅叫醒。窗外的阳光熹微,他似乎已经听到了长街上人群的喧嚣。

    自责的感觉又随之而来。这是他为数不多贪睡晚起的日子。

    “洗漱好下楼吃饭。”

    徐福一个人走了出去,没有关门,秦缓揉揉眼睛掀开了被子。

    额头前的白发斜到了一边,凌乱不堪。

    粥在碗里凉了一半,馒头还是热乎的,师父知道他不喜欢吃包子,所以给他买了馒头。

    以往都是秦缓去买早饭,难得吃到一顿师傅的闲趁,秦缓心里暖融融的。他心下愉悦,几口吞掉了那碗粥。

    “吃完饭阿缓守店,师傅要出去,这两天不看病人,只抓药,懂了吗?”

    秦缓嘴里塞着馒头,把嘴弄得鼓鼓的,一时半会嚼不完,只能是睁大虔诚的双眼,用力地点了点头。

    “如果师傅晚上没有回来,你把门关上,自己睡觉。”

    秦缓再一次严肃地点了头。

    烈日当空,秦缓把那些娇嫩的花从院子中间搬到回廊里,有些大花盆搬不动,他就多浇了些水。

    “掌柜的!抓药!”

    外面突然传来一个少年的呼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