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归零
清晨,孤山四合院。
一连串的电话铃声,将原本正在香甜的梦境中寻找久违惬意的男人,吵醒了。
说话的正是刘畅,语气急切,条理却不十分清晰。
“喂!顾婺,你,那个,小男孩,啊呀!他在你这里吗?”
“嗯?我这,哪有什么小男孩。清早八早,刘警官,说什么?”
顾婺无精打采地回答。
昨夜独自饮酒,酣畅淋漓,此刻,睁着眼睛感受日光都觉着有点费劲,显然并没有打算即刻清醒。
“昨天那个‘洛小小’,还在你家吧?”刘畅问,“要老命了,昨天那个不是洛小小。”
“什么?!”顾婺立刻打起了精神,问,“你什么意思?再说一遍!”
接下来的对话,就正常了许多。
刘畅说,今早上,刑警队试图通知萧仁义管家和其他亲属来刑警队协助调查,打了对方公馆的电话,接电话的小姑娘自称是洛小小。他和小刚开车去核实,确实就是她本人,还是小圆脸,没有变化。
“顾婺,你在听吗?”
顾婺思索了片刻,自言自语道:“那完了,我昨晚把这小子安顿在深海酒店,还麻烦了童小姐照顾,这孩子不会是?”
对方即刻挂断了电话,顾婺将手机放回床头柜,失魂落魄地走了出去。
如果是虚惊一场也就罢了,可现实是有过一面之缘,有过吃甜点的交情,却在深海连影子都没有见着,像是人间蒸发一样。
连同不太熟识的童小姐也没了踪影。
这回,房间是酒店的标准总统套房,没有隔间,更没有其他通道,连空调的出风口都被钉得严严实实,这样的套房每层都有一间,设计图纸就在进门的右手边挂着。
顾婺仔细查看现场的物品,连随手扔在书房桌上的戒指、项链之类的东西都没被挪动过,洗手间更是没有使用的痕迹,显然,这个场景不符合预期。
“刘畅,我怀疑,他们根本没有进来!”
说话的时候,顾婺还在想着什么,他记得童小姐扛起那个孩子往电梯口走了进去,然后就没有了然后。
“都怪我!当时没把他俩送进门。”顾婺很沮丧。
“一般男人都觉得把小孩交给别人就好了,我爸以前也把我弄丢过,正常!”
“这小孩,到底是谁?”顾婺低着头问,“会不会是什么重要的嫌弃人,被我弄丢了?”
刘畅没有回答,拽着他一同走到深海酒店的前台,询问调取监控的事宜。
“顾,先生,你?”
出来接洽的是深海酒店的副总许乐遥,是位打扮得异常精致的先生。
他乐呵呵地迎面走来,和顾婺打招呼。话还没说完,就转向了刘畅。
大概是顾婺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不是警官,他才是。”
身旁的顾婺并没有打算理会他,而是往旁边走了一小步,像是有意跳出这个圈。
“哦,刘警官,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
说话的时候,许总的余光时不时地往旁边瞄,显得很不自在。
“我们有个案子需要调取监控查看,希望你们酒店方能配合。”
“那当然,您方便出示相关证件和调阅监控的资料吗?”
刘畅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将警官证拿出来,亮相了数十秒,眼见对方已经悉数明了,便自然地放了回去。
“还有公安部门介绍信和调取证据通知书,这些您带了吗?”
“嗯,现在我们只是了解一下,并不打算拷走你们的监控视频。”
“不好意思,我们这边是知名的大型酒店,需要有详实的流程,所以,资料也就稍微麻烦一点。”
话说到这份上,刘畅大意明白了什么,这回确实是冒失了,以为靠顾婺的面子,可以走个捷径。
正当二人转身离开的时候,许乐遥说了一句话。
“顾先生,可以随我去看,他是我们的住客,只要简易手续即可。”
也是,这家伙可以去看看小孩和女人有没有进到他的房间,在房间里做了些什么,然后将视频的内容记在脑子里,带回来放给刘畅看。
“如果可以,那最好。”顾婺说着,走到许乐遥的身旁。
二人一同往电梯走去,却相隔一米之远。
时间大概过了半个小时,顾婺脸色微沉地走出电梯,许乐遥并没有跟出来。
“怎么样?”
刘畅迎上前去,急切地问。
而顾婺却是一个劲地往前走。
“自己看吧。”
他掏出手机,扔给了刘畅,双手插兜,步履极快,像是一刻都不想待在这儿。
“就这个?”刘畅问,“这才十五秒钟,怎么可能?”
“就这个,许总的解释是现在酒店是淡季,深海底下的三层水族客房只有几个住客。昨天晚上,因为线路出问题,底下全部人员安顿到了地上。本来应该把电梯重新设置,晚上关闭,早上方便维修人员进出,再开。没想到,昨晚忘记关了。”顾婺摊了摊手,继续说,“童小姐,按了往上行的按键,不知道哪个人,掐准了时间按了向下键。童小姐进错了电梯,正巧里头的按键并没有11层,她犹豫了十五秒,就走出了电梯,然后,没影了。”
“照你这么说,她肯定还在地下几层啊?”
说着,刘畅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
“刘警官,您进门的时候没有看到那个巨型的水晶雕塑吗?”
驾驶室的车窗降了下来,顾婺指着不远处的深海酒店巨型结构模型,说道:“这栋楼底下有四条安全通道通往地面,还有八部电梯,昨晚都没有关闭。他们如果想要回到一层,很简单。发现走错了,重新按回去就行了。可是,我看了半个多小时,各个通道都没见人影。”
“我们回警队申请搜查!”
顾婺猛得转过头,眉间显现出三条竖纹,抿了抿嘴想要搭话,却咽了下去。
车,疾驰在海滨的路上。
围绕着深海酒店整体建筑物的是绵长的海岸线,能够欣赏湛蓝色中一缕幽静的白,莫过于几海里以外的不知名岛礁,那里矗立着一座年代久远的灯塔。
顾婺此前经常向那边凝视,总觉得洛夏会出现在有亮光的地方。
重症监护室的门依旧紧闭着,邱闵依靠不辞辛劳的呼吸机维持着生命。
审讯室里,自称代号786的男子,回答问题主动且积极,只是内容的真实性,在反复询问后,被刑警打上了问号。
好在交待了邱闵被绑的位置。
关于1005的男孩。
刑警拿出一张照片,问:这个孩子是你认识的1005吗?
照片中的孩子正在轻咬着勺子,眉眼面容极为清晰。
786答:不像,这不是女孩么!
刑警接着问:1005是男孩吗?
786回答:是,他声音很粗。
刑警问:你记得他的样子吗?
786点了点头。
至上而下详细地描述了1005的长相。
刑警展示出一张人脸素描,问:是这样的吗?
786答:有点像,也不像。
……
问询的刑警和786拉锯了几个小时,地上的人脸躺了一大堆,还是达不到786意念里的那个人。
刘畅在一旁的观察室里瞧着这人嬉皮笑脸的样子,有些抓狂。
他拎起麦克风,对里头的问询人员说道:“你问他!带他们来的人是谁?!”
问:带你和1005来江州的人是谁?请回答。
786答:我也不知道他的名字,代号叫老K。
“问他,是不是他杀了萧仁义,萧丽,还有邱队!”
听到这个响当当的名字,连坐在一旁细心观察的周武平也按耐不住激动,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
问:是不是你说的老K杀死萧丽、萧仁义和邱闵?请回答。
786没有直接回答,停了十秒钟后,才摇了摇头。
问:除了邱闵,你还见过或者听到老K杀过其他人吗?
786答:他是杀手,那我哪知道他杀过谁!这次主要是洛小小找到1005,我们才跟老K硬杠上。那有问题的纸巾就是豪盛地下生产的东西。这个线索你们好好查查,就能知道谁要搞死豪盛了。
问:萧仁义的尸体是你处理的吧?
答:天地可鉴,不是!
问:你腿上的伤是鱼线造成的,你怎么解释?
答:我说我想去看看他有没有死,想去救他,你信吗?
问:怎么证明?
答:如果是我杀的,我抛尸扔进湖里就好了,还要下水被鱼线割伤?吃饱了撑得我。
“别问这个,你就问他,是否看见了谁抛尸?”
周武平转过麦,说了一句。
问:你想去救,你是怎么知道湖里有人的?
答:洛小小联系的我,你问她!
“哪个洛小小联系的她,是1005,还是真的洛小小。”
这是个关键的问题,毕竟1005擅长伪装和变声。
问:这张照片上的女孩子,你见到过吗?
答:这是谁,没见过。
真正的洛小小的照片摆在786的面前,他却摇了摇头。
“周科,他撒谎了吗?”
刘畅拿不定主意,望向一旁的周武平。
“没有,说的都是真的。”
“那就是说,1005才是关键人物。”
“至少是一个神秘人物。”
问:你凭借记忆,能描绘出老K的样子吗?
786笑了笑,回答:老K是一个代号,每个被赋予重任的都可以叫这个名字,你让我怎么描述?
问:1005也是代表,也会有很多人?
答:是的,只是这趟出来只有他。
问:你们那里唯一的是什么?
答:终结者。只有这个代号是唯一的,始终属于一个人。
听到这个讯息,周武平拿下眼镜,擦了好几遍,继续戴上。
他几乎是抢过刘畅手里的麦,问道:“你问他,终结者还。”
话还没有说完,周武平已经泣不成声,他下意识放回了买,不敢再多问一个字。
“周科,要问什么,你怎么了?”
刘畅不知道内情,询问再三,并没有结果。他只能将瘫倒在地的周武平扶了出去。
蚕茧抽丝,不知何时才能见到曙光。
审讯室里的786依旧笑呵呵地畅言,并没有意识到危险的到来。
天黑了下来,羁押室的门缝里飘进了一些带有香气的红雾,没过多久,786和案件,都归于零点。
一连串的电话铃声,将原本正在香甜的梦境中寻找久违惬意的男人,吵醒了。
说话的正是刘畅,语气急切,条理却不十分清晰。
“喂!顾婺,你,那个,小男孩,啊呀!他在你这里吗?”
“嗯?我这,哪有什么小男孩。清早八早,刘警官,说什么?”
顾婺无精打采地回答。
昨夜独自饮酒,酣畅淋漓,此刻,睁着眼睛感受日光都觉着有点费劲,显然并没有打算即刻清醒。
“昨天那个‘洛小小’,还在你家吧?”刘畅问,“要老命了,昨天那个不是洛小小。”
“什么?!”顾婺立刻打起了精神,问,“你什么意思?再说一遍!”
接下来的对话,就正常了许多。
刘畅说,今早上,刑警队试图通知萧仁义管家和其他亲属来刑警队协助调查,打了对方公馆的电话,接电话的小姑娘自称是洛小小。他和小刚开车去核实,确实就是她本人,还是小圆脸,没有变化。
“顾婺,你在听吗?”
顾婺思索了片刻,自言自语道:“那完了,我昨晚把这小子安顿在深海酒店,还麻烦了童小姐照顾,这孩子不会是?”
对方即刻挂断了电话,顾婺将手机放回床头柜,失魂落魄地走了出去。
如果是虚惊一场也就罢了,可现实是有过一面之缘,有过吃甜点的交情,却在深海连影子都没有见着,像是人间蒸发一样。
连同不太熟识的童小姐也没了踪影。
这回,房间是酒店的标准总统套房,没有隔间,更没有其他通道,连空调的出风口都被钉得严严实实,这样的套房每层都有一间,设计图纸就在进门的右手边挂着。
顾婺仔细查看现场的物品,连随手扔在书房桌上的戒指、项链之类的东西都没被挪动过,洗手间更是没有使用的痕迹,显然,这个场景不符合预期。
“刘畅,我怀疑,他们根本没有进来!”
说话的时候,顾婺还在想着什么,他记得童小姐扛起那个孩子往电梯口走了进去,然后就没有了然后。
“都怪我!当时没把他俩送进门。”顾婺很沮丧。
“一般男人都觉得把小孩交给别人就好了,我爸以前也把我弄丢过,正常!”
“这小孩,到底是谁?”顾婺低着头问,“会不会是什么重要的嫌弃人,被我弄丢了?”
刘畅没有回答,拽着他一同走到深海酒店的前台,询问调取监控的事宜。
“顾,先生,你?”
出来接洽的是深海酒店的副总许乐遥,是位打扮得异常精致的先生。
他乐呵呵地迎面走来,和顾婺打招呼。话还没说完,就转向了刘畅。
大概是顾婺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不是警官,他才是。”
身旁的顾婺并没有打算理会他,而是往旁边走了一小步,像是有意跳出这个圈。
“哦,刘警官,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
说话的时候,许总的余光时不时地往旁边瞄,显得很不自在。
“我们有个案子需要调取监控查看,希望你们酒店方能配合。”
“那当然,您方便出示相关证件和调阅监控的资料吗?”
刘畅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将警官证拿出来,亮相了数十秒,眼见对方已经悉数明了,便自然地放了回去。
“还有公安部门介绍信和调取证据通知书,这些您带了吗?”
“嗯,现在我们只是了解一下,并不打算拷走你们的监控视频。”
“不好意思,我们这边是知名的大型酒店,需要有详实的流程,所以,资料也就稍微麻烦一点。”
话说到这份上,刘畅大意明白了什么,这回确实是冒失了,以为靠顾婺的面子,可以走个捷径。
正当二人转身离开的时候,许乐遥说了一句话。
“顾先生,可以随我去看,他是我们的住客,只要简易手续即可。”
也是,这家伙可以去看看小孩和女人有没有进到他的房间,在房间里做了些什么,然后将视频的内容记在脑子里,带回来放给刘畅看。
“如果可以,那最好。”顾婺说着,走到许乐遥的身旁。
二人一同往电梯走去,却相隔一米之远。
时间大概过了半个小时,顾婺脸色微沉地走出电梯,许乐遥并没有跟出来。
“怎么样?”
刘畅迎上前去,急切地问。
而顾婺却是一个劲地往前走。
“自己看吧。”
他掏出手机,扔给了刘畅,双手插兜,步履极快,像是一刻都不想待在这儿。
“就这个?”刘畅问,“这才十五秒钟,怎么可能?”
“就这个,许总的解释是现在酒店是淡季,深海底下的三层水族客房只有几个住客。昨天晚上,因为线路出问题,底下全部人员安顿到了地上。本来应该把电梯重新设置,晚上关闭,早上方便维修人员进出,再开。没想到,昨晚忘记关了。”顾婺摊了摊手,继续说,“童小姐,按了往上行的按键,不知道哪个人,掐准了时间按了向下键。童小姐进错了电梯,正巧里头的按键并没有11层,她犹豫了十五秒,就走出了电梯,然后,没影了。”
“照你这么说,她肯定还在地下几层啊?”
说着,刘畅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
“刘警官,您进门的时候没有看到那个巨型的水晶雕塑吗?”
驾驶室的车窗降了下来,顾婺指着不远处的深海酒店巨型结构模型,说道:“这栋楼底下有四条安全通道通往地面,还有八部电梯,昨晚都没有关闭。他们如果想要回到一层,很简单。发现走错了,重新按回去就行了。可是,我看了半个多小时,各个通道都没见人影。”
“我们回警队申请搜查!”
顾婺猛得转过头,眉间显现出三条竖纹,抿了抿嘴想要搭话,却咽了下去。
车,疾驰在海滨的路上。
围绕着深海酒店整体建筑物的是绵长的海岸线,能够欣赏湛蓝色中一缕幽静的白,莫过于几海里以外的不知名岛礁,那里矗立着一座年代久远的灯塔。
顾婺此前经常向那边凝视,总觉得洛夏会出现在有亮光的地方。
重症监护室的门依旧紧闭着,邱闵依靠不辞辛劳的呼吸机维持着生命。
审讯室里,自称代号786的男子,回答问题主动且积极,只是内容的真实性,在反复询问后,被刑警打上了问号。
好在交待了邱闵被绑的位置。
关于1005的男孩。
刑警拿出一张照片,问:这个孩子是你认识的1005吗?
照片中的孩子正在轻咬着勺子,眉眼面容极为清晰。
786答:不像,这不是女孩么!
刑警接着问:1005是男孩吗?
786回答:是,他声音很粗。
刑警问:你记得他的样子吗?
786点了点头。
至上而下详细地描述了1005的长相。
刑警展示出一张人脸素描,问:是这样的吗?
786答:有点像,也不像。
……
问询的刑警和786拉锯了几个小时,地上的人脸躺了一大堆,还是达不到786意念里的那个人。
刘畅在一旁的观察室里瞧着这人嬉皮笑脸的样子,有些抓狂。
他拎起麦克风,对里头的问询人员说道:“你问他!带他们来的人是谁?!”
问:带你和1005来江州的人是谁?请回答。
786答:我也不知道他的名字,代号叫老K。
“问他,是不是他杀了萧仁义,萧丽,还有邱队!”
听到这个响当当的名字,连坐在一旁细心观察的周武平也按耐不住激动,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
问:是不是你说的老K杀死萧丽、萧仁义和邱闵?请回答。
786没有直接回答,停了十秒钟后,才摇了摇头。
问:除了邱闵,你还见过或者听到老K杀过其他人吗?
786答:他是杀手,那我哪知道他杀过谁!这次主要是洛小小找到1005,我们才跟老K硬杠上。那有问题的纸巾就是豪盛地下生产的东西。这个线索你们好好查查,就能知道谁要搞死豪盛了。
问:萧仁义的尸体是你处理的吧?
答:天地可鉴,不是!
问:你腿上的伤是鱼线造成的,你怎么解释?
答:我说我想去看看他有没有死,想去救他,你信吗?
问:怎么证明?
答:如果是我杀的,我抛尸扔进湖里就好了,还要下水被鱼线割伤?吃饱了撑得我。
“别问这个,你就问他,是否看见了谁抛尸?”
周武平转过麦,说了一句。
问:你想去救,你是怎么知道湖里有人的?
答:洛小小联系的我,你问她!
“哪个洛小小联系的她,是1005,还是真的洛小小。”
这是个关键的问题,毕竟1005擅长伪装和变声。
问:这张照片上的女孩子,你见到过吗?
答:这是谁,没见过。
真正的洛小小的照片摆在786的面前,他却摇了摇头。
“周科,他撒谎了吗?”
刘畅拿不定主意,望向一旁的周武平。
“没有,说的都是真的。”
“那就是说,1005才是关键人物。”
“至少是一个神秘人物。”
问:你凭借记忆,能描绘出老K的样子吗?
786笑了笑,回答:老K是一个代号,每个被赋予重任的都可以叫这个名字,你让我怎么描述?
问:1005也是代表,也会有很多人?
答:是的,只是这趟出来只有他。
问:你们那里唯一的是什么?
答:终结者。只有这个代号是唯一的,始终属于一个人。
听到这个讯息,周武平拿下眼镜,擦了好几遍,继续戴上。
他几乎是抢过刘畅手里的麦,问道:“你问他,终结者还。”
话还没有说完,周武平已经泣不成声,他下意识放回了买,不敢再多问一个字。
“周科,要问什么,你怎么了?”
刘畅不知道内情,询问再三,并没有结果。他只能将瘫倒在地的周武平扶了出去。
蚕茧抽丝,不知何时才能见到曙光。
审讯室里的786依旧笑呵呵地畅言,并没有意识到危险的到来。
天黑了下来,羁押室的门缝里飘进了一些带有香气的红雾,没过多久,786和案件,都归于零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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