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两场战斗（二）
试剑谷工业区地下二层，武器实验室。
司忧进入墙体中的武器存储胶囊舱，换上无银为他特别打造的战斗服。衣服整体造型与Z60战斗服一致，漆黑的紧身设计，关节处有晶体垫片，微微反光，领口上有呼吸阀门等结构，肩后有带着曼兑芯片的飘带。但随着无银在屏幕上调整完参数，战斗服的生命活力被重新注入，织物的表层覆盖了一层细密的鳞片外甲，关节处纳米级的雄常晶体被释放，慢慢包裹了四肢，形成了暗金色的条纹，最后连接到躯干。飘带则是在司忧的控制下逐渐硬化，宛如刀锋。司忧对飘带好像有更多的体悟，在背后挥舞了几下后，控制它贴上小臂，在手上形成一把短刀，而后又转化成一层薄膜，利用飘带变成的薄膜手套，司忧整个人吸附在透明的舱体玻璃上，像一只漆黑的蜥蜴。
无银看着在司忧趴在玻璃上的样子，皱纹都笑开了。司忧看见老头如此开心，正琢磨变个什么整蛊老头一下时，飘带参数被还原，吸附力消失，司忧没有防备地摔在了舱底。在司忧摔在地上前，他看到腾雁远的表情，那绝对是幸灾乐祸得憋不住时的样子。司忧起身正想要和腾雁远比划比划，无银的笑容却也变得狡诈起来，两人对了对暗号，腾雁远一拉拉杆，胶囊舱底部打开，司忧脚底一空，落入了胶囊舱下面的隧道。
不知道在隧道中滚落了多久，司忧掉入了一个巨大的空间，还没回过神，一股巨力在司忧身上爆发，又倒飞出十几米。在战斗服的强力防护下，司忧并没有受什么伤害，在被击飞滚动时，司忧看清了在此久等他的东西——一只怪兽，怪兽的外形像是某种蠕虫的身体上长了八只猿猴的手臂，四只撑在地面，作为腿提供移动，另外四只挺起，宛如佛手金刚。蠕虫没有头，手中各生一眼，紧紧盯着司忧。司忧还没起身，蠕虫就追到了他面前，又是两掌打出，把司忧死死按在了地上。司忧下意识地用飘带刀锋刺向蠕虫，没入蠕虫皮肉的那一瞬间，爆炸席卷了整个空间。司忧感觉到无数的粒子打在自己身上，粒子均匀地打碎他身体的每一部分，他在爆炸中，安宁地等待着被分解。
意识弥留间，一股腥辣的气体涌入他的肺部，剧烈地咳嗽后，他看到自己瘫倒在胶囊舱中。舱门玻璃升起，腾雁远给他递了一瓶水，他强忍着疼痛想要发问，无银示意他先休息。
司忧喝了两口水，无银向他问道：“感觉怎么样，喜不喜欢我们的战斗模拟舱。”
“模拟？”
“怎么，对自己没死这件事很失望吗？”无银突然有些严肃。
“老大，下次玩这么刺激的，能不能提前说明一下。”司忧还在品尝死亡的苦果。
“你觉得这是玩游戏吗？怪兽的袭击前会给你下战书吗？”无银掀起上衣，躯干上布满了伤痕，人类原本的肌肉外形已经被破坏，只有沟壑纵横，原本清晰的眼瞳中也露出埋藏着的衰老。他接着对司忧说：“也许下一秒一个新的裂口就会在我们面前张开，以你刚才的表现会是什么结果？怪兽两掌就会把你撕开，更不用说你错误的抉择，会把我们都炸成原子尘埃。”
司忧无言以对，拉上舱门，给无银一个准备好了的眼神。腾雁远再次拉动拉杆。
重新落回模拟战斗空间，对手还是那只蠕虫。司忧放出虚化投影接近蠕虫，本体向后拉开距离，蠕虫则是第一时间观测到了虚影，并向虚影发起攻击。在拍了几掌后，蠕虫意识到不对，开始四处观察，但司忧早已拉开了视野距离。不过这片空间地形太过平坦，司忧自知隐藏不了多久，于是又释放了一个投影去接近蠕虫，这次的投影是髓人的完全体形象，同时司忧将电磁干扰诱导调整到噪声驱逐模式。一个颇具威胁的存在接近蠕虫，但蠕虫却丝毫没有畏缩，直冲而来发起攻击。为了不让蠕虫太早适应投影，在攻击到来前，司忧关闭了投影，再度陷入短暂的静默。
完全的战斗狂热性格，但是无法承受切割伤，这是什么脑残怪兽啊！这百分之百是老头自己胡诌出来整我的吧。亏我还被他说得那么感动，直接冲上去死了算了。司忧对于识别怪兽的方法还没有完全掌握，独自面临这样的情况，让他极度烦躁，飘带已经化成了一把穿甲狙击枪，这一轮的生死被放在了扳机上。
还在犹豫之际，司忧从瞄准镜中看到了特别的景象。蠕虫翻过身，仰卧在地上，腹部张开一个大嘴，四只手臂轮流地被放进嘴里嘬食。这是一只……蒿颌？这和刚才的不是一只怪兽。
蒿颌是非常容易分辨的怪兽，一般来说有捕食性格的怪兽都会优先对高能物质产生反应，但蒿颌不同，它只会食用那些微粒型的地球物质，这些微粒如果没有达到一定的质量就不会产生爆炸，因此蒿颌也是首个成功吸收地球物质的怪兽，蒿颌产生的山海之木晶体需要额外去处杂质。
为了验证自己的判断，司忧将飘带转化成一把长刀。战斗服腿部鳞片收缩，脚底两步爆燃，将司忧如同炮弹一样向怪兽打了出去，怪兽还没反应，就与司忧交错而过，一只手臂被司忧切了下来。怪兽当即暴怒，用两只手臂支起身体，其余五只手臂一齐向司忧打去。司忧刚刚落地还没站稳，只能想办法腾挪躲闪，利用飘带抽打地面的反作用力，司忧勉强避开了四只手臂的拍击，但他的退路也被封锁，最后一只手臂将司忧捞起，然后狠狠地摁在刚刚被斩断手臂残留的骨茬上。司忧先是感受到窒息的挤压，而后是战斗服被刺穿的钻心之痛，最后意识和生命力被逐渐抽离，他开始被怪兽同化。
又是一阵令人作呕的味道，司忧的意识也逐渐回归。腾雁远打开舱门给他递了一瓶水。猛灌了两口后，司忧准备关上舱门再次进入战斗，无银示意他先等等，设置了几个按钮，司忧战斗服上的通讯灯亮起，无银说道：“刚才干的不错，你适应能力很强，这一场我想让你看看不同的东西。腾雁远这一场你负责指挥司忧，我去吃饭了。”
“好的，老师。”腾雁远接上控制台，，司忧也点点头表示准备完毕。
司忧再次回到模拟战斗空间，在腾雁远的视角里，司忧是先被吸入式药物模糊神经，然后虚拟现实端口接上战斗服，司忧其实还在胶囊中，不过司忧在战斗中的动作都是真实的，胶囊会配合司忧的动作调整姿态，不会干扰司忧的战斗，因此训练的强度是毫无疑义的。控制台屏幕是以全景视角显示模拟战斗空间的画面，屏幕中的怪兽依旧是那只八臂蠕虫。
“确认通讯畅通。”司忧向队长汇报。
“收到。向右后方约四百米处的洼地移动，释放虚化投影接近怪兽。”
“已到达指定地点，虚化投影正在接近怪兽，确认怪兽有视觉感官，怪兽没有发起进攻。”
蠕虫看到虚化投影接近，向后团成球状，八只手臂各自朝外防备着，显然又是换了一种怪兽。
“继续控制投影接近，观察怪兽攻击反应。”
投影走到怪兽身前两百米左右时，怪兽用手臂撑着开始滚动，向虚影碾压过来。
“发现危险，第一反应是保护自己，逼不得已而反击，也是在最能保护自己安全的情况下进行，非常胆小的怪兽。取消虚化投影，向怪兽左两百米外打一颗电磁干扰诱导弹，将功率调到最低。”
司忧遵照指示发射了一颗诱导弹，过了一会，怪兽慢慢舒展开，一步步向诱导弹挪去。
“原来是狡猾的猎手。怪兽代号：涂桉，用含有迷榖的炸弹攻击它，瞄准尾部的两只手臂。”确认怪兽种类后，腾雁远迅速分析出它身体的弱点。
司忧则是将一侧飘带化成炮筒，一侧飘带切割化成炮弹，对准还在慢腾腾挪动的怪兽尾部，一声炮响，怪兽的尾部撕裂，蔓延的辐射反应被迷榖晶体中和，怪兽再度蜷缩起来，但第二发炮弹已经将它的生命终结。
“下次不用补第二发，只要打出伤口，然后利用迷榖晶体和辐射反应令元素快速衰变，它就会慢慢死亡了，出于个性它受伤后不会再次行动，所以也不用担心造成其他的破坏。你如果补一发炮弹，可能无法回收它产出的晶体。”腾雁远细致地解释道。
“我明白了，谢谢腾队长。”腾雁远精准高效的战斗方式，第二次感染了司忧。
退出程序时，司忧无可避免地再次承受了那股恶心的气体，而无银端着两盒炖肉饭回来，更是加重了司忧内心的痛苦。还好腾雁远随身带着的一盒薄荷糖稍微解救了司忧衰败的食欲。
“老师，能不能把那个机器的气体改成水果味啊，这太恶心人了。”
“可以啊，但是闻着水果的香味，你的神经能不能再次恢复，我就不知道了。”无银在一旁喝着补剂，看起来心情颇为不错。
“那，那还是就这个吧，这个挺好的。”司忧也不知道无银是不是在吓唬自己。
“你喜欢就好，以你目前的表现来说，回Z60后，你每三天要模拟击杀一只怪兽。”无银更开心了。
“啊？三天来这里一次，车费不好报销啊。我一个月可以来一次。”司忧开始想办法推脱。
“Z60有一台模拟舱，之前的队长留下的。”腾雁远适时补刀。
“等你练满三个月，我再给你配把顶级武器。”无银大气开口。
司忧当然满口答应，反正有腾雁远给他兜底。
“然后，我教你的东西，你哪怕被怪兽撞死，也不要在羲和联合眼前暴露出来。我把你引荐到战斗部队是一回事，你战斗中被发现是另一回事。”无银显然也知道司忧的劣迹，向他强调到。
“那……”司忧则是有些不解。
“教你的东西自然会派上用场，而且距离它们拯救的时刻好像不远了。”无银不知道是不是喝醉了，开始有些玄乎。
当然也可能是预言。
司忧进入墙体中的武器存储胶囊舱，换上无银为他特别打造的战斗服。衣服整体造型与Z60战斗服一致，漆黑的紧身设计，关节处有晶体垫片，微微反光，领口上有呼吸阀门等结构，肩后有带着曼兑芯片的飘带。但随着无银在屏幕上调整完参数，战斗服的生命活力被重新注入，织物的表层覆盖了一层细密的鳞片外甲，关节处纳米级的雄常晶体被释放，慢慢包裹了四肢，形成了暗金色的条纹，最后连接到躯干。飘带则是在司忧的控制下逐渐硬化，宛如刀锋。司忧对飘带好像有更多的体悟，在背后挥舞了几下后，控制它贴上小臂，在手上形成一把短刀，而后又转化成一层薄膜，利用飘带变成的薄膜手套，司忧整个人吸附在透明的舱体玻璃上，像一只漆黑的蜥蜴。
无银看着在司忧趴在玻璃上的样子，皱纹都笑开了。司忧看见老头如此开心，正琢磨变个什么整蛊老头一下时，飘带参数被还原，吸附力消失，司忧没有防备地摔在了舱底。在司忧摔在地上前，他看到腾雁远的表情，那绝对是幸灾乐祸得憋不住时的样子。司忧起身正想要和腾雁远比划比划，无银的笑容却也变得狡诈起来，两人对了对暗号，腾雁远一拉拉杆，胶囊舱底部打开，司忧脚底一空，落入了胶囊舱下面的隧道。
不知道在隧道中滚落了多久，司忧掉入了一个巨大的空间，还没回过神，一股巨力在司忧身上爆发，又倒飞出十几米。在战斗服的强力防护下，司忧并没有受什么伤害，在被击飞滚动时，司忧看清了在此久等他的东西——一只怪兽，怪兽的外形像是某种蠕虫的身体上长了八只猿猴的手臂，四只撑在地面，作为腿提供移动，另外四只挺起，宛如佛手金刚。蠕虫没有头，手中各生一眼，紧紧盯着司忧。司忧还没起身，蠕虫就追到了他面前，又是两掌打出，把司忧死死按在了地上。司忧下意识地用飘带刀锋刺向蠕虫，没入蠕虫皮肉的那一瞬间，爆炸席卷了整个空间。司忧感觉到无数的粒子打在自己身上，粒子均匀地打碎他身体的每一部分，他在爆炸中，安宁地等待着被分解。
意识弥留间，一股腥辣的气体涌入他的肺部，剧烈地咳嗽后，他看到自己瘫倒在胶囊舱中。舱门玻璃升起，腾雁远给他递了一瓶水，他强忍着疼痛想要发问，无银示意他先休息。
司忧喝了两口水，无银向他问道：“感觉怎么样，喜不喜欢我们的战斗模拟舱。”
“模拟？”
“怎么，对自己没死这件事很失望吗？”无银突然有些严肃。
“老大，下次玩这么刺激的，能不能提前说明一下。”司忧还在品尝死亡的苦果。
“你觉得这是玩游戏吗？怪兽的袭击前会给你下战书吗？”无银掀起上衣，躯干上布满了伤痕，人类原本的肌肉外形已经被破坏，只有沟壑纵横，原本清晰的眼瞳中也露出埋藏着的衰老。他接着对司忧说：“也许下一秒一个新的裂口就会在我们面前张开，以你刚才的表现会是什么结果？怪兽两掌就会把你撕开，更不用说你错误的抉择，会把我们都炸成原子尘埃。”
司忧无言以对，拉上舱门，给无银一个准备好了的眼神。腾雁远再次拉动拉杆。
重新落回模拟战斗空间，对手还是那只蠕虫。司忧放出虚化投影接近蠕虫，本体向后拉开距离，蠕虫则是第一时间观测到了虚影，并向虚影发起攻击。在拍了几掌后，蠕虫意识到不对，开始四处观察，但司忧早已拉开了视野距离。不过这片空间地形太过平坦，司忧自知隐藏不了多久，于是又释放了一个投影去接近蠕虫，这次的投影是髓人的完全体形象，同时司忧将电磁干扰诱导调整到噪声驱逐模式。一个颇具威胁的存在接近蠕虫，但蠕虫却丝毫没有畏缩，直冲而来发起攻击。为了不让蠕虫太早适应投影，在攻击到来前，司忧关闭了投影，再度陷入短暂的静默。
完全的战斗狂热性格，但是无法承受切割伤，这是什么脑残怪兽啊！这百分之百是老头自己胡诌出来整我的吧。亏我还被他说得那么感动，直接冲上去死了算了。司忧对于识别怪兽的方法还没有完全掌握，独自面临这样的情况，让他极度烦躁，飘带已经化成了一把穿甲狙击枪，这一轮的生死被放在了扳机上。
还在犹豫之际，司忧从瞄准镜中看到了特别的景象。蠕虫翻过身，仰卧在地上，腹部张开一个大嘴，四只手臂轮流地被放进嘴里嘬食。这是一只……蒿颌？这和刚才的不是一只怪兽。
蒿颌是非常容易分辨的怪兽，一般来说有捕食性格的怪兽都会优先对高能物质产生反应，但蒿颌不同，它只会食用那些微粒型的地球物质，这些微粒如果没有达到一定的质量就不会产生爆炸，因此蒿颌也是首个成功吸收地球物质的怪兽，蒿颌产生的山海之木晶体需要额外去处杂质。
为了验证自己的判断，司忧将飘带转化成一把长刀。战斗服腿部鳞片收缩，脚底两步爆燃，将司忧如同炮弹一样向怪兽打了出去，怪兽还没反应，就与司忧交错而过，一只手臂被司忧切了下来。怪兽当即暴怒，用两只手臂支起身体，其余五只手臂一齐向司忧打去。司忧刚刚落地还没站稳，只能想办法腾挪躲闪，利用飘带抽打地面的反作用力，司忧勉强避开了四只手臂的拍击，但他的退路也被封锁，最后一只手臂将司忧捞起，然后狠狠地摁在刚刚被斩断手臂残留的骨茬上。司忧先是感受到窒息的挤压，而后是战斗服被刺穿的钻心之痛，最后意识和生命力被逐渐抽离，他开始被怪兽同化。
又是一阵令人作呕的味道，司忧的意识也逐渐回归。腾雁远打开舱门给他递了一瓶水。猛灌了两口后，司忧准备关上舱门再次进入战斗，无银示意他先等等，设置了几个按钮，司忧战斗服上的通讯灯亮起，无银说道：“刚才干的不错，你适应能力很强，这一场我想让你看看不同的东西。腾雁远这一场你负责指挥司忧，我去吃饭了。”
“好的，老师。”腾雁远接上控制台，，司忧也点点头表示准备完毕。
司忧再次回到模拟战斗空间，在腾雁远的视角里，司忧是先被吸入式药物模糊神经，然后虚拟现实端口接上战斗服，司忧其实还在胶囊中，不过司忧在战斗中的动作都是真实的，胶囊会配合司忧的动作调整姿态，不会干扰司忧的战斗，因此训练的强度是毫无疑义的。控制台屏幕是以全景视角显示模拟战斗空间的画面，屏幕中的怪兽依旧是那只八臂蠕虫。
“确认通讯畅通。”司忧向队长汇报。
“收到。向右后方约四百米处的洼地移动，释放虚化投影接近怪兽。”
“已到达指定地点，虚化投影正在接近怪兽，确认怪兽有视觉感官，怪兽没有发起进攻。”
蠕虫看到虚化投影接近，向后团成球状，八只手臂各自朝外防备着，显然又是换了一种怪兽。
“继续控制投影接近，观察怪兽攻击反应。”
投影走到怪兽身前两百米左右时，怪兽用手臂撑着开始滚动，向虚影碾压过来。
“发现危险，第一反应是保护自己，逼不得已而反击，也是在最能保护自己安全的情况下进行，非常胆小的怪兽。取消虚化投影，向怪兽左两百米外打一颗电磁干扰诱导弹，将功率调到最低。”
司忧遵照指示发射了一颗诱导弹，过了一会，怪兽慢慢舒展开，一步步向诱导弹挪去。
“原来是狡猾的猎手。怪兽代号：涂桉，用含有迷榖的炸弹攻击它，瞄准尾部的两只手臂。”确认怪兽种类后，腾雁远迅速分析出它身体的弱点。
司忧则是将一侧飘带化成炮筒，一侧飘带切割化成炮弹，对准还在慢腾腾挪动的怪兽尾部，一声炮响，怪兽的尾部撕裂，蔓延的辐射反应被迷榖晶体中和，怪兽再度蜷缩起来，但第二发炮弹已经将它的生命终结。
“下次不用补第二发，只要打出伤口，然后利用迷榖晶体和辐射反应令元素快速衰变，它就会慢慢死亡了，出于个性它受伤后不会再次行动，所以也不用担心造成其他的破坏。你如果补一发炮弹，可能无法回收它产出的晶体。”腾雁远细致地解释道。
“我明白了，谢谢腾队长。”腾雁远精准高效的战斗方式，第二次感染了司忧。
退出程序时，司忧无可避免地再次承受了那股恶心的气体，而无银端着两盒炖肉饭回来，更是加重了司忧内心的痛苦。还好腾雁远随身带着的一盒薄荷糖稍微解救了司忧衰败的食欲。
“老师，能不能把那个机器的气体改成水果味啊，这太恶心人了。”
“可以啊，但是闻着水果的香味，你的神经能不能再次恢复，我就不知道了。”无银在一旁喝着补剂，看起来心情颇为不错。
“那，那还是就这个吧，这个挺好的。”司忧也不知道无银是不是在吓唬自己。
“你喜欢就好，以你目前的表现来说，回Z60后，你每三天要模拟击杀一只怪兽。”无银更开心了。
“啊？三天来这里一次，车费不好报销啊。我一个月可以来一次。”司忧开始想办法推脱。
“Z60有一台模拟舱，之前的队长留下的。”腾雁远适时补刀。
“等你练满三个月，我再给你配把顶级武器。”无银大气开口。
司忧当然满口答应，反正有腾雁远给他兜底。
“然后，我教你的东西，你哪怕被怪兽撞死，也不要在羲和联合眼前暴露出来。我把你引荐到战斗部队是一回事，你战斗中被发现是另一回事。”无银显然也知道司忧的劣迹，向他强调到。
“那……”司忧则是有些不解。
“教你的东西自然会派上用场，而且距离它们拯救的时刻好像不远了。”无银不知道是不是喝醉了，开始有些玄乎。
当然也可能是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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