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文则提领李家军，乘氏激战张文远
“文若，仲德此番全仰仗二位才保全兖州三城。如今我已领军回来，不把吕布那厮扒皮抽筋难消我心头之恨！”刚返回东阿的曹操对着迎接自己的荀彧和程昱说道。
“主公，吕布小儿不足为虑耶。但凡吕布有一点战略眼光，此番定然强攻我东阿城，然后以此为据点断泰山，康父这两条主公回撤必经之路。若如此，我军将再无翻身的可能！而今吕布妄图分散兵力同时拿下我们的最后三城，结果一座都没拿下，自己还龟缩在濮阳城不派大军阻击主公。由此可见，吕布不足为虑！”荀彧看曹操恼怒，不卑不亢地说道。
曹操一听，大喜道：“真乃吾之子房也！”说罢将身后的于禁引出说道：“文若，此人果有帅才，于徐州战役立下赫赫战功。我今欲封其作青州军副统领，不知文若意下如何？”
只见荀彧看了看于禁又看了看于禁身后含情脉脉看着于禁的张宁，一阵思索后说道：“于文则战功显著，但资历尚浅。青州兵乃新兵，须由老将统领。不若将文则调至乐进将军军中，替乐进将军分担压力。”
于禁一听荀彧想要把自己调出青州兵团。于禁刚想出口反驳，却看曹操已经招来乐进，一阵交代。于禁见状只得闭口不言。
进城途中，程昱被分到和于禁一列，见于禁心事重重问道：“将军可是因被调离青州军而神忧？”
于禁闻言说道：“是呀，青州兵生性弑杀，在下本欲治理可惜却是已无缘分！”
程昱闻言笑道：“以将军和张宁仙子的关系，和青州兵的缘分怎会轻易相断？”说罢程昱看了看一旁圣女然后又说道：“文若正是看将军与圣女关系，恐将军接手青州兵军中有变，所以才让将军调离。不过将军方才那一番话我便知道，青州兵和你的缘分还没走到尽头。”
只见张宁听到程昱说自己和于禁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怒道：“我和于禁什么关系，你个臭流氓坏我名声！你之前不是烧我粮草要满足我一个要求吗，既然你敢坏我名声，那我可要狮子大开口了！”
程昱看着脸上泛起红晕，眼睛还不时眨巴着看向一旁于禁的张宁对着自己生气，连忙赔礼然后大笑起来。
“先生一席话让于禁感悟颇多，于禁多谢先生指教。”于禁对程昱拱手道。
“对了，还有一件事你要知道。你的旧友王朗已经被吕布杀害了！”程昱见于禁心情微好然后对着于禁说道。
“什么！王朗他！？”于禁失态地抓住程昱的肩膀然后吼道。这番举动引得前后军士看向这边，然后程昱拿开弄的自己肩膀生疼的手，招呼了一下周围后对于禁说道：
“文则将军事已发生还请节哀。当时吕布杀入濮阳城，王朗估计是料定吕布会给他带来灾祸就举家想要逃出濮阳。结果没想到许多濮阳大世家纷纷效仿王朗行为想要迁出濮阳。”
“吕布闻言，将王朗一家全部捉回，吊在午门之外杀鸡儆猴。我知王朗于将军有旧，特来相告。”于禁闻言眼球上布满血丝，然后嘴巴不受控制的嘟囔着：“王朗死了，王朗死了！”
一旁的张宁见于禁模样，下意识地牵过于禁的手。张宁这一举动似乎让于禁清醒了一点，于禁转头看向张宁良久没有说话。程昱见二人如此举动默默地转身继续跟着大军进城。
东阿城，乐进营帐。一个身材矮小，却双目有神的男子看着于禁说道：“于将军战和臧霸，连破两城。然后又和夏侯惇将军大破广威，杀数十万百姓以至泗河堵塞的威名最近在军中传的很厉害呀。”
这人正是于禁的新上司乐进，字文谦。乐进自曹操最初讨伐董卓开始便一直追随曹操，是曹操营中每每担任冲锋将军的一把利刃。
于禁不卑不亢地对着乐进说道：“不敢当，若论军中传言，文谦将军冲阵之名早是如雷贯耳。徐州之战中，乐进将军每次攻城之战皆是一马当先第一个攻上城头。现在军中都称呼将军为‘先登王’，末将也是由衷敬佩。”
乐进闻言脸上笑意不断，对于禁说道：“为将者自当身先士卒，起表率作用。如今兖州纷乱，曹公命我部即刻前往濮阳附近驻军收拢当地势力。我部下有一兖州大族李家阵前效命，现让你率军和李家军一起前往濮阳乘氏去收拢地方军。”
“末将得令。”说罢，于禁接过乐进递来的虎符走出营帐。
而这时营帐之外站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以及两个年轻人，似乎是在等着于禁从营帐之中出来。于禁刚欲上前行礼，只见头发花白的老人身后站出一年前人对着于禁拱手施礼然后说道：
“末将李家军副统领李整，这位年纪稍大的是我的父亲也是现在李家的家主李乾。旁边这位年轻人是我大伯的长子李典，于军中历练。听闻于禁将军将要接手李家军特来拜会。”
于禁闻言，拍了拍李整的肩膀然后向着头发花白的李乾问道：“老先生可是濮阳城王家王朗的授业恩师李乾李老先生？”
只见李乾打量了一下于禁说道：“不错，王朗曾在老朽手下学过几年兵法。怎么莫非将军和王朗认识？”于禁将自己与王朗的经历以及王朗被吕布屠杀满门的事全部告诉了李乾。
只见李乾双目紧闭，良久之后对着于禁说道：“当初我于主公征讨黑山军之时率领李家投靠主公，当时我还劝说我徒王朗一起。结果王朗想于此乱世保全家人，便未和我一起投效主公。本想于乱世保全家人，却落得个满门别灭的下场！”
于禁见李乾伤神，便扯开话题说道：“李叔现如今我接到命令去往乘氏一带收拢当地势力，不知李叔可有好的建议？”
“现如今吕布对濮阳管制森严，依于将军所说，王朗率家族逃离尚且被吊死至午门外。更不要说乘氏附近这些小的世家势力以及地方军了，估计都被吕布牢牢掌握着。为今在下有一计：
于将军可与在下的侄儿李典率领一军佯装攻打乘氏的驻守军队，吸引城中队伍过去相援。我和内子李整率领一军偷偷潜入乘氏然后凭借我李家在乘氏的号召力相信乘氏世家多会相投。”
于禁大惊道：“倘若乘氏城中守军不来支援城外驻防军，李叔如此莫不是身犯险境！在下万不能行此险招。”
只见李乾笑道：“于将军无需担心，若是遇到于将军所说情况，于将军便引军前来相救。在下和于将军便皆可全身而退。以于将军之实力，此计虽看似凶险却也可进可退，实为上策。”
说罢，于禁和李家众人寒暄几句后同意了这个想法正要离开回去准备，身后传来李乾的声音：
“于将军如今前途无量，而且李家与将军因王朗却有一点渊源。老朽愿和将军交好，互为军场助力。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于禁缓缓转过身然后对着李乾拱了拱手并没有说什么，然后便转身离开。“这算是拒绝吗？他一个军场毫无助力的混小子此举何意！”李乾一旁的李整疑惑的说道。
李乾眯了眯眼睛然后笑道：“这年轻人，有点意思日后你们可与他多多来往。走吧收拾一下，去乘氏按计划执行。”
乘氏郊外。于禁赫然已经率军来到敌方驻军阵前，只见敌方军前一名重装男子开口道：
“来将何人，报上名来留汝全尸。”
于禁缓缓骑马至阵前说道：“汝好大口气，我乃曹公帐下将军于禁是也。奉命讨贼，今尔等看吾雄师前来，还不自己五花大绑绑上省得待会战败被俘难堪！”
“休逞口舌之利，汝敢上前破我阵否？”只见重装男子身后士兵迅速变化然后慢慢汇聚组成了好似有两个龙头的阵法。
旁边李典笑道：“于将军，此阵乃二龙出水阵。两只龙头可互相支援，绞杀正面入阵之敌。但只要使一军绕过龙头，攻击后方薄弱的龙尾，此阵可破。”
于禁见李典跃跃欲试，便下令李典上前冲阵。只见李典迅速率众杀出，后方部队看见李典手势一边行军一边变阵，不一会便绘成了看似一条大蛇的阵法。
重装男子笑道：“可知我阵乃为二龙出水阵吗，竟还敢布一字长蛇阵前来破阵！蛇终究是蛇，岂敢和我天龙争辉？”
只见李典听完笑道：“希望你阵破了还有如此气势。阁下可听过一字长蛇阵三重变阵？”说罢继续指挥军队变阵冲杀。
只见双方士兵已然短兵相接，战场之上敌我两军这时好似一条双头龙和一条蛇开始打斗，双头龙不断撕咬正前方扑来的蟒蛇。而蟒蛇好似有三重变化般，一会好似长出了脚，一会有蜷缩成盾，一会又好像张开大口想要将龙吞噬一般。
只见李典指挥着军队不断变阵，然后绕过龙头来到龙尾处。李典赫然指挥军队发动总攻。
重装男子大感不秒，没想到敌军居然能躲开龙头凌厉的攻势来到龙尾。他深知二龙出水阵，龙尾处便是破阵处。他不能再任由李典破阵，一个纵马朝着李典奔去。
只见敌军刚刚几经溃败的士兵看见自家将军已至身后顿时士气高昂，有不少士兵都齐声呐喊道：“张将军已至，我军无忧。”李典见来将朝自己冲杀过来，急忙指挥军队冲了上去。
而敌将一阵冲锋好似出入无人之境一般。敌将喊道：“记住你被谁杀的，雁门张文远。”李典大急，急忙挥舞双剑抵挡。只见二龙出水阵不等李典攻击自行散阵，然后跟着他们的将军向李典军冲杀过来。
于禁见状，急忙指挥军队支援李典。然后自己取出弓箭瞄准敌将射了过去。于禁明白，这个将军定在军中威望不一般，竟能一瞬间扭转局势，只要自己一箭射中，对方便会立即溃败。
箭矢横空飞去，不料贼将武艺如此超群，居然一边力战李典一边还用长枪击飞自己暗自发出的箭矢。只见李典已成败势，就快抵挡不住敌将攻势，于禁放下弓箭拿起策马上前。
敌将看于禁前来面无惧色，只见他不断挥舞手中长枪竟一边压制李典，一边还能和赶来的于禁打的难解难分。于禁不由得暗叹此人武艺好生厉害，我和李典二人联手竟还拿不下他！
于禁赶来都与贼将交战六十回合，依旧不分胜负。但于禁感觉得出来，是人都会累，在他们联手之下，敌将已渐渐没了力气。这时只见敌将猛地刺向李典，李典见状急忙用双剑抵挡，结果敌将调转枪尖刺向李典坐骑屁股处。
“让你绕过我阵，攻击我阵法龙尾！”只见敌将吼道，然后李典坐骑应声倒地，将李典从马上摔了下去。敌将也不给李典机会提枪便向李典刺去。于禁见状大急，急忙取出弓箭，拉弓射去。弓箭应声飞出正好落到敌将坐骑之上。
只见敌将坐骑感受到身体之上传来的剧痛，然后不受控制的乱跑起来。李典趁机起身向自己营帐中跑去。
敌将一见李典想要逃走，果断勒紧马绳一个飞纵跳到马下，然后身体后仰，手举长枪朝着李典投掷了过去。于禁见状大急，可自己与李典相距甚远已经无法前去支援。于禁只能喊道：“李典将军小心飞枪！”
李典闻声，用着自己最后的力气向旁边一个翻滚。不偏不倚。李典翻滚之后然后起身，赫然发现刚才自己的位置赫然多了一杆长枪。心知自己但凡再晚个一秒钟便会被这凌厉的枪头戳中，不由得冷汗直冒。
于禁见李典无恙立即骑到李典身前然后对着远处的敌将说道：“阁下好身手，敢问阁下名号。”
只见敌将随手捡起地上散落的一把长枪伫立在原地说道：“吕将军帐下先锋将军张辽，张文远是也。足下箭法超群，可今天我们军队各有死伤，不若各自撤军怎样？”
于禁闻言，看着双方谁也没杀出优势的兵众无奈答应了张辽的请求。然后把李典拉上自己的马然后下令撤军，至张辽驻军三十里处安营扎寨。
“主公，吕布小儿不足为虑耶。但凡吕布有一点战略眼光，此番定然强攻我东阿城，然后以此为据点断泰山，康父这两条主公回撤必经之路。若如此，我军将再无翻身的可能！而今吕布妄图分散兵力同时拿下我们的最后三城，结果一座都没拿下，自己还龟缩在濮阳城不派大军阻击主公。由此可见，吕布不足为虑！”荀彧看曹操恼怒，不卑不亢地说道。
曹操一听，大喜道：“真乃吾之子房也！”说罢将身后的于禁引出说道：“文若，此人果有帅才，于徐州战役立下赫赫战功。我今欲封其作青州军副统领，不知文若意下如何？”
只见荀彧看了看于禁又看了看于禁身后含情脉脉看着于禁的张宁，一阵思索后说道：“于文则战功显著，但资历尚浅。青州兵乃新兵，须由老将统领。不若将文则调至乐进将军军中，替乐进将军分担压力。”
于禁一听荀彧想要把自己调出青州兵团。于禁刚想出口反驳，却看曹操已经招来乐进，一阵交代。于禁见状只得闭口不言。
进城途中，程昱被分到和于禁一列，见于禁心事重重问道：“将军可是因被调离青州军而神忧？”
于禁闻言说道：“是呀，青州兵生性弑杀，在下本欲治理可惜却是已无缘分！”
程昱闻言笑道：“以将军和张宁仙子的关系，和青州兵的缘分怎会轻易相断？”说罢程昱看了看一旁圣女然后又说道：“文若正是看将军与圣女关系，恐将军接手青州兵军中有变，所以才让将军调离。不过将军方才那一番话我便知道，青州兵和你的缘分还没走到尽头。”
只见张宁听到程昱说自己和于禁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怒道：“我和于禁什么关系，你个臭流氓坏我名声！你之前不是烧我粮草要满足我一个要求吗，既然你敢坏我名声，那我可要狮子大开口了！”
程昱看着脸上泛起红晕，眼睛还不时眨巴着看向一旁于禁的张宁对着自己生气，连忙赔礼然后大笑起来。
“先生一席话让于禁感悟颇多，于禁多谢先生指教。”于禁对程昱拱手道。
“对了，还有一件事你要知道。你的旧友王朗已经被吕布杀害了！”程昱见于禁心情微好然后对着于禁说道。
“什么！王朗他！？”于禁失态地抓住程昱的肩膀然后吼道。这番举动引得前后军士看向这边，然后程昱拿开弄的自己肩膀生疼的手，招呼了一下周围后对于禁说道：
“文则将军事已发生还请节哀。当时吕布杀入濮阳城，王朗估计是料定吕布会给他带来灾祸就举家想要逃出濮阳。结果没想到许多濮阳大世家纷纷效仿王朗行为想要迁出濮阳。”
“吕布闻言，将王朗一家全部捉回，吊在午门之外杀鸡儆猴。我知王朗于将军有旧，特来相告。”于禁闻言眼球上布满血丝，然后嘴巴不受控制的嘟囔着：“王朗死了，王朗死了！”
一旁的张宁见于禁模样，下意识地牵过于禁的手。张宁这一举动似乎让于禁清醒了一点，于禁转头看向张宁良久没有说话。程昱见二人如此举动默默地转身继续跟着大军进城。
东阿城，乐进营帐。一个身材矮小，却双目有神的男子看着于禁说道：“于将军战和臧霸，连破两城。然后又和夏侯惇将军大破广威，杀数十万百姓以至泗河堵塞的威名最近在军中传的很厉害呀。”
这人正是于禁的新上司乐进，字文谦。乐进自曹操最初讨伐董卓开始便一直追随曹操，是曹操营中每每担任冲锋将军的一把利刃。
于禁不卑不亢地对着乐进说道：“不敢当，若论军中传言，文谦将军冲阵之名早是如雷贯耳。徐州之战中，乐进将军每次攻城之战皆是一马当先第一个攻上城头。现在军中都称呼将军为‘先登王’，末将也是由衷敬佩。”
乐进闻言脸上笑意不断，对于禁说道：“为将者自当身先士卒，起表率作用。如今兖州纷乱，曹公命我部即刻前往濮阳附近驻军收拢当地势力。我部下有一兖州大族李家阵前效命，现让你率军和李家军一起前往濮阳乘氏去收拢地方军。”
“末将得令。”说罢，于禁接过乐进递来的虎符走出营帐。
而这时营帐之外站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以及两个年轻人，似乎是在等着于禁从营帐之中出来。于禁刚欲上前行礼，只见头发花白的老人身后站出一年前人对着于禁拱手施礼然后说道：
“末将李家军副统领李整，这位年纪稍大的是我的父亲也是现在李家的家主李乾。旁边这位年轻人是我大伯的长子李典，于军中历练。听闻于禁将军将要接手李家军特来拜会。”
于禁闻言，拍了拍李整的肩膀然后向着头发花白的李乾问道：“老先生可是濮阳城王家王朗的授业恩师李乾李老先生？”
只见李乾打量了一下于禁说道：“不错，王朗曾在老朽手下学过几年兵法。怎么莫非将军和王朗认识？”于禁将自己与王朗的经历以及王朗被吕布屠杀满门的事全部告诉了李乾。
只见李乾双目紧闭，良久之后对着于禁说道：“当初我于主公征讨黑山军之时率领李家投靠主公，当时我还劝说我徒王朗一起。结果王朗想于此乱世保全家人，便未和我一起投效主公。本想于乱世保全家人，却落得个满门别灭的下场！”
于禁见李乾伤神，便扯开话题说道：“李叔现如今我接到命令去往乘氏一带收拢当地势力，不知李叔可有好的建议？”
“现如今吕布对濮阳管制森严，依于将军所说，王朗率家族逃离尚且被吊死至午门外。更不要说乘氏附近这些小的世家势力以及地方军了，估计都被吕布牢牢掌握着。为今在下有一计：
于将军可与在下的侄儿李典率领一军佯装攻打乘氏的驻守军队，吸引城中队伍过去相援。我和内子李整率领一军偷偷潜入乘氏然后凭借我李家在乘氏的号召力相信乘氏世家多会相投。”
于禁大惊道：“倘若乘氏城中守军不来支援城外驻防军，李叔如此莫不是身犯险境！在下万不能行此险招。”
只见李乾笑道：“于将军无需担心，若是遇到于将军所说情况，于将军便引军前来相救。在下和于将军便皆可全身而退。以于将军之实力，此计虽看似凶险却也可进可退，实为上策。”
说罢，于禁和李家众人寒暄几句后同意了这个想法正要离开回去准备，身后传来李乾的声音：
“于将军如今前途无量，而且李家与将军因王朗却有一点渊源。老朽愿和将军交好，互为军场助力。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于禁缓缓转过身然后对着李乾拱了拱手并没有说什么，然后便转身离开。“这算是拒绝吗？他一个军场毫无助力的混小子此举何意！”李乾一旁的李整疑惑的说道。
李乾眯了眯眼睛然后笑道：“这年轻人，有点意思日后你们可与他多多来往。走吧收拾一下，去乘氏按计划执行。”
乘氏郊外。于禁赫然已经率军来到敌方驻军阵前，只见敌方军前一名重装男子开口道：
“来将何人，报上名来留汝全尸。”
于禁缓缓骑马至阵前说道：“汝好大口气，我乃曹公帐下将军于禁是也。奉命讨贼，今尔等看吾雄师前来，还不自己五花大绑绑上省得待会战败被俘难堪！”
“休逞口舌之利，汝敢上前破我阵否？”只见重装男子身后士兵迅速变化然后慢慢汇聚组成了好似有两个龙头的阵法。
旁边李典笑道：“于将军，此阵乃二龙出水阵。两只龙头可互相支援，绞杀正面入阵之敌。但只要使一军绕过龙头，攻击后方薄弱的龙尾，此阵可破。”
于禁见李典跃跃欲试，便下令李典上前冲阵。只见李典迅速率众杀出，后方部队看见李典手势一边行军一边变阵，不一会便绘成了看似一条大蛇的阵法。
重装男子笑道：“可知我阵乃为二龙出水阵吗，竟还敢布一字长蛇阵前来破阵！蛇终究是蛇，岂敢和我天龙争辉？”
只见李典听完笑道：“希望你阵破了还有如此气势。阁下可听过一字长蛇阵三重变阵？”说罢继续指挥军队变阵冲杀。
只见双方士兵已然短兵相接，战场之上敌我两军这时好似一条双头龙和一条蛇开始打斗，双头龙不断撕咬正前方扑来的蟒蛇。而蟒蛇好似有三重变化般，一会好似长出了脚，一会有蜷缩成盾，一会又好像张开大口想要将龙吞噬一般。
只见李典指挥着军队不断变阵，然后绕过龙头来到龙尾处。李典赫然指挥军队发动总攻。
重装男子大感不秒，没想到敌军居然能躲开龙头凌厉的攻势来到龙尾。他深知二龙出水阵，龙尾处便是破阵处。他不能再任由李典破阵，一个纵马朝着李典奔去。
只见敌军刚刚几经溃败的士兵看见自家将军已至身后顿时士气高昂，有不少士兵都齐声呐喊道：“张将军已至，我军无忧。”李典见来将朝自己冲杀过来，急忙指挥军队冲了上去。
而敌将一阵冲锋好似出入无人之境一般。敌将喊道：“记住你被谁杀的，雁门张文远。”李典大急，急忙挥舞双剑抵挡。只见二龙出水阵不等李典攻击自行散阵，然后跟着他们的将军向李典军冲杀过来。
于禁见状，急忙指挥军队支援李典。然后自己取出弓箭瞄准敌将射了过去。于禁明白，这个将军定在军中威望不一般，竟能一瞬间扭转局势，只要自己一箭射中，对方便会立即溃败。
箭矢横空飞去，不料贼将武艺如此超群，居然一边力战李典一边还用长枪击飞自己暗自发出的箭矢。只见李典已成败势，就快抵挡不住敌将攻势，于禁放下弓箭拿起策马上前。
敌将看于禁前来面无惧色，只见他不断挥舞手中长枪竟一边压制李典，一边还能和赶来的于禁打的难解难分。于禁不由得暗叹此人武艺好生厉害，我和李典二人联手竟还拿不下他！
于禁赶来都与贼将交战六十回合，依旧不分胜负。但于禁感觉得出来，是人都会累，在他们联手之下，敌将已渐渐没了力气。这时只见敌将猛地刺向李典，李典见状急忙用双剑抵挡，结果敌将调转枪尖刺向李典坐骑屁股处。
“让你绕过我阵，攻击我阵法龙尾！”只见敌将吼道，然后李典坐骑应声倒地，将李典从马上摔了下去。敌将也不给李典机会提枪便向李典刺去。于禁见状大急，急忙取出弓箭，拉弓射去。弓箭应声飞出正好落到敌将坐骑之上。
只见敌将坐骑感受到身体之上传来的剧痛，然后不受控制的乱跑起来。李典趁机起身向自己营帐中跑去。
敌将一见李典想要逃走，果断勒紧马绳一个飞纵跳到马下，然后身体后仰，手举长枪朝着李典投掷了过去。于禁见状大急，可自己与李典相距甚远已经无法前去支援。于禁只能喊道：“李典将军小心飞枪！”
李典闻声，用着自己最后的力气向旁边一个翻滚。不偏不倚。李典翻滚之后然后起身，赫然发现刚才自己的位置赫然多了一杆长枪。心知自己但凡再晚个一秒钟便会被这凌厉的枪头戳中，不由得冷汗直冒。
于禁见李典无恙立即骑到李典身前然后对着远处的敌将说道：“阁下好身手，敢问阁下名号。”
只见敌将随手捡起地上散落的一把长枪伫立在原地说道：“吕将军帐下先锋将军张辽，张文远是也。足下箭法超群，可今天我们军队各有死伤，不若各自撤军怎样？”
于禁闻言，看着双方谁也没杀出优势的兵众无奈答应了张辽的请求。然后把李典拉上自己的马然后下令撤军，至张辽驻军三十里处安营扎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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