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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疑

    村里没有农业拖拉机,全靠农民双手双脚从地里刨食,还要看天看气候吃饭。

    应泽也知道,只有将农业做成工业化流水线那样,种地的人才能富裕。

    地里的出产不够人吃,还有地老虎,潜/叶蝇,蓟马,钻心虫等害虫,还有根腐病等危害,粮食产量也上不去。

    她想想都头痛,地里出产不够吃,还要养活这么多孩子。

    不过很快她又打起精神来,作为一个现代人,怎么样也能够想出办法填饱一家人的肚子。

    她原本学的就是广告设计,这个专业很尴尬,八零年代的商业不发达,自然而然广告设计也没有用武之地。

    印刷厂那边招人一般都是内定,跟外人无关。

    她第一个想到就是帮人画画,只是庄稼人肚子都填不饱,更别提买画回家。

    就算她画出来,也没有门路卖出去,更何况,万一有人问她是哪里学的本事,就凭她小学都没有毕业的身份,难免招人怀疑。

    说了说去,应泽都觉得自己运气差,穿越错了地方,也穿越错了年代。

    为了尽快发展工业农业,这个年代的人摒弃了无用的文娱活动,音乐绘画一切娱乐在庄稼人眼里都是玩物丧志,她一身本领无处施展。

    应泽有了换专业的念头,她想从事农业,将农业改造成全面自动化产业,给工人节省力气。

    以后念大学,读研读博,发展无土农业,减少虫病害。

    她上辈子喜欢下班在家自己做饭,也关注食品安全,市场流通的蔬菜容易农药超标,就让她一直想有机会改变现状。

    只不过前期投入巨大,想要创造无虫环境,打造密闭的室内环境的同时,既要保证阳光,又要保证新鲜空气。

    除了这个不说,前期还要研究不同农作物不同时期需要的营养液。科学的营养配比也很重要。

    没有资金,没有技术还真不行。

    要想选择自己的梦想职业,前提就是不缺钱。

    所以说,她当务之急就是找到致富道路存钱以后做科研。

    --

    四果将柴火抱进灶房,三果端来木盆给几人洗手。

    二果跟着她爹又去一趟地里,再担一趟,地里的红薯就能收完。

    应泽给爹娘盛了红薯饭,引得二果撇了嘴。

    “有一件事情我想跟大伙儿说。”

    四果嘴里扒饭,就着盐拌红薯叶吃得欢快。

    “啥事啊?大姐,家里有我们呢,地里的事情你用不着担心。”

    “我想去城里看看。”

    他们所处的是个叫做牛鼻子湾的山村,翻过山去,南边十公里外有海,两边的挣钱机会都要比山沟沟里面多。

    应泽想看看外界的人是怎样赚钱的。光在山沟里面种地行不通,这里消息闭塞,而城里的商业活动多一些,赚钱的机会也多。

    按理说,改革开放也已经实行了,农村面貌应该是有些变化的。

    只是应泽发现村民的生活和之前没什么两样,都是一些种地的人家,大伙儿都不富裕。

    “我跟你爹没空,你带三果四果去城里散散心也好。”

    原本钱富花还想让大果带点粗盐,后来一思索,过几天村里会有人拉车来卖,到时候跟村里人一起买或许还会便宜些。

    能省一分是一分。想到这里钱富花就没开口。

    “咱家大缸里不是还有梅菜吗?明早我拿到城里的饭店问问看,或许有人收。”

    应泽收拾碗筷,接过老娘递来的两毛钱。

    “可别,拿出去卖不了几个钱,还不如留着自己吃。”

    “家里都这个样子了还给什么钱!”

    应二果愤愤不平。什么活都不干,怎么还有脸花钱。

    三果帮着收拾不敢说话,四果开口:“又不是一定会花出去,娘给姐姐拿钱花,你咋还急了?”

    应泽不搭理应二果,她摸着手里的纸币有些感慨,上辈子两毛钱掉在地上她都不会捡。现在却无比珍惜,庄稼人挣的每一分钱都来之不易。

    “娘,我去城里想办法挣钱。”

    “还赚钱呢,你安心去逛就行了。”

    应三果也想去城里,只是还得带小妹一起进城,抱着也累。

    “我不去,我在家照看小妹。”

    “随你。”钱富花打开收音机,电台声音传来。

    【羊城纺织厂工人发生械斗,阳光纺织厂损失近十万】

    钱富花不爱听这个,赶紧换了个台。找到说书栏目才算满意。

    电台主持正用播音腔说着红楼梦,老旧的收音机还是她娘家送的。

    “娘,我是不是有一块玉佩。”

    应泽觉得应家夫妻人不错,就放心询问。

    “是有半块,你外婆给的。”

    “怎么没看你戴上?”

    钱富花津津有味听红楼,注意力分了一半。她听孩子突然问起,不怎么在意。

    应泽不知道怎么说,最后还是坦白了:“玉佩大概是被人抢走了。我之前没想起来。”

    应二果反应最快,她赶紧回到房间,一看也傻眼了。急匆匆跑回来对她娘着急问道:“娘,你瞧见我的玉佩没有?”

    她原本就很珍惜手上半块玉佩,当初还想跟大果索要另外一半,最后还是钱富花出面阻止的。

    应二果急得不行,“你怎么不早点讲!是不是你联合外人偷我玉佩?”

    钱富花广播也关了。

    “你还记起什么没有?”

    原主因为一块玉佩被人敲了脑袋,现在连二果的玉佩也被偷了,这人目的很明显。

    “我想不起来。二果我知道你很急,但东西不可能是我偷走的,我给你想办法找回来。”

    “是不是你上学的时候被人看见了?”

    钱富花刚问完,就听应二果小声接话。

    “我让她也放家里了。”

    应二果怕老师看见连累自己挨批评,搞什么小资派头,就劝她姐也将玉佩藏家里。

    她原本不想说的,怕被娘骂,现在为了找回玉佩,不得不开口。

    也就是今年年初应大果生了一场大病,两姐妹才没有继续上学,应大果才重新戴上了另外一块玉佩。

    “咱们家就这一点值钱的东西,被人抢走了,以后外婆问起来咱们该怎么说?”

    应二果心疼不行。

    钱富花也感觉可惜,不过庄稼人手里有好东西不是什么好事,这一次有抢劫,下一次说不定更厉害。

    钱富花沉默着不说话,应强柱也在一旁不停抽旱烟。

    家里经济状况再差她都没有打过变卖玉佩的主意,就是留给两个孩子保平安的,现在被人抢了,心头说不上的难受。

    也怪自己心大,当时应大果被人扶回家,她没有留意到这一点。

    应泽脑袋很痛,“娘,我感觉是村里人干的。”

    “想到什么直接说。”

    应强柱也停下手里的旱烟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