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凶手
风乾一愣：“说什么？”
小警察白了一眼风乾：“没事会找你？大家都很忙，你自己做了什么还要我们提醒你？”
风乾无语：“我做了什么和你们也不沾边，你们让我说什么？”
老警察叹口气道：“马永南死了。”
风乾眼神微动，点点头：“我知道，前天夜里死的，我就在他家。”
小警察冷笑道：“他怎么死的？”
风乾也笑：“我怎么知道？要不你告诉我？”
老警察道：“你还是一个学生，有大好前程，不要想着能蒙混过关。”
风乾不说话，心里已经把事情过了一遍，马永南被胡志武附体并非一两天，为什么风乾去医院才开始发作？风乾当时并没有出手，然后马永南逃跑，躲进潘月荣家里，最后还是风乾出手打伤马永南，应该说是打伤胡志武，后来被抓住，最后送进了精神病医院，胡志武死的时候是在精神医院，最后又被马天国接回家，胡志武两次进精神病医院到底经历了什么？
老道长抓住胡志武之后，胡志武灵符被燃魂飞魄散，又是谁点燃了灵符？为什么要毁尸灭迹，马永南的死现场那么多人都知道怎么回事，为什么又报官对马永南的死重新定性？风乾感觉到一股阴谋的味道。
风乾无奈苦笑，轻轻摇摇头道：“马永南的死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你们要是拿出证据就不用那么多废话。”
老警察不动声色道：“你和王道子去抓鬼搞迷信，然后马永南死了，抓鬼是导致马永南死亡的主要原因，说说为什么要害死马永南？”
风乾看着老警察微笑道：“我没有杀他，我没有抓鬼，我只是和老道长去他们家里驱邪，是马天国花重金请我们去的，驱邪的时候我们没有接触过马永南，手指头也没碰过，至于他怎么死的你们可以看尸检报告。”
老警察双眼微眯，看了风乾好一会道：“在校园里马永南和马永北欺负过你，你心存报复怀恨在心。”
风乾嗤笑道：“这只是你的猜想，报仇不过夜，当时就还过来了，你可以问问马永北的裤裆还疼不。”
两个警察又坐了一会，站起身走了，又过了十个小时，一位警察进来道：“签个字你可以走了。”
风乾看了一眼本子上的字，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站起身出了警察局，回到学校孟嫣然急切问：“怎么回事？王道长去了警局。”
风乾皱眉道：“王道长回来没有？”
孟嫣然摇摇头道：“你走了之后我就给王道长打电话，王道长说他去自首，让我不要担心，还说等你回来之后哪里也不要去，不要找人，不要出学校，然后放假之后立即回家等消息，他说他不会有事的。”
孟嫣然又一脸疑惑道：“为什么那个警察和王道子那么像？王道子是双胞胎吗？”
风乾一脸苦笑，不禁想起在玉真派看到的一幅画像，一个仙风道骨的道士，一手拂尘，一手罗盘，身背长剑，只是道士的脸一片空白，风乾问玉动子是何人，玉动子轻声道：“风子剑。”
风乾坐在沙发上望着窗外沉默不语，孟嫣然有些担心抱着风乾的胳膊倚在风乾身边，风乾轻声道：“以后要认真修炼，估计太平的日子不多了。”
夜里孟嫣然入睡，风乾放开神识，换了一件黑色的衣服轻轻的下了楼。
精神医院的大门还亮着灯光，风乾放下风帽带上口罩，走到一个围墙边轻轻跃起翻进院里，摸向大楼，悄悄的躲避着摄像头，像一个幽灵走在黑暗之中，神识放开扫过每一个可疑的角落，进了楼里钻进一个房间，在出来的时候已经一身医生服，光明正大的走在走廊里，一遍遍扫过楼层，直到楼顶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风乾心思一动，不动声色的原路返回，摸进一个医生的办公室，打开电脑翻看着病例，鼠标滑动没一会就找到胡志武的病例，直到看完并没有发现异常，只是在最后一页写着心肺衰竭，抢救无效死亡。
风乾看了一下日期，拿出优盘拷贝下来，同时记下负者胡志武医生的名字，走在一楼大厅，简报上挂着医生的照片，四十多岁的年纪，和那天夜里抓鬼时，在马天国家里的医生是同一个人。
马天国的豪宅依然灯火通明，风乾直接一脚踢开大门，呼啦啦一群黑衣围在身边，风乾看也不看往前就闯，一群黑衣人上前就拦，风乾抬起手拍飞一人，抬腿踢飞两人，听着身体落地骨骼碎裂的声音，黑衣顿时就不在出手，紧张的把风乾围在中间，风乾冷漠的看着脚步一停不停，走到别墅大门口，仍然是一脚踢开大门，悠然的坐在沙发上，马天国很快下楼，一身正装，显然还没有睡觉。
风乾示意马天国坐下说，风乾淡淡开口：“为什么？”
马天国知道风乾说的意思，眼神冷淡：“老道长害死我儿子，我讨个说法难道过分吗？”
风乾眼神冰冷看着马天国并不说话，马天国看着这个不到十八岁的少年，不知道为什么看的自己浑身冰凉，那天见到的风乾和善阳光，此时的风乾像一座冰冷的火山，一群黑衣拦不住的风乾，如一头猛虎出笼，眼神中若有若无的狠厉像要吞噬人的神经。
马天国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声音变的干涩：“风乾兄弟，我找你驱邪并没有让你们杀人，我儿子死了，我也只能这样做。”
风乾心里堵的慌，自己只是一个开香烛店，卖花圈纸钱的学生，莫名其妙的走上了修炼之路，然后一堆堆麻烦事把自己围的死死的，看不见的枷锁困住自己，身边的人莫名其妙的接连出事，先是孟嫣然，然后是王道子，自己和孟嫣然只是普通人，为什么事情偏偏找上自己？
风乾叹口气道：“是谁，给我一个名字。”
马天国嘴角抽抽，好一会才道：“我不知道，今天打人的事情就算了，你走吧。”
风乾一声冷笑：“好自为之。”
风乾站起身，身影消失在黑暗里，第二天天亮，风乾和孟嫣然盘膝坐在天台，修炼结束两人就去上课，刚开门一个人站在门口，莫稳。
风乾什么也没说，把一个优盘和医生的名字，还有马天国的地址递给莫稳，莫稳转身离开。
风乾看着手机里的照片，一个医生被吊死在车库里，马天国的尸体被吊在豪宅门口，判定为故意杀人，看着眼前两位警察，风乾耸耸肩道：“我一直在这个教室听课，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也不会回答任何事情。”
风乾转身拉着孟嫣然离开，小警察还想说些什么，老警察轻轻拉住摇摇头。
公园长椅上，风乾和孟嫣然坐在一起，边上一个喂鸽子的男人神识传音道：“王道长师叔一时半会放不出来，其实也没有必要出来，里面挺好，清净没有烦心事。”
风乾不动声色道：“李半山怎么样？”
莫稳喂着飞在手上的鸽子：“挺好，修炼很用功。”
鸽子飞走，莫稳道：“该放假了吧。”
风乾嗯了一声，莫稳问道：“回家还是回道场？”
风乾轻轻摇摇头，莫稳点点头转身离开。
寒假总是伴着一股萧条，孟嫣然开着车风乾打着瞌睡，孟嫣然问道：“老道长没有事吧。”
风乾笑道：“死的人多了就没事了。”
孟嫣然不懂，风乾也不解释，转过头望着车窗外的雪景，孟嫣然并没有回家，而是把车开到香烛店，下了车站在门口大喊道：“我回来了，哈哈。”
风乾下了车伸个懒腰，二大爷走出门喊道：“快点进屋，外面冷，放假也不提前说一声？”
两人进了香烛店，仍然是一开始走的样子，熟悉的柜台，熟悉的纸人花圈，还有熟悉的老母鸡。
当然鸡蛋面条是少不了的，两个人吃着鸡蛋面，一样的味道，一样的人，一样的地方却不一样的心境。
孟嫣然的眼睛里少了一分青涩，风乾的眼睛里多了一丝深邃，自从老道没了身影，风乾变得更加沉默，孟嫣然不开口，风乾看书能看一天不挪位置。
晚上仍然是鸡蛋面，孟嫣然没有一点怨言，吃的还挺香，看着香烛店唯一的一张小床，小脸上有一丝淡淡的潮红。
一个人推门而入，脚步很轻，风乾笑道：“莫师兄，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莫稳关上店门坐在矮桌吸下鼻子，肚子里咕噜一声，风乾笑道：“我懂，等下就好。”
没有多久，四个鸡蛋一大碗面条上桌，还有一头大蒜。
莫稳也不说话，直到一碗面下肚，吃下最后一个大蒜，打个饱嗝道：“味道挺好，怪不得王师叔一直夸你。”
风乾笑了下开口道：“事情解决了？”
莫稳眼睛里闪过一丝狠厉，凶恶的面孔更加狰狞：“有些人想的多，估计王师叔还要在里面过年。”
风乾笑道：“没事就好，李半山回家过年吗？”
莫稳轻轻摇摇头道：“他啊，修炼都魔怔了，哪里想着出道场？”
风乾无语道：“卧槽，修炼都快成魔了你们也不管管？你就说让他出去历练，别赖在道场不走。”
莫稳皱眉看着风乾，风乾不动声色的道：“你看我这地方也小，可留不下你，就一张床。”
莫稳站起身道：“懂了。”
走到门口和孟嫣然摆摆手，还哎呀笑着：“好好练功，回头师兄带你去打妖怪。”
小警察白了一眼风乾：“没事会找你？大家都很忙，你自己做了什么还要我们提醒你？”
风乾无语：“我做了什么和你们也不沾边，你们让我说什么？”
老警察叹口气道：“马永南死了。”
风乾眼神微动，点点头：“我知道，前天夜里死的，我就在他家。”
小警察冷笑道：“他怎么死的？”
风乾也笑：“我怎么知道？要不你告诉我？”
老警察道：“你还是一个学生，有大好前程，不要想着能蒙混过关。”
风乾不说话，心里已经把事情过了一遍，马永南被胡志武附体并非一两天，为什么风乾去医院才开始发作？风乾当时并没有出手，然后马永南逃跑，躲进潘月荣家里，最后还是风乾出手打伤马永南，应该说是打伤胡志武，后来被抓住，最后送进了精神病医院，胡志武死的时候是在精神医院，最后又被马天国接回家，胡志武两次进精神病医院到底经历了什么？
老道长抓住胡志武之后，胡志武灵符被燃魂飞魄散，又是谁点燃了灵符？为什么要毁尸灭迹，马永南的死现场那么多人都知道怎么回事，为什么又报官对马永南的死重新定性？风乾感觉到一股阴谋的味道。
风乾无奈苦笑，轻轻摇摇头道：“马永南的死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你们要是拿出证据就不用那么多废话。”
老警察不动声色道：“你和王道子去抓鬼搞迷信，然后马永南死了，抓鬼是导致马永南死亡的主要原因，说说为什么要害死马永南？”
风乾看着老警察微笑道：“我没有杀他，我没有抓鬼，我只是和老道长去他们家里驱邪，是马天国花重金请我们去的，驱邪的时候我们没有接触过马永南，手指头也没碰过，至于他怎么死的你们可以看尸检报告。”
老警察双眼微眯，看了风乾好一会道：“在校园里马永南和马永北欺负过你，你心存报复怀恨在心。”
风乾嗤笑道：“这只是你的猜想，报仇不过夜，当时就还过来了，你可以问问马永北的裤裆还疼不。”
两个警察又坐了一会，站起身走了，又过了十个小时，一位警察进来道：“签个字你可以走了。”
风乾看了一眼本子上的字，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站起身出了警察局，回到学校孟嫣然急切问：“怎么回事？王道长去了警局。”
风乾皱眉道：“王道长回来没有？”
孟嫣然摇摇头道：“你走了之后我就给王道长打电话，王道长说他去自首，让我不要担心，还说等你回来之后哪里也不要去，不要找人，不要出学校，然后放假之后立即回家等消息，他说他不会有事的。”
孟嫣然又一脸疑惑道：“为什么那个警察和王道子那么像？王道子是双胞胎吗？”
风乾一脸苦笑，不禁想起在玉真派看到的一幅画像，一个仙风道骨的道士，一手拂尘，一手罗盘，身背长剑，只是道士的脸一片空白，风乾问玉动子是何人，玉动子轻声道：“风子剑。”
风乾坐在沙发上望着窗外沉默不语，孟嫣然有些担心抱着风乾的胳膊倚在风乾身边，风乾轻声道：“以后要认真修炼，估计太平的日子不多了。”
夜里孟嫣然入睡，风乾放开神识，换了一件黑色的衣服轻轻的下了楼。
精神医院的大门还亮着灯光，风乾放下风帽带上口罩，走到一个围墙边轻轻跃起翻进院里，摸向大楼，悄悄的躲避着摄像头，像一个幽灵走在黑暗之中，神识放开扫过每一个可疑的角落，进了楼里钻进一个房间，在出来的时候已经一身医生服，光明正大的走在走廊里，一遍遍扫过楼层，直到楼顶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风乾心思一动，不动声色的原路返回，摸进一个医生的办公室，打开电脑翻看着病例，鼠标滑动没一会就找到胡志武的病例，直到看完并没有发现异常，只是在最后一页写着心肺衰竭，抢救无效死亡。
风乾看了一下日期，拿出优盘拷贝下来，同时记下负者胡志武医生的名字，走在一楼大厅，简报上挂着医生的照片，四十多岁的年纪，和那天夜里抓鬼时，在马天国家里的医生是同一个人。
马天国的豪宅依然灯火通明，风乾直接一脚踢开大门，呼啦啦一群黑衣围在身边，风乾看也不看往前就闯，一群黑衣人上前就拦，风乾抬起手拍飞一人，抬腿踢飞两人，听着身体落地骨骼碎裂的声音，黑衣顿时就不在出手，紧张的把风乾围在中间，风乾冷漠的看着脚步一停不停，走到别墅大门口，仍然是一脚踢开大门，悠然的坐在沙发上，马天国很快下楼，一身正装，显然还没有睡觉。
风乾示意马天国坐下说，风乾淡淡开口：“为什么？”
马天国知道风乾说的意思，眼神冷淡：“老道长害死我儿子，我讨个说法难道过分吗？”
风乾眼神冰冷看着马天国并不说话，马天国看着这个不到十八岁的少年，不知道为什么看的自己浑身冰凉，那天见到的风乾和善阳光，此时的风乾像一座冰冷的火山，一群黑衣拦不住的风乾，如一头猛虎出笼，眼神中若有若无的狠厉像要吞噬人的神经。
马天国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声音变的干涩：“风乾兄弟，我找你驱邪并没有让你们杀人，我儿子死了，我也只能这样做。”
风乾心里堵的慌，自己只是一个开香烛店，卖花圈纸钱的学生，莫名其妙的走上了修炼之路，然后一堆堆麻烦事把自己围的死死的，看不见的枷锁困住自己，身边的人莫名其妙的接连出事，先是孟嫣然，然后是王道子，自己和孟嫣然只是普通人，为什么事情偏偏找上自己？
风乾叹口气道：“是谁，给我一个名字。”
马天国嘴角抽抽，好一会才道：“我不知道，今天打人的事情就算了，你走吧。”
风乾一声冷笑：“好自为之。”
风乾站起身，身影消失在黑暗里，第二天天亮，风乾和孟嫣然盘膝坐在天台，修炼结束两人就去上课，刚开门一个人站在门口，莫稳。
风乾什么也没说，把一个优盘和医生的名字，还有马天国的地址递给莫稳，莫稳转身离开。
风乾看着手机里的照片，一个医生被吊死在车库里，马天国的尸体被吊在豪宅门口，判定为故意杀人，看着眼前两位警察，风乾耸耸肩道：“我一直在这个教室听课，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也不会回答任何事情。”
风乾转身拉着孟嫣然离开，小警察还想说些什么，老警察轻轻拉住摇摇头。
公园长椅上，风乾和孟嫣然坐在一起，边上一个喂鸽子的男人神识传音道：“王道长师叔一时半会放不出来，其实也没有必要出来，里面挺好，清净没有烦心事。”
风乾不动声色道：“李半山怎么样？”
莫稳喂着飞在手上的鸽子：“挺好，修炼很用功。”
鸽子飞走，莫稳道：“该放假了吧。”
风乾嗯了一声，莫稳问道：“回家还是回道场？”
风乾轻轻摇摇头，莫稳点点头转身离开。
寒假总是伴着一股萧条，孟嫣然开着车风乾打着瞌睡，孟嫣然问道：“老道长没有事吧。”
风乾笑道：“死的人多了就没事了。”
孟嫣然不懂，风乾也不解释，转过头望着车窗外的雪景，孟嫣然并没有回家，而是把车开到香烛店，下了车站在门口大喊道：“我回来了，哈哈。”
风乾下了车伸个懒腰，二大爷走出门喊道：“快点进屋，外面冷，放假也不提前说一声？”
两人进了香烛店，仍然是一开始走的样子，熟悉的柜台，熟悉的纸人花圈，还有熟悉的老母鸡。
当然鸡蛋面条是少不了的，两个人吃着鸡蛋面，一样的味道，一样的人，一样的地方却不一样的心境。
孟嫣然的眼睛里少了一分青涩，风乾的眼睛里多了一丝深邃，自从老道没了身影，风乾变得更加沉默，孟嫣然不开口，风乾看书能看一天不挪位置。
晚上仍然是鸡蛋面，孟嫣然没有一点怨言，吃的还挺香，看着香烛店唯一的一张小床，小脸上有一丝淡淡的潮红。
一个人推门而入，脚步很轻，风乾笑道：“莫师兄，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莫稳关上店门坐在矮桌吸下鼻子，肚子里咕噜一声，风乾笑道：“我懂，等下就好。”
没有多久，四个鸡蛋一大碗面条上桌，还有一头大蒜。
莫稳也不说话，直到一碗面下肚，吃下最后一个大蒜，打个饱嗝道：“味道挺好，怪不得王师叔一直夸你。”
风乾笑了下开口道：“事情解决了？”
莫稳眼睛里闪过一丝狠厉，凶恶的面孔更加狰狞：“有些人想的多，估计王师叔还要在里面过年。”
风乾笑道：“没事就好，李半山回家过年吗？”
莫稳轻轻摇摇头道：“他啊，修炼都魔怔了，哪里想着出道场？”
风乾无语道：“卧槽，修炼都快成魔了你们也不管管？你就说让他出去历练，别赖在道场不走。”
莫稳皱眉看着风乾，风乾不动声色的道：“你看我这地方也小，可留不下你，就一张床。”
莫稳站起身道：“懂了。”
走到门口和孟嫣然摆摆手，还哎呀笑着：“好好练功，回头师兄带你去打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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