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异常
“今天，我要跟你讲的是关于雾界的事情。”
自从第一天报到之后，陆胜就开始在寒枫的指导下开始学习军用格斗术。
寒枫给他安排的日程是上午格斗训练，下午通识理论学习。几周下来，陆胜的各方面都有了不小的进步。
“雾界的出现总是飘忽不定，多年来从未有人能总结出它出现的规律。”
“它可能出现在你家的衣柜里，也可能突然出现，覆盖一整座城市。”
“据研究表明，斐肽是可以影响到一些微生物的，它们飘散在空气中，一不小心，就会被他们所寄生，变成行尸走肉。”
“好了，今天的内容就讲到这里，最近你的的进步不错，改天你陪我练练，哈哈哈。”
说到这，寒枫走近陆胜身前，拍了拍后者的肩膀。
“老大你快别开玩笑了，我怎么可能是你的对手”
“哈哈哈，放心放心，我会留手的。我这还不是为了让你变得更强嘛。”
“您上次虽然这么说，但我到现在身上还在疼呢”
陆胜可是记得，之前他两队练过一次，即便他练了快三个月了，但依旧在寒枫手里讨不到好。久而久之下来，他和队里的几人也算是混熟了。
“得得得，你小子就装吧，这段时间我算是看出来了，你的肉体恢复力已经堪比一些近战二等位，这点小伤根本不是大事，阿七身板太弱，小洛又不合适，只能你陪我练了。”
“话说回来，老大，洛姐和阿七最近去哪了，怎么好几天都见不到他们了。”
这周以来，陆胜就再也没看到过阿七和洛川，往常阿七总是在训练室看着陆胜吃苦挨揍，不时把玩一下他的那个机械装置，洛川则喜欢静静坐在一旁看书，毫不理会几人的动静。
“最近出了个假药案，情况有些特殊，他们都去配合警卫厅查案了，我留下来继续给你培训，也算是给他们一个锻炼机会。”
“假药案么？需要我帮忙吗？”陆胜现在非常想试试自己的能力，但又一直没有机会。
“以后再说吧，还不到你实战的时候，你还是安心训练吧，今天就先到这里，你先回去，我在这还有点事要办。”
“好的，老大。”
……
走出小洋楼的陆胜看了看手机，发现已经晚上八点了，决定先去吃个夜宵。
依旧是锦德园外的小吃街，他买了一份小笼包准备回家，这段时间以来，他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生活节奏，走在人来人往，满是烟火气的小吃街上，陆胜的内心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平静。
他已经给家里打过电话，说他这边已经提前毕业，并且分配到了一份不错的工作，爷爷奶奶知道后都很高兴，电话那头的声音充满了喜悦，嘱咐他好好工作后，让他不必记挂家里，他们老两口生活的很好，顿顿有肉吃。
三个月来，陆胜已经不是第一次给家里打钱了，每次打过去后过不了多久，都会被老两口又打了回来，每次想到二老，陆胜内心就酸酸的，他也期待着以后能好好工作，孝敬二老。
快要到小区的时候，他不经意间看到王大爷把出租车停在了路边，正靠在驾驶位上抽着烟，愣愣的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啥。
“哟，这不是王大爷吗？这么晚了还不回家，怎么还在这坐着呢？您也不怕刘大妈在家担心您。”
“原来是小陆啊，下班回来了啊。”
王福林看起来一脸愁容，没有了往常的活泼劲，感觉整个人都苍老了十几岁。
“是啊，刚下班，您老看样子是不是心里有事啊？要是需要我帮忙，您可千万别客气。”
这么久以来，他和王福林也算是处成了忘年交，偶尔打不到车，陆胜会打电话给王福林，也算是照顾老人家的生意。
王大爷的老伴刘大妈身体也不怎么好，隔三差五的咳嗽，他的一对儿女也算孝顺，带着刘大妈四处奔走，去过京都市的大医院，也求过民间偏方，但偏偏就是治不好这个咳嗽，无奈只能每天吃药，这样才能让刘大妈好受一点。
“没，没事，只是最近客人比较多，有点着凉了。”
“那您老可要注意身体啊，改天我给你带点感冒药。”
“那我先谢谢你了，小陆，你刚下班，快回去休息吧。”
“好嘞，您也早点回去。”
王福林冲着陆胜笑了笑，点了点头，陆胜见此也就只能先回去了。
看着陆胜消失在小区的门口，王福林又点了根烟，继续看着车窗外面发呆。
……
回到家的陆胜从冰箱里拿了一罐可乐，坐在电脑面前刷起了短视频。住了三个月，他也已经把各种生活用品置办齐全。
“假药案吗？也不知道阿七他们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他顺手查阅了一下关于假药案的新闻，很快便有了结果。
“近期以来，我市出现大量假药中毒事件，受害者脑部神经受到损伤，表现出神志不清，精神恍惚的状态，警方已经介入调查，如有知情者，请尽快联系警方。华海新闻报道。”
网上并没有介绍更多的信息，只有简短的几句话。
“看起来并不是很严重啊，难道这后面还有什么隐情？”
眼看查询不到什么有效内容，陆胜也就不再想这件事了，毕竟他的队友已经在处理相关问题了，他一个新人也提不了什么意见。
……
“咳咳咳，咳咳咳”
王福林看着不停咳嗽的老伴，很是心疼，但又毫无办法。
他想起白天跑出租的时候一个乘客提到的特效药，本着试一试的态度，他还是留下了那个人的联系方式。
据那人所说，这种药效果很好，立竿见影，如果实在没有办法可以去找他。
“阿英啊，你快歇一歇，我去给你熬药。”
“咳咳咳，你白天跑出租也累，你才要歇一歇，你也是，小天让你待在家里养老，你就是不听，现在我们儿孙满堂，也该享享福了，咳咳咳。”
“还不是闲不住嘛，你快去躺着，我这就去熬药。”
王福林拿起桌上放着的一副中药，进了厨房。
“咳咳咳，咳咳咳”
客厅里的老伴不时发出咳嗽声，听的他阵阵心揪。
想起前段时间扔垃圾时在垃圾桶里发现的带血纸巾，心里更不是滋味。
如今吃药已经开始压不住病情了，他心里很害怕，他怕哪一天老伴突然就不在了。
“难道真的要试试那个特效药吗？”
……
“喂，你好，是孙医生吗？我听说你那有种特效药，专治咳嗽，我想知道你这药怎么卖啊？”
“您好您好，我这确实有特效药，您要买几盒？价钱好商量。”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中年男声，声音中透着一丝慌乱。
“我想先买一盒试试，请问怎么交易啊？”
“我给您发个地址，明天您到这里来，我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不过这价格嘛，可能会贵一点，五千块一瓶，如果您愿意买的话，我就给您发地址了。”
“好的好的，钱不是问题，只要药效好就行。”
……
叮—叮—叮
闹钟准时响起，打工人又要去上班了。
宋记包子铺，陆胜一如既往的吃着他心爱的小笼包，只是今天没有看到王福林的身影。
他准备给王福林打个电话，照顾一下他的生意，顺便看看老人家有没有什么事需要帮忙。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打过几次后，他发现王福林的电话一直是正在通话中，心里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也就在这时，他看到王福林的车停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他手里拿着电话，不知道在说什么，老人家一脸焦急。
刚准备走过去问问情况，王福林就开车走了，无奈之下，他只能先去上班，一切等下班再说。
今天的办公区异常冷清，寒枫也不在，留言让陆胜自己学息一天，他已经把这两天的安排发到了陆胜手机上。没有说去哪，只是说要过一段时间才能回来。
“不会是阿七他们那边出事了吧，希望他们能安全回来。”
陆胜按照寒枫的安排，按部就班进行着训练任务。
转眼又到了下班时间，他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打电话给王福林，他依旧担心着老人的状况。
“喂，小陆啊，找不到车吗？我这就来接你。”
和预想中的不一样，王福林现在的精神状况好像很好，与昨晚看到的情况截然不同，声音中气十足，隔着电话都能感觉到他难以掩饰的激动。
“好嘞，我在这等您。”
“好好好，马上到马上到。”
……
“王大爷，看您这么高兴，是不是有什么好事啊，给我也说道说道呗。”
“哈哈哈，哪里哪里，主要是你刘婶的病昨天好多了，改天来吃饭，你刘婶给你做最拿手的锅包肉。这次你可别拒绝啊，就当庆祝你刘婶病好了。”
“好好好，改天一定去，您可要好好招待我。”
“哈哈哈，那必须的。”
两人在路上聊的很愉快，看到王大爷变回了以前的样子，发自内心的为他感到开心。
“咯咯咯”
早已消失不见的妹妹又出现在了陆胜身边，她看着王大爷的位置，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只是给人一种很阴森感觉。
今天的她换了身装扮，头发依旧是披散着的，不过在鬓角的位置扎了两条小辫子，垂在胸前，额头处带着一个蓝色发卡，浅蓝色的长袖衫搭配着一条白色蛋糕裙，皮肤白嫩，很是惹眼。
“咯咯咯，这个老头身上有玩具的味道，哥哥，你可以把他送给我吗？”
她看着坐在前面的王福林，不时发出甜甜的笑声，就跟女孩子看到了心爱的洋娃娃一样。
陆胜知道，普通人看不到他这个妹妹，所以他并没有回答妹妹的问题，而是继续和王福林聊着天。
“哥哥，哥哥，你怎么不理人家，你再这样我可就生气了，哼。”
见陆胜不理她，妹妹开始用手拨弄着陆胜的头发，嘟着小嘴，就像是一个正在生哥哥气的可爱小妹妹。
下了车，看着王福林开着车越走越远，他对这个妹妹刚才说的话来了兴趣，因为他知道，有的异态，只有被斐肽改造过的人才能看到，同理，有的东西普通人根本察觉不到，只有像妹妹这种特殊生命才能察觉到那一丝异样。
“你刚才说的玩具是什么意思？”
他看着站在自己身后正东张西望的妹妹，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哼，人家才不理你呢，坏哥哥，坏哥哥，就算是你给我买那边的糖葫芦我也不会原谅你的。”
她再次嘟起小嘴，眼睛看着不远处的糖葫芦摊，不时又瞟了瞟站在那里的陆胜。
无奈，陆胜只能去买了串糖葫芦，递给了妹妹。
她看着陆胜手里的糖葫芦，眼中冒着金光，她正伸手想要去拿，但伸到一半停住了，又看了看糖葫芦摊。
“呐，给你五串行了吧。”
看着眼前的五串糖葫芦，妹妹一把抢了过来，在每一串上面都舔了一下，小脸上的满足感已经快溢出来了。
“嘿嘿嘿，我就知道哥哥……最好了，人家就……勉为其难的告诉你吧。”
她一边吃着糖葫芦，一边回答着陆胜的问题。小嘴里发出嘶溜嘶溜的声音，开始变得口齿不清。
“算了算了，等你吃完再说吧。”
陆胜也没想到，妹妹这类存在竟然也能吃糖葫芦。他突然发现，不远处的糖葫芦摊的摊主，此时目瞪口呆的看着他这边。
差点忘了，普通人是看不到妹妹的，他赶忙抢过妹妹手机的糖葫芦，向着小区的方向冲了回去。
“诶诶诶，哥哥你干嘛呀，快还我糖葫芦，坏哥哥。”
她双脚离地，向着陆胜逃走的方向追去。
而在摊主的视角中
陆胜开始的时候把五串糖葫芦递给了一片空气当中，然后那五串糖葫芦就这么飘在了半空中，像是被一个小孩子捧着一样。
他以为自己眼花了，直到那上面的山楂粒就这么消失了好几颗，他才发现一切都是真的。
刚准备拿手机拍视频，那个年轻人就跑了。
“真可惜，没有拍到，我不会遇到脏东西了吧，改天得去圆通寺一趟。”
自从第一天报到之后，陆胜就开始在寒枫的指导下开始学习军用格斗术。
寒枫给他安排的日程是上午格斗训练，下午通识理论学习。几周下来，陆胜的各方面都有了不小的进步。
“雾界的出现总是飘忽不定，多年来从未有人能总结出它出现的规律。”
“它可能出现在你家的衣柜里，也可能突然出现，覆盖一整座城市。”
“据研究表明，斐肽是可以影响到一些微生物的，它们飘散在空气中，一不小心，就会被他们所寄生，变成行尸走肉。”
“好了，今天的内容就讲到这里，最近你的的进步不错，改天你陪我练练，哈哈哈。”
说到这，寒枫走近陆胜身前，拍了拍后者的肩膀。
“老大你快别开玩笑了，我怎么可能是你的对手”
“哈哈哈，放心放心，我会留手的。我这还不是为了让你变得更强嘛。”
“您上次虽然这么说，但我到现在身上还在疼呢”
陆胜可是记得，之前他两队练过一次，即便他练了快三个月了，但依旧在寒枫手里讨不到好。久而久之下来，他和队里的几人也算是混熟了。
“得得得，你小子就装吧，这段时间我算是看出来了，你的肉体恢复力已经堪比一些近战二等位，这点小伤根本不是大事，阿七身板太弱，小洛又不合适，只能你陪我练了。”
“话说回来，老大，洛姐和阿七最近去哪了，怎么好几天都见不到他们了。”
这周以来，陆胜就再也没看到过阿七和洛川，往常阿七总是在训练室看着陆胜吃苦挨揍，不时把玩一下他的那个机械装置，洛川则喜欢静静坐在一旁看书，毫不理会几人的动静。
“最近出了个假药案，情况有些特殊，他们都去配合警卫厅查案了，我留下来继续给你培训，也算是给他们一个锻炼机会。”
“假药案么？需要我帮忙吗？”陆胜现在非常想试试自己的能力，但又一直没有机会。
“以后再说吧，还不到你实战的时候，你还是安心训练吧，今天就先到这里，你先回去，我在这还有点事要办。”
“好的，老大。”
……
走出小洋楼的陆胜看了看手机，发现已经晚上八点了，决定先去吃个夜宵。
依旧是锦德园外的小吃街，他买了一份小笼包准备回家，这段时间以来，他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生活节奏，走在人来人往，满是烟火气的小吃街上，陆胜的内心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平静。
他已经给家里打过电话，说他这边已经提前毕业，并且分配到了一份不错的工作，爷爷奶奶知道后都很高兴，电话那头的声音充满了喜悦，嘱咐他好好工作后，让他不必记挂家里，他们老两口生活的很好，顿顿有肉吃。
三个月来，陆胜已经不是第一次给家里打钱了，每次打过去后过不了多久，都会被老两口又打了回来，每次想到二老，陆胜内心就酸酸的，他也期待着以后能好好工作，孝敬二老。
快要到小区的时候，他不经意间看到王大爷把出租车停在了路边，正靠在驾驶位上抽着烟，愣愣的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啥。
“哟，这不是王大爷吗？这么晚了还不回家，怎么还在这坐着呢？您也不怕刘大妈在家担心您。”
“原来是小陆啊，下班回来了啊。”
王福林看起来一脸愁容，没有了往常的活泼劲，感觉整个人都苍老了十几岁。
“是啊，刚下班，您老看样子是不是心里有事啊？要是需要我帮忙，您可千万别客气。”
这么久以来，他和王福林也算是处成了忘年交，偶尔打不到车，陆胜会打电话给王福林，也算是照顾老人家的生意。
王大爷的老伴刘大妈身体也不怎么好，隔三差五的咳嗽，他的一对儿女也算孝顺，带着刘大妈四处奔走，去过京都市的大医院，也求过民间偏方，但偏偏就是治不好这个咳嗽，无奈只能每天吃药，这样才能让刘大妈好受一点。
“没，没事，只是最近客人比较多，有点着凉了。”
“那您老可要注意身体啊，改天我给你带点感冒药。”
“那我先谢谢你了，小陆，你刚下班，快回去休息吧。”
“好嘞，您也早点回去。”
王福林冲着陆胜笑了笑，点了点头，陆胜见此也就只能先回去了。
看着陆胜消失在小区的门口，王福林又点了根烟，继续看着车窗外面发呆。
……
回到家的陆胜从冰箱里拿了一罐可乐，坐在电脑面前刷起了短视频。住了三个月，他也已经把各种生活用品置办齐全。
“假药案吗？也不知道阿七他们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他顺手查阅了一下关于假药案的新闻，很快便有了结果。
“近期以来，我市出现大量假药中毒事件，受害者脑部神经受到损伤，表现出神志不清，精神恍惚的状态，警方已经介入调查，如有知情者，请尽快联系警方。华海新闻报道。”
网上并没有介绍更多的信息，只有简短的几句话。
“看起来并不是很严重啊，难道这后面还有什么隐情？”
眼看查询不到什么有效内容，陆胜也就不再想这件事了，毕竟他的队友已经在处理相关问题了，他一个新人也提不了什么意见。
……
“咳咳咳，咳咳咳”
王福林看着不停咳嗽的老伴，很是心疼，但又毫无办法。
他想起白天跑出租的时候一个乘客提到的特效药，本着试一试的态度，他还是留下了那个人的联系方式。
据那人所说，这种药效果很好，立竿见影，如果实在没有办法可以去找他。
“阿英啊，你快歇一歇，我去给你熬药。”
“咳咳咳，你白天跑出租也累，你才要歇一歇，你也是，小天让你待在家里养老，你就是不听，现在我们儿孙满堂，也该享享福了，咳咳咳。”
“还不是闲不住嘛，你快去躺着，我这就去熬药。”
王福林拿起桌上放着的一副中药，进了厨房。
“咳咳咳，咳咳咳”
客厅里的老伴不时发出咳嗽声，听的他阵阵心揪。
想起前段时间扔垃圾时在垃圾桶里发现的带血纸巾，心里更不是滋味。
如今吃药已经开始压不住病情了，他心里很害怕，他怕哪一天老伴突然就不在了。
“难道真的要试试那个特效药吗？”
……
“喂，你好，是孙医生吗？我听说你那有种特效药，专治咳嗽，我想知道你这药怎么卖啊？”
“您好您好，我这确实有特效药，您要买几盒？价钱好商量。”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中年男声，声音中透着一丝慌乱。
“我想先买一盒试试，请问怎么交易啊？”
“我给您发个地址，明天您到这里来，我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不过这价格嘛，可能会贵一点，五千块一瓶，如果您愿意买的话，我就给您发地址了。”
“好的好的，钱不是问题，只要药效好就行。”
……
叮—叮—叮
闹钟准时响起，打工人又要去上班了。
宋记包子铺，陆胜一如既往的吃着他心爱的小笼包，只是今天没有看到王福林的身影。
他准备给王福林打个电话，照顾一下他的生意，顺便看看老人家有没有什么事需要帮忙。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打过几次后，他发现王福林的电话一直是正在通话中，心里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也就在这时，他看到王福林的车停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他手里拿着电话，不知道在说什么，老人家一脸焦急。
刚准备走过去问问情况，王福林就开车走了，无奈之下，他只能先去上班，一切等下班再说。
今天的办公区异常冷清，寒枫也不在，留言让陆胜自己学息一天，他已经把这两天的安排发到了陆胜手机上。没有说去哪，只是说要过一段时间才能回来。
“不会是阿七他们那边出事了吧，希望他们能安全回来。”
陆胜按照寒枫的安排，按部就班进行着训练任务。
转眼又到了下班时间，他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打电话给王福林，他依旧担心着老人的状况。
“喂，小陆啊，找不到车吗？我这就来接你。”
和预想中的不一样，王福林现在的精神状况好像很好，与昨晚看到的情况截然不同，声音中气十足，隔着电话都能感觉到他难以掩饰的激动。
“好嘞，我在这等您。”
“好好好，马上到马上到。”
……
“王大爷，看您这么高兴，是不是有什么好事啊，给我也说道说道呗。”
“哈哈哈，哪里哪里，主要是你刘婶的病昨天好多了，改天来吃饭，你刘婶给你做最拿手的锅包肉。这次你可别拒绝啊，就当庆祝你刘婶病好了。”
“好好好，改天一定去，您可要好好招待我。”
“哈哈哈，那必须的。”
两人在路上聊的很愉快，看到王大爷变回了以前的样子，发自内心的为他感到开心。
“咯咯咯”
早已消失不见的妹妹又出现在了陆胜身边，她看着王大爷的位置，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只是给人一种很阴森感觉。
今天的她换了身装扮，头发依旧是披散着的，不过在鬓角的位置扎了两条小辫子，垂在胸前，额头处带着一个蓝色发卡，浅蓝色的长袖衫搭配着一条白色蛋糕裙，皮肤白嫩，很是惹眼。
“咯咯咯，这个老头身上有玩具的味道，哥哥，你可以把他送给我吗？”
她看着坐在前面的王福林，不时发出甜甜的笑声，就跟女孩子看到了心爱的洋娃娃一样。
陆胜知道，普通人看不到他这个妹妹，所以他并没有回答妹妹的问题，而是继续和王福林聊着天。
“哥哥，哥哥，你怎么不理人家，你再这样我可就生气了，哼。”
见陆胜不理她，妹妹开始用手拨弄着陆胜的头发，嘟着小嘴，就像是一个正在生哥哥气的可爱小妹妹。
下了车，看着王福林开着车越走越远，他对这个妹妹刚才说的话来了兴趣，因为他知道，有的异态，只有被斐肽改造过的人才能看到，同理，有的东西普通人根本察觉不到，只有像妹妹这种特殊生命才能察觉到那一丝异样。
“你刚才说的玩具是什么意思？”
他看着站在自己身后正东张西望的妹妹，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哼，人家才不理你呢，坏哥哥，坏哥哥，就算是你给我买那边的糖葫芦我也不会原谅你的。”
她再次嘟起小嘴，眼睛看着不远处的糖葫芦摊，不时又瞟了瞟站在那里的陆胜。
无奈，陆胜只能去买了串糖葫芦，递给了妹妹。
她看着陆胜手里的糖葫芦，眼中冒着金光，她正伸手想要去拿，但伸到一半停住了，又看了看糖葫芦摊。
“呐，给你五串行了吧。”
看着眼前的五串糖葫芦，妹妹一把抢了过来，在每一串上面都舔了一下，小脸上的满足感已经快溢出来了。
“嘿嘿嘿，我就知道哥哥……最好了，人家就……勉为其难的告诉你吧。”
她一边吃着糖葫芦，一边回答着陆胜的问题。小嘴里发出嘶溜嘶溜的声音，开始变得口齿不清。
“算了算了，等你吃完再说吧。”
陆胜也没想到，妹妹这类存在竟然也能吃糖葫芦。他突然发现，不远处的糖葫芦摊的摊主，此时目瞪口呆的看着他这边。
差点忘了，普通人是看不到妹妹的，他赶忙抢过妹妹手机的糖葫芦，向着小区的方向冲了回去。
“诶诶诶，哥哥你干嘛呀，快还我糖葫芦，坏哥哥。”
她双脚离地，向着陆胜逃走的方向追去。
而在摊主的视角中
陆胜开始的时候把五串糖葫芦递给了一片空气当中，然后那五串糖葫芦就这么飘在了半空中，像是被一个小孩子捧着一样。
他以为自己眼花了，直到那上面的山楂粒就这么消失了好几颗，他才发现一切都是真的。
刚准备拿手机拍视频，那个年轻人就跑了。
“真可惜，没有拍到，我不会遇到脏东西了吧，改天得去圆通寺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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