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编排绯闻，哎，就是玩儿
“无法可修饰的一对手……”
尼玛这又开始摇滚了啊。
刚到齐磊外边大院儿，就听到房里震天吼。
进屋就见齐磊单脚踩在书桌上，手里拿把民谣吉他胡乱扫弦，浑身扭得跟麻花似的。
唐磊手拿两根筷子，桌上摆了几个青花陶瓷盆儿，一副陶醉状闭着眼，跟要饭的瞎子似的，叮叮咚咚敲得来劲。
两人这副样子，活脱脱一对中二病少年。
而且这声响……
怎么越听越有“收破烂，收破烂，有废书废报找来卖”那味儿。
“方小贱，来啊，一起唱。”
齐磊正来劲儿，见方南回来，自己个儿扭麻花动作也没停下，伸手要拉方南上桌一起蹦。
方南摇头，忙往后退，摆手拒绝：“不，我妈不让我跟傻子玩儿。”
“你才傻子呢。疯子，他说咱俩傻呢。”
疯子喊的是唐奕，这家伙直肠子，从来就是干就完了，懒得动脑子，身上一股疯劲儿。
唐奕还跟哪儿摇头晃脑沉浸在自己的音乐世界，齐磊上前一脚踹。
唐奕这才停下自己乱七八糟的鼓点节奏，抬头：“说谁傻呢。”
见齐磊朝自己眨巴眼睛，又看了看刚进门的方南，顿时秒懂。
两货丢下乐器，饿狗扑食，将见势不妙还想跑的方南整个人抬起来，扔到床上就是一阵挠。
打闹一阵，几人都疯累了，平躺床上。
隔壁墙传来对话声：“考完了也不知道好好学习，几个没出息的。”
“那是，还是你们家小伟懂事，学习又好，他们几家能比么。”
“嗯，以后我也多注意一些，让小伟离那几个远点儿，以后他们这样儿能干点儿啥。”
这八九十年代的老房子建筑结构老化，密封性不强，声音虽然不大，但还是透过墙边儿空隙传到这头。
“这谁啊？”方南听着这尖酸刻薄的对话，不由皱了皱眉。
“还能谁，杨金伟他奶呗。”唐奕耳朵贴着墙听了一阵儿，一脸不爽。
又说：“之前我妈过来收拾我，结果碰见杨金伟他奶跟王姨回来。阴阳怪气拿我们成绩说事儿，弄得我家那家庭妇女急赤白脸的还不好发作，气呼呼走了。”
“还挑拨离间我们几家关系呢。说我成绩倒数第一，让你们离我远着点儿，别被带坏了。”齐磊提到这茬也是一股火大，气哼哼补充道。
“杨金伟？”
方南顿时想到小说里这号人物。
虽然同住一个胡同，但性子从小被杨老太太当小鸡仔护养着喂，矫情得很，和几兄弟玩儿不到一块儿，不是一路人。
如果只是这样，那倒没什么，不过就是大家各玩儿各的呗。
可偏偏这杨老太不地道，就拿小时候说吧。
那时候仨兄弟家长工作都挺忙，有时候仨兄弟没人照应，唐奕他妈崔玉敏就拜托杨老太帮看着三孩子。
想着街坊邻里，互相帮衬帮衬也是常有的事。
而且每回也都给老太太一些零花钱，说给四个孩子买零食吃。
可这老太太偏心啊，眼里只有她那完美的大孙子。
所以这零花钱八成都用在她那宝贝大孙子身上，另仨散养的就一人一颗水果糖给打发了。
结果几兄弟不干了啊，就找各种理由揍杨金伟。
杨金伟这怂货打不过几人，转头就打小报告。
这货还是些有小聪明的，不是把事儿告给自己家长听，而是跑仨兄弟家，捡着几人不在家的时候，向对方父母告状，往里还添油加醋了不少料。
几兄弟回家结果就是被自家老爹不问青红皂白的一顿毒打。
然后几兄弟知道是杨金伟告的状，就又揍她。
杨金伟又接着告状……
结果这‘血海深仇’就慢慢结下来了。
想到关于杨金伟这段儿剧情，方南不由将目光投向齐磊。
按剧情，当时齐磊应该是一顿骚操作，将杨老太当场气得够呛，总算是找回点场子才对。
便问道：“那杨老太太怼咱们得时候，你当时咋回的？”
“我能回啥？”齐磊见方南问自己，一脸懵。
心说人杨老太太辈分可是爷爷那辈，自己可没胆量破口大骂对方。
“唉！”
方南彻底死心了，真是物是人非，如今齐磊这孩子就是个傻大个儿，完全指望不上了。
见两人被杨老太一顿法术攻击而搞得有些闷闷不乐。
方南努力回忆了一下这段剧情，大致清晰情节后，招呼两人道：“我知道杨金伟一个秘密。”
“啥啊？”两人见方南一脸神秘，赶紧的凑到身边。
几人跟地下党接头似的叽里咕噜在床上说了半晌。
唐奕和齐磊哥俩一听完，都惊了。
“卧槽，不可能，就他，凭啥啊？”唐奕甩了甩三七分，看来被这事儿冲击到了。
“他跟郑小燕？真的假的？你又怎么知道的？”齐磊狐疑的看着方南问。
“我之前瞧见他们躲胡同亲嘴儿。”方南找个没影儿的理由编排道。
虽然亲嘴儿这事是自己瞎造谣，但杨金伟和郑晓燕处对象这事儿在小说原著里倒是真真的。
“卧槽！”
唐奕和齐磊同时惊呼，接着都觉得脸上有些发烫。
亲嘴儿这个词在当下年代，已经是这个年纪孩子异性之间接触的极限了。
“我特么比那货好歹也帅几倍，凭什么啊。亲嘴到底啥滋味。”唐奕的关注点显然在错误的认为自己颜值挺OK上，觉着被杨金伟压了一头儿愤愤不平，接着又似乎还有点羡慕。
齐磊倒是没说啥，只不过从郁闷的表情上看，似乎和唐奕差不多的想法。
“被杨老太欺负，还欺负咱妈，你俩这会儿是不是很不爽？”方南问。
“嗯。”两人齐刷刷点头。
“是不是谁让我们不开心，就应该让谁更不开心？”方南又问。
“嗯？”齐磊眼冒贼光，小声说：“方小贱，你是不是又有啥坏水儿。”
……
听隔壁屋似乎没啥动静，正和郑小燕她妈聊天八卦的杨老太不由有些纳闷。
这几个小兔崽子咋就蔫儿了，也不折腾了？
不折腾也好，省得乒乒乓乓闹腾得自己心烦。
正以为安生下来时。
就听隔壁传来方南大嗓门的声音：“听说了吗，杨金伟在三中可是出名了啊！”
“啊？”接着传来唐奕那货故意拔高声调的声音：“出名？他出啥名啊？”
“你是说和郑小燕处对象那事儿？有啥出名的？我认识三中的人，说这事儿早就传开了，两人都好上一阵了。”齐磊添油加醋说道。
“我觉得不会啊，人杨金伟可是老实孩子，咱们一块儿长大还能不知道，打小就爱学习，怎么会早……恋呢。”唐奕这货蔫儿坏，把早恋两个字咬得特重，还拖了个尾音。
“有啥不信的。听说当时两人好几次学校过道、操场都看两人抱一块儿啃上了，口水糊一脸，哎呀，说出来都臊得慌！”齐磊大声说道。
这俩货，自己就捞了开头一句，剩下台词都被这两货包圆儿了。
编这些绯闻还真来劲儿，要把这才干用在学习上，那还不北大清华的料子了。
不过这么一顿输出，估计杨金伟这小子肯定落不下好。
几人说完，互看一眼，赶紧耳朵贴墙，开始听墙角根儿了。
果然。
此刻隔壁屋里。
杨老太手都在微微发抖，眉角一跳一跳的。
而跑来杨老太家聊八卦的王姨，脸色也变得极难看，盯着杨老太，似乎嘴里想说点什么。
“燕儿她妈，你别听那几小子胡咧咧，这……虽然小伟和燕儿关系是好，但都是孩子……”杨老太有些尴尬的开口说道。
“关系好！”王姨说着说着声音越发尖锐起来：“还真挺好，这小兔崽子敢情一直惦记着我闺女啊。”
“不是……那个……”
“还有什么可说的啊，全校都知道，就我这当妈蒙在鼓里。”王姨似乎气得不轻，说话都带颤音。
“这不没证据么。总不能别人说啥就啥吧。”杨老太忍不住替大孙子打圆场。
“咋滴，没证据就不认账是吧。”
“我认什么账，我们金伟没做过认什么账。”杨老太一副反正不认账的样子。
这边正吵吵，外边儿铁门传来一阵开门声，几兄弟从窗户瞄到正是杨金伟考完回家。
也不知是巧合，还是两人真有事儿。
杨金伟是跟郑小燕是一块儿回的家，两人还说说笑笑，看上去挺高兴的。
结果刚进屋，正好被两家长逮个正形。
王姨一把拉过郑小燕，冷眼看了看杨金伟，对杨老太冷笑：“还说没啥？”
“啥？”杨金伟一脸懵。
杨老太把杨金伟往身后拉，护小鸡似的：“就算那啥又咋了，我家小伟配你家姑娘那是委屈我家小伟了。”
“杨老太，你说啥，老娘跟你拼了”
“唉哟，打死人了，唉哟……”
那边儿鸡飞狗跳，热闹非凡。
而这边仨兄弟早已笑的眼泪狂飙，一个个在床上捂着肚子直打滚儿。
“方小贱，你真的，哈哈哈，这主意绝了，太解气了，你真是个贱人！”
尼玛这又开始摇滚了啊。
刚到齐磊外边大院儿，就听到房里震天吼。
进屋就见齐磊单脚踩在书桌上，手里拿把民谣吉他胡乱扫弦，浑身扭得跟麻花似的。
唐磊手拿两根筷子，桌上摆了几个青花陶瓷盆儿，一副陶醉状闭着眼，跟要饭的瞎子似的，叮叮咚咚敲得来劲。
两人这副样子，活脱脱一对中二病少年。
而且这声响……
怎么越听越有“收破烂，收破烂，有废书废报找来卖”那味儿。
“方小贱，来啊，一起唱。”
齐磊正来劲儿，见方南回来，自己个儿扭麻花动作也没停下，伸手要拉方南上桌一起蹦。
方南摇头，忙往后退，摆手拒绝：“不，我妈不让我跟傻子玩儿。”
“你才傻子呢。疯子，他说咱俩傻呢。”
疯子喊的是唐奕，这家伙直肠子，从来就是干就完了，懒得动脑子，身上一股疯劲儿。
唐奕还跟哪儿摇头晃脑沉浸在自己的音乐世界，齐磊上前一脚踹。
唐奕这才停下自己乱七八糟的鼓点节奏，抬头：“说谁傻呢。”
见齐磊朝自己眨巴眼睛，又看了看刚进门的方南，顿时秒懂。
两货丢下乐器，饿狗扑食，将见势不妙还想跑的方南整个人抬起来，扔到床上就是一阵挠。
打闹一阵，几人都疯累了，平躺床上。
隔壁墙传来对话声：“考完了也不知道好好学习，几个没出息的。”
“那是，还是你们家小伟懂事，学习又好，他们几家能比么。”
“嗯，以后我也多注意一些，让小伟离那几个远点儿，以后他们这样儿能干点儿啥。”
这八九十年代的老房子建筑结构老化，密封性不强，声音虽然不大，但还是透过墙边儿空隙传到这头。
“这谁啊？”方南听着这尖酸刻薄的对话，不由皱了皱眉。
“还能谁，杨金伟他奶呗。”唐奕耳朵贴着墙听了一阵儿，一脸不爽。
又说：“之前我妈过来收拾我，结果碰见杨金伟他奶跟王姨回来。阴阳怪气拿我们成绩说事儿，弄得我家那家庭妇女急赤白脸的还不好发作，气呼呼走了。”
“还挑拨离间我们几家关系呢。说我成绩倒数第一，让你们离我远着点儿，别被带坏了。”齐磊提到这茬也是一股火大，气哼哼补充道。
“杨金伟？”
方南顿时想到小说里这号人物。
虽然同住一个胡同，但性子从小被杨老太太当小鸡仔护养着喂，矫情得很，和几兄弟玩儿不到一块儿，不是一路人。
如果只是这样，那倒没什么，不过就是大家各玩儿各的呗。
可偏偏这杨老太不地道，就拿小时候说吧。
那时候仨兄弟家长工作都挺忙，有时候仨兄弟没人照应，唐奕他妈崔玉敏就拜托杨老太帮看着三孩子。
想着街坊邻里，互相帮衬帮衬也是常有的事。
而且每回也都给老太太一些零花钱，说给四个孩子买零食吃。
可这老太太偏心啊，眼里只有她那完美的大孙子。
所以这零花钱八成都用在她那宝贝大孙子身上，另仨散养的就一人一颗水果糖给打发了。
结果几兄弟不干了啊，就找各种理由揍杨金伟。
杨金伟这怂货打不过几人，转头就打小报告。
这货还是些有小聪明的，不是把事儿告给自己家长听，而是跑仨兄弟家，捡着几人不在家的时候，向对方父母告状，往里还添油加醋了不少料。
几兄弟回家结果就是被自家老爹不问青红皂白的一顿毒打。
然后几兄弟知道是杨金伟告的状，就又揍她。
杨金伟又接着告状……
结果这‘血海深仇’就慢慢结下来了。
想到关于杨金伟这段儿剧情，方南不由将目光投向齐磊。
按剧情，当时齐磊应该是一顿骚操作，将杨老太当场气得够呛，总算是找回点场子才对。
便问道：“那杨老太太怼咱们得时候，你当时咋回的？”
“我能回啥？”齐磊见方南问自己，一脸懵。
心说人杨老太太辈分可是爷爷那辈，自己可没胆量破口大骂对方。
“唉！”
方南彻底死心了，真是物是人非，如今齐磊这孩子就是个傻大个儿，完全指望不上了。
见两人被杨老太一顿法术攻击而搞得有些闷闷不乐。
方南努力回忆了一下这段剧情，大致清晰情节后，招呼两人道：“我知道杨金伟一个秘密。”
“啥啊？”两人见方南一脸神秘，赶紧的凑到身边。
几人跟地下党接头似的叽里咕噜在床上说了半晌。
唐奕和齐磊哥俩一听完，都惊了。
“卧槽，不可能，就他，凭啥啊？”唐奕甩了甩三七分，看来被这事儿冲击到了。
“他跟郑小燕？真的假的？你又怎么知道的？”齐磊狐疑的看着方南问。
“我之前瞧见他们躲胡同亲嘴儿。”方南找个没影儿的理由编排道。
虽然亲嘴儿这事是自己瞎造谣，但杨金伟和郑晓燕处对象这事儿在小说原著里倒是真真的。
“卧槽！”
唐奕和齐磊同时惊呼，接着都觉得脸上有些发烫。
亲嘴儿这个词在当下年代，已经是这个年纪孩子异性之间接触的极限了。
“我特么比那货好歹也帅几倍，凭什么啊。亲嘴到底啥滋味。”唐奕的关注点显然在错误的认为自己颜值挺OK上，觉着被杨金伟压了一头儿愤愤不平，接着又似乎还有点羡慕。
齐磊倒是没说啥，只不过从郁闷的表情上看，似乎和唐奕差不多的想法。
“被杨老太欺负，还欺负咱妈，你俩这会儿是不是很不爽？”方南问。
“嗯。”两人齐刷刷点头。
“是不是谁让我们不开心，就应该让谁更不开心？”方南又问。
“嗯？”齐磊眼冒贼光，小声说：“方小贱，你是不是又有啥坏水儿。”
……
听隔壁屋似乎没啥动静，正和郑小燕她妈聊天八卦的杨老太不由有些纳闷。
这几个小兔崽子咋就蔫儿了，也不折腾了？
不折腾也好，省得乒乒乓乓闹腾得自己心烦。
正以为安生下来时。
就听隔壁传来方南大嗓门的声音：“听说了吗，杨金伟在三中可是出名了啊！”
“啊？”接着传来唐奕那货故意拔高声调的声音：“出名？他出啥名啊？”
“你是说和郑小燕处对象那事儿？有啥出名的？我认识三中的人，说这事儿早就传开了，两人都好上一阵了。”齐磊添油加醋说道。
“我觉得不会啊，人杨金伟可是老实孩子，咱们一块儿长大还能不知道，打小就爱学习，怎么会早……恋呢。”唐奕这货蔫儿坏，把早恋两个字咬得特重，还拖了个尾音。
“有啥不信的。听说当时两人好几次学校过道、操场都看两人抱一块儿啃上了，口水糊一脸，哎呀，说出来都臊得慌！”齐磊大声说道。
这俩货，自己就捞了开头一句，剩下台词都被这两货包圆儿了。
编这些绯闻还真来劲儿，要把这才干用在学习上，那还不北大清华的料子了。
不过这么一顿输出，估计杨金伟这小子肯定落不下好。
几人说完，互看一眼，赶紧耳朵贴墙，开始听墙角根儿了。
果然。
此刻隔壁屋里。
杨老太手都在微微发抖，眉角一跳一跳的。
而跑来杨老太家聊八卦的王姨，脸色也变得极难看，盯着杨老太，似乎嘴里想说点什么。
“燕儿她妈，你别听那几小子胡咧咧，这……虽然小伟和燕儿关系是好，但都是孩子……”杨老太有些尴尬的开口说道。
“关系好！”王姨说着说着声音越发尖锐起来：“还真挺好，这小兔崽子敢情一直惦记着我闺女啊。”
“不是……那个……”
“还有什么可说的啊，全校都知道，就我这当妈蒙在鼓里。”王姨似乎气得不轻，说话都带颤音。
“这不没证据么。总不能别人说啥就啥吧。”杨老太忍不住替大孙子打圆场。
“咋滴，没证据就不认账是吧。”
“我认什么账，我们金伟没做过认什么账。”杨老太一副反正不认账的样子。
这边正吵吵，外边儿铁门传来一阵开门声，几兄弟从窗户瞄到正是杨金伟考完回家。
也不知是巧合，还是两人真有事儿。
杨金伟是跟郑小燕是一块儿回的家，两人还说说笑笑，看上去挺高兴的。
结果刚进屋，正好被两家长逮个正形。
王姨一把拉过郑小燕，冷眼看了看杨金伟，对杨老太冷笑：“还说没啥？”
“啥？”杨金伟一脸懵。
杨老太把杨金伟往身后拉，护小鸡似的：“就算那啥又咋了，我家小伟配你家姑娘那是委屈我家小伟了。”
“杨老太，你说啥，老娘跟你拼了”
“唉哟，打死人了，唉哟……”
那边儿鸡飞狗跳，热闹非凡。
而这边仨兄弟早已笑的眼泪狂飙，一个个在床上捂着肚子直打滚儿。
“方小贱，你真的，哈哈哈，这主意绝了，太解气了，你真是个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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