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些许过去
“你能想象没有内力的世界吗？”
没有内力？这种情况清虚很少想象，不过仙人的法力倒是没少想。
对未来的幻想总是最厉害越好的，畅想未来嘛！幻想自己弱小无助的，几乎没有。
清虚也不例外，不过朱茂这么一说，他倒是顺着这个方向联想下去。
面对末世该怎么去自救，暂时的清虚想不到其他可能性，并非清虚愚钝，而是大乾是对内力高度开发的文明，有着很深的造谣，内力的应用已经蔓延到民生的各个方面，同样也抑制其他方面的发展，
没了内力，换了其他的任何东西都差了很多很多。
“正是因为没有内力，所以我们非常擅长利用外物，我们将这些外物统称为机械，你可以将它看成机关术的更高的层次。
烧开水知道吧！这是一种很基础的燃烧物质释放能量的手段，这也是我们驱动机关的核心。
通过特殊的器物，将烧开水的能量转化成动能，再由动能转化各种能量，例如电能。
飞远太空，探索海洋，挖掘自身的起源，创造生命……尽管我们没有任何超凡的能力，但我们以先进的制度统合人民的智慧，再用智慧与劳动创造各种机械，以机械先进的生产力将人从土地中解脱出来，参与更高级的劳动，建立更高级的机械，以此作为循环，进入一个良性的发展趋势。”
机关术吗？清虚按照这个思路推演下去，按照良性的发展，并非不可能，那么建立繁荣昌盛的机关术需要什么？
机关术的门槛不低，普通人从无到有接触需要九年的时间才能够掌握机关术，当然也有许多办法减少学习的时间，只是时间越久所需要的教育成本越高，随着机关术的变强，其中所需要的时间更多，这是个矛盾的问题。
机关术的发展对资源的破坏，越高级的机关造物对材料的要求就越苛刻，尽管发展中是可以解决问题，清虚目前都能够想到不少减少材料损耗的问题，但是减少并不能够完全代替损耗，
所以机关术发展得越昌盛，对环境的破坏也就越大，不过不排除发展到最后克服对资源的消耗的环节。
只是在大乾，内力从某种程度上抑制住了机关术的发展，机关术能做到的，内力一样能够做到，一个强在内外，一个强在外物，对于普通人来说，多数人是会选择内力的。
举这样例子，一个人有血海深仇，可以躲到深山老林中苦练四五十年，直到武功大成报仇雪恨，这样的事儿，在大乾不少见，内力是真的能让人跨越生命的层次。
而机关术，是做不到，机关术的学习是需要资源，需要练手，即使是机关术大成，也挡不住武夫的一刀。
当然清虚并不否认机关术得厉害，只是在安全感方面，机关术与武功有着巨大的差距。
不过如果将没有内力带入，想象一下，机关术繁荣昌盛是什么样的？
民众教育水平毋庸置疑是偏高的，可对资源的消耗是不容更改的事实，那么在解决资源问题之前，资源有限的问题不可避免地产生了，有了冲突，自然而然就少不了战争。
清虚活着的时间很长，对于战争并非没有概念，他经历过战争的。
那么机关术的战争是怎么样的？没有内力，一把强弩足以杀人，攻击强大而自身脆弱，更先进的机关就是更高效率的杀人机关，清虚能够看到生灵涂炭的画面。
“如果不能解决资源消耗的问题，战争是不可避免的吧！”
“嗯！”
朱茂并没有否认，他的世界战争从来没有停止过，这是一件很痛苦的事实。
“不过一切的一切，都在一场灾难面前毁灭了。”
说到那场灾难，朱茂的神情很痛苦，再次重复了同一个问题。
“你能想象世界失去了内力的痛苦吗？突然某一天，世界的规则改变了，祂开始变得不稳定，没有规律，一斤粮食，数量不变的话，明天会变成两斤，后天可能就是一斤半，换一个区域，重量也是有所变化。
机械不过是人类总结规律而产生的造物，越先进的机械越精细，一丁点的规律变化，就能够让其瘫痪。
这场变化是开始，祂让引以为傲的造物毁灭了，不过光这点，其实不足以称之为灭世的灾难。
毕竟规则变化，是一种波动，潮起潮落，不会超过一个极限的区间，只要牺牲一部分性能，设计的时候考虑其波动，机械还能够运作的。
第二场灾难起源于网络的怪谈幽灵，网络中的各种谣言，故事，怪谈都会在现实中随机生成，对人类恶意越大，生成得越轻易，恐惧绝望也是滋生他们的土壤。
什么是怪谈？杀不死，设定大过天是它的特性。”
听到朱茂的世界面临了一场灭世之灾，清虚算是松了一口气，如果是一个世界和另外一个世界对抗，大乾并不惧怕这种对抗，只是他自己本来就有很大的问题，再加上外患，那显然不是好事儿。
尤其是并未解决资源问题的，机关术高度昌盛繁荣的文明，他们的战争潜力太强了。
不过听听朱茂说到怪谈，清虚就很好奇，那是一场什么样的危机，说起来神乎其神的，说不定还能借鉴一下，得到一些经验。
“能具体说一说吗？有关于网络和怪谈的事儿。”
“嗯！”
因为目前为止，在大乾并未见过任何的怪谈，朱茂也不忌讳这些，也就乐意去说了，万一有，那也算是给大乾提醒了。
“网络你大概可以理解为全世界人可以无视距离让人能够进行交流的平台，说不涉及敏感词条的话。
也正是一个因素，大家能够更好地交流，找到兴趣相同的朋友，同样也容易滋生各种谣言，故事以及怪谈。
有这么一个怪谈，叫做莫回头。
人有三把火，火焰旺盛的人，身上能够克制鬼怪，但有的人身体虚弱，三把火自然不强，容易招鬼。
晚上走夜路的时候，四下无人的情况下，有陌生人叫你的名字的时候不要回头，因为那是鬼怪在叫你，你一回头，肩膀上的火焰就会熄灭，没了那把火，也就意味着你在鬼怪面前没有的护身符，成了盘中餐。
这样的怪谈会在现实随机生成，有在闹市，也有在寂静无人的小路，只要触发了，莫回头的条件的人，都死了。
更恐怖的是，甚至这些莫回头的怪谈并不只有一个，有强有弱，有的莫回头怪谈杀人之后，它会将被杀者的存在彻底吃掉，谁都不再记得这个人，让人无法意识到它的存在，也不知道他的杀人条件。
不过这类抹除人类认知的怪谈并非没有漏洞，他仅仅只是没有扭曲认知，而不能扭曲现实，一个人的消失并不能够引起波澜，如果一群人呢！
一个40人满编的团队，突然没有任何理由少了一个人，少一个人的工作谁来完成，即使不记得这个人，那么其他的人也会疑惑，也会抱怨，更会排查，人也是一种资源，是不能够随意浪费的，然后发现问题也就需要一个小小的契机和意外。”
说到这，朱茂神情怪异，这是他亲身经历的事实，所以他对一些事特别敏感。
怪谈是可以人为制造的，清虚敏锐地意识到这个问题，问道。
“既然不能够对抗，你们就没有试图造神吗？”
朱茂闭着眼睛，内心极度的痛苦，“对人类恶意越大的怪谈越容易滋生，即使是百分百爱人的神，最后也会被扭曲成对人类的恶意。
一个数千万人的国际大都市，试图造出一个爱人的善神，然后善神诞生之时，整个城市的人都死了，他们被善神带到了另外一个没有痛苦没有灾难的世界。”
“……”
清虚无法界定好坏，如果真的末日，死亡未曾不是一场解脱，更何况还得到了灵魂的安息。
“只是哪有这样的好事儿，那数千万人都成了善神的一部分，他们虽然灵魂得到了安息，却也让善神的怪谈范围覆盖了全世界，因为善神爱人的缘故，被她所爱的人都会得到灵魂的安息。
而且目前为止她的触发规则未知，没有任何规律可言，反正每天都有一部分人死于善神的关爱。
至于那善神的名字，为了你们的安全我不能说。”
造神的计划，朱茂是有参与的，甚至还提供了许多的观点，都被采纳了。
只是参与得越多，所得的痛苦也就越大。
“不哭，吃团子。”
巴尔犹豫了片刻，才下定决心将最喜欢吃的三彩团子递在了朱茂面前。
这团子比朱茂做的好吃多了。
“谢谢。”
（写不同的世界写得好痛苦，两个世界不同的认知，不同的规则，写得太详细科普，感觉又太水了，不详细又感觉描述不清，就像对盲人去描绘红色，他没有那个概念，怎么也无法锚定红色一般，只能够从其他的物体去锚定红色。
有提议的回复一下，决定以后略写还是详细写，目前这本小说会涉及很多物理规则不一样的世界，这种鸡同鸭讲的事情很多的。）
没有内力？这种情况清虚很少想象，不过仙人的法力倒是没少想。
对未来的幻想总是最厉害越好的，畅想未来嘛！幻想自己弱小无助的，几乎没有。
清虚也不例外，不过朱茂这么一说，他倒是顺着这个方向联想下去。
面对末世该怎么去自救，暂时的清虚想不到其他可能性，并非清虚愚钝，而是大乾是对内力高度开发的文明，有着很深的造谣，内力的应用已经蔓延到民生的各个方面，同样也抑制其他方面的发展，
没了内力，换了其他的任何东西都差了很多很多。
“正是因为没有内力，所以我们非常擅长利用外物，我们将这些外物统称为机械，你可以将它看成机关术的更高的层次。
烧开水知道吧！这是一种很基础的燃烧物质释放能量的手段，这也是我们驱动机关的核心。
通过特殊的器物，将烧开水的能量转化成动能，再由动能转化各种能量，例如电能。
飞远太空，探索海洋，挖掘自身的起源，创造生命……尽管我们没有任何超凡的能力，但我们以先进的制度统合人民的智慧，再用智慧与劳动创造各种机械，以机械先进的生产力将人从土地中解脱出来，参与更高级的劳动，建立更高级的机械，以此作为循环，进入一个良性的发展趋势。”
机关术吗？清虚按照这个思路推演下去，按照良性的发展，并非不可能，那么建立繁荣昌盛的机关术需要什么？
机关术的门槛不低，普通人从无到有接触需要九年的时间才能够掌握机关术，当然也有许多办法减少学习的时间，只是时间越久所需要的教育成本越高，随着机关术的变强，其中所需要的时间更多，这是个矛盾的问题。
机关术的发展对资源的破坏，越高级的机关造物对材料的要求就越苛刻，尽管发展中是可以解决问题，清虚目前都能够想到不少减少材料损耗的问题，但是减少并不能够完全代替损耗，
所以机关术发展得越昌盛，对环境的破坏也就越大，不过不排除发展到最后克服对资源的消耗的环节。
只是在大乾，内力从某种程度上抑制住了机关术的发展，机关术能做到的，内力一样能够做到，一个强在内外，一个强在外物，对于普通人来说，多数人是会选择内力的。
举这样例子，一个人有血海深仇，可以躲到深山老林中苦练四五十年，直到武功大成报仇雪恨，这样的事儿，在大乾不少见，内力是真的能让人跨越生命的层次。
而机关术，是做不到，机关术的学习是需要资源，需要练手，即使是机关术大成，也挡不住武夫的一刀。
当然清虚并不否认机关术得厉害，只是在安全感方面，机关术与武功有着巨大的差距。
不过如果将没有内力带入，想象一下，机关术繁荣昌盛是什么样的？
民众教育水平毋庸置疑是偏高的，可对资源的消耗是不容更改的事实，那么在解决资源问题之前，资源有限的问题不可避免地产生了，有了冲突，自然而然就少不了战争。
清虚活着的时间很长，对于战争并非没有概念，他经历过战争的。
那么机关术的战争是怎么样的？没有内力，一把强弩足以杀人，攻击强大而自身脆弱，更先进的机关就是更高效率的杀人机关，清虚能够看到生灵涂炭的画面。
“如果不能解决资源消耗的问题，战争是不可避免的吧！”
“嗯！”
朱茂并没有否认，他的世界战争从来没有停止过，这是一件很痛苦的事实。
“不过一切的一切，都在一场灾难面前毁灭了。”
说到那场灾难，朱茂的神情很痛苦，再次重复了同一个问题。
“你能想象世界失去了内力的痛苦吗？突然某一天，世界的规则改变了，祂开始变得不稳定，没有规律，一斤粮食，数量不变的话，明天会变成两斤，后天可能就是一斤半，换一个区域，重量也是有所变化。
机械不过是人类总结规律而产生的造物，越先进的机械越精细，一丁点的规律变化，就能够让其瘫痪。
这场变化是开始，祂让引以为傲的造物毁灭了，不过光这点，其实不足以称之为灭世的灾难。
毕竟规则变化，是一种波动，潮起潮落，不会超过一个极限的区间，只要牺牲一部分性能，设计的时候考虑其波动，机械还能够运作的。
第二场灾难起源于网络的怪谈幽灵，网络中的各种谣言，故事，怪谈都会在现实中随机生成，对人类恶意越大，生成得越轻易，恐惧绝望也是滋生他们的土壤。
什么是怪谈？杀不死，设定大过天是它的特性。”
听到朱茂的世界面临了一场灭世之灾，清虚算是松了一口气，如果是一个世界和另外一个世界对抗，大乾并不惧怕这种对抗，只是他自己本来就有很大的问题，再加上外患，那显然不是好事儿。
尤其是并未解决资源问题的，机关术高度昌盛繁荣的文明，他们的战争潜力太强了。
不过听听朱茂说到怪谈，清虚就很好奇，那是一场什么样的危机，说起来神乎其神的，说不定还能借鉴一下，得到一些经验。
“能具体说一说吗？有关于网络和怪谈的事儿。”
“嗯！”
因为目前为止，在大乾并未见过任何的怪谈，朱茂也不忌讳这些，也就乐意去说了，万一有，那也算是给大乾提醒了。
“网络你大概可以理解为全世界人可以无视距离让人能够进行交流的平台，说不涉及敏感词条的话。
也正是一个因素，大家能够更好地交流，找到兴趣相同的朋友，同样也容易滋生各种谣言，故事以及怪谈。
有这么一个怪谈，叫做莫回头。
人有三把火，火焰旺盛的人，身上能够克制鬼怪，但有的人身体虚弱，三把火自然不强，容易招鬼。
晚上走夜路的时候，四下无人的情况下，有陌生人叫你的名字的时候不要回头，因为那是鬼怪在叫你，你一回头，肩膀上的火焰就会熄灭，没了那把火，也就意味着你在鬼怪面前没有的护身符，成了盘中餐。
这样的怪谈会在现实随机生成，有在闹市，也有在寂静无人的小路，只要触发了，莫回头的条件的人，都死了。
更恐怖的是，甚至这些莫回头的怪谈并不只有一个，有强有弱，有的莫回头怪谈杀人之后，它会将被杀者的存在彻底吃掉，谁都不再记得这个人，让人无法意识到它的存在，也不知道他的杀人条件。
不过这类抹除人类认知的怪谈并非没有漏洞，他仅仅只是没有扭曲认知，而不能扭曲现实，一个人的消失并不能够引起波澜，如果一群人呢！
一个40人满编的团队，突然没有任何理由少了一个人，少一个人的工作谁来完成，即使不记得这个人，那么其他的人也会疑惑，也会抱怨，更会排查，人也是一种资源，是不能够随意浪费的，然后发现问题也就需要一个小小的契机和意外。”
说到这，朱茂神情怪异，这是他亲身经历的事实，所以他对一些事特别敏感。
怪谈是可以人为制造的，清虚敏锐地意识到这个问题，问道。
“既然不能够对抗，你们就没有试图造神吗？”
朱茂闭着眼睛，内心极度的痛苦，“对人类恶意越大的怪谈越容易滋生，即使是百分百爱人的神，最后也会被扭曲成对人类的恶意。
一个数千万人的国际大都市，试图造出一个爱人的善神，然后善神诞生之时，整个城市的人都死了，他们被善神带到了另外一个没有痛苦没有灾难的世界。”
“……”
清虚无法界定好坏，如果真的末日，死亡未曾不是一场解脱，更何况还得到了灵魂的安息。
“只是哪有这样的好事儿，那数千万人都成了善神的一部分，他们虽然灵魂得到了安息，却也让善神的怪谈范围覆盖了全世界，因为善神爱人的缘故，被她所爱的人都会得到灵魂的安息。
而且目前为止她的触发规则未知，没有任何规律可言，反正每天都有一部分人死于善神的关爱。
至于那善神的名字，为了你们的安全我不能说。”
造神的计划，朱茂是有参与的，甚至还提供了许多的观点，都被采纳了。
只是参与得越多，所得的痛苦也就越大。
“不哭，吃团子。”
巴尔犹豫了片刻，才下定决心将最喜欢吃的三彩团子递在了朱茂面前。
这团子比朱茂做的好吃多了。
“谢谢。”
（写不同的世界写得好痛苦，两个世界不同的认知，不同的规则，写得太详细科普，感觉又太水了，不详细又感觉描述不清，就像对盲人去描绘红色，他没有那个概念，怎么也无法锚定红色一般，只能够从其他的物体去锚定红色。
有提议的回复一下，决定以后略写还是详细写，目前这本小说会涉及很多物理规则不一样的世界，这种鸡同鸭讲的事情很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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