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契约
越思考，顾渊越确信这个事实。
也是，灵气复苏估计才三个月左右，地球上很难出现什么太过强大的超凡者，他背靠主神空间，成长速度要远比普通人快得多！
这原来是一本无敌流吗？
想到这些，顾渊肩下的担子卸下了不少，他之前还以为自己实力也就平均水平，还有些担心有人找他麻烦呢。
可仙宫那边……一直被他们骚扰也不是事儿，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这群人……杀了吧，把他们打疼一点，也能多几分安宁。”
可正当顾渊准备动手将这批修士处理掉，他的手机突然响了。
“喂？”
“啊，你好顾先生，是我，李敬。”
“李敬？你们准备好了？”
“是的，专家学者和资源已经到位，你三天之内随时可以过来。”
“唔……好，啊对了，我这边抓到一批人，是那个什么‘仙宫’的，算贡献的吗？”
“抓到？等等，你的意思是，你活捉了仙宫的人？”
“对啊。”顾渊点点头。
“真的活捉？人到现在还没死？”
顾渊偏头看了一眼，那群人依旧动弹不得，怒目圆睁地看着顾渊。
在有了第一次差点让俘虏自杀的教训后，他在那群人体内留下了不少鬼差之力，想要消磨掉这些力量、通过法力自杀，哪怕是那个修为最高、被一击毙命的老者也要三个小时以上。
“我用了特殊的手段，压制了他们的法力，除非我允许，否则他们求死不能。”
电话另一头的李敬语气有些激动：
“算贡献，当然算，顾先生，你立了大功了！我们一直没能找到限制这群人自杀的方法，如果你说的真的，那这是烛明司抓到的第一批仙宫的活口！”
“等等等等，先别急，我可以把这批人交给你们，但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能满足的我们会尽量满足你！”
“我想要你们审讯出来的结果，主要是仙宫追杀我的原因。”
李敬顿时沉默了。
他发现顾渊经常喜欢给他找难题——这种事情，如同申请资源那么很容易就批下来，但审讯结果这东西按规定是保密的，不能给官衔不够的人知道。
但偏偏合情合理，仙宫要追杀人家、威胁到了人家的性命，如果连一句原因都不给，那人家凭什么把人交给你？
“稍等顾先生，我向上通报一下，不必挂电话，马上给你回复。”
过了没一会儿，李敬的声音再次从电话中传出：
“顾先生，你的要求通过了，您看是找个时间把人送过来，还是我们去接？”
“我送过去吧，正好顺带把那什么强化做了。”
“好，我们在这边等着你，大概要多久到？”
“十。”
“十分钟？”
“9、8、7、6、5……”
“诶诶？”
黑雾散去，顾渊已经来到了李敬给的地址门口，身后的地上还跟摆着一批动弹不得的修士。
他礼貌地敲了敲门。
过了一会儿，李敬从门后走出，脸上带着一丝无奈的笑容。
“顾先生，你还真是雷厉风行。”
“客套话就不必了，人在这里，来之前我又给他们加了点儿料，二十四小时之内不会有任何问题。当然，如果你们二十四小时审不出来，那可以再找我，不过要加钱。”
“足够了，足够了，那接下来跟我来，我带你去进行‘强化’。”
顾渊点了点头，跟着李敬来到了设施内部。
设施内部充满科幻感，似乎来自未来，且里面充斥着灵能，一眼看上去就是一个超凡设施。
李敬先带着顾渊来到了一个房间，房间中有着一个类似宣誓台的东西，顾渊走上前，看到上面有着一枚晶体。
李敬示意他拿起来看看，顾渊将它握在手里，一串信息涌入他的脑海。
正是他之前与李敬打成的条件。
“这是一份契约，契约主体是你，以及这个‘国家’。”
“这个国家？”
“没错，为了保证公平，我们用超凡手段，将国家这个概念抽象出来，作为契约的主体——也就是说，只要你觉得自己所做的是为国家好，那么契约不会约束你，即使是你想要与我们对抗。”
顾渊眉毛一挑，这契约倒是挺不错，能够免得出现一些狗血的情节。
他在心里默念：
“空间，检查这份契约。”
【契约检查权限已开启】
【……检查中……无隐藏条款……无多重契约……无歧义关键词……无恶性契约形式……】
【契约安全，请轮回者自行决定签订与否】
顾渊点了点头，将体内的力量探入晶石中，如同触发了一个开关。
晶石光芒大放，在半空中解体，化为一粒粒晶粉，随风飘扬，如同溶解在了这方天地间。
“契约达成，接下来该办正事了吧？”
“当然。”
李敬打了个响指，带着顾渊来到另一个房间，一群文质彬彬、看起博学多才的人在这里等候。
他们看见顾渊，眼神一亮。
他们帮助超凡者定制强化方案，但同时，超凡者也是重要的观察素材，顾渊的特殊性他们有所耳闻，或许就是一篇重磅论文素材！
顾渊被他们看得有些发毛，缓缓坐在位置上，开始根据这群人的提示，去释放自己的超凡力量。
大约三个小时后，一份方案摆在了他面前。
“短板在于超凡力量形式过于单一，且混乱分布于体内，难以形成自循环，针对异常实体作用极大，却难以应付多种异常事件与环境……
“建议方案，通过超凡素材开发‘压制’之力，将其赋予更多异常特性，在体内构建‘灵能回路’，形成力量循环……”
顾渊眉毛一挑，这些专家的确颇有见地，厉鬼的力量更多是针对人，而非针对物，且能力专一，而“无法形成循环”这一点也诚如他们所说。
与此同时，李敬从外面走进来，递给顾渊一个显示屏，显示屏上写满了各种素材。
“这是上头给你准备的素材选择列表，你可以任选三种。”
顾渊接过显示屏，脸上浮现出感兴趣的神色。
也是，灵气复苏估计才三个月左右，地球上很难出现什么太过强大的超凡者，他背靠主神空间，成长速度要远比普通人快得多！
这原来是一本无敌流吗？
想到这些，顾渊肩下的担子卸下了不少，他之前还以为自己实力也就平均水平，还有些担心有人找他麻烦呢。
可仙宫那边……一直被他们骚扰也不是事儿，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这群人……杀了吧，把他们打疼一点，也能多几分安宁。”
可正当顾渊准备动手将这批修士处理掉，他的手机突然响了。
“喂？”
“啊，你好顾先生，是我，李敬。”
“李敬？你们准备好了？”
“是的，专家学者和资源已经到位，你三天之内随时可以过来。”
“唔……好，啊对了，我这边抓到一批人，是那个什么‘仙宫’的，算贡献的吗？”
“抓到？等等，你的意思是，你活捉了仙宫的人？”
“对啊。”顾渊点点头。
“真的活捉？人到现在还没死？”
顾渊偏头看了一眼，那群人依旧动弹不得，怒目圆睁地看着顾渊。
在有了第一次差点让俘虏自杀的教训后，他在那群人体内留下了不少鬼差之力，想要消磨掉这些力量、通过法力自杀，哪怕是那个修为最高、被一击毙命的老者也要三个小时以上。
“我用了特殊的手段，压制了他们的法力，除非我允许，否则他们求死不能。”
电话另一头的李敬语气有些激动：
“算贡献，当然算，顾先生，你立了大功了！我们一直没能找到限制这群人自杀的方法，如果你说的真的，那这是烛明司抓到的第一批仙宫的活口！”
“等等等等，先别急，我可以把这批人交给你们，但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能满足的我们会尽量满足你！”
“我想要你们审讯出来的结果，主要是仙宫追杀我的原因。”
李敬顿时沉默了。
他发现顾渊经常喜欢给他找难题——这种事情，如同申请资源那么很容易就批下来，但审讯结果这东西按规定是保密的，不能给官衔不够的人知道。
但偏偏合情合理，仙宫要追杀人家、威胁到了人家的性命，如果连一句原因都不给，那人家凭什么把人交给你？
“稍等顾先生，我向上通报一下，不必挂电话，马上给你回复。”
过了没一会儿，李敬的声音再次从电话中传出：
“顾先生，你的要求通过了，您看是找个时间把人送过来，还是我们去接？”
“我送过去吧，正好顺带把那什么强化做了。”
“好，我们在这边等着你，大概要多久到？”
“十。”
“十分钟？”
“9、8、7、6、5……”
“诶诶？”
黑雾散去，顾渊已经来到了李敬给的地址门口，身后的地上还跟摆着一批动弹不得的修士。
他礼貌地敲了敲门。
过了一会儿，李敬从门后走出，脸上带着一丝无奈的笑容。
“顾先生，你还真是雷厉风行。”
“客套话就不必了，人在这里，来之前我又给他们加了点儿料，二十四小时之内不会有任何问题。当然，如果你们二十四小时审不出来，那可以再找我，不过要加钱。”
“足够了，足够了，那接下来跟我来，我带你去进行‘强化’。”
顾渊点了点头，跟着李敬来到了设施内部。
设施内部充满科幻感，似乎来自未来，且里面充斥着灵能，一眼看上去就是一个超凡设施。
李敬先带着顾渊来到了一个房间，房间中有着一个类似宣誓台的东西，顾渊走上前，看到上面有着一枚晶体。
李敬示意他拿起来看看，顾渊将它握在手里，一串信息涌入他的脑海。
正是他之前与李敬打成的条件。
“这是一份契约，契约主体是你，以及这个‘国家’。”
“这个国家？”
“没错，为了保证公平，我们用超凡手段，将国家这个概念抽象出来，作为契约的主体——也就是说，只要你觉得自己所做的是为国家好，那么契约不会约束你，即使是你想要与我们对抗。”
顾渊眉毛一挑，这契约倒是挺不错，能够免得出现一些狗血的情节。
他在心里默念：
“空间，检查这份契约。”
【契约检查权限已开启】
【……检查中……无隐藏条款……无多重契约……无歧义关键词……无恶性契约形式……】
【契约安全，请轮回者自行决定签订与否】
顾渊点了点头，将体内的力量探入晶石中，如同触发了一个开关。
晶石光芒大放，在半空中解体，化为一粒粒晶粉，随风飘扬，如同溶解在了这方天地间。
“契约达成，接下来该办正事了吧？”
“当然。”
李敬打了个响指，带着顾渊来到另一个房间，一群文质彬彬、看起博学多才的人在这里等候。
他们看见顾渊，眼神一亮。
他们帮助超凡者定制强化方案，但同时，超凡者也是重要的观察素材，顾渊的特殊性他们有所耳闻，或许就是一篇重磅论文素材！
顾渊被他们看得有些发毛，缓缓坐在位置上，开始根据这群人的提示，去释放自己的超凡力量。
大约三个小时后，一份方案摆在了他面前。
“短板在于超凡力量形式过于单一，且混乱分布于体内，难以形成自循环，针对异常实体作用极大，却难以应付多种异常事件与环境……
“建议方案，通过超凡素材开发‘压制’之力，将其赋予更多异常特性，在体内构建‘灵能回路’，形成力量循环……”
顾渊眉毛一挑，这些专家的确颇有见地，厉鬼的力量更多是针对人，而非针对物，且能力专一，而“无法形成循环”这一点也诚如他们所说。
与此同时，李敬从外面走进来，递给顾渊一个显示屏，显示屏上写满了各种素材。
“这是上头给你准备的素材选择列表，你可以任选三种。”
顾渊接过显示屏，脸上浮现出感兴趣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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