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首次出勤
“你在哪儿？”
“我在学校复习功课。”
谢长运最不喜欢打游戏的时候回消息，但是如果是老板的消息那就没办法了。
“那正好，我过来了，今天带你执勤。”
“这会？半夜十二点？”
“没错，我马上就到。”
这是不准备让我睡觉了？谢长运挂掉电话，没有任何心理负担的中途挂机，在镜子前皱着眉头反复打量自己，好像是该打整一下了。
“你这是准备要搞什么鬼？”林杉表情古怪地看着面前带着奥凸曼面具的谢长运。
谢长运得意洋洋地说道：“超凡者就该有个超凡者样子，做好事不要名也不要脸，以后万一大家都知道我是超凡者怎么办？我可是一个低调的人！”
林杉白了他一眼，抛开那个滑稽的奥凸曼面具不说，眼前这个家伙如果把头发洗得干净，不穿拖鞋，看起来还是挺像那么回事的。
谢长运抑制住自己下意识想要挖鼻孔的举动，嬉皮笑脸地说：“都是为了见你准备的，你就偷着乐吧。”
“那真是荣幸之至。”林杉又翻了个白眼。
“再怎么说咱们也算正义小伙伴，又有超能力，四舍五入那就是妥妥的超级英雄。作为超级英雄没个外号实在太low了，话说你有没有想过你外号应该叫什么？”谢长运一本正经的问道。
“没有。”林杉面无表情地说。
“外号就等于牌面，你想像一下这个场景。在一堆坏人面前，你摆出帅气的姿势从天而降，这个时候其中有人认出了你，咋咋乎乎地吼出你的名字。”
“呃，然后呢？”林杉有些不解。
谢长运循循善诱道：“还有什么然后，真是孺子不可教也，这就不对啊。你还没发现问题吗？叫名字一点也不霸气。
你想想看，不管是钢板侠，还是奥凸曼，核心都有拉风外号的加持。必须有个牛逼的外号才能英雄登场，再配上点BGM，坏人的心态一般就顶不住了。小说你没看过，电影你总看过吧，大概逻辑都是差不多的。”
林杉歪着脑袋听得津津有味，然后双手一拍道：“好像你说的也有点道理，那我应该取个什么外号？”
“这个你就问对人了，我江湖人称外号大王，从小取过的外号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我专门研究过，外号越短，逼格越高，你自己看着来吧。”
“外号越短，逼格越高……”林杉若有所思的说，“那你准备叫什么？”
谢长运拍了拍自己的面具，故作严肃道：“我是凹凸侠。”
林杉不置可否的轻笑一声。
快到半夜一点了，两人来到求学林，这里算是个坐落在校园内的小型森林公园。夏日时节，这是作为野战高发区，校方为了稳妥起见，保安每过几个小时都会来巡查一次。今天却不知道怎么了，一个巡逻的保安都没见到。
这算是谢长运第一次出勤，林杉边走边聊，给他细细说了规矩。本质上来说他们执法部就是警察加城管的综合体。基本辖区内的超凡事件都要管，管不过来的才由其他部门接手。
日常任务就是调查和解决辖区内的灵异事件，虽然不是每件事都是超凡事件，但大多都是由于灵气引起的，这其中最多最频繁的就是闹鬼事件。
一般来说人死后他的灵魂会被现世所排斥，没多久就会被灵界吸入，这是正常规则。但总有异常的情况出现，比如说死后执念深重的灵魂，恰好与周围的灵气产生共鸣，两相交互之下就会产生异变。
这种异变的产物被统称为鬼。少数会通过占据尸体或者寄居活人重新有了躯体，但大多数都没有实体，是半实质化的残缺灵魂，也算是灵体的一种。
大多数的鬼都对现世和人类怀抱着恶意，残留现世便是不稳定因素，所有一直是被九州楼重点打击的对象。
除了鬼之外还有被称为妖的存在，较为常见的是异类成精，之前的肥仔就属于之类。它们血脉之中可能存有一些远古的基因，机缘巧合下突发觉醒，诞生灵智和伴生能力。
现世诞生的还好，基本都在可控范围之类。比较麻烦的是灵界偷偷过来的异种，灵界之中包罗万象，怪物的强悍诡异远不是现世能比拟的。
林杉举了一个例子，在大景南边的暹罗国就有被灵界远古异种黑魔蚁灭城的事件，最后即便大景这边派出高手，最后整个国家依然落得一个元气大伤的下场。
出勤就出勤，谢长运不太明白为什么会在自己的学校。林杉神秘一笑，并未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带着他往树林深处走去。
普济大学占地约四千亩，这树林就占一千亩，半夜无灯，越往里走，谢长运心里越是不安。
林杉忽然冷幽幽地问道：“听过校园恐怖故事吗？”
幕后编撰者谢长运僵硬一笑道：“算，算是听说过一些吧。”
“没遇到过？”林杉表情诡异的一笑。
“肯定没有啊，你不会告诉我这里真有那种玩意吧？”谢长运感觉情况有点不对，莫名起了一个冷颤。
林杉随身带着一个小酒葫芦，这个小酒鬼没事就会拿出来喝两口，她递到谢长运面前晃了晃说道：“上次不是觉得没过瘾吗，这次带你爽一把，害怕你就喝两口先，免得一会腿打闪闪。”
谢长运义正词严地拒绝道：“喝酒不干活，干活不喝酒。我凹凸侠会怕鬼？不可能的，我三岁看鬼片，十岁玩笔仙，只有鬼怕我，我怎么能怕鬼呢？”
林杉轻笑了一声，无视某个人的脚狂抖不止。
“你那个表情是什么意思？我主要是好不容易整得干干净净，你就带我搞这种事情。没必要我们一开始上难度吧，不管什么事情都要有个循序渐进。你看哪个游戏是打完地痞流氓就直接开始封鬼捉妖的啊。”
林杉笑道：“你不说自己是大胆王吗？我想着低难度也起不到锻炼效果呀。这个地方正好你也熟悉，助人为乐我记得也是你的优良品质，帮同学们解决点灵异事件挺好的呀，这个地方好久没来清理过了，挑几个不顺眼的正好给您老拿来练练手。”
此时正好一阵阴风吹过，吓得谢长运哇哇大叫。
林杉被逗得哈哈大笑，“怎么，不是大胆王么，这会还没开始呀。”
谢长运强作镇定：“这个天气昼夜温差实在太大，主要是今天衣服穿少了，真有点冷。也不是什么急事，要不我们改天再来。”
林杉冷笑道：“展开灵铠就不会怕冷，你之前锤人的时候不是挺猛么，听见鬼就不行啦，拿出点气势来。”
“人是人，鬼是鬼，两码事怎么能混为一谈呢，我这个人最太喜欢欺负人了，更不喜欢欺负鬼。你说这些鬼他们挂了就已经够惨的，我这会再跑去把他们揍一顿这叫什么事啊，说出去也不好听啊，今天还是算了，黄历上说不宜打鬼。”
平时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小树林这会阴气森森，这明显是有大问题。说归说，闹归闹，见着野鬼要让道，谢长运转身就想溜走。
“哪里这么多乱七八糟的理由。”林杉踢了他一脚，把他拽了回来，“把你的灵铠展开，跟我来，我教你怎么做。”
林杉态度坚决，谢长运只得硬着头皮展开自己的灵铠，小心翼翼地跟在她身后。
没走两步，突然一个绿油油地半透明物从地里钻了出来，带着哭腔阴森森地呻吟道：“丽丽，丽丽，你害得我好惨啊。我还不想死啊，丽丽，丽丽……”
“真的有鬼！救命啊！”
谢长运发出撕心裂肺地惨叫，一下子蹦起两米多高。
林杉面无表情一脚把绿油油的鬼魂踢翻在地，随着一声哀嚎，这个鬼魂被林杉踩在脚下，虽然是半透明状态，但依稀能看得清是个枯瘦青年的样貌。
“看到没，就是这么简单，用灵铠附着的身体就可以伤害到他们，现在你来试试。”
林杉面朝谢长运，用脚反复踩踏那个倒霉绿鬼，绿鬼在林杉脚下发出阵阵哀嚎。
“好痛，好痛，求求别踩了，少侠饶命，少侠饶命啊。”
咦，好像有点好玩的样子。谢长运蹑手蹑脚地摸过去，也试着包裹灵铠后一脚踩上去，触感Q弹，这就是鬼？感觉也不怎么样嘛。
他恶狠狠地问道：“格老子的，刚刚吓你爹是吧，老实交代你在这儿干嘛？鬼鬼祟祟的藏在地下是不是想看别人打野战？”
“大爷别踩了，我自己就是在这里打野战的时候被过路人吓死的，听见声音我都害怕，我哪还敢看看别人打野战啊。”
在谢长运灵力的灼烧下，绿鬼体表冒出阵阵青烟，求饶不停。
“大部分鬼都是死后灵魂执念所化，基本上记忆都有残缺。”林杉重重一脚将这倒霉鬼踩踏成灰，“不管什么鬼，都不应该留在现世，只有灵界才是他们最好的归宿。”
这就结束了？鬼魂残留的灵气很快就消散无踪，谢长运感觉很是稀奇。
林杉双手抱胸淡淡地说：“学会了没，比揍人都简单。不会还要我教吧，现在你自己找几个来试试。”
谢长运吞了下口水：“必须得用拳脚吗？有没有那种远程的，比如你之前表演过的那种符纸啊什么的，对了我还带着枪呢。”
谢长运下意识地拍了拍自己的裤腰，上次黑猫的事件过后，他心有余悸，这次听说要出来出勤，第一时间就把家伙什儿给别上了。
林杉没想到这家伙这么怕鬼，又好气又好笑，“符纸这东西你没从小修过道，这会教你，你也学不会。至于你那把枪嘛，如果有闹尸变的你还可以拿出来耍耍，普通子弹对灵体是无效的，除非你学会了把灵气包裹在子弹上。
还有这里是学校，我倒是不担心你乱来，反正如果闹得沸沸扬扬，最多就是你之后别想再来这里混日子了，反正你自己看着办，明天太阳升起之前把周围乱七八糟的灵体全部都给我超度了。”
谢长运委屈地说：“学校那么大，大半夜的我上哪儿找鬼玩去？我打打杀杀无所谓，但是影响到同学们学习就不好了。还有我这个人年纪大了，一熬夜明天就会生病，能不能稍微搞搞就算了呀。”
林杉微微一笑，把一朵白色小花别在谢长运的胸前。
“你放心，不会影响到别人的。这是引魂香，过不了多久附近的灵体自然会被吸引过来。学校那边也打过招呼了，明天早上之前都不会有巡逻人员出现在这里，你哪儿都不用去，就在这里慢慢收拾他们。”
林杉打了哈欠，无视一脸懵逼的小谢，懒懒地说：“不过熬夜确实不太好，我先去找个地睡会，你记住就在这附近玩就行，加油吧凹凸侠！”
“我在学校复习功课。”
谢长运最不喜欢打游戏的时候回消息，但是如果是老板的消息那就没办法了。
“那正好，我过来了，今天带你执勤。”
“这会？半夜十二点？”
“没错，我马上就到。”
这是不准备让我睡觉了？谢长运挂掉电话，没有任何心理负担的中途挂机，在镜子前皱着眉头反复打量自己，好像是该打整一下了。
“你这是准备要搞什么鬼？”林杉表情古怪地看着面前带着奥凸曼面具的谢长运。
谢长运得意洋洋地说道：“超凡者就该有个超凡者样子，做好事不要名也不要脸，以后万一大家都知道我是超凡者怎么办？我可是一个低调的人！”
林杉白了他一眼，抛开那个滑稽的奥凸曼面具不说，眼前这个家伙如果把头发洗得干净，不穿拖鞋，看起来还是挺像那么回事的。
谢长运抑制住自己下意识想要挖鼻孔的举动，嬉皮笑脸地说：“都是为了见你准备的，你就偷着乐吧。”
“那真是荣幸之至。”林杉又翻了个白眼。
“再怎么说咱们也算正义小伙伴，又有超能力，四舍五入那就是妥妥的超级英雄。作为超级英雄没个外号实在太low了，话说你有没有想过你外号应该叫什么？”谢长运一本正经的问道。
“没有。”林杉面无表情地说。
“外号就等于牌面，你想像一下这个场景。在一堆坏人面前，你摆出帅气的姿势从天而降，这个时候其中有人认出了你，咋咋乎乎地吼出你的名字。”
“呃，然后呢？”林杉有些不解。
谢长运循循善诱道：“还有什么然后，真是孺子不可教也，这就不对啊。你还没发现问题吗？叫名字一点也不霸气。
你想想看，不管是钢板侠，还是奥凸曼，核心都有拉风外号的加持。必须有个牛逼的外号才能英雄登场，再配上点BGM，坏人的心态一般就顶不住了。小说你没看过，电影你总看过吧，大概逻辑都是差不多的。”
林杉歪着脑袋听得津津有味，然后双手一拍道：“好像你说的也有点道理，那我应该取个什么外号？”
“这个你就问对人了，我江湖人称外号大王，从小取过的外号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我专门研究过，外号越短，逼格越高，你自己看着来吧。”
“外号越短，逼格越高……”林杉若有所思的说，“那你准备叫什么？”
谢长运拍了拍自己的面具，故作严肃道：“我是凹凸侠。”
林杉不置可否的轻笑一声。
快到半夜一点了，两人来到求学林，这里算是个坐落在校园内的小型森林公园。夏日时节，这是作为野战高发区，校方为了稳妥起见，保安每过几个小时都会来巡查一次。今天却不知道怎么了，一个巡逻的保安都没见到。
这算是谢长运第一次出勤，林杉边走边聊，给他细细说了规矩。本质上来说他们执法部就是警察加城管的综合体。基本辖区内的超凡事件都要管，管不过来的才由其他部门接手。
日常任务就是调查和解决辖区内的灵异事件，虽然不是每件事都是超凡事件，但大多都是由于灵气引起的，这其中最多最频繁的就是闹鬼事件。
一般来说人死后他的灵魂会被现世所排斥，没多久就会被灵界吸入，这是正常规则。但总有异常的情况出现，比如说死后执念深重的灵魂，恰好与周围的灵气产生共鸣，两相交互之下就会产生异变。
这种异变的产物被统称为鬼。少数会通过占据尸体或者寄居活人重新有了躯体，但大多数都没有实体，是半实质化的残缺灵魂，也算是灵体的一种。
大多数的鬼都对现世和人类怀抱着恶意，残留现世便是不稳定因素，所有一直是被九州楼重点打击的对象。
除了鬼之外还有被称为妖的存在，较为常见的是异类成精，之前的肥仔就属于之类。它们血脉之中可能存有一些远古的基因，机缘巧合下突发觉醒，诞生灵智和伴生能力。
现世诞生的还好，基本都在可控范围之类。比较麻烦的是灵界偷偷过来的异种，灵界之中包罗万象，怪物的强悍诡异远不是现世能比拟的。
林杉举了一个例子，在大景南边的暹罗国就有被灵界远古异种黑魔蚁灭城的事件，最后即便大景这边派出高手，最后整个国家依然落得一个元气大伤的下场。
出勤就出勤，谢长运不太明白为什么会在自己的学校。林杉神秘一笑，并未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带着他往树林深处走去。
普济大学占地约四千亩，这树林就占一千亩，半夜无灯，越往里走，谢长运心里越是不安。
林杉忽然冷幽幽地问道：“听过校园恐怖故事吗？”
幕后编撰者谢长运僵硬一笑道：“算，算是听说过一些吧。”
“没遇到过？”林杉表情诡异的一笑。
“肯定没有啊，你不会告诉我这里真有那种玩意吧？”谢长运感觉情况有点不对，莫名起了一个冷颤。
林杉随身带着一个小酒葫芦，这个小酒鬼没事就会拿出来喝两口，她递到谢长运面前晃了晃说道：“上次不是觉得没过瘾吗，这次带你爽一把，害怕你就喝两口先，免得一会腿打闪闪。”
谢长运义正词严地拒绝道：“喝酒不干活，干活不喝酒。我凹凸侠会怕鬼？不可能的，我三岁看鬼片，十岁玩笔仙，只有鬼怕我，我怎么能怕鬼呢？”
林杉轻笑了一声，无视某个人的脚狂抖不止。
“你那个表情是什么意思？我主要是好不容易整得干干净净，你就带我搞这种事情。没必要我们一开始上难度吧，不管什么事情都要有个循序渐进。你看哪个游戏是打完地痞流氓就直接开始封鬼捉妖的啊。”
林杉笑道：“你不说自己是大胆王吗？我想着低难度也起不到锻炼效果呀。这个地方正好你也熟悉，助人为乐我记得也是你的优良品质，帮同学们解决点灵异事件挺好的呀，这个地方好久没来清理过了，挑几个不顺眼的正好给您老拿来练练手。”
此时正好一阵阴风吹过，吓得谢长运哇哇大叫。
林杉被逗得哈哈大笑，“怎么，不是大胆王么，这会还没开始呀。”
谢长运强作镇定：“这个天气昼夜温差实在太大，主要是今天衣服穿少了，真有点冷。也不是什么急事，要不我们改天再来。”
林杉冷笑道：“展开灵铠就不会怕冷，你之前锤人的时候不是挺猛么，听见鬼就不行啦，拿出点气势来。”
“人是人，鬼是鬼，两码事怎么能混为一谈呢，我这个人最太喜欢欺负人了，更不喜欢欺负鬼。你说这些鬼他们挂了就已经够惨的，我这会再跑去把他们揍一顿这叫什么事啊，说出去也不好听啊，今天还是算了，黄历上说不宜打鬼。”
平时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小树林这会阴气森森，这明显是有大问题。说归说，闹归闹，见着野鬼要让道，谢长运转身就想溜走。
“哪里这么多乱七八糟的理由。”林杉踢了他一脚，把他拽了回来，“把你的灵铠展开，跟我来，我教你怎么做。”
林杉态度坚决，谢长运只得硬着头皮展开自己的灵铠，小心翼翼地跟在她身后。
没走两步，突然一个绿油油地半透明物从地里钻了出来，带着哭腔阴森森地呻吟道：“丽丽，丽丽，你害得我好惨啊。我还不想死啊，丽丽，丽丽……”
“真的有鬼！救命啊！”
谢长运发出撕心裂肺地惨叫，一下子蹦起两米多高。
林杉面无表情一脚把绿油油的鬼魂踢翻在地，随着一声哀嚎，这个鬼魂被林杉踩在脚下，虽然是半透明状态，但依稀能看得清是个枯瘦青年的样貌。
“看到没，就是这么简单，用灵铠附着的身体就可以伤害到他们，现在你来试试。”
林杉面朝谢长运，用脚反复踩踏那个倒霉绿鬼，绿鬼在林杉脚下发出阵阵哀嚎。
“好痛，好痛，求求别踩了，少侠饶命，少侠饶命啊。”
咦，好像有点好玩的样子。谢长运蹑手蹑脚地摸过去，也试着包裹灵铠后一脚踩上去，触感Q弹，这就是鬼？感觉也不怎么样嘛。
他恶狠狠地问道：“格老子的，刚刚吓你爹是吧，老实交代你在这儿干嘛？鬼鬼祟祟的藏在地下是不是想看别人打野战？”
“大爷别踩了，我自己就是在这里打野战的时候被过路人吓死的，听见声音我都害怕，我哪还敢看看别人打野战啊。”
在谢长运灵力的灼烧下，绿鬼体表冒出阵阵青烟，求饶不停。
“大部分鬼都是死后灵魂执念所化，基本上记忆都有残缺。”林杉重重一脚将这倒霉鬼踩踏成灰，“不管什么鬼，都不应该留在现世，只有灵界才是他们最好的归宿。”
这就结束了？鬼魂残留的灵气很快就消散无踪，谢长运感觉很是稀奇。
林杉双手抱胸淡淡地说：“学会了没，比揍人都简单。不会还要我教吧，现在你自己找几个来试试。”
谢长运吞了下口水：“必须得用拳脚吗？有没有那种远程的，比如你之前表演过的那种符纸啊什么的，对了我还带着枪呢。”
谢长运下意识地拍了拍自己的裤腰，上次黑猫的事件过后，他心有余悸，这次听说要出来出勤，第一时间就把家伙什儿给别上了。
林杉没想到这家伙这么怕鬼，又好气又好笑，“符纸这东西你没从小修过道，这会教你，你也学不会。至于你那把枪嘛，如果有闹尸变的你还可以拿出来耍耍，普通子弹对灵体是无效的，除非你学会了把灵气包裹在子弹上。
还有这里是学校，我倒是不担心你乱来，反正如果闹得沸沸扬扬，最多就是你之后别想再来这里混日子了，反正你自己看着办，明天太阳升起之前把周围乱七八糟的灵体全部都给我超度了。”
谢长运委屈地说：“学校那么大，大半夜的我上哪儿找鬼玩去？我打打杀杀无所谓，但是影响到同学们学习就不好了。还有我这个人年纪大了，一熬夜明天就会生病，能不能稍微搞搞就算了呀。”
林杉微微一笑，把一朵白色小花别在谢长运的胸前。
“你放心，不会影响到别人的。这是引魂香，过不了多久附近的灵体自然会被吸引过来。学校那边也打过招呼了，明天早上之前都不会有巡逻人员出现在这里，你哪儿都不用去，就在这里慢慢收拾他们。”
林杉打了哈欠，无视一脸懵逼的小谢，懒懒地说：“不过熬夜确实不太好，我先去找个地睡会，你记住就在这附近玩就行，加油吧凹凸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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