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欲念之道
随着离高塔越来越近，那难以言说的荒蛮气息也越来越浓。谢长运的脚不自然地开始打抖，让他顾不得继续研究脑子里新涌入的知识，必须将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行走这件小事上。
煎熬的旅途走到了尽头，他们来到那数十米高的青铜大门跟前，林杉举出令牌状的物体晃了一晃，伴随着沉闷的声响青铜大门缓缓打开，但奇怪的是门内雾气重重，并不能看见内里景象。
穿过雾门两人来到一间小小的接待室，这和刚刚外面的荒蛮宏伟简直大相径庭。跟着林杉走过无人的接待室，谢长运怎么也没想到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会是一个在普通不过的写字楼办公区。
“小畜生老实交代，昨天漓江大桥的桥墩是不是你咬坏的？老娘每天防你拆家不够，还得防你出去乱搞是吧？”留着大波浪的中年妇女扯着有两个脑袋的黑狗正在训话，这狗硕大肥壮，毛色黑中带红。一个头呆头呆脑狂流口水，另一个头在地上蹭来蹭去，看样子是想去舔女人露出来的白嫩大腿。
“谁拿了我的文件，我赶着要上报的，我要烧起来辣。”有一人头顶大火，慌慌张张地四处乱窜，差点将谢长运撞到在地。
“摸摸你自己的裤兜。”旁边戴着大大黑框眼镜的可爱妹子面无表情地嘲讽，她悠闲地跷着二郎腿，手上捧着一本不知哪儿淘来的地摊读物，名叫《九十九种让人大笑不止的绝招》。
谢长运好奇地打量着这些牛马选手，这就是超凡者？好像都不怎么聪明的样子嘛。
林杉熟门熟路地走到眼睛少女身后，亲切地摸了摸眼镜少女的脑袋，从身后递出一份文件说道：“小琪琪等会再看，我这里有份案子，先帮我处理一下。”
眼镜少女接过文件随意看了一眼：“就是那个马上要被枪毙的家伙么？怎么硬要走个流程，来吧来吧，跟我来吧。”
谢长运瞬间菊花一紧，颤声说道：“什么什么！审都没审，怎么就要枪毙了？还有没有王法？还有没有人性啊！我家里还有八十岁老母亲要照顾啊！”
林杉哈哈大笑：“她跟你开玩笑的，哈哈哈。还有我看过你的档案，你哪冒出来的八十岁老母？”
“我小区的李奶奶今年就八十了，我把她当做我妈不行吗？档案上可没有说我有先天性心脏病史，吓死我了你们要负责的。”谢长运拍了拍胸口，狠狠地瞪了眼镜少女一眼。
“刚刚我说的笑话不好笑么。”眼镜少女面无表情地歪着脑袋自言自语。
“哈哈哈，好笑的好笑的，下次也要继续哦。”林杉又宠溺地揉了揉她的脑袋。
这个妹子面瘫也就算了，怎么感觉脑子还有点问题，谢长运暗暗吐槽。
他们穿过办公区域来到一个单间，和电视里的审讯室一模一样，谢长运隐隐有些紧张。眼镜妹子和林杉坐在一排，谢长运乖乖坐在对面。
“我一个普通人用得着这么高规格吗？”谢长运瞪大眼睛，一脸无辜，露出天真无邪的表情。
“你是普通人就有鬼了！乖乖听话，老实交代。我说过，我们的政策一直都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林杉无视他的装傻并给了他一个淡淡微笑。
“说吧，昨天晚上你都看见了什么。”眼镜妹子随意翻了翻文件，依旧保持着那面瘫表情。
谢长运刚准备开口，一只蝠翼独眼的大嘴肉瘤怪突然从眼镜妹子身后窜了出来。
“快说快说。”肉瘤怪欢快地扑腾着翅膀怪叫道：“如果有假话就让丑丑吃了你。”
谢长运被这突然窜出来的怪物吓了一跳，丑丑怪如其名丑得离谱，圆滚滚的红色身体上全是各种肉瘤。谢长运只不过看了一眼便感觉自己的眼睛被深深污染，他赶紧将视线投向林杉，还是看美女舒服。
“喏，你还说你不是超凡者，丑丑一般人可看不到。赶紧老实交代吧，不听话真的会被吃掉哦。”林杉坏笑道。
不是枪毙就是喂怪物，真以为老子是吓大的是吧，谢长运愤愤不平地说：“我说很多次了，昨天我就是正常回家睡觉，然后不知道为什么一睁眼就出现在小区里。别问我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我自己也不知道。至于为什么会进了那个屋子，你们应该去问那个坏人，不要问我啊，我啥都不知道，命都差点没了。
不过如不过你们非要听进屋这个事，我也可以好好说说，因为实在太刺激了。话说进屋之后，全踏马是血，卧槽，当时直接就给我干傻了，咱们老百姓哪见过这种场面啊！真是连动都不敢动。”
谢长运讲到激动处直接站了起来：“紧接着那个穿黑衣服的坏蛋就发现我了，那家伙是个狠人啊，当场就想把我给弄死。不过小爷也不是吃素的，他要干我，我没有跑的道理，不跟大家开玩笑，单挑这种事情我从来没怂过。而且只要是他先动的手，我就算是正当防卫。我操起桌上的小刀就和他猛干，打得那叫一个有来有回。哎，不过最后还是输在了我没有睡好，一般我睡醒没有吃东西就不太得劲。”
眼睛少女听得津津有味，林杉则是一副看猴戏的表情。
“之后的事情你们就都知道啦，那家伙不知道用了些什么妖术，反正就是耍赖皮。我已经开始思考下辈子投个什么胎好的时候，林大美女就冲进来了，那叫一个帅呀，电影都没这个好看，三下五除二把坏蛋整咔嚓了。说实话真得好好感谢你们，如果不是你们，那我这会已经在投胎的路上了。”
谢长运夸张的鞠了一躬，表情极度浮夸。
“再后面的事情嘛，我就记得不太清了，莫名其妙就没了意识。今天你要是不告诉我，我一觉醒来还以为是梦呢。所以在学校见到你，真的把我吓坏了。你说这都是些什么事啊，我也是受害者呀。话说你们这个有没有什么精神损失费可以报销啊，我应该符合申请条件吧？”
“精神损失费没有，不过你真要身上少了几个零件，那我倒是可以给你申请点残疾人补贴。”林杉莞尔一笑：“丑丑，他说的话是真是假？”
瞄了一眼那个肉瘤怪，谢长运心里暗自嘀咕，老子说的话半真半假，这玩意看着丑不拉几的，不知道是不是真得那么神。公鸭嗓子不是叫我只管说吗，先试试看到底靠不靠谱，真要有点问题，把他抖出来也不是不行。
“真话真话。”肉瘤怪扑腾着翅膀，张大嘴巴失望地说道。
眼镜少女歪着脑袋想了想，突然目光幽深地盯着谢长运，然后嘴唇微张，她的声音竟然直接在谢长运心中响起：“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你去真正目的是什么？你和苦难教会究竟有什么联系？”
刹那间谢长运如遭雷击，双眼失神，大脑一片空白。
我是谁？我在哪？这是什么地方？谢长运的意识渐渐迷失，突然一阵古怪的波动，让谢长运心神一松，意识又渐渐聚焦回来。
“回答我！回答我！你的目的是什么？你和苦难教会究竟有什么联系？”空灵的声音在脑海里嗡嗡作响，谢长运正准备瞎扯，忽然间无数灰色的雾气涌入他的意识，那熟悉的梦中世界居然出现在了他的脑海。在无穷无尽的灰雾中，谢长运的意识瞬间稳固，那空灵的声音也变得小了起来。
“回答我！回答我！你的目的是什么？你和苦难教会究竟有什么联系？”
声音一遍一遍响起，谢长运大声回答道：“我没有任何目的，我一点也不知道什么是苦难教会。”
“你为什么隐瞒自己的超凡身份？你是否来自其他组织？”
“我没有任何隐瞒，我不知道什么是超凡身份，我也没有参与过任何组织，就连学生会都没有。”
打量着四周灰茫茫的雾气，谢长运神智清醒的瞎扯。这个果然不只是梦，它和公鸭嗓子之间究竟存在什么联系？
过了一小会谢长运眼前一亮，画面又回到审讯室内。
“确实是个普通人，我这里没什么问题，也查不出异化的迹象，不过灵力感应确实有些高了，比正常的窥视境还要高上许多。估计是受昨天事件的影响，产生了比较大的应激反应，直接觉醒到了窥视镜。这种天赋应该算是很厉害了，怎么说，交给上面吗？”少女将眼镜拿下来搽了搽，不紧不慢地陈述。
“这样吗，”林杉低头思考了一下，“把资料报上去吧，背景调查也没什么问题。如果真是普通人，这样自然觉醒的超凡者，估计老家伙们会喜欢的，现在确实太缺人。”
她意味深长地看着谢长运：“这件事情告一段落了，不过很难说你是走运还是倒霉。我大概率可以宣布你普通人的生活已经结束。在这里等通知吧，应该要不了多久。”
“诶，这是什么意思，什么普通人生活结束了。诶，你把话说完呀。喂喂喂，你们倒是弄点吃点进来呀！”
林杉没等谢长运说完便拉着眼镜少女离开，留下谢长运一个人在屋子里。
这就算过关了啊，普不普通人的都无所谓，能不能先把通灵的事情安排了啊，老子这会已经站在投胎中心大门口啊。被告知只有七天可活的谢长运心态比起正常人来说算是好的，不过多少还是有点小慌。
等待总是无聊的，谢长运忽然想起之前公鸭嗓子说的神神秘秘地传承力量，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他慢慢在脑海里回忆起刚刚获得的知识碎片。
虽然有很多谢长运现阶段搞不明白的东西，不过毕竟是读过书的人，他连蒙带猜也还是能够理解一二。这玩意名为欲念传承，简单来说就是一种利用生物欲念的超凡能力。
传承最核心的东西是欲念之道，他已经化入了谢长运的体内。按传承上的说法，这玩意蕴含着天地间欲念规则的一丝本源之力。只要谢长运掌握灵力的使用，他就可以感知到生物体内的欲望情绪，并且可收集欲望情绪转化为灵力介质的欲念之力。
然后便是欲念之力的一些相关应用，谢长运大概看了几种，顿时感觉自己上了贼船。
欲念之种，用自己的灵魂制作欲念之种，它可以潜入生物体内，激发对方极端的欲望情绪。如果对方彻底屈服于欲望，则会被施术人所控制，就连记忆也将完全被施术人所掌握。
欲念冲击，将存储欲念之力投放引爆，可快速影响目标范围内生物的情绪状态，瞬间造成巨大的精神力冲击，并持续附加各种混乱的欲念。
欲念强化，用欲念之力激发生物潜能，大幅强化肉体能力，并且可以忽视来自外部的绝大部分精神力影响。但副作用会放大生物自身的欲望，影响神智的清醒。
我就说这贼厮鸟绝对不是什么小福星，这是妥妥的反派能力啊。
煎熬的旅途走到了尽头，他们来到那数十米高的青铜大门跟前，林杉举出令牌状的物体晃了一晃，伴随着沉闷的声响青铜大门缓缓打开，但奇怪的是门内雾气重重，并不能看见内里景象。
穿过雾门两人来到一间小小的接待室，这和刚刚外面的荒蛮宏伟简直大相径庭。跟着林杉走过无人的接待室，谢长运怎么也没想到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会是一个在普通不过的写字楼办公区。
“小畜生老实交代，昨天漓江大桥的桥墩是不是你咬坏的？老娘每天防你拆家不够，还得防你出去乱搞是吧？”留着大波浪的中年妇女扯着有两个脑袋的黑狗正在训话，这狗硕大肥壮，毛色黑中带红。一个头呆头呆脑狂流口水，另一个头在地上蹭来蹭去，看样子是想去舔女人露出来的白嫩大腿。
“谁拿了我的文件，我赶着要上报的，我要烧起来辣。”有一人头顶大火，慌慌张张地四处乱窜，差点将谢长运撞到在地。
“摸摸你自己的裤兜。”旁边戴着大大黑框眼镜的可爱妹子面无表情地嘲讽，她悠闲地跷着二郎腿，手上捧着一本不知哪儿淘来的地摊读物，名叫《九十九种让人大笑不止的绝招》。
谢长运好奇地打量着这些牛马选手，这就是超凡者？好像都不怎么聪明的样子嘛。
林杉熟门熟路地走到眼睛少女身后，亲切地摸了摸眼镜少女的脑袋，从身后递出一份文件说道：“小琪琪等会再看，我这里有份案子，先帮我处理一下。”
眼镜少女接过文件随意看了一眼：“就是那个马上要被枪毙的家伙么？怎么硬要走个流程，来吧来吧，跟我来吧。”
谢长运瞬间菊花一紧，颤声说道：“什么什么！审都没审，怎么就要枪毙了？还有没有王法？还有没有人性啊！我家里还有八十岁老母亲要照顾啊！”
林杉哈哈大笑：“她跟你开玩笑的，哈哈哈。还有我看过你的档案，你哪冒出来的八十岁老母？”
“我小区的李奶奶今年就八十了，我把她当做我妈不行吗？档案上可没有说我有先天性心脏病史，吓死我了你们要负责的。”谢长运拍了拍胸口，狠狠地瞪了眼镜少女一眼。
“刚刚我说的笑话不好笑么。”眼镜少女面无表情地歪着脑袋自言自语。
“哈哈哈，好笑的好笑的，下次也要继续哦。”林杉又宠溺地揉了揉她的脑袋。
这个妹子面瘫也就算了，怎么感觉脑子还有点问题，谢长运暗暗吐槽。
他们穿过办公区域来到一个单间，和电视里的审讯室一模一样，谢长运隐隐有些紧张。眼镜妹子和林杉坐在一排，谢长运乖乖坐在对面。
“我一个普通人用得着这么高规格吗？”谢长运瞪大眼睛，一脸无辜，露出天真无邪的表情。
“你是普通人就有鬼了！乖乖听话，老实交代。我说过，我们的政策一直都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林杉无视他的装傻并给了他一个淡淡微笑。
“说吧，昨天晚上你都看见了什么。”眼镜妹子随意翻了翻文件，依旧保持着那面瘫表情。
谢长运刚准备开口，一只蝠翼独眼的大嘴肉瘤怪突然从眼镜妹子身后窜了出来。
“快说快说。”肉瘤怪欢快地扑腾着翅膀怪叫道：“如果有假话就让丑丑吃了你。”
谢长运被这突然窜出来的怪物吓了一跳，丑丑怪如其名丑得离谱，圆滚滚的红色身体上全是各种肉瘤。谢长运只不过看了一眼便感觉自己的眼睛被深深污染，他赶紧将视线投向林杉，还是看美女舒服。
“喏，你还说你不是超凡者，丑丑一般人可看不到。赶紧老实交代吧，不听话真的会被吃掉哦。”林杉坏笑道。
不是枪毙就是喂怪物，真以为老子是吓大的是吧，谢长运愤愤不平地说：“我说很多次了，昨天我就是正常回家睡觉，然后不知道为什么一睁眼就出现在小区里。别问我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我自己也不知道。至于为什么会进了那个屋子，你们应该去问那个坏人，不要问我啊，我啥都不知道，命都差点没了。
不过如不过你们非要听进屋这个事，我也可以好好说说，因为实在太刺激了。话说进屋之后，全踏马是血，卧槽，当时直接就给我干傻了，咱们老百姓哪见过这种场面啊！真是连动都不敢动。”
谢长运讲到激动处直接站了起来：“紧接着那个穿黑衣服的坏蛋就发现我了，那家伙是个狠人啊，当场就想把我给弄死。不过小爷也不是吃素的，他要干我，我没有跑的道理，不跟大家开玩笑，单挑这种事情我从来没怂过。而且只要是他先动的手，我就算是正当防卫。我操起桌上的小刀就和他猛干，打得那叫一个有来有回。哎，不过最后还是输在了我没有睡好，一般我睡醒没有吃东西就不太得劲。”
眼睛少女听得津津有味，林杉则是一副看猴戏的表情。
“之后的事情你们就都知道啦，那家伙不知道用了些什么妖术，反正就是耍赖皮。我已经开始思考下辈子投个什么胎好的时候，林大美女就冲进来了，那叫一个帅呀，电影都没这个好看，三下五除二把坏蛋整咔嚓了。说实话真得好好感谢你们，如果不是你们，那我这会已经在投胎的路上了。”
谢长运夸张的鞠了一躬，表情极度浮夸。
“再后面的事情嘛，我就记得不太清了，莫名其妙就没了意识。今天你要是不告诉我，我一觉醒来还以为是梦呢。所以在学校见到你，真的把我吓坏了。你说这都是些什么事啊，我也是受害者呀。话说你们这个有没有什么精神损失费可以报销啊，我应该符合申请条件吧？”
“精神损失费没有，不过你真要身上少了几个零件，那我倒是可以给你申请点残疾人补贴。”林杉莞尔一笑：“丑丑，他说的话是真是假？”
瞄了一眼那个肉瘤怪，谢长运心里暗自嘀咕，老子说的话半真半假，这玩意看着丑不拉几的，不知道是不是真得那么神。公鸭嗓子不是叫我只管说吗，先试试看到底靠不靠谱，真要有点问题，把他抖出来也不是不行。
“真话真话。”肉瘤怪扑腾着翅膀，张大嘴巴失望地说道。
眼镜少女歪着脑袋想了想，突然目光幽深地盯着谢长运，然后嘴唇微张，她的声音竟然直接在谢长运心中响起：“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你去真正目的是什么？你和苦难教会究竟有什么联系？”
刹那间谢长运如遭雷击，双眼失神，大脑一片空白。
我是谁？我在哪？这是什么地方？谢长运的意识渐渐迷失，突然一阵古怪的波动，让谢长运心神一松，意识又渐渐聚焦回来。
“回答我！回答我！你的目的是什么？你和苦难教会究竟有什么联系？”空灵的声音在脑海里嗡嗡作响，谢长运正准备瞎扯，忽然间无数灰色的雾气涌入他的意识，那熟悉的梦中世界居然出现在了他的脑海。在无穷无尽的灰雾中，谢长运的意识瞬间稳固，那空灵的声音也变得小了起来。
“回答我！回答我！你的目的是什么？你和苦难教会究竟有什么联系？”
声音一遍一遍响起，谢长运大声回答道：“我没有任何目的，我一点也不知道什么是苦难教会。”
“你为什么隐瞒自己的超凡身份？你是否来自其他组织？”
“我没有任何隐瞒，我不知道什么是超凡身份，我也没有参与过任何组织，就连学生会都没有。”
打量着四周灰茫茫的雾气，谢长运神智清醒的瞎扯。这个果然不只是梦，它和公鸭嗓子之间究竟存在什么联系？
过了一小会谢长运眼前一亮，画面又回到审讯室内。
“确实是个普通人，我这里没什么问题，也查不出异化的迹象，不过灵力感应确实有些高了，比正常的窥视境还要高上许多。估计是受昨天事件的影响，产生了比较大的应激反应，直接觉醒到了窥视镜。这种天赋应该算是很厉害了，怎么说，交给上面吗？”少女将眼镜拿下来搽了搽，不紧不慢地陈述。
“这样吗，”林杉低头思考了一下，“把资料报上去吧，背景调查也没什么问题。如果真是普通人，这样自然觉醒的超凡者，估计老家伙们会喜欢的，现在确实太缺人。”
她意味深长地看着谢长运：“这件事情告一段落了，不过很难说你是走运还是倒霉。我大概率可以宣布你普通人的生活已经结束。在这里等通知吧，应该要不了多久。”
“诶，这是什么意思，什么普通人生活结束了。诶，你把话说完呀。喂喂喂，你们倒是弄点吃点进来呀！”
林杉没等谢长运说完便拉着眼镜少女离开，留下谢长运一个人在屋子里。
这就算过关了啊，普不普通人的都无所谓，能不能先把通灵的事情安排了啊，老子这会已经站在投胎中心大门口啊。被告知只有七天可活的谢长运心态比起正常人来说算是好的，不过多少还是有点小慌。
等待总是无聊的，谢长运忽然想起之前公鸭嗓子说的神神秘秘地传承力量，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他慢慢在脑海里回忆起刚刚获得的知识碎片。
虽然有很多谢长运现阶段搞不明白的东西，不过毕竟是读过书的人，他连蒙带猜也还是能够理解一二。这玩意名为欲念传承，简单来说就是一种利用生物欲念的超凡能力。
传承最核心的东西是欲念之道，他已经化入了谢长运的体内。按传承上的说法，这玩意蕴含着天地间欲念规则的一丝本源之力。只要谢长运掌握灵力的使用，他就可以感知到生物体内的欲望情绪，并且可收集欲望情绪转化为灵力介质的欲念之力。
然后便是欲念之力的一些相关应用，谢长运大概看了几种，顿时感觉自己上了贼船。
欲念之种，用自己的灵魂制作欲念之种，它可以潜入生物体内，激发对方极端的欲望情绪。如果对方彻底屈服于欲望，则会被施术人所控制，就连记忆也将完全被施术人所掌握。
欲念冲击，将存储欲念之力投放引爆，可快速影响目标范围内生物的情绪状态，瞬间造成巨大的精神力冲击，并持续附加各种混乱的欲念。
欲念强化，用欲念之力激发生物潜能，大幅强化肉体能力，并且可以忽视来自外部的绝大部分精神力影响。但副作用会放大生物自身的欲望，影响神智的清醒。
我就说这贼厮鸟绝对不是什么小福星，这是妥妥的反派能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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