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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窥

    漆黑的湖底深处不断冒出泡沫,随着诺琛下落越来越深,湖底泛起一片蓝光,湖面上也闪耀着蓝光,将这漆黑的夜晚增添了些许躁动,湖周围的魔灵突然全部跪地,虔诚的望着月光在祈祷着什么,站在最前面的魔灵则是他们的领导者,第三阶段的魔灵已然可以群聚等级稍微落后自己的魔灵,以形成魔灵的部落,第三阶段最特殊的在于他们不在受限于力量,而是拥有了灵智,而此刻他们如同原始人一般在向着自己心中的向往与渴望进行着虔诚的祷告。

    湖底深处产生了巨变,那一些岩石突然崩坏,一座座建筑物拔地而起,四周的蜉蝣生物也随之发出刺眼的亮光,在这座湖底的“城市”形成了薄膜,将此隔绝与外,逐渐被薄膜隔绝的“城市”里也拥有了一丝空气,这里如同古代盛世般,片片砖瓦,在这样的漆黑湖底尽显繁华,街道虽为冷清,但平整朴素,整齐规划,从上看去,似有条条大路通罗马的盛世之风,道路两旁的建筑顶部,也有龙凤之雕,闪烁金光,虽随时光消逝,但却掩饰不住旧时风光。在那大路的尽头一座古殿拔地而起,金光更是闪耀,四角,只见一层层秦砖汉瓦,紫柱金梁,都极尽奢华之能事,立双台于左右,有玉龙与金凤。

    诺琛缓缓落在那整洁的砖板路上,沉寂一会后,周身的暗颗粒油然褪去,将诺琛暴露于外,玉龙金凤如同活物一般向天外飞去,虽说向天外飞去却也只是受限于这一层薄膜,虽有玉龙金凤之气势,但在此番看来,却有一种笼中鸟一般的感觉,令人感到可悲,那玉龙金凤翱翔于天际,盘旋之后,向诺琛飞去,速度并不会很快,但仅在几息之间就以矗立于此,那凤爪与龙爪抓住诺琛的衣角再次翱翔于天际,飞向那古殿之中,古殿大门随着龙凤之鸣打开,金光闪烁之际一股强大威压从门内释放形成如同风暴一般的强风,但龙凤却未因此而退,逆风翱翔,待玉龙金凤进入大殿后,那铜门油然关上,古殿内有些漆黑,但随之金光乍现,照亮了整座古殿,一座黄金人像之雕塑屹立于此,玉龙金凤将诺琛放下后,油然敬之,然后随金光消散,不复存在。古殿内再次进入了沉寂…

    金身雕塑的额头处闪烁着一颗光点,光点升起向着诺琛飞去,进而在他的脑海中泛起一阵白光。

    “我怎么会在这…这是哪…熙熙呢?”身处于这篇白光空间的诺琛很是疑惑,只是这脑袋稍稍作痛,然而依稀记起坠落湖底的事情

    “额…我…该不会死了吧?!我还没娶老婆呢!”伴随着这些想法的油然而生,诺琛一下便陷入了绝望,便是哭泣起来了整个空间回荡着这样凄惨的声音,如同个小女人一般娇弱…正当诺琛在未自己死亡的这个消息感到伤心之时,那倒金光乍现,着实刺眼让他一下子睁不开眼,当金光消散之刻,诺琛揉了揉眼,尽力看清了光中的人,那人身着一声青衣,手持一柄摇扇,扇面写有“天下之大”的字样,一手摇扇一手垫后,颇有君子之风,直到光芒散去,引入眼帘的是为面容俊俏的君子,霎时间,白光空间仿佛微风拂起,湖见山见,如同水墨画一般,意境风韵油然而生。

    “吾乃神窥,是参须派子弟,因预言,在此等候暗黑之子,助其重建礼仪之邦”那自称神窥的人,屹立于此摇摇手扇,讲述如此。

    “肾亏…肾虚…你还真是…萎靡啊…”诺琛尴尬的笑了笑,随后挠了挠自己的脸

    “是神窥!参须派!无礼后辈!”说罢便是一扇子朝着诺琛的脑袋敲了下去这一扇带动的风如同风暴一般,在白光空间形成一阵龙卷,直接将诺琛卷入其中,在空中停滞几息后迅速被甩飞百米之远,被甩飞的诺琛勉强站起抹了抹嘴角流出的血液,再看向那个自称神窥的人,露出了一脸不可置信,在这样的不可置信中诺琛缓缓站起。他说他是古时的人,那为何他会拥有灵能的力量,这个灵能不是末世之下,和病毒结合才诞生的吗,还有预言!?

    “望前辈原谅,是后辈无礼了,不知前辈口中的预言是指什么?前辈的灵能又是从何而来?暗黑之子又是什么?”反应过来的诺琛也摆正的态度,伴随这心中诸多疑惑,诺琛心中十分渴望得到答案,这于他所了解到的古代古人的模样相差甚多,所以他必须明白

    “也罢,毕竟能被指引来到这的想必你就是传说中的暗黑之子吧,并且那件事也发生了吧…”神窥摇了摇扇子,长舒一口气眼神变得漠然

    “这件事说来话长了……我们参须派系是预言宗门,但从未被世人认可,但知道后来我们的世间预言无一虚假,全部落实,也是从那时起一切都变了……”

    时间回溯至回忆

    我们不断预言,指引着人们如何利用能力逃开了诸多灾难,但人们并未因此而感激我们,甚至因此将我们宗门视为不详,国民反抗,我们也被他们视而不见,避而远之,因为他们相信我们就是不详的起源…但我们仍然时刻预言,上奏天帝以求百姓安宁,直到…我们预言到了一年后王朝覆灭,天地毁于天外来物,世间人民不得安宁,文明覆灭,并且那一次的预言我们看到了千百年后同样的遭遇,但预言中有一个身着黑暗的少年带领末世之下人们建立新的世界…就这样我们在上朝的那天将一切拖出,朝廷上的臣子听后恐慌四起

    “真的没有任何办法躲过吗,神窥?”天帝面容平静,但语气也近乎有些颤抖。

    “臣句句属实,以现在的我们根本没有办法阻止,但臣不想以告天下,令天下恐慌,民应以乐活过一载”神窥摇了摇头,说出了心中的愿望。

    “如此甚好…”天帝眼神也变得漠然不再说些什么,朝上也变得沉寂

    “但…臣有一办法让天帝能够以灵体的方式不死不灭,已存万世,待得暗黑之子的出现,重铸天帝荣光!”见得朝中气势低迷,神窥率先打破沉寂,向天帝提出这一想法

    “罢了罢了,此乃朕的宿命,无这盛世,无这百姓,朕岂能苟活于世,朕定会在预言之日保护臣民,以求他们的存活”天帝早已放弃了一切,漠然的眼神让朝中大臣都有些许陌生,虽有着不甘,但,天意如此,大臣们也不多说什么……

    “吾皇英明,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那一次是最后的上朝,大臣们的声音响彻天霄……

    就这样,神窥于参须派里潜行一载,盛世的百姓再无听到参须派的预言,以乐生活一载。但天帝也在暗中派人在全国布置了不下千所的避难所。希望一次救下些许百姓光复盛朝,这是天帝的私心

    预言的前一天,天帝召神窥入朝,在朝殿内空无一人只有神窥和天帝二人,神窥来到天帝面前,尽了礼仪,天帝此刻静心布棋,并未理会,落棋之势早已褪去。

    “爱臣,坐下陪朕下一局棋”天帝摆弄着手中的黑棋,眼神依旧颓然,但又不是那么没落。神窥坐了下来,也应声下起了棋,整个大殿里除了落子的声音,异常安静

    “天帝此时找我定不会只是找臣下一局棋吧”神窥率先打破这份安静顺势落下了这一棋子。

    “好棋,神窥的棋技果然高深,但…并不是万全之策。”随之而来的落子声,打破了沉寂。

    “天帝棋技高深,臣佩服”神窥低头微微敬之。

    “爱卿从这局棋里看到了什么?”天帝浑厚的声音不同于以往,但脸色却沉了不少。

    “想必这棋局乃天下之势,共两子分胜负,臣之子乃是灾难的解决方法,但不够巧妙,而天帝之子更为巧妙,破解残局,但不知天帝是何意?”神窥此刻云里雾里,看不透天帝,只知这局棋定是这天下的权宜之计。

    “不错,不愧是天下神窥,朕想了想爱卿之前的办法,可行!但那个人不是朕,而是你,天下之大,我们终是尘埃,在天灾之下如此渺小不堪,纵使是未来几千年后的那场大灾难,有暗黑之子的带领,但朕觉得还不够,所以朕决定让你留下灵体,以待以住其成就大业”天帝长舒一口气,站了起来,一手垫后一手置于胸前,双目眺望远方。一轮红霞撒下,顷刻间天帝犹如金龙降世,光芒万丈。

    “臣!遵旨!”神窥自知天帝的想法,也不再过多劝说。

    “朕还要你今晚散布假预言,让百姓进入各地的避难所里”天帝浑厚的声音响起。神窥自知,便拱手弓背退下,如天帝所愿散布了假预言,那天晚上,如同盛世再次降临一般,城中的百姓喧闹,追逃。

    预言来临,所有的朝臣屹立于大殿面前,双目坚定,在等着上天的审判。

    而此刻的神窥自知是时候该进行灵体仪式了,之间阵法中间站着的是神窥,周边全部参须派子弟露出胸前的灵核将能量注入神窥灵核之中

    “灵体现世!已存万事!”参须派子弟大喊,霎时间神窥的躯体被黄金塑造,形成钢盔,不毁不坏,一道金光在金身雕塑的额头处形成一个印记指引后人来此。同时参须派子弟全部消散于天际。

    天空的红霞是最后的光明,霎时间天空传来巨响,数十个遮天陨石如同风暴一般尽数降临!

    “众臣子,随我保护华夏子民!”天帝大喊一声随即将双手抽出衣袖,脱去上半身,露出灵核,进行催化,附着金光,众臣子也随之而做

    “玄龙之态”

    “鸾凤之态”

    “兽虎之态”

    ……

    一声声叫唤响彻云霄,此刻万千臣子随着天帝发动攻势,两股能量接触的一瞬间,天边炸起一阵白光,天帝陨落,而天地毁于一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