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那……就一直没消息嘛？”姜兔盯着程许小心翼翼的开口
“她丢的时候差一天满五岁，我妈走后我就被带到大伯家生活了。那时候还小心里面就一个念头，只要我活着就一定要找到她。可是……”
程许沉默了，咽了咽口水叹了口气继续道“那时候监控没那么普及，线索更是少之又少。很多人都劝我放弃，找不到的。但我之所以还活着就是想替我妈活下去找到霓霓”
“会找到的，一定会”姜兔看着床上头发乱糟糟略显憔悴的程许坚定的道
这不只是她在安慰程许，更是她暗暗在心里发的誓。
“嗯”程许看着面前一脸坚定的女孩轻声说“会的”
姜兔点了外卖，俩人吃过以后就一起回C市了
一上飞机姜兔就困的睡着了，可能是昨天照顾程许没睡好的原因。程许看着旁边女孩熟睡的容颜不经意的笑了，他想霓霓如果没丢也该这么大了
那他们一家四口会很幸福，他从心里觉得是自己破坏了原本幸福美满的家庭。可是当年年仅七岁的他如何能知晓，只不过是跟往常一样带妹妹去公园玩这一别就是15年。
程许霓丢的那天，是家里的保姆陪他们二人去的公园而沈霓在家插花，保姆去旁边打个电话的功夫人就不见了，其实差一点程许也一起丢了。但他还是幸运的吧，他去捡球的时候跑开了。但他也是不幸的，这15年都活在程许霓被拐，沈霓自杀的谩骂和自责中。
那一年好像就是程家的恶耗，原本蒸蒸日上的公司迅速破产，从前对程家阿谀奉承的人全都翻脸，所有污言秽语将程家骂了个遍，程松原拿着仅剩的资产d博输了个精光。
可能会有人问一个母亲为什么不看好自己的孩子，这是为人母亲的失职。沈霓同样怪自己，她熬了三年每天都活在自责中，她最终还是熬不下去了选择了自杀。
程松原怪程许，去借钱的时候被骂扫把星克父克母。上小学的时候有认识程许的小孩骂他，说他克死了自己的妈妈，弄丢了自己的妹妹还害的程家破产。程许气不过把那小孩打了一顿，小孩家长找到学校的时候又被一顿数落。那时候程松原不管他任由他自生自灭，每次跟人家打架他都被打的遍体鳞伤。因为不爱说话，经常打架没几个人跟他玩。常常脸上带着伤还倔强的说自己没错，好在程松柏带他回了S市。他生活开始好点了，可内心深处的自责跟内疚还是伴随着他过了这么多年……
“你家住哪？”
“啊？天府花园”姜兔茫然的看着程许
“我送你回去”俩人打车到天府花园门口
姜兔下车程许也跟着下车了“送到这就行”
“我也住这”
“……”好尴尬，自作多情了吧。
姜兔脸色绯红，不敢转身看程许的表情。她想丢人丢大发了，程许现在肯定在嘲笑她吧
“你……明天有空嘛？”
“嗯？”
“啊就是，我这有两张电影券快过期了不看浪费了”
说完姜兔就后悔了，拍了拍自己的嘴懊恼的想：什么烂借口啊，约人就大大方方的说好了。还什么电影票快过期了，别人这样约你你信嘛
“好”程许似是看穿了什么也没点明儿
“几点？”又问道
“嗯……明天给你打电话”
程许把手机递给姜兔
“什么？”
“不是存电话号码？”
“噢，好”
“给”俩人交换手机
姜兔本来说的是打vx，但也算意外收获啦
“就这啦，你在哪栋？”
“旁边”程许指了指旁边的B栋
“再见”姜兔朝着程许挥了挥手笑着跑上了电梯
“嗯”程许都不知道今天他笑了几次了，但就是觉得想笑。有点……控制不住？
回到家的时候黎栀坐在客厅打电话
“妈”
“先不说了，明天见”黎栀起身
“可算回来了”
“爸呢？还在加班嘛？”
“是啊，这几天工作量有点大”
“哦，妈那你早点睡我先回房间了”
洗完澡出来程许拿起手机，有一条姜丞发的消息
姜丞：我现在在云城我慢慢找
程许：谢谢
姜丞：我们之间说这些
程许：下次请你喝酒
姜丞：看好我妹就行
程许扬起嘴角修长的手打着
程许：成
这时姜兔犹豫良久还是将消息发了出去
姜兔：程许
程许：？
姜兔：下次没人陪你的时候找我
这是姜兔第一次光明正大的在程许面前直呼姓名，她内心还是有点忐忑的
程许：好
仅仅一个字抚平了姜兔忐忑不安的心，她在床上滚了两圈把自己裹成一个“粽子”，将脸埋进枕头里，只见耳根红了又红
程许心想，这兄妹两个真有意思，到底谁陪谁啊。
次日
姜兔早早起床，她发誓这是她自然醒醒的最早的一次，可能心里面特期待今天她六点开始洗漱化妆选衣服，直到十点才终于满意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满意的笑了，微卷的长发落到胸前，微微卷翘的睫毛，粉嫩的唇色，看不到一丁点毛孔的脸颊。荷叶边的袖子到胳膊中间，藕色裙摆到膝盖边，搭配小白鞋白色斜挎包妥妥的初恋感觉。
“起床了”
没等姜兔给他打电话他先打来了
“嗯”程许可能是才醒，嗓音还有一点点苏一看就是没睡醒的感觉。
姜兔红了红脸，仅一个电话就足够让她心花怒放了
“吃饭了吗”程许揉着自己杂乱的短发坐起身
“还没”
“出来吃”
不是问句是肯定句
“好”
程许进卫生间洗了把脸，胡乱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换好衣服出门了
姜兔又喷了喷香水一点点整理自己不是特别完美的地方出门了，但好像今天黎栀跟姜龙的不在家，她愉快的坐上电梯下楼
一出电梯，她就看到站在前面不远处的男人倚在路灯下散漫的站着
干净利落的短发到耳旁，标准的黄种人肤色，高挺的鼻梁，深邃的眼神，一双修长的腿穿着初见那天的休闲裤，男人低头单手拿着手机发着消息……
亦如初见，一眼万年
程许余光看到一双小白鞋进入自己的视线，抬头
触不及防的对视不到三秒，姜兔先不自然的躲开
“吃什么？”
“奶黄包！”
程许带着姜兔进了一家广式早茶店，他将菜单递给姜兔示意随便点
姜兔也毫不客气，点了几十种。她原本就是想着请程许吃饭，所以说毫无顾忌
姜兔咬了口虾饺，好吃的眯了眯眼睛。程许见她喜欢又自己碗里的夹给她，示意服务员又点了几笼。
这顿饭吃的特别和谐，偶尔两人聊聊天，或者互相夹夹菜。不少路人看着这对俊男靓女都因为他们是一对，但姜兔心里明白。只是把她当妹妹而已
吃完饭，他们又去电玩城转了一圈。抓娃娃，投篮球，开碰碰车等等
到下午六点多，两人才慢悠悠的去电影院
“看什么呢？”姜兔看着柜台上的电影选项犯了难，这不是爱情片就是恐怖片就没点文艺片嘛？？？
她想了一下问刚买来爆米花和可乐的程许“恐怖片看不？”
“都行”
其实姜兔心里面有点犯怵，但是比起看爱情片到时候的尴尬那还是看恐怖片吧。
找到座位坐下后，电影开始，姜兔自觉的伸手抓爆米花。一个两个……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她心思全在电影上去了不小心摸到程许的手了。尴了个大尬……
程许笑着说没事
姜兔尴尬了一会都不敢继续吃爆米花了，电影已经进入了恐怖的时刻。只见在一座老房子里女配带着所有男人都出门找女主了，没找到。回来的时候后面却跟着一个红衣女g，后来就是那个g一个一个的吓着人所有人都被吓的半死
姜兔看到这的时候也看进去了，她往程许那边靠了靠捂着耳朵虚着一点点缝看着大屏幕缩成一团，突然一只手附上了姜兔的眼睛。她大脑一片空白，她知道是程许。
“别怕，闭眼”四个字让她刚刚还怕怕的心脏躁动不已
“其实我不怕，就是音乐有点吓人”电影结束姜兔梗着脖子僵硬的解释
程许配合的点点头
“喵～”
“啊！”姜兔一下将身旁的程许抱紧
“别怕，是猫”
程许上前抱起流浪猫，刚刚还在说不怕的某人此刻紧的抓着别人的胳膊
姜兔缓缓松开手看着面前瘦弱的小猫伸手戳戳它的脸“好可爱啊”
“这是流浪猫嘛？”
“嗯，这边很多流浪猫”
“真可爱”姜兔又伸手逗着程许怀里的小猫
这猫也乖，不凶没其他猫的张牙舞爪。是一只英短，灰蓝的毛发看起来软乎乎的。就是太瘦了，脸不圆。
“喜欢吗，喜欢就带回去养着”
“唉，不行”姜兔低落的垂眸看着可爱的小英短“我妈对猫毛过敏，其实不止猫毛。狗毛也过敏”
“只能看看啦”姜兔不舍的摸了摸猫咪
“走吧”程许看着比他矮一截的女孩
“回家了嘛”姜兔抬头触不及防撞进程许的视线
“宠物店”程许迈步离开留下姜兔在原地
他走出一段距离回头“还不走？”
“去宠物店干嘛，我又不能养”她低头盯着自己的小白鞋，失落之感散发的到处都是
“养我那”
“！！！真的？”她抬头蹦蹦跳跳的走到程许身旁，眼睛亮晶晶的盯着小英短
“取个什么名字好呢？”
“要不就叫它兔兔”
“不行，到时候到不知道喊的谁了。”
“那叫什么？”
“我想想……”
从宠物店出来，刚刚还有点贼兮兮的小猫现在干干净净的越看越招人喜欢
最终在姜兔想了好大一会儿后取了个名字——小四
因为她说明天它就是有家的人了要开启新的生活，而明天就是四号，程许没异议
姜兔还给小四买了一大堆东西，有衣服玩具猫粮零食，不过刚进店时是程许抱着小四的。出来后就变成了程许提着大包小包，姜兔抱着小四
晚上十点，姜兔跟着程许回家了。
姜兔抱着小四坐沙发上打量着程许的房子，两室一厅一厨一卫。风格呈冷色调跟程许一样，灰色的客厅摆了同样为灰色的沙发，地毯也是灰色的，窗帘灰白玻璃茶几上放着一个烟灰缸，几本随手乱翻的书打开了几页。姜兔看了看是作者余华的《活着》，姜兔想起了里面的一句话——人是为了纯粹的活着，而并非为了活着以外的事而活着。
她想程许是纯粹的活着，没那么多内疚没那么多自责，是快乐的活着是单纯因为想活着而活着，而不是带着任务的活着
她想让他开心，想看他笑。她觉得程许每次都不是发自内心的笑，她不知道程许才大她两岁怎么看起来大了不止十岁一样，不是外貌是感觉
“她丢的时候差一天满五岁，我妈走后我就被带到大伯家生活了。那时候还小心里面就一个念头，只要我活着就一定要找到她。可是……”
程许沉默了，咽了咽口水叹了口气继续道“那时候监控没那么普及，线索更是少之又少。很多人都劝我放弃，找不到的。但我之所以还活着就是想替我妈活下去找到霓霓”
“会找到的，一定会”姜兔看着床上头发乱糟糟略显憔悴的程许坚定的道
这不只是她在安慰程许，更是她暗暗在心里发的誓。
“嗯”程许看着面前一脸坚定的女孩轻声说“会的”
姜兔点了外卖，俩人吃过以后就一起回C市了
一上飞机姜兔就困的睡着了，可能是昨天照顾程许没睡好的原因。程许看着旁边女孩熟睡的容颜不经意的笑了，他想霓霓如果没丢也该这么大了
那他们一家四口会很幸福，他从心里觉得是自己破坏了原本幸福美满的家庭。可是当年年仅七岁的他如何能知晓，只不过是跟往常一样带妹妹去公园玩这一别就是15年。
程许霓丢的那天，是家里的保姆陪他们二人去的公园而沈霓在家插花，保姆去旁边打个电话的功夫人就不见了，其实差一点程许也一起丢了。但他还是幸运的吧，他去捡球的时候跑开了。但他也是不幸的，这15年都活在程许霓被拐，沈霓自杀的谩骂和自责中。
那一年好像就是程家的恶耗，原本蒸蒸日上的公司迅速破产，从前对程家阿谀奉承的人全都翻脸，所有污言秽语将程家骂了个遍，程松原拿着仅剩的资产d博输了个精光。
可能会有人问一个母亲为什么不看好自己的孩子，这是为人母亲的失职。沈霓同样怪自己，她熬了三年每天都活在自责中，她最终还是熬不下去了选择了自杀。
程松原怪程许，去借钱的时候被骂扫把星克父克母。上小学的时候有认识程许的小孩骂他，说他克死了自己的妈妈，弄丢了自己的妹妹还害的程家破产。程许气不过把那小孩打了一顿，小孩家长找到学校的时候又被一顿数落。那时候程松原不管他任由他自生自灭，每次跟人家打架他都被打的遍体鳞伤。因为不爱说话，经常打架没几个人跟他玩。常常脸上带着伤还倔强的说自己没错，好在程松柏带他回了S市。他生活开始好点了，可内心深处的自责跟内疚还是伴随着他过了这么多年……
“你家住哪？”
“啊？天府花园”姜兔茫然的看着程许
“我送你回去”俩人打车到天府花园门口
姜兔下车程许也跟着下车了“送到这就行”
“我也住这”
“……”好尴尬，自作多情了吧。
姜兔脸色绯红，不敢转身看程许的表情。她想丢人丢大发了，程许现在肯定在嘲笑她吧
“你……明天有空嘛？”
“嗯？”
“啊就是，我这有两张电影券快过期了不看浪费了”
说完姜兔就后悔了，拍了拍自己的嘴懊恼的想：什么烂借口啊，约人就大大方方的说好了。还什么电影票快过期了，别人这样约你你信嘛
“好”程许似是看穿了什么也没点明儿
“几点？”又问道
“嗯……明天给你打电话”
程许把手机递给姜兔
“什么？”
“不是存电话号码？”
“噢，好”
“给”俩人交换手机
姜兔本来说的是打vx，但也算意外收获啦
“就这啦，你在哪栋？”
“旁边”程许指了指旁边的B栋
“再见”姜兔朝着程许挥了挥手笑着跑上了电梯
“嗯”程许都不知道今天他笑了几次了，但就是觉得想笑。有点……控制不住？
回到家的时候黎栀坐在客厅打电话
“妈”
“先不说了，明天见”黎栀起身
“可算回来了”
“爸呢？还在加班嘛？”
“是啊，这几天工作量有点大”
“哦，妈那你早点睡我先回房间了”
洗完澡出来程许拿起手机，有一条姜丞发的消息
姜丞：我现在在云城我慢慢找
程许：谢谢
姜丞：我们之间说这些
程许：下次请你喝酒
姜丞：看好我妹就行
程许扬起嘴角修长的手打着
程许：成
这时姜兔犹豫良久还是将消息发了出去
姜兔：程许
程许：？
姜兔：下次没人陪你的时候找我
这是姜兔第一次光明正大的在程许面前直呼姓名，她内心还是有点忐忑的
程许：好
仅仅一个字抚平了姜兔忐忑不安的心，她在床上滚了两圈把自己裹成一个“粽子”，将脸埋进枕头里，只见耳根红了又红
程许心想，这兄妹两个真有意思，到底谁陪谁啊。
次日
姜兔早早起床，她发誓这是她自然醒醒的最早的一次，可能心里面特期待今天她六点开始洗漱化妆选衣服，直到十点才终于满意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满意的笑了，微卷的长发落到胸前，微微卷翘的睫毛，粉嫩的唇色，看不到一丁点毛孔的脸颊。荷叶边的袖子到胳膊中间，藕色裙摆到膝盖边，搭配小白鞋白色斜挎包妥妥的初恋感觉。
“起床了”
没等姜兔给他打电话他先打来了
“嗯”程许可能是才醒，嗓音还有一点点苏一看就是没睡醒的感觉。
姜兔红了红脸，仅一个电话就足够让她心花怒放了
“吃饭了吗”程许揉着自己杂乱的短发坐起身
“还没”
“出来吃”
不是问句是肯定句
“好”
程许进卫生间洗了把脸，胡乱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换好衣服出门了
姜兔又喷了喷香水一点点整理自己不是特别完美的地方出门了，但好像今天黎栀跟姜龙的不在家，她愉快的坐上电梯下楼
一出电梯，她就看到站在前面不远处的男人倚在路灯下散漫的站着
干净利落的短发到耳旁，标准的黄种人肤色，高挺的鼻梁，深邃的眼神，一双修长的腿穿着初见那天的休闲裤，男人低头单手拿着手机发着消息……
亦如初见，一眼万年
程许余光看到一双小白鞋进入自己的视线，抬头
触不及防的对视不到三秒，姜兔先不自然的躲开
“吃什么？”
“奶黄包！”
程许带着姜兔进了一家广式早茶店，他将菜单递给姜兔示意随便点
姜兔也毫不客气，点了几十种。她原本就是想着请程许吃饭，所以说毫无顾忌
姜兔咬了口虾饺，好吃的眯了眯眼睛。程许见她喜欢又自己碗里的夹给她，示意服务员又点了几笼。
这顿饭吃的特别和谐，偶尔两人聊聊天，或者互相夹夹菜。不少路人看着这对俊男靓女都因为他们是一对，但姜兔心里明白。只是把她当妹妹而已
吃完饭，他们又去电玩城转了一圈。抓娃娃，投篮球，开碰碰车等等
到下午六点多，两人才慢悠悠的去电影院
“看什么呢？”姜兔看着柜台上的电影选项犯了难，这不是爱情片就是恐怖片就没点文艺片嘛？？？
她想了一下问刚买来爆米花和可乐的程许“恐怖片看不？”
“都行”
其实姜兔心里面有点犯怵，但是比起看爱情片到时候的尴尬那还是看恐怖片吧。
找到座位坐下后，电影开始，姜兔自觉的伸手抓爆米花。一个两个……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她心思全在电影上去了不小心摸到程许的手了。尴了个大尬……
程许笑着说没事
姜兔尴尬了一会都不敢继续吃爆米花了，电影已经进入了恐怖的时刻。只见在一座老房子里女配带着所有男人都出门找女主了，没找到。回来的时候后面却跟着一个红衣女g，后来就是那个g一个一个的吓着人所有人都被吓的半死
姜兔看到这的时候也看进去了，她往程许那边靠了靠捂着耳朵虚着一点点缝看着大屏幕缩成一团，突然一只手附上了姜兔的眼睛。她大脑一片空白，她知道是程许。
“别怕，闭眼”四个字让她刚刚还怕怕的心脏躁动不已
“其实我不怕，就是音乐有点吓人”电影结束姜兔梗着脖子僵硬的解释
程许配合的点点头
“喵～”
“啊！”姜兔一下将身旁的程许抱紧
“别怕，是猫”
程许上前抱起流浪猫，刚刚还在说不怕的某人此刻紧的抓着别人的胳膊
姜兔缓缓松开手看着面前瘦弱的小猫伸手戳戳它的脸“好可爱啊”
“这是流浪猫嘛？”
“嗯，这边很多流浪猫”
“真可爱”姜兔又伸手逗着程许怀里的小猫
这猫也乖，不凶没其他猫的张牙舞爪。是一只英短，灰蓝的毛发看起来软乎乎的。就是太瘦了，脸不圆。
“喜欢吗，喜欢就带回去养着”
“唉，不行”姜兔低落的垂眸看着可爱的小英短“我妈对猫毛过敏，其实不止猫毛。狗毛也过敏”
“只能看看啦”姜兔不舍的摸了摸猫咪
“走吧”程许看着比他矮一截的女孩
“回家了嘛”姜兔抬头触不及防撞进程许的视线
“宠物店”程许迈步离开留下姜兔在原地
他走出一段距离回头“还不走？”
“去宠物店干嘛，我又不能养”她低头盯着自己的小白鞋，失落之感散发的到处都是
“养我那”
“！！！真的？”她抬头蹦蹦跳跳的走到程许身旁，眼睛亮晶晶的盯着小英短
“取个什么名字好呢？”
“要不就叫它兔兔”
“不行，到时候到不知道喊的谁了。”
“那叫什么？”
“我想想……”
从宠物店出来，刚刚还有点贼兮兮的小猫现在干干净净的越看越招人喜欢
最终在姜兔想了好大一会儿后取了个名字——小四
因为她说明天它就是有家的人了要开启新的生活，而明天就是四号，程许没异议
姜兔还给小四买了一大堆东西，有衣服玩具猫粮零食，不过刚进店时是程许抱着小四的。出来后就变成了程许提着大包小包，姜兔抱着小四
晚上十点，姜兔跟着程许回家了。
姜兔抱着小四坐沙发上打量着程许的房子，两室一厅一厨一卫。风格呈冷色调跟程许一样，灰色的客厅摆了同样为灰色的沙发，地毯也是灰色的，窗帘灰白玻璃茶几上放着一个烟灰缸，几本随手乱翻的书打开了几页。姜兔看了看是作者余华的《活着》，姜兔想起了里面的一句话——人是为了纯粹的活着，而并非为了活着以外的事而活着。
她想程许是纯粹的活着，没那么多内疚没那么多自责，是快乐的活着是单纯因为想活着而活着，而不是带着任务的活着
她想让他开心，想看他笑。她觉得程许每次都不是发自内心的笑，她不知道程许才大她两岁怎么看起来大了不止十岁一样，不是外貌是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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