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就这样时间在每天站，蹲，踢正步走正步中度过。偶尔姜丞会让他们晚上唱唱歌，聊聊理想讲讲趣事。
在军训的第八天姜兔的生理期如约而至
“嘶～好疼”姜兔早上捂着肚子从厕所出来
“怎么了兔兔，吃坏肚子了嘛？”黎小小关心道
蒋雯和陆思思也关切的问道“没事吧要不要去医务室看看”
“没事，就是生理期来了。平时来也不疼啊，难道是因为昨天晚上吃的那根冰棍？”
蒋雯上前扶住姜兔“我昨天都告诉你了不要吃不要吃，你不听。现在好了吧，知道疼了吧”
“我这生理期又不准，我以为还有几天嘛”
“唉，今天请假吧。别军训了，你这样哪遭得住啊”蒋雯叹了一口气无奈道
“不了吧，我等一下喝点热水缓缓应该就好了，我平时也不疼的。不然我在旁边看你们军训也实在无聊”
见劝不动蒋雯只好罢了“那你不舒服可要说”
“嗯”
等姜兔喝完了热水感觉确实肚子没那么疼了，就跟着蒋雯吃了早饭去操场军训了
站了差不多快三个小时，姜兔额头冒出的冷汗越来越多。肚子里传来的绞痛越来越明显，她看着程许的人影摇摇晃晃的走来走去。
一声闷响姜兔向后倒去
“程教，姜兔晕倒了”最先发现的是蒋雯，她早就发现前面的姜兔摇摇欲坠了。所以一直盯着她
而彼时的程许在另一边检查学生手的摆放位置，他听见蒋雯说的话后立马跑了过去“姜兔！姜兔！”
他拍了拍姜兔的脸颊，好凉，大夏天的出冷汗。程许立马抱起姜兔冲向了医务室，台上的姜丞看到后走了下来让蒋雯他们原地休息。
“程…教”在冲往医务室的途中姜兔醒了一次，她抬头看着抱着她的男人。高挺的鼻梁上挂着一滴晶莹的汗珠，额头上的汗水顺着脸颊滴下来。滴在了姜兔的身上，也似滴在了她的心上。
“别说话，就快到了，就快到了。会没事的……”程许像陷入了某种回忆一遍遍的说着会没事的
姜兔想告诉程许别担心，可是她真的没力气。肚子上传来的痛觉已经让她麻木了，她现在只想沉沉的睡一觉
姜兔做了一个梦，梦到了那天晚上在便利店遇到了程许。梦到了他微蹙的眉头，紧抿的双唇，梦到了在食堂见过他仅有一次的微笑，梦到了在路灯下吞云吐雾的人影，梦到了他紧紧的怀抱。就好像怕她消失似的，他抱的很紧很紧
等她醒来，已经是下午三点了。下午的训练已经开始了，她扫了扫四周看见程许在旁边的床位上睡着。
她没出声，她看着程许熟睡的脸庞不自觉的笑了。
“妈！不要！！！”程许被吓的坐了起来，他缓了片刻擦去了头上的汗转头看向姜兔
“好点了嘛”
“嗯，好多了”
看着姜兔依然苍白的嘴唇程许开口“这几天的训练你就别参加了，生理期完了再说”
“嗯…程教我哥呢”
“他现在在带三连，本来我是要回去的。但是你才来的那阵，面色实在不好。这又没人守我就跟你哥请了个假，在这偷了半天懒”程许笑了，应是觉得他有一天也会用偷懒这个词来说自己
见程许笑了，姜兔也跟着笑了。她许是觉得关系进了一点便开口问程许“程教刚刚是做噩梦了嘛？”
“你先在休息会儿，我出去一下”姜兔没想到程许会突然冷脸走了出去，她有点慌了。不知道是不是说了什么让他不好受了，她连拍了两下自己的嘴嘀咕道“叫你乱说话”
程许在走廊停下，顺着墙壁坐在了地上摸了摸口袋，叼了根烟在嘴里掏出打火机“咔”的一声点燃。他吸了一口，回想刚刚那个真切的梦摇了摇头
那时的程许10岁，沈霓得了抑郁症跳楼而亡。三楼不高也不低，沈霓跳下去的那刻程许刚好放学回家。亲眼看着母亲倒在自己的眼前，他跑到沈霓跟前抱着她说。“妈，妈你醒醒你醒醒，你别吓我。医生很快就到了你会没事的，你会没事的……”
“许许，好好活着，替妈妈活下去。妈妈在天上看着我们许许好好生活……”沈霓死了，没等到救护车，没等到丈夫回来，她死在了程许怀里
“妈，妈！都怪我，都怪我”等程松原赶到的时候，只看到了毫无血色的妻子，泪流满面不断自责的儿子
“你，你怎么不去死！都怪你，都怪你！你这个杀人凶手，你把沈霓还给我，把沈霓还给我！”
程松原揪着程许沾着血色的领子，怒吼着。那一刻，他失去了理智。满心满眼都是失去妻子的痛苦，忘记了同样痛苦的儿子。将所有难听的话都朝着程许发泄
“我也想死……我也想”程许现在恨不得立刻替沈霓去死
要不是他把程许霓不小心弄丢，沈霓也不会得抑郁症也不会从三楼一跃而下。他恨死自己了，他恨不得立刻替沈霓死。但是他不能，他还要活着找妹妹，沈霓还要在天上好好看着他活着……
他将最后一口烟吐出站起身，去外面买了两瓶水回了医务室
姜兔正觉得渴了就见程许拿了两瓶水进来，她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从程许手里接过水，“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
“嗯，药输完了。小同学把手给我拔针吧”医务室的医生正好走了进来
一边拔还一边说“你这男朋友还挺担心你啊，这从上午到下午都守着你。你们感情真好……”
“不是，阿姨……”姜兔想解释又被医生打断“不是什么啊不是，我说的是真的。那神态那表情可藏不住哦…”
姜兔看了程许一眼，后者完全像没听到似的在鼓弄着手机，她也索性没解释了嘴角却毫无察觉的笑了笑
姜丞：她怎么样了
程许：好多了
姜丞：让她直接回寝室吧
程许：嗯
姜丞：你下午也不用过来了，没多久下训了。
程许：好
走出医务室，姜兔并肩跟程许走着。她看着阳光拉长的影子，靠的很近很近，影子里两人挨着只有手边有一丝空隙。姜兔手不自觉的伸出，影子里的两个人就完全挨在了一起。很像牵手的两个小情侣
“姜兔”
“啊？”她猛的将手往旁边一收，用力一下拍在了大腿上。特响
程许狐疑的看了她一眼才缓缓出声“你哥让你回寝室，如果你饿了的话……”
姜兔看着程许轻吐的薄唇一上一下的相碰，这时的阳光打在了程许的另半张脸上，她看呆了完全没听到程许在说什么
“姜兔？姜兔！”程许见身旁的人未答便停下脚步，扶住她的肩膀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想啥呢”
“啊，没啥”
“听到了嘛？”
“啊，什么？？？”程许满头黑线合着讲那么多白讲了。他又看了看依然嘴唇泛白的姜兔无奈道“姜丞让你饿了去食堂没饿回寝室”
长话短说，他没再提后面自己叮嘱的一大堆了
“好的”姜兔又想了一下“程教你饿不，我请你吃饭吧。就当你今天送我去医务室的感谢”
“行”反正现在也没事，还能帮好兄弟看着他暂且柔弱的妹妹。他便答应了
“吃什么呢？程教你吃啥”
“都行”程许转身走向了座位
姜兔在菜单上犯了难
新生军训期间是不能出校的，所以他们只来了最近的一个食堂
“您好，叔叔。这个这个这个我都要”姜兔指着菜单上的酸菜鱼，辣子鸡，红烧肉道
“你就点了这些？”程许看着桌子上油腻辛辣的食物
“不够嘛？还是说你不想吃？那你再去点点儿”
程许什么都没说转身又去点了一道菜，等端上来姜兔才道：“红豆粥？”
“你不是身体不舒服还吃这些？”
“好吧”姜兔本来想说没事的，没那么娇贵但开口却变成了好吧
她一点点舀着碗里的粥直勾勾的看着程许，似乎这道目光太过晃眼程许抬头“看我干嘛？吃饭”
“哦”这下姜兔不敢看了，生怕程许发现，她只能斜着看向其他地方用余光看程许
“你好帅哥，你是新生嘛？你有女朋友嘛，我们能不能加个联系方式”一个穿着白色裙子画着精致妆容的女生走到了程许面前
姜兔看了看自己脏兮兮的衣服，摸了摸凌乱的头发对比太明显
“我吃饱了了先走了”姜兔突然来这么一句程许看了过去
可小丫头根本没给他反应的机会，逃跑似的溜走了
“抱歉”程许说完这句话，也不吃了起身去结账。然后回来收拾了下餐具，看着根本没太动的红豆粥向是想到了什么
“我怎么突然走了，会不会好奇怪。他被要联系方式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走…”姜兔想掉头回去走了两步又倒回来
“又回去算什么，怎么说？哎呀好烦，算了他要是问起我就说突然肚子疼吧，嗯，就这样”像是做了一个决定，姜兔坚定的朝寝室走去
“小兔兔，我回来了”蒋雯的声音隔老远就听到了
“有没有好点啊，还难受嘛”
“好多了，不难受了”回到寝室的姜兔早已经洗了个澡洗了个头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了
“那你明天可别去了，不然万一又像今天这样我要担心死”
“好”姜兔知道蒋雯是真的担心她，她也没骗她。毕竟程许也说了让她生理期过了再去
“手上拿的什么？”姜兔的注意力被蒋雯手上提的东西吸引住
“红豆粥”
“给我带的啊？谢谢你宝贝儿，还是你爱我来让我亲一个”作势姜兔要爬起来亲蒋雯
“哎！可别！这可不是我买的，要谢可别谢我”蒋雯忙做了个拒绝的动作
“那是…我哥买的？”其实姜兔心里面有另一个名字，但是她不好提起于是改口
“程教买的”蒋雯一脸得意“我可是一进食堂就被他给逮住了，让我把红豆粥带给你。说你刚刚没怎么吃”
“他怎么知道你在哪个食堂”
“刚开始我也想过，不过后来就想通了。离我们军训的地方最近的就那一个食堂，每天累的跟狗一样，谁还大老远的跑其他地方去吃饭啊”
“也是”姜兔接过红豆粥，喜滋滋的吃着
又似想到了什么拿起手机给姜丞发了条消息
姜兔：哥哥哥，程教的vx你有嘛？
姜丞：干嘛？
姜兔：有事，真有事。快推给我吧
然后就见聊天页面显示姜丞推过来好友名片，姜兔点进去点了添加好友输入了我是姜兔四个字
在军训的第八天姜兔的生理期如约而至
“嘶～好疼”姜兔早上捂着肚子从厕所出来
“怎么了兔兔，吃坏肚子了嘛？”黎小小关心道
蒋雯和陆思思也关切的问道“没事吧要不要去医务室看看”
“没事，就是生理期来了。平时来也不疼啊，难道是因为昨天晚上吃的那根冰棍？”
蒋雯上前扶住姜兔“我昨天都告诉你了不要吃不要吃，你不听。现在好了吧，知道疼了吧”
“我这生理期又不准，我以为还有几天嘛”
“唉，今天请假吧。别军训了，你这样哪遭得住啊”蒋雯叹了一口气无奈道
“不了吧，我等一下喝点热水缓缓应该就好了，我平时也不疼的。不然我在旁边看你们军训也实在无聊”
见劝不动蒋雯只好罢了“那你不舒服可要说”
“嗯”
等姜兔喝完了热水感觉确实肚子没那么疼了，就跟着蒋雯吃了早饭去操场军训了
站了差不多快三个小时，姜兔额头冒出的冷汗越来越多。肚子里传来的绞痛越来越明显，她看着程许的人影摇摇晃晃的走来走去。
一声闷响姜兔向后倒去
“程教，姜兔晕倒了”最先发现的是蒋雯，她早就发现前面的姜兔摇摇欲坠了。所以一直盯着她
而彼时的程许在另一边检查学生手的摆放位置，他听见蒋雯说的话后立马跑了过去“姜兔！姜兔！”
他拍了拍姜兔的脸颊，好凉，大夏天的出冷汗。程许立马抱起姜兔冲向了医务室，台上的姜丞看到后走了下来让蒋雯他们原地休息。
“程…教”在冲往医务室的途中姜兔醒了一次，她抬头看着抱着她的男人。高挺的鼻梁上挂着一滴晶莹的汗珠，额头上的汗水顺着脸颊滴下来。滴在了姜兔的身上，也似滴在了她的心上。
“别说话，就快到了，就快到了。会没事的……”程许像陷入了某种回忆一遍遍的说着会没事的
姜兔想告诉程许别担心，可是她真的没力气。肚子上传来的痛觉已经让她麻木了，她现在只想沉沉的睡一觉
姜兔做了一个梦，梦到了那天晚上在便利店遇到了程许。梦到了他微蹙的眉头，紧抿的双唇，梦到了在食堂见过他仅有一次的微笑，梦到了在路灯下吞云吐雾的人影，梦到了他紧紧的怀抱。就好像怕她消失似的，他抱的很紧很紧
等她醒来，已经是下午三点了。下午的训练已经开始了，她扫了扫四周看见程许在旁边的床位上睡着。
她没出声，她看着程许熟睡的脸庞不自觉的笑了。
“妈！不要！！！”程许被吓的坐了起来，他缓了片刻擦去了头上的汗转头看向姜兔
“好点了嘛”
“嗯，好多了”
看着姜兔依然苍白的嘴唇程许开口“这几天的训练你就别参加了，生理期完了再说”
“嗯…程教我哥呢”
“他现在在带三连，本来我是要回去的。但是你才来的那阵，面色实在不好。这又没人守我就跟你哥请了个假，在这偷了半天懒”程许笑了，应是觉得他有一天也会用偷懒这个词来说自己
见程许笑了，姜兔也跟着笑了。她许是觉得关系进了一点便开口问程许“程教刚刚是做噩梦了嘛？”
“你先在休息会儿，我出去一下”姜兔没想到程许会突然冷脸走了出去，她有点慌了。不知道是不是说了什么让他不好受了，她连拍了两下自己的嘴嘀咕道“叫你乱说话”
程许在走廊停下，顺着墙壁坐在了地上摸了摸口袋，叼了根烟在嘴里掏出打火机“咔”的一声点燃。他吸了一口，回想刚刚那个真切的梦摇了摇头
那时的程许10岁，沈霓得了抑郁症跳楼而亡。三楼不高也不低，沈霓跳下去的那刻程许刚好放学回家。亲眼看着母亲倒在自己的眼前，他跑到沈霓跟前抱着她说。“妈，妈你醒醒你醒醒，你别吓我。医生很快就到了你会没事的，你会没事的……”
“许许，好好活着，替妈妈活下去。妈妈在天上看着我们许许好好生活……”沈霓死了，没等到救护车，没等到丈夫回来，她死在了程许怀里
“妈，妈！都怪我，都怪我”等程松原赶到的时候，只看到了毫无血色的妻子，泪流满面不断自责的儿子
“你，你怎么不去死！都怪你，都怪你！你这个杀人凶手，你把沈霓还给我，把沈霓还给我！”
程松原揪着程许沾着血色的领子，怒吼着。那一刻，他失去了理智。满心满眼都是失去妻子的痛苦，忘记了同样痛苦的儿子。将所有难听的话都朝着程许发泄
“我也想死……我也想”程许现在恨不得立刻替沈霓去死
要不是他把程许霓不小心弄丢，沈霓也不会得抑郁症也不会从三楼一跃而下。他恨死自己了，他恨不得立刻替沈霓死。但是他不能，他还要活着找妹妹，沈霓还要在天上好好看着他活着……
他将最后一口烟吐出站起身，去外面买了两瓶水回了医务室
姜兔正觉得渴了就见程许拿了两瓶水进来，她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从程许手里接过水，“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
“嗯，药输完了。小同学把手给我拔针吧”医务室的医生正好走了进来
一边拔还一边说“你这男朋友还挺担心你啊，这从上午到下午都守着你。你们感情真好……”
“不是，阿姨……”姜兔想解释又被医生打断“不是什么啊不是，我说的是真的。那神态那表情可藏不住哦…”
姜兔看了程许一眼，后者完全像没听到似的在鼓弄着手机，她也索性没解释了嘴角却毫无察觉的笑了笑
姜丞：她怎么样了
程许：好多了
姜丞：让她直接回寝室吧
程许：嗯
姜丞：你下午也不用过来了，没多久下训了。
程许：好
走出医务室，姜兔并肩跟程许走着。她看着阳光拉长的影子，靠的很近很近，影子里两人挨着只有手边有一丝空隙。姜兔手不自觉的伸出，影子里的两个人就完全挨在了一起。很像牵手的两个小情侣
“姜兔”
“啊？”她猛的将手往旁边一收，用力一下拍在了大腿上。特响
程许狐疑的看了她一眼才缓缓出声“你哥让你回寝室，如果你饿了的话……”
姜兔看着程许轻吐的薄唇一上一下的相碰，这时的阳光打在了程许的另半张脸上，她看呆了完全没听到程许在说什么
“姜兔？姜兔！”程许见身旁的人未答便停下脚步，扶住她的肩膀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想啥呢”
“啊，没啥”
“听到了嘛？”
“啊，什么？？？”程许满头黑线合着讲那么多白讲了。他又看了看依然嘴唇泛白的姜兔无奈道“姜丞让你饿了去食堂没饿回寝室”
长话短说，他没再提后面自己叮嘱的一大堆了
“好的”姜兔又想了一下“程教你饿不，我请你吃饭吧。就当你今天送我去医务室的感谢”
“行”反正现在也没事，还能帮好兄弟看着他暂且柔弱的妹妹。他便答应了
“吃什么呢？程教你吃啥”
“都行”程许转身走向了座位
姜兔在菜单上犯了难
新生军训期间是不能出校的，所以他们只来了最近的一个食堂
“您好，叔叔。这个这个这个我都要”姜兔指着菜单上的酸菜鱼，辣子鸡，红烧肉道
“你就点了这些？”程许看着桌子上油腻辛辣的食物
“不够嘛？还是说你不想吃？那你再去点点儿”
程许什么都没说转身又去点了一道菜，等端上来姜兔才道：“红豆粥？”
“你不是身体不舒服还吃这些？”
“好吧”姜兔本来想说没事的，没那么娇贵但开口却变成了好吧
她一点点舀着碗里的粥直勾勾的看着程许，似乎这道目光太过晃眼程许抬头“看我干嘛？吃饭”
“哦”这下姜兔不敢看了，生怕程许发现，她只能斜着看向其他地方用余光看程许
“你好帅哥，你是新生嘛？你有女朋友嘛，我们能不能加个联系方式”一个穿着白色裙子画着精致妆容的女生走到了程许面前
姜兔看了看自己脏兮兮的衣服，摸了摸凌乱的头发对比太明显
“我吃饱了了先走了”姜兔突然来这么一句程许看了过去
可小丫头根本没给他反应的机会，逃跑似的溜走了
“抱歉”程许说完这句话，也不吃了起身去结账。然后回来收拾了下餐具，看着根本没太动的红豆粥向是想到了什么
“我怎么突然走了，会不会好奇怪。他被要联系方式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走…”姜兔想掉头回去走了两步又倒回来
“又回去算什么，怎么说？哎呀好烦，算了他要是问起我就说突然肚子疼吧，嗯，就这样”像是做了一个决定，姜兔坚定的朝寝室走去
“小兔兔，我回来了”蒋雯的声音隔老远就听到了
“有没有好点啊，还难受嘛”
“好多了，不难受了”回到寝室的姜兔早已经洗了个澡洗了个头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了
“那你明天可别去了，不然万一又像今天这样我要担心死”
“好”姜兔知道蒋雯是真的担心她，她也没骗她。毕竟程许也说了让她生理期过了再去
“手上拿的什么？”姜兔的注意力被蒋雯手上提的东西吸引住
“红豆粥”
“给我带的啊？谢谢你宝贝儿，还是你爱我来让我亲一个”作势姜兔要爬起来亲蒋雯
“哎！可别！这可不是我买的，要谢可别谢我”蒋雯忙做了个拒绝的动作
“那是…我哥买的？”其实姜兔心里面有另一个名字，但是她不好提起于是改口
“程教买的”蒋雯一脸得意“我可是一进食堂就被他给逮住了，让我把红豆粥带给你。说你刚刚没怎么吃”
“他怎么知道你在哪个食堂”
“刚开始我也想过，不过后来就想通了。离我们军训的地方最近的就那一个食堂，每天累的跟狗一样，谁还大老远的跑其他地方去吃饭啊”
“也是”姜兔接过红豆粥，喜滋滋的吃着
又似想到了什么拿起手机给姜丞发了条消息
姜兔：哥哥哥，程教的vx你有嘛？
姜丞：干嘛？
姜兔：有事，真有事。快推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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