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有神的世界拜神是迷信？
白发沧桑的馆长李城关盯着白朝，双目凌厉像刀。
白朝有一种被洞穿全身的感觉，不自觉退后了几步，但被身后的大汉拦住去路。
“这位小友。”李城关凝视着白朝说：“把你藏着的武器拿出来。”
“武器？什么武器？？老先生在说什么？？？”白朝回答道。
他扭头看了看四周发现原本偌大的博物馆内已经不见出他们以外的任何人影。四面寂静无声，甚至大门也关上了。
人呢？难道是刚才这老头用能力把人支走了……白朝看着这情形迅速在心里做出判断。
“小友不必惊慌只要你配合，老夫不会把你怎么样。”李城关盯着白朝瞳孔泛紫，用苍老沙哑的语气说：“来，说说你的来历，为何来此地？目的是要做什么？？”
白朝被扯住了心神，精神飘忽，眼睛被一团白雾浸染。白雾在他眼前飘忽夹带的紫色的不知是液体还是色块渲染了前方的一切，从最初的淡紫到眼球被紫色雾完全包裹。
李城关淡淡的说：“你来自哪，为何要在此欲生事端？”
“我……我是好奇来这里的，看到这里有……没有人指示……我。”白朝突然终止了对话。双手捂着头蹲下，面露痛苦之色。
他眼前的紫雾被一颗颗亮如白昼的星辰取代，随即慢慢开始恢复了意识。
李城关惊讶之余没有采取其他措施，而是对白朝身后的大汉说：“你们先离开……我自己一个人来。”
听到此话他们没有作声，只是拱手示意告退，迈着沉重有力的脚步离开了。
此时大厅内只剩下白朝和李城关。
李城关看着快要倒在地上的白朝心里暗想：“这个少年竟然挣脱了我的‘摄灵术’……他定是一个修炼者……难道是那群人？
不……不会是他们，他们从不单独行事。还是等他恢复再问，老夫五阶的修为还怕他不成？若是不小心用力过猛将他变为傻子就不好了。”
李城关思索片刻后还是决定等待白朝清醒。
白朝抱着头，眼前的的紫色终于完全消退显示出一块有精致花纹的石板。他成功重新控制了身体的使用权并让微微发颤的双腿直立起来。
白朝起身看见李城关后迅速倒退几步并摆出防御警觉的姿态。
后者李城关见此并未在意，他语气稍微平和了些，说：“小友不必惊慌。你方才之所以感到痛苦是因为你身上有什么东西破开了我的幻术，原本只是会让你精神恍惚，过几日就会好。”
李城关走到白朝旁边继续说：“我只想知道小友的身份罢了。”
白朝的大脑飞速运转，整理前因后果。他推断一定是自己想放火制造慌乱让人们离开被发现了，但是又不能直接说明原因。
总不能说我是为了保护人群而故意放火，那我绝对会被打死……
有了！之前我不是在皇帝那里拿了一块金令牌吗？这位老人看上去修为很高，按照大魏的规则只有政府人员才能修炼，不知道他认不认识……
白朝从身上找出了令牌递了过去。
李城关拿到令牌仅仅看了一眼，就慌忙地双手递了回去，脸上有轻微冒汗，作揖致歉：“大人我有眼无珠不知是特使前来有失远迎，还请大人勿怪，我立马去找人招待。”
白朝被这突如其来的态度转变搞蒙了，一时不知所措，过了一会儿才双手接过金牌，并长舒口气认定是解决了被可能暴打一顿的危机。
“不知道大人来此是所谓何事？”李城关问。
白朝没有掩饰直接表明，“我是来看看青铜鼎的，顺便想向馆长请教一些历史，如果馆长不便的话，我可以下次来。”
“不不不……大人想问什么下官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擦……这令牌有这么大的权威吗？看这位老先生的反应像是得罪了某位大人物的样子。”白朝看着他，心里想：“我要不要报一下仇？额……还是算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并没做错什么，只是防范潜在的危险……更关键的是我打不过他。”
江湖是人情是故，不是牙呲必报，多一个朋友是最好的……
白朝托起李城关的双臂，说道：“馆长是为了文物才如此谨慎可以理解，而且馆长事先让其他人离开，足见您是一位顾及他人安危的……有责任，对！有责任的人。”
白朝感到有的心虚，违心的话从嘴里说出一开始总会让人不适应，但没办法，毕竟是自己需要人家帮忙。
……换一种更理性的看法是自己想搞事被抓包，虽然出发是好的可不能说。再加上令牌是皇帝给的……更准确来说是自己厚脸皮要来的，难免有些底气不足……
双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尴尬一笑似乎想忘掉之前的误会。
气氛稍显沉默。白朝终于忍不住开口询问：“馆长能否帮我讲解这青铜鼎的来历？”
“那是自然！大人想知道那些……这青铜鼎方方面面老夫都知晓。对了，我还不知道大人该如何称呼。”
“额，我叫历……馆长可以叫我白朝。”白朝思索一番还是说出了真实姓名。
“白朝……白大人，下官李城关。”李城关双手抱拳，微微弯腰，略带歉意的说：“下官为刚才的事情再次道歉。”
“馆长不用道歉，我来真只是为了看看鼎，没有想其他。”白朝张开双臂示意他看周围：“你看，我没有带一个人来……我向老先生保证我是私自来的，没有其他意图。”
我知晓……李城关相信了白朝的解释。
他明白白朝不是来找他讯问文物丢失，更不是来问罪！心里瞬间又有了些底气。他挺直腰板让自己显得不那么狼狈，也是为了让眼前的少年不被认为自己是趋炎附势，谄媚之徒。
白朝走到青铜鼎面前细细端详一番。
这鼎空很大，可以容纳一个成年姑娘或是一个偏瘦的少年，像白朝这样的。
‘四象青铜鼎’顾名思义，鼎的四面雕刻着青龙、白虎、玄武、朱雀，等四方兽，磅礴大气，上面的纹理雕刻美观庄重，工艺精巧，很难想象这是经过五千年岁月洗礼后的样子。
白朝置身在这浓重的血雾中，他伸出手来在空中轻轻挥动几下，看着手上的灰白灵雾没有变化。这和他想的一样，自己的灵没有被影响。
李城关走过来自顾自地解释起鼎的由来，“大人，这青铜鼎是商王朝时期的产物，据我们的发现这鼎与一位神灵有关。”
“神灵。”白朝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依旧只是以尽量显得无知的样子询问：“馆长能否和我说说这鼎的历史？”
得到回答的李城关立马来来精神，丝毫不客气的卖弄自己的学识：“这鼎相传是一位名为唐昇的君王为求得永生而与神灵做的一个交易。”
“交易？！”白朝记起李城关说的这鼎是祭祀用，于是猜测道：“不会是用人祭祀？”
“不错，大人说对了。”李城关回答。
“那你继续说吧。”白朝示意他继续。
是……李城关说道：“根据出土的文献记载那位君王所统治的本是一个小国，可在有一日天空出现混沌侵蚀，将那方天地变得黑暗。”
“混沌？！”
“是的，大人，不过大人也不必在意，那时候的人们大多未开心智，所以我认为他们所说的混沌可能只是一个……一个天气异象罢了。”
这个世界有关气象的知识和学科，所以李城关认为这只是过去的人对未知的想象而已。
白朝则想到：“理查德前辈的那个关于神灵统治国家的记录，也是相同的时间点，但二者相同的地方太少没法确定是否有关联。”
李城关继续说：“异象过后一个高百余尺，全身红羽毛，燃烧着金色炽焰的大鸟找到君王唐昇，经过一番威慑和神力展示，皇帝被迫……不，见到它后就毕恭毕敬的封为护国神兽。
我们称它为金雀。他用自己的几根羽毛帮他铸成了这青铜鼎……而上面的四象之一的雀鸟形象就是它，而至于其他三象，开墓的古竹简中只记载了是金雀要求刻上去的。
之后的事就是国君每日向它献祭一百人来换取可以让他延年益寿的……也就是刚才众人说的清水。”
这竟然是真的！我也以为是谣言……白朝感觉不可思议，但旋即又有疑问：
“那为什么你不把鼎藏起来，而非要放在大厅展示……别告诉我只是为了“辟谣”，我可是不信的。”
李城关微微一笑，解释道：“自然不是为了让百姓看的，也不是让他们听的。而是为了做饵料来引出那些像盗取文物的人。”
“盗取文物！是谁？”
白朝颇为惊讶，他不信在李城关这么强大的修炼者面前会有人能偷走哪怕一个灯泡，如果是这样那么对方一定是有与之匹敌的修炼者。
可如果真有的话，那大魏不管吗？
更重要的是这个世界修炼离不开神灵，而且越高等级越是受到影响之深。即使像白朝的叔父一样的六阶等级也要听白术这个三阶比他辈分小的族长的命令。
李城关摇头道：“我们暂且不知他们是谁，而下官也是十日前才来到这里任职，据说在我来之前博物馆已经丢了数十件文物了，无一例外都是从古墓中得来的。”
不过……李城关像是想起什么，心不在焉的说：“他们在一次偷窃时候被禁卫发现，双方在缠斗时说了一句‘为伟大的莫利……什么的’而后就自焚身亡了，其他人则趁乱逃走。
……下官也是从禁卫的说辞中听来，只是觉得并不是很重要，也猜不出其他信息。”
听起来很像邪教……白朝想着自己的猜测，脑海里浮现的都是关于前世有关邪教如何使人家破人亡……违法犯罪的新闻，迷信神的存在。
但又想了想不对：“这个世界是存在神灵的，在有神的世界拜神是迷信吗？不，邪神除外！”
白朝有一种被洞穿全身的感觉，不自觉退后了几步，但被身后的大汉拦住去路。
“这位小友。”李城关凝视着白朝说：“把你藏着的武器拿出来。”
“武器？什么武器？？老先生在说什么？？？”白朝回答道。
他扭头看了看四周发现原本偌大的博物馆内已经不见出他们以外的任何人影。四面寂静无声，甚至大门也关上了。
人呢？难道是刚才这老头用能力把人支走了……白朝看着这情形迅速在心里做出判断。
“小友不必惊慌只要你配合，老夫不会把你怎么样。”李城关盯着白朝瞳孔泛紫，用苍老沙哑的语气说：“来，说说你的来历，为何来此地？目的是要做什么？？”
白朝被扯住了心神，精神飘忽，眼睛被一团白雾浸染。白雾在他眼前飘忽夹带的紫色的不知是液体还是色块渲染了前方的一切，从最初的淡紫到眼球被紫色雾完全包裹。
李城关淡淡的说：“你来自哪，为何要在此欲生事端？”
“我……我是好奇来这里的，看到这里有……没有人指示……我。”白朝突然终止了对话。双手捂着头蹲下，面露痛苦之色。
他眼前的紫雾被一颗颗亮如白昼的星辰取代，随即慢慢开始恢复了意识。
李城关惊讶之余没有采取其他措施，而是对白朝身后的大汉说：“你们先离开……我自己一个人来。”
听到此话他们没有作声，只是拱手示意告退，迈着沉重有力的脚步离开了。
此时大厅内只剩下白朝和李城关。
李城关看着快要倒在地上的白朝心里暗想：“这个少年竟然挣脱了我的‘摄灵术’……他定是一个修炼者……难道是那群人？
不……不会是他们，他们从不单独行事。还是等他恢复再问，老夫五阶的修为还怕他不成？若是不小心用力过猛将他变为傻子就不好了。”
李城关思索片刻后还是决定等待白朝清醒。
白朝抱着头，眼前的的紫色终于完全消退显示出一块有精致花纹的石板。他成功重新控制了身体的使用权并让微微发颤的双腿直立起来。
白朝起身看见李城关后迅速倒退几步并摆出防御警觉的姿态。
后者李城关见此并未在意，他语气稍微平和了些，说：“小友不必惊慌。你方才之所以感到痛苦是因为你身上有什么东西破开了我的幻术，原本只是会让你精神恍惚，过几日就会好。”
李城关走到白朝旁边继续说：“我只想知道小友的身份罢了。”
白朝的大脑飞速运转，整理前因后果。他推断一定是自己想放火制造慌乱让人们离开被发现了，但是又不能直接说明原因。
总不能说我是为了保护人群而故意放火，那我绝对会被打死……
有了！之前我不是在皇帝那里拿了一块金令牌吗？这位老人看上去修为很高，按照大魏的规则只有政府人员才能修炼，不知道他认不认识……
白朝从身上找出了令牌递了过去。
李城关拿到令牌仅仅看了一眼，就慌忙地双手递了回去，脸上有轻微冒汗，作揖致歉：“大人我有眼无珠不知是特使前来有失远迎，还请大人勿怪，我立马去找人招待。”
白朝被这突如其来的态度转变搞蒙了，一时不知所措，过了一会儿才双手接过金牌，并长舒口气认定是解决了被可能暴打一顿的危机。
“不知道大人来此是所谓何事？”李城关问。
白朝没有掩饰直接表明，“我是来看看青铜鼎的，顺便想向馆长请教一些历史，如果馆长不便的话，我可以下次来。”
“不不不……大人想问什么下官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擦……这令牌有这么大的权威吗？看这位老先生的反应像是得罪了某位大人物的样子。”白朝看着他，心里想：“我要不要报一下仇？额……还是算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并没做错什么，只是防范潜在的危险……更关键的是我打不过他。”
江湖是人情是故，不是牙呲必报，多一个朋友是最好的……
白朝托起李城关的双臂，说道：“馆长是为了文物才如此谨慎可以理解，而且馆长事先让其他人离开，足见您是一位顾及他人安危的……有责任，对！有责任的人。”
白朝感到有的心虚，违心的话从嘴里说出一开始总会让人不适应，但没办法，毕竟是自己需要人家帮忙。
……换一种更理性的看法是自己想搞事被抓包，虽然出发是好的可不能说。再加上令牌是皇帝给的……更准确来说是自己厚脸皮要来的，难免有些底气不足……
双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尴尬一笑似乎想忘掉之前的误会。
气氛稍显沉默。白朝终于忍不住开口询问：“馆长能否帮我讲解这青铜鼎的来历？”
“那是自然！大人想知道那些……这青铜鼎方方面面老夫都知晓。对了，我还不知道大人该如何称呼。”
“额，我叫历……馆长可以叫我白朝。”白朝思索一番还是说出了真实姓名。
“白朝……白大人，下官李城关。”李城关双手抱拳，微微弯腰，略带歉意的说：“下官为刚才的事情再次道歉。”
“馆长不用道歉，我来真只是为了看看鼎，没有想其他。”白朝张开双臂示意他看周围：“你看，我没有带一个人来……我向老先生保证我是私自来的，没有其他意图。”
我知晓……李城关相信了白朝的解释。
他明白白朝不是来找他讯问文物丢失，更不是来问罪！心里瞬间又有了些底气。他挺直腰板让自己显得不那么狼狈，也是为了让眼前的少年不被认为自己是趋炎附势，谄媚之徒。
白朝走到青铜鼎面前细细端详一番。
这鼎空很大，可以容纳一个成年姑娘或是一个偏瘦的少年，像白朝这样的。
‘四象青铜鼎’顾名思义，鼎的四面雕刻着青龙、白虎、玄武、朱雀，等四方兽，磅礴大气，上面的纹理雕刻美观庄重，工艺精巧，很难想象这是经过五千年岁月洗礼后的样子。
白朝置身在这浓重的血雾中，他伸出手来在空中轻轻挥动几下，看着手上的灰白灵雾没有变化。这和他想的一样，自己的灵没有被影响。
李城关走过来自顾自地解释起鼎的由来，“大人，这青铜鼎是商王朝时期的产物，据我们的发现这鼎与一位神灵有关。”
“神灵。”白朝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依旧只是以尽量显得无知的样子询问：“馆长能否和我说说这鼎的历史？”
得到回答的李城关立马来来精神，丝毫不客气的卖弄自己的学识：“这鼎相传是一位名为唐昇的君王为求得永生而与神灵做的一个交易。”
“交易？！”白朝记起李城关说的这鼎是祭祀用，于是猜测道：“不会是用人祭祀？”
“不错，大人说对了。”李城关回答。
“那你继续说吧。”白朝示意他继续。
是……李城关说道：“根据出土的文献记载那位君王所统治的本是一个小国，可在有一日天空出现混沌侵蚀，将那方天地变得黑暗。”
“混沌？！”
“是的，大人，不过大人也不必在意，那时候的人们大多未开心智，所以我认为他们所说的混沌可能只是一个……一个天气异象罢了。”
这个世界有关气象的知识和学科，所以李城关认为这只是过去的人对未知的想象而已。
白朝则想到：“理查德前辈的那个关于神灵统治国家的记录，也是相同的时间点，但二者相同的地方太少没法确定是否有关联。”
李城关继续说：“异象过后一个高百余尺，全身红羽毛，燃烧着金色炽焰的大鸟找到君王唐昇，经过一番威慑和神力展示，皇帝被迫……不，见到它后就毕恭毕敬的封为护国神兽。
我们称它为金雀。他用自己的几根羽毛帮他铸成了这青铜鼎……而上面的四象之一的雀鸟形象就是它，而至于其他三象，开墓的古竹简中只记载了是金雀要求刻上去的。
之后的事就是国君每日向它献祭一百人来换取可以让他延年益寿的……也就是刚才众人说的清水。”
这竟然是真的！我也以为是谣言……白朝感觉不可思议，但旋即又有疑问：
“那为什么你不把鼎藏起来，而非要放在大厅展示……别告诉我只是为了“辟谣”，我可是不信的。”
李城关微微一笑，解释道：“自然不是为了让百姓看的，也不是让他们听的。而是为了做饵料来引出那些像盗取文物的人。”
“盗取文物！是谁？”
白朝颇为惊讶，他不信在李城关这么强大的修炼者面前会有人能偷走哪怕一个灯泡，如果是这样那么对方一定是有与之匹敌的修炼者。
可如果真有的话，那大魏不管吗？
更重要的是这个世界修炼离不开神灵，而且越高等级越是受到影响之深。即使像白朝的叔父一样的六阶等级也要听白术这个三阶比他辈分小的族长的命令。
李城关摇头道：“我们暂且不知他们是谁，而下官也是十日前才来到这里任职，据说在我来之前博物馆已经丢了数十件文物了，无一例外都是从古墓中得来的。”
不过……李城关像是想起什么，心不在焉的说：“他们在一次偷窃时候被禁卫发现，双方在缠斗时说了一句‘为伟大的莫利……什么的’而后就自焚身亡了，其他人则趁乱逃走。
……下官也是从禁卫的说辞中听来，只是觉得并不是很重要，也猜不出其他信息。”
听起来很像邪教……白朝想着自己的猜测，脑海里浮现的都是关于前世有关邪教如何使人家破人亡……违法犯罪的新闻，迷信神的存在。
但又想了想不对：“这个世界是存在神灵的，在有神的世界拜神是迷信吗？不，邪神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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