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食物

    快点见到你楼前的围墙根，春天长了几茎爬山虎，因不占空间，我也就任由它们留

    了下来，平时也不大理会。直到重阳时节，红叶缀满了墙外的国槐，这才引起大家的注意。太阳升高以后，阳光洒在树上

    ，红叶像注射了新鲜血液般晶莹透亮，红得让人心醉。坐在窗前，一边看书看报，一边欣赏红叶，觉得也是一种别样的享受。

    自然界的红叶品种很多，我所知有限，举不出多少。我亲眼看过的红叶，一是北京香山的红叶，二是太原龙山的红叶，

    此外就是零零星星一些建筑物上的红叶了。香山和龙山的红叶规模大，远看像画家

    涂的油画。但红叶究竟是什么样的树木才能形成？我不十分了然。以前只知道，古人说“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

    二月花”，那枫树叶子便是了。直到前几年去了龙山，才知道，丁香树的叶子到秋末冬初也是红叶，只不过，龙山满山遍

    野的红叶，不一定都是丁香叶罢了。在建筑物上攀爬的红叶这都看得比较清，是爬山虎的绿叶变的。夏天炎热时节

    爬山虎所在的墙壁屋顶给人一种凉爽的感觉。一到秋末冬初，红叶就成了建筑物上的装饰，在寒冷中给人以生命的顽

    强之感。即以我窗前的那几棵爬山虎而言，夏天，它们与墙外的国槐树融为一体，并不显山露水。但到了深秋，当万

    木萧疏，爬山虎才展现出自己的瑰丽和魅力，直到雪压冬云白絮飞时仍可看出它们的踪迹。

    爬山虎又称“巴山虎”、“地锦”、“常青藤”，属葡萄科。爬山虎的生命力极强，只要有点

    土壤，就会生根发芽，而且不须单独浇水、施肥。在陡峭的山崖上或光滑的建筑物表面，它们也会寻找到存在的根茎

    ，把青红留给人间。爬山虎还是一味中药，其茎和根有祛风、通络、止血作用，可治风湿性关节炎、偏头疼和便血等症。

    生活中其实有很多风景，只要留意，总可以有所发现。

    受端午，就是感受那段历史，感受屈原忧国忧民的高尚情怀，感受他那“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的百折不挠；体会着他因报国无门而痛投汨罗江的千般痛楚的心情。

    早些日子我爱人就嘱咐好了我，端午节前需要购置好糯米、粽叶、新鲜肉、红枣、食用碱、棉沙绳等以备她包粽子之用。

    昨日，天刚破晓起了个早床，匆匆洗漱完毕两人各自拿部手推拖车搁在汽车的尾箱里开车一同赶往附近红星大市场。

    此时，天空飘着小雨，静谧的小区里空旷无

    人，只有花坛里成片绽放的栀栀花向我问候。不经意间，我瞧见小区路旁的垃圾桶里有丢弃装粽子的礼品盒和粽叶，还有

    废弃的菖蒲与艾叶。至少，这些与包粽子有关联的物品提前告诉了我，端午节的氛围已经越来越浓厚了。

    出门，马路上人车稀少，不到四公里路程的批发市场只需几分钟就到了。

    还未走进市场大门，就见里面人头攒动，人声鼎沸，进货卸货的汽车三轮车的喇叭声

    乌乌的鸣叫，中间还夹杂着市场管理人员维护秩序的驱赶声和小商小贩的吆喝声，真是‘莫到人行早，更有早行人’。

    进了市场，熟悉景象再次穿梭于眼帘；金黄色的扣肉“热锅”和卤猪‘下水’散发

    出扑鼻香味。人越来越多，狭窄的小街道挤得水泄不通。买菜兌货的、砍肉杀鳝鱼的、卖七两称的渔贩子、少称的菜贩子。

    从南边开来一台要卸货的大货车，边倒车边叫喊：“让开、快让开”，那边三轮电瓶车横冲直闯地也跟着叫嚷“会撞啦呀”；购

    货者总是与商贩们在嘀咕的讨价还价，“价格还少一点罗”的乞求声和嘈杂声此起彼伏。

    这里分蔬菜区、鱼肉禽蛋区和商品区。大家都愿来此，主要是各类农副产品应有尽有，更重要的是花色品种要比居民菜市

    场多很多，而且价格还便宜不少，这就是红星批发大市场的最大优势，也是大多数居家过日子人的主要选项。

    我随着人群穿梭在百家门面，游览于千家摊位，匆匆买好一个星期的小菜，又推着拖车又四处搜寻粽叶的踪迹。

    包粽子少不了‘粽叶子’，粽叶子是一种长在河边的芦苇叶子，但是有两种，一种是

    水中生长的，一种是旱地生长的。我们一般包粽子都用水中生长的那种。包出来的粽子植物的清香味很浓郁。

    水生的叶子和枝干链接处呈现出灰褐色，旱地生长的没有。

    旱地生长的芦苇叶子比水中生长的叶子相对要宽大些。

    可以从气味上辨别，水生的叶子清香味很浓郁，旱地生长的叶子味道很淡很淡几乎闻不到什么清香味。如是，那种水中

    生长的粽叶子成为我唯一寻觅的目标，寻过了几家门店，忽然发现一个摊位

    上有些粽叶，数量不多，但粽叶子的质量还可以，四块五一斤，欣喜中挑选退去捆绑在粽叶上硕大的草绳，忽听摊家说不买

    了，‘说是草绳与粽叶子是一起进的货，要得就要，要不得就莫买’，他

    那斩钉切铁没有商量的口气，不容我有任何争辩的余地，看来是‘卵硬*涨价啊’今天的阵势，是草绳也要卖粽叶价

    了。我真咽不下这口气，丢下粽叶子，甩手而去，心里嘀咕着‘市场决非只此你一家

    。一些人有多冷漠，另一些人就有多温暖，

    冷暖自知，炎凉只在一宵中。相遇总是猝不及防，离别定为蓄谋已久，你既无心我便休，何必死缠烂打，哪有老天注定的缘

    分，只是彼此成了彼此的习惯，惯性成了惯性的步伐。新角粉墨出场，意味着又一拨旧角该黯然道别了，谢幕时，自己为自己鼓次掌，付出多与少，终归

    都结束。物缘有尽，心谊长存，只是记忆尚未允许遗忘。三年只觉流光速，一别方知见面难，结束后，难免思发谋面之想，即便偶发，大可不必。

    人老趋静，身老心闲，历事也趋淡；地寒花待，僧朴语迟，无闻意味长。三叩素扉人不见，满庭残雪落无声，若心不静，不管隐山，

    抑或居寺，皆无补于事。有先民之生态，无先民在质朴。丰子恺所作某漫画集，民国三十六年四月由开明书店出版

    ，集子所表达的心情，是“用迥异于其他悲愤着和呐喊着的漫画家和木刻家的心情和观照方法，淡淡的甚至悠闲的描写我们全民族所遭遇到的苦难和仇恨”。道之

    所在，金之在矿也，丰子恺当时尚且壮年，却已现老淡，佛烟聚处成塔，林雨吹来杂花，常人恐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