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野外作业
何菁菁邀请楚玉成上了她的越野指挥车，车上除了司机，还有一个姓张的女技术员，应该是她的助手。车上有两个女人，整个车里就弥漫着撩人的香水味，这没什么，偏偏两个美女还在亲密交谈肆无忌惮。
“何姐，你可把我害苦了。”楚玉成坐在前排，听声音就知道姓张的技术员在撒娇。“你提前消假，我这个助理的休假可就泡汤了。我家那位都气坏了，不行，姐你得赔我！”
“哎哟！”何菁菁笑得花枝招展，“你家那位生气，我拿什么赔你呀？”
张助理开始恶意猜测：“回来这么快，是不是姐夫累倒了？”
“尽瞎说！”何菁菁蓦地叹口气：“我呀就是劳碌命，才回去三天，这细腰就涨了一圈，成蛮腰了。我体质随我妈，她年青时可是大美女，比我漂亮多了。——现在呢人跟吹气球似的，腰有这么粗。”
“真的呀？”张助理一惊一咋地：“我看看你的腰。”
两个美女笑得前仰后俯，开车的司机已经见惯不惊，楚玉成倒是尴尬无比。
说笑间，车队已经驶进了一个大院，是基地工程部一个物资仓库。何菁菁正色下车，吩咐楚玉成指挥所有人换装、领取材料装车。再集合登车时，战士们都换上了蓝色工装，头戴安全帽，看上去就是一个准备野外作业的施工队伍了。按规定只有几个人持有武器，楚玉成在衣服下面佩了一支手机，他瞄了眼三个班长都挎着长长的工具包，不用说里面是自动步枪。
回到车上，楚玉成也怕再遭遇先前的窘境，索性抢先说话：“何组长，咱们这次任务的作业点远吗？”
说到工作，何菁菁也认真了：“不远，也就三百公里。在一个野生动物保护区内。”
无人区？楚玉成皱起眉头：“里面有野兽？”
何菁菁轻轻一笑：“保护区里当然有狼群。你不用怕，这个点前期勘察工作都是我做的，没什么危险。——狼也怕人。”看着楚玉成松了口气，何菁菁眼珠一转：“说起狼群危险，我觉得人更危险。楚排长，你可要看住那些老兵！干粮吃腻了，就打野味的主意。里面好多动物可都是国家级保护动物。”
张助理偏偏专门揭底：“哎呀何姐！每次都说，好像你从没吃过野味一样。”
何菁菁一笑绷不住了：“就你嘴馋，不准用枪猎杀可是纪律。我就吃过又怎样？——那是动物自个儿摔死的。”
随着车队驶进，眼前的绿色越来越多，渐渐汇成一个绿洲。绿洲中央，居然还有一座不算高的山峰。“那座山叫狮子峰，我们的作业点呢就在峰顶最高处。”何菁菁说得很轻松，让楚玉成心生敬佩：这是一个漂亮的、有吃苦精神的女军人。
行驶了足足十个小时，车队终于到了预定的宿营地。这里位于狮子峰的半山腰，如果说这座山峰真是狮子，那就是到了狮背上了。
汽车也只能开到这儿，天已经黑了，西疆的昼夜温差很大，一下车就感觉寒风刺骨。颠簸了一天的战士们，下了车反而精神很好，大家在班长的指挥下搭起帐篷，工程部还带来了一整套野外炊具，行军干粮就着热气腾腾的菜汤，别是一番风味，让所有人都胃口大开。
楚玉成在忙碌中学习一切，忙碌也让他心情渐渐好转。深夜他和四班长刘伟一起巡查了一遍营地，四辆卡车首尾相接围成一圈，中间是指挥车和帐篷，车上的物资都已卸下、堆在帐篷里，战士们都在车上休息，既安全又暖和。
楚玉成是专门叫上刘伟的，刘伟是三个班长中唯一的中士，年龄比楚玉成还大一岁，他有心和这个老兵多接触会儿。
没有睡意，满天星斗仿佛近在眼前，今夜真的星光璀璨。楚玉成递了支烟给刘伟，在一梱干柴上坐了下来：“刘班长，你是哪儿的人呀？”刘伟也坐了下来，抽出柴禾点燃一堆小小的篝火，两人惬意地开始吞云吐雾。“我是湖广省的。”
“湖广人厉害呀，东华十八行省出的将军最多。”
“那是别人的命啊。”刘伟说话也直爽：“我能签二期士官就已经知足了，楚排放心，我老刘一定服从命令听从你指挥！”
都是聪明人。楚玉成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自己才是一个排长，发誓许愿说两年后要帮他搞定三期，只怕刘伟反而轻视自己。他只能岔开话题：“西疆这儿环境真的艰苦。”
一句大实话倒博得了刘伟的好感：“就是。我也不是不爱西疆，可一方水土真的就只养一方人，生活习惯改不了啊。”楚玉成点点头：“说起来也怪，我们外省人觉得艰苦，可你看何工活得多滋润。”
说到何菁菁，刘伟顿时来劲了：“那是真比不了。何工人漂亮，技术上也不含糊。听说她父亲是基地的首长——从当兵开始就在柳城，娶了少数民族美女，然后就有了何工。咱们基金有名的五朵金花之，她爱人也是基地的。对了，那个张助理好像还没男朋友。”
楚玉成默默听着，刘伟瞅了他一眼：“楚排你有心事？别是分到西疆……失恋了吧？”
楚玉成默默摇头，什么都不想说。刘伟却觉得猜对了，他很同情这个年青的排长，可安慰的话又无从说起，两人默契地一支接着一支、闷声吞云吐雾。
一夜过去，东方欲白。也许是修炼《紫气诀》的原因，身处荒野，楚玉成对朝阳将升十分敏感。他轻轻拉开睡袋，从卡车里一跃而下。
面朝东方，宁神站桩，舒缓的招式牵动全身筋骨、经脉，一遍又一遍。如同钻木取火，内息吐纳如潮汐般消涨，终于达到临界点。在寒冷的晨风里，楚玉成清晰的感觉到了：丹田开始涌现热流，沿经脉流转全身。温暖、舒服得他都想呻吟出声。
他的身体一直都很强健，这几天在父亲督促下认真练功，今天感悟格外清晰，自己身体资质明显又提升了一个台阶。这让楚玉成心情振奋，自己总算终有收获啊，这才是最好的毕业礼物！
楚玉成睁开双眼，看看腕表时间，果断吹响哨子——新的一天开始了。
“何姐，你可把我害苦了。”楚玉成坐在前排，听声音就知道姓张的技术员在撒娇。“你提前消假，我这个助理的休假可就泡汤了。我家那位都气坏了，不行，姐你得赔我！”
“哎哟！”何菁菁笑得花枝招展，“你家那位生气，我拿什么赔你呀？”
张助理开始恶意猜测：“回来这么快，是不是姐夫累倒了？”
“尽瞎说！”何菁菁蓦地叹口气：“我呀就是劳碌命，才回去三天，这细腰就涨了一圈，成蛮腰了。我体质随我妈，她年青时可是大美女，比我漂亮多了。——现在呢人跟吹气球似的，腰有这么粗。”
“真的呀？”张助理一惊一咋地：“我看看你的腰。”
两个美女笑得前仰后俯，开车的司机已经见惯不惊，楚玉成倒是尴尬无比。
说笑间，车队已经驶进了一个大院，是基地工程部一个物资仓库。何菁菁正色下车，吩咐楚玉成指挥所有人换装、领取材料装车。再集合登车时，战士们都换上了蓝色工装，头戴安全帽，看上去就是一个准备野外作业的施工队伍了。按规定只有几个人持有武器，楚玉成在衣服下面佩了一支手机，他瞄了眼三个班长都挎着长长的工具包，不用说里面是自动步枪。
回到车上，楚玉成也怕再遭遇先前的窘境，索性抢先说话：“何组长，咱们这次任务的作业点远吗？”
说到工作，何菁菁也认真了：“不远，也就三百公里。在一个野生动物保护区内。”
无人区？楚玉成皱起眉头：“里面有野兽？”
何菁菁轻轻一笑：“保护区里当然有狼群。你不用怕，这个点前期勘察工作都是我做的，没什么危险。——狼也怕人。”看着楚玉成松了口气，何菁菁眼珠一转：“说起狼群危险，我觉得人更危险。楚排长，你可要看住那些老兵！干粮吃腻了，就打野味的主意。里面好多动物可都是国家级保护动物。”
张助理偏偏专门揭底：“哎呀何姐！每次都说，好像你从没吃过野味一样。”
何菁菁一笑绷不住了：“就你嘴馋，不准用枪猎杀可是纪律。我就吃过又怎样？——那是动物自个儿摔死的。”
随着车队驶进，眼前的绿色越来越多，渐渐汇成一个绿洲。绿洲中央，居然还有一座不算高的山峰。“那座山叫狮子峰，我们的作业点呢就在峰顶最高处。”何菁菁说得很轻松，让楚玉成心生敬佩：这是一个漂亮的、有吃苦精神的女军人。
行驶了足足十个小时，车队终于到了预定的宿营地。这里位于狮子峰的半山腰，如果说这座山峰真是狮子，那就是到了狮背上了。
汽车也只能开到这儿，天已经黑了，西疆的昼夜温差很大，一下车就感觉寒风刺骨。颠簸了一天的战士们，下了车反而精神很好，大家在班长的指挥下搭起帐篷，工程部还带来了一整套野外炊具，行军干粮就着热气腾腾的菜汤，别是一番风味，让所有人都胃口大开。
楚玉成在忙碌中学习一切，忙碌也让他心情渐渐好转。深夜他和四班长刘伟一起巡查了一遍营地，四辆卡车首尾相接围成一圈，中间是指挥车和帐篷，车上的物资都已卸下、堆在帐篷里，战士们都在车上休息，既安全又暖和。
楚玉成是专门叫上刘伟的，刘伟是三个班长中唯一的中士，年龄比楚玉成还大一岁，他有心和这个老兵多接触会儿。
没有睡意，满天星斗仿佛近在眼前，今夜真的星光璀璨。楚玉成递了支烟给刘伟，在一梱干柴上坐了下来：“刘班长，你是哪儿的人呀？”刘伟也坐了下来，抽出柴禾点燃一堆小小的篝火，两人惬意地开始吞云吐雾。“我是湖广省的。”
“湖广人厉害呀，东华十八行省出的将军最多。”
“那是别人的命啊。”刘伟说话也直爽：“我能签二期士官就已经知足了，楚排放心，我老刘一定服从命令听从你指挥！”
都是聪明人。楚玉成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自己才是一个排长，发誓许愿说两年后要帮他搞定三期，只怕刘伟反而轻视自己。他只能岔开话题：“西疆这儿环境真的艰苦。”
一句大实话倒博得了刘伟的好感：“就是。我也不是不爱西疆，可一方水土真的就只养一方人，生活习惯改不了啊。”楚玉成点点头：“说起来也怪，我们外省人觉得艰苦，可你看何工活得多滋润。”
说到何菁菁，刘伟顿时来劲了：“那是真比不了。何工人漂亮，技术上也不含糊。听说她父亲是基地的首长——从当兵开始就在柳城，娶了少数民族美女，然后就有了何工。咱们基金有名的五朵金花之，她爱人也是基地的。对了，那个张助理好像还没男朋友。”
楚玉成默默听着，刘伟瞅了他一眼：“楚排你有心事？别是分到西疆……失恋了吧？”
楚玉成默默摇头，什么都不想说。刘伟却觉得猜对了，他很同情这个年青的排长，可安慰的话又无从说起，两人默契地一支接着一支、闷声吞云吐雾。
一夜过去，东方欲白。也许是修炼《紫气诀》的原因，身处荒野，楚玉成对朝阳将升十分敏感。他轻轻拉开睡袋，从卡车里一跃而下。
面朝东方，宁神站桩，舒缓的招式牵动全身筋骨、经脉，一遍又一遍。如同钻木取火，内息吐纳如潮汐般消涨，终于达到临界点。在寒冷的晨风里，楚玉成清晰的感觉到了：丹田开始涌现热流，沿经脉流转全身。温暖、舒服得他都想呻吟出声。
他的身体一直都很强健，这几天在父亲督促下认真练功，今天感悟格外清晰，自己身体资质明显又提升了一个台阶。这让楚玉成心情振奋，自己总算终有收获啊，这才是最好的毕业礼物！
楚玉成睁开双眼，看看腕表时间，果断吹响哨子——新的一天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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