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聚会疯狂
有心事，又手机上网搜寻了很久的答案，楚玉成一晚都没睡好。不过早上六点半还是准时醒了，虽然没有听到起床号，可习惯已经养成。
把书房一切都收拾妥当，楚玉成轻轻拉开房门，这才发现杨锐也起来了。杨锐看到他倒是态度如常：“准备回陆院了？听小虹说你今天要参加同学聚会，别忘了后天晚上过来——陪我和老李吃顿饭！”
楚玉成回到陆院宿舍，立刻倒床补觉，他实在太疲倦了。三个室友也都在蒙头大睡，好像和平常周末一样。但是如果他早五分钟进来，就会看到张林虎轻手轻脚溜上床的样子。
张林虎也几乎忙了一个晚上。白天的时候还很悠闲，上午去了趟翡翠饭店，琢磨同学聚餐的一些细节。下午却接到父亲张洋的电话，张洋很遗憾地告诉他：毕业分配去向有变，第一军团赴陆院的负责人仔细斟酌了张林虎和楚玉成的档案，最终决定选择后者。
张林虎顿时怒火中烧。楚玉成太欺负人了，赢了自己四年还要赢最后一次；而且楚玉成太狡猾了，近来宿舍熄灯后四兄弟“卧谈”，难免说到分配去向，李猛和刘军成绩一般，好单位是别想了，说的都是废话，楚玉成说想去京城单位，枢密院总部机关不好进，别的单位只要离京城近就行。其实楚玉成说的是实话，那时他只想离杨虹更近一点。张林虎也没说自己打算去第一军团，只含糊说自己父亲有安排，这也不算假话。
张林虎觉得楚玉成太坏了，虽然第一军团要招三十人，两个人的成绩都能进，但是司令部作战参谋职位只有一个。关键是他和楚玉成暗暗较劲了四年，也输了四年，如果同去第一军团，张林虎觉得没有信心竞争下去了。
他无法容忍未来再和楚玉成有交集，更何况楚玉成此去的起点还比自己高。“兵者，诡道也。”张林虎暗暗下定决心：“虚拟战场你比我考得好，这一关又何尝不是战场？”
楚玉成一觉睡到中午。有所思必有所梦，他在梦里又遇上杨虹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场景，亲密接触、柔情似水，那种滑腻的感觉如此消魂，自己身体的冲动立刻再起。楚玉成心里大急：“停！停！”
蓦地被人拍醒，楚玉成回过神来，忍不住对张林虎感激笑笑。
张林虎拍醒了一个，扭头又冲李猛、刘军床铺吼到：“紧急集合！”两个脑袋立刻从被子里探出来。“兄弟们！我宣布，301毕业聚会从现在起，开始！”
“虎子，是不是早了点？”
“出了点意外——好事！前几天我帮大家约了京城艺术学院的四个美女，人家提前到了，你们说去不去？”
“卧槽！去，去！”
“下午K歌，晚上喝酒！冲啊！”
心心念念很久的301寝室毕业聚会，谁能拒绝？四个人冲到翡翠饭店，张林虎果然没有骗大家，四个美女袅袅婷婷正坐在大堂里嘻笑打闹。张林虎连忙走过去：“王娜，你们到了？”
“这是我的三位兄弟，李猛，”张林虎逐一介绍，那个叫王娜的美女也跟着介绍身边的同伴：“王丹。”
“刘军，”“张倩。”
“楚玉成，”“李素。”
张林虎、王娜很默契地为他们配对了。李素身材高挑，也是其中最漂亮的一位美女，她好奇地看着楚玉成，帅哥似乎心不在焉。楚玉成英俊的相貌让李素暗生喜悦，更何况王娜的朋友还有重金允诺呢。
翡翠饭店有整整一层的KTV歌房。进了包房，有了介绍时暗示，四对男女自然两两散坐开来。张林虎点了很多啤酒，举起杯来，王娜等四个美女也爽快，居然陪他们连干三杯。聚会的气氛立马点燃了。
丢开酒杯，李猛和刘军就抓起了话筒。陆院的兄弟唱歌，会唱的、拿得出手的，除了军歌还是军歌。“向前！向前！向前！我们的队伍向太阳……”还别说，两个人也唱出了气势。就是和眼下的氛围有点格格不入。
“这是什么歌呀？”李素凑到楚玉成耳边大声问道，房里歌声回荡，楚玉成也只有挨着美女耳边大吼：“我们的校歌！”李素艳如桃花的脸庞近在咫尺，又有幽香袭来，说完楚玉成不自然地直身端坐。
李素大方地和楚玉成碰杯喝酒，然后一扭小蛮腰，上前把李猛、刘军的话筒缴了，点唱了一曲王菲的《催眠》：
第一口蛋糕的滋味
第一件玩具带来的安慰
太阳下山，太阳下山，冰淇淋流泪
第二口蛋糕的滋味
第二件玩具带来的安慰
大风吹，大风吹，爆米花好美
从头到尾忘记了谁想起了谁
李素的歌声清越，唱得荡气回肠。一曲终了，大家都拍手称好，李猛和王丹咬了咬耳朵，一起开口叫嚷：“玉成上台！歌迷献花敬酒啊！”
楚玉成也被歌声感动了，爽快地端起两杯啤酒，王丹眼明手快：“还有花。”伸手就从桌上的一瓶插花里挑出一枝玫瑰。李素接过鲜花和啤酒，眿眿含情和楚玉成对饮，然后顺势挽着他胳膊款款下来。
前一个唱得太好，后面的就不想点歌了。穿着短裙的张倩冲上去更换了迪曲，在劲爆的鼓点里开始扭腰甩头，刘军不甘示弱也冲上去对舞。然后李猛拉着王丹，王娜拉着张林虎，六个人贴在一起开始摇摆。
楚玉成没有动，只端着酒杯啜饮。李素瞟他一眼，眼神有点幽怨，忽然凑到他耳边大喊：“帅哥怎么啦？感觉你心不在焉！”言外之意很明显：难道我这样的美女你都不动心？
楚玉成有点歉然，毕竟人家大老远赶来的。可是，他也只能挨着李素耳朵大喊：“今天就你最漂亮、迷人！可我有女朋友了！”
李素嫣然一笑，端起酒示意楚玉成碰杯，然后趴在他肩膀上大喊：“我喜欢你！我要做你一天的女朋友！”
楚玉成一怔。是男人都有虚荣心，美女都这么说了，难道还要出言伤人吗？他没有推开李素，反而有点享受美女胸前柔软、饱满贴紧自己的感觉。他心里默默为自己开脱：“反正我什么都没做。”
劲舞、嗨饮。不知谁搞怪，提议每一对要喝交杯酒，从手勾手的小交杯，到拥在怀里的大交杯，气氛越来越暧昧了。桌上堆满空酒瓶的时候，有点半醉的楚玉成一定神，才发现包房里只剩两对了，李猛、王丹，刘军、张倩已经消失了。
“聚会的K歌环节到此结束，接下来两小时回去房间休息、醒酒。晚八点正式聚餐。”张林虎搂着王娜，看着楚玉成、李素暧昧一笑。李素略有羞涩，借口上洗手间回避了。
张林虎明显也醉了，肆无忌惮狂吻着王娜，手里飞快地把一个厚厚红包塞进楚玉成衬衣口袋，嘴里含糊说道：“有福同享，兄弟别扫大家的兴哈。红包是发给美女的，她们可是都同意当咱们一天的女朋友啦！”说完搂着王娜跌跌撞撞离开了。
李素在洗手间补了妆，款款出来朝楚玉成嫣然一笑：“他们都走了吗？”她注意到楚玉成衬衣胸前口袋露着半个厚厚的红包，整个人的形象都因此变得有点滑稽了。于是伸手就拿了出来，贴心地抚平衬衣口袋：“这是给我的红包吗？”
楚玉成默默点点头。封好的红包很厚实，李素也没拆开，顺手就放进自己手袋里。有了金钱的加持，她偎着楚玉成更加吐气如兰：“谢谢，今天我很开心。”
把书房一切都收拾妥当，楚玉成轻轻拉开房门，这才发现杨锐也起来了。杨锐看到他倒是态度如常：“准备回陆院了？听小虹说你今天要参加同学聚会，别忘了后天晚上过来——陪我和老李吃顿饭！”
楚玉成回到陆院宿舍，立刻倒床补觉，他实在太疲倦了。三个室友也都在蒙头大睡，好像和平常周末一样。但是如果他早五分钟进来，就会看到张林虎轻手轻脚溜上床的样子。
张林虎也几乎忙了一个晚上。白天的时候还很悠闲，上午去了趟翡翠饭店，琢磨同学聚餐的一些细节。下午却接到父亲张洋的电话，张洋很遗憾地告诉他：毕业分配去向有变，第一军团赴陆院的负责人仔细斟酌了张林虎和楚玉成的档案，最终决定选择后者。
张林虎顿时怒火中烧。楚玉成太欺负人了，赢了自己四年还要赢最后一次；而且楚玉成太狡猾了，近来宿舍熄灯后四兄弟“卧谈”，难免说到分配去向，李猛和刘军成绩一般，好单位是别想了，说的都是废话，楚玉成说想去京城单位，枢密院总部机关不好进，别的单位只要离京城近就行。其实楚玉成说的是实话，那时他只想离杨虹更近一点。张林虎也没说自己打算去第一军团，只含糊说自己父亲有安排，这也不算假话。
张林虎觉得楚玉成太坏了，虽然第一军团要招三十人，两个人的成绩都能进，但是司令部作战参谋职位只有一个。关键是他和楚玉成暗暗较劲了四年，也输了四年，如果同去第一军团，张林虎觉得没有信心竞争下去了。
他无法容忍未来再和楚玉成有交集，更何况楚玉成此去的起点还比自己高。“兵者，诡道也。”张林虎暗暗下定决心：“虚拟战场你比我考得好，这一关又何尝不是战场？”
楚玉成一觉睡到中午。有所思必有所梦，他在梦里又遇上杨虹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场景，亲密接触、柔情似水，那种滑腻的感觉如此消魂，自己身体的冲动立刻再起。楚玉成心里大急：“停！停！”
蓦地被人拍醒，楚玉成回过神来，忍不住对张林虎感激笑笑。
张林虎拍醒了一个，扭头又冲李猛、刘军床铺吼到：“紧急集合！”两个脑袋立刻从被子里探出来。“兄弟们！我宣布，301毕业聚会从现在起，开始！”
“虎子，是不是早了点？”
“出了点意外——好事！前几天我帮大家约了京城艺术学院的四个美女，人家提前到了，你们说去不去？”
“卧槽！去，去！”
“下午K歌，晚上喝酒！冲啊！”
心心念念很久的301寝室毕业聚会，谁能拒绝？四个人冲到翡翠饭店，张林虎果然没有骗大家，四个美女袅袅婷婷正坐在大堂里嘻笑打闹。张林虎连忙走过去：“王娜，你们到了？”
“这是我的三位兄弟，李猛，”张林虎逐一介绍，那个叫王娜的美女也跟着介绍身边的同伴：“王丹。”
“刘军，”“张倩。”
“楚玉成，”“李素。”
张林虎、王娜很默契地为他们配对了。李素身材高挑，也是其中最漂亮的一位美女，她好奇地看着楚玉成，帅哥似乎心不在焉。楚玉成英俊的相貌让李素暗生喜悦，更何况王娜的朋友还有重金允诺呢。
翡翠饭店有整整一层的KTV歌房。进了包房，有了介绍时暗示，四对男女自然两两散坐开来。张林虎点了很多啤酒，举起杯来，王娜等四个美女也爽快，居然陪他们连干三杯。聚会的气氛立马点燃了。
丢开酒杯，李猛和刘军就抓起了话筒。陆院的兄弟唱歌，会唱的、拿得出手的，除了军歌还是军歌。“向前！向前！向前！我们的队伍向太阳……”还别说，两个人也唱出了气势。就是和眼下的氛围有点格格不入。
“这是什么歌呀？”李素凑到楚玉成耳边大声问道，房里歌声回荡，楚玉成也只有挨着美女耳边大吼：“我们的校歌！”李素艳如桃花的脸庞近在咫尺，又有幽香袭来，说完楚玉成不自然地直身端坐。
李素大方地和楚玉成碰杯喝酒，然后一扭小蛮腰，上前把李猛、刘军的话筒缴了，点唱了一曲王菲的《催眠》：
第一口蛋糕的滋味
第一件玩具带来的安慰
太阳下山，太阳下山，冰淇淋流泪
第二口蛋糕的滋味
第二件玩具带来的安慰
大风吹，大风吹，爆米花好美
从头到尾忘记了谁想起了谁
李素的歌声清越，唱得荡气回肠。一曲终了，大家都拍手称好，李猛和王丹咬了咬耳朵，一起开口叫嚷：“玉成上台！歌迷献花敬酒啊！”
楚玉成也被歌声感动了，爽快地端起两杯啤酒，王丹眼明手快：“还有花。”伸手就从桌上的一瓶插花里挑出一枝玫瑰。李素接过鲜花和啤酒，眿眿含情和楚玉成对饮，然后顺势挽着他胳膊款款下来。
前一个唱得太好，后面的就不想点歌了。穿着短裙的张倩冲上去更换了迪曲，在劲爆的鼓点里开始扭腰甩头，刘军不甘示弱也冲上去对舞。然后李猛拉着王丹，王娜拉着张林虎，六个人贴在一起开始摇摆。
楚玉成没有动，只端着酒杯啜饮。李素瞟他一眼，眼神有点幽怨，忽然凑到他耳边大喊：“帅哥怎么啦？感觉你心不在焉！”言外之意很明显：难道我这样的美女你都不动心？
楚玉成有点歉然，毕竟人家大老远赶来的。可是，他也只能挨着李素耳朵大喊：“今天就你最漂亮、迷人！可我有女朋友了！”
李素嫣然一笑，端起酒示意楚玉成碰杯，然后趴在他肩膀上大喊：“我喜欢你！我要做你一天的女朋友！”
楚玉成一怔。是男人都有虚荣心，美女都这么说了，难道还要出言伤人吗？他没有推开李素，反而有点享受美女胸前柔软、饱满贴紧自己的感觉。他心里默默为自己开脱：“反正我什么都没做。”
劲舞、嗨饮。不知谁搞怪，提议每一对要喝交杯酒，从手勾手的小交杯，到拥在怀里的大交杯，气氛越来越暧昧了。桌上堆满空酒瓶的时候，有点半醉的楚玉成一定神，才发现包房里只剩两对了，李猛、王丹，刘军、张倩已经消失了。
“聚会的K歌环节到此结束，接下来两小时回去房间休息、醒酒。晚八点正式聚餐。”张林虎搂着王娜，看着楚玉成、李素暧昧一笑。李素略有羞涩，借口上洗手间回避了。
张林虎明显也醉了，肆无忌惮狂吻着王娜，手里飞快地把一个厚厚红包塞进楚玉成衬衣口袋，嘴里含糊说道：“有福同享，兄弟别扫大家的兴哈。红包是发给美女的，她们可是都同意当咱们一天的女朋友啦！”说完搂着王娜跌跌撞撞离开了。
李素在洗手间补了妆，款款出来朝楚玉成嫣然一笑：“他们都走了吗？”她注意到楚玉成衬衣胸前口袋露着半个厚厚的红包，整个人的形象都因此变得有点滑稽了。于是伸手就拿了出来，贴心地抚平衬衣口袋：“这是给我的红包吗？”
楚玉成默默点点头。封好的红包很厚实，李素也没拆开，顺手就放进自己手袋里。有了金钱的加持，她偎着楚玉成更加吐气如兰：“谢谢，今天我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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